第3章 決戰規則

  進入魔法歷后，魔法cháo汐的力量與rì俱增，越來越多聰明的年輕人開始選擇魔法師作為自己的終生職業。


  與之相應的是，空氣中的魔法元素jīng靈也越來越多，cāo縱魔法jīng靈也越來越容易，魔法效果自然得到大幅提升。在眾神大戰中期，大魔法師這樣的頭銜已經相對普遍，極個別豪華的軍團甚至擁有大魔法師百人隊。


  ――《魔法歷泛大陸rì志》


  第3章決戰規則「等等！」夜空中突然又傳來了一個女孩的聲音。


  敖廣大魔導師的臉sè頓時變了……雖然人老成jīng，但是，也生怕某個女生下一句馬上說出「老流氓」或者是「我恨你，我恨你，你恨你一輩子」這樣很不負責任的話。


  剛才那個小屁孩歲數那麼小，可以不在乎別人的評價，如果敖廣大魔法師也被界島上的數萬人用目光審判一次，敖廣大魔法師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有臉活下去。所以，為了避免繼續刺激那個看上去純潔漂亮到極點的小魔頭，大魔導師閣下還是馬上乖乖閉上了嘴巴。


  不過，吃驚的是，這一次發言的女聲竟然不是那個漂亮的二八女孩，而是同一張案幾後面的另外一個女孩，看年紀比剛才那個很臭美的小男孩差不多的一個小女孩……所有人馬上就把這個小女孩和剛才那個不停顫抖的小屁股聯繫在一起，大家不約而同的啞然失笑。


  讓人發笑的第二個原因是，小女孩一邊說著話，一邊拿著一塊特殊的毛巾擦著臉，每擦一次，臉上就白一塊，三下五除二之後，女孩露出了潔白的臉蛋，在這個過程中，難免會有一點半點地方沒有擦到，自然就留下了一條一條的黑道，有點象法諾斯大陸的貓族女孩。


  沒有等敖廣大師問，小女孩自己清了清嗓子，大喊了一聲：「森林jīng靈王國及草原jīng靈聯盟女王陛下駕到！」一邊說著，女孩向湛藍湖水裡扔了一顆種子，種子落水即發芽，隨即在一股綠sè光芒籠罩下，在微風中種子長高到數十米，看上去似乎是一種藤蔓植物，每一片葉子都有巴掌大小，上面開滿了紅sè的單層花朵，小女孩一腳踏了上去，這植物立刻向左側的觀禮台移去。


  「您真的是靈寶女王陛下么？」敖廣大師還是吃了一驚，這一次雖然有20個使節團前來，但是多數派來的都是全權大臣，如果眼前這個小女孩真的是jīng靈王國靈寶女王殿下，魔法帝國復國大典立刻提高了一個檔次。


  不過……按照此前理查德的說法，這個女孩似乎是……冥牙灰袍大魔法師用木系jīng靈強行造出來的，怎麼可能會變成女王陛下呢？今天的變故太多，大魔導師閣下腦子已經有點缺氧順便抽筋了，現在又不能掀開小女孩衣服，仔細看看蕾絲花邊上有沒有「madein冥牙灰袍」的標記。


  這事只能等到典禮結束后再找機會詢問。


  無需女王殿下自己回答，林雨裳站在主觀禮台上笑盈盈喊了一聲：「靈寶兒，你怎麼來了？」接著，沙漠帝國、傭兵帝國、紅石陛下使節團中都有人站起來向女王陛下行禮，他們當初都曾經在史坎布雷見過靈寶女王陛下，最後，水無痕也站了起來，微微向靈寶兒點點頭：「靈寶女王陛下，攝政王艾米殿下不是一直和您在一起么？他也來了么？」


  「哼……」靈寶兒白了水無痕一眼，接著又狠狠白了修達一眼，剛才靈寶兒可是看到了讓水無痕改變立場的一幕，吃了金蘋果的天才少女殺手靈寶兒立刻就想出了能讓水無痕動心的東西，大概除了妖jīng森林之外也沒有其他：「修達王子，你可真是很慷慨，不管這一次戰爭結果如何，jīng靈一族都會銘記你的恩典，我誠摯地祝願你能活一千年，能活一萬年。」小女孩話語里連諷帶刺。


  女王陛下的年紀還是太小，這麼大的恩情記住就行了，其實沒有必要點出來。


  既然確認了身份，敖廣大魔導師臉上也全是笑容：「真是非常失禮。」當然，出於禮貌大魔導師閣下當然不會說出失禮的地方，現在也只能在心理詛咒那個灰袍大魔法師了：「女王殿下駕到實在是本次大典最重要的嘉賓，快幫女王殿下重新擺上案幾。對了，攝政王殿下沒有到么？我們派專人去邀請他了，近10000年來，他可是最年輕的冰系大魔法師。」


  「他呀？」靈寶兒笑了笑，也沒有等案幾拿上來，一屁股坐在了綠兒身邊，後者下意識沖前者呲了呲上下四顆小寮牙――這是龍族進食前的經典表情。


  不過靈寶兒絲毫不在意，小手絹吧嗒吧嗒扇著風，不小心還抽到綠兒的小臉蛋還有兩顆大門牙上：「他忙，前不久我們到天空之城溜了個彎，順便就得到了鳳雛，然後呢……遇到了yīn險的壞人，竟然欺騙了我們純潔的感情。外子對此事感到很憤慨，所以回來之後，立刻和大青山、沙若、池傲天、青洛長老帶著那七仈jiǔ個龍騎士、好幾千位jīng靈魔導師出去了，說到海外去剿滅什麼黑鬼海盜了。具體情況，我還不清楚呢。不過，他臨走的時候可是很有興趣地吼了一嗓子：『殺不盡的黑鬼頭，喝不幹的仇人血』。」


  水無痕的三位夥伴臉sè馬上就變了，他們從天空之城剛下來就得知魔法帝國的事情，立刻趕來參加，中間根本就沒有返回部落，誰知道這個小女孩說的是真是假？水無痕還算很鎮定，沖女王殿下笑了笑：「那還真是辛苦攝政王殿下了，只是天有不測風雲，大海上就更難說了，現在我們只能希望他一路順風了。」


  十多個魔法師公會辦事員抬著一張新條幾走了下來，擺在了最高一排。


  「女王殿下，請您就座。」敖廣伸手邀請。


  「不用了，我支持林雨裳姐姐，要麼把桌子搬過來，要麼我就在這裡擠一擠。」小女孩笑呵呵地沖林雨裳晃晃手，在史坎佈雷，林雨裳一直把小女孩當自家妹妹看，林河夫婦也很喜歡小女孩，除了艾米外，靈寶兒和林雨裳的關係最融洽。


  靈寶兒一表態，整個界島再一次陷入了短暫的失控狀態。所有的魔法師們都知道，在魔法帝國歷史上，曾經出現過類似的局面，同時有兩三位魔導師競爭首席大長老職位，如果協商無法解決，那……只剩下一個最古老的辦法：「用魔法決出最終結果。」在魔法帝國歷史上，有三位極其優秀的大魔導師因此而隕落。


  難道……魔法帝國復國的今天，還要上演這樣的悲劇么？


  六位大長老短暫地商量了一分鐘，敖廣大魔導師臉sè異常沉重地站了出來：「根據魔法帝國的法則，下面，兩位繼承人必須進入決勝階段……」


  敖廣大魔導師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裡掏出一本厚厚的冊子，冊子剛被翻開，一道耀眼的金sè光芒馬上衝天而起。


  觀禮台上識貨的人很多，眼尖的人更多，馬上就有人驚呼了出來。


  「黃金樹葉……」


  「《帝國寶典》？」


  這兩個答案都對，敖廣大魔導師手裡的冊子正是用黃金樹葉編寫的魔法帝國《帝國寶典》，這又是一個本來只應該在傳說中出現史詩級物品。


  後世大部分魔法師們都知道魔法帝國絕地大長老曾經用黃金古樹樹葉裝訂了一本《帝國寶典》，內容主要是與魔法帝國成立運營規則等相關，這本書一般由絕地首席大長老持有。從來沒有人知道這些黃金樹葉的來源――世界上已知的那麼幾棵黃金古樹都被擁有者拱若珍璧，而這些擁有者無一不擁有通天的**力，按道理，魔法師們不可能得到。


  楚留香長老揮手讓地面的大魔法師們安靜下來。


  「《帝國寶典》第二大部分，第一條第三款，如絕地大長老團首席大長老候選人出現複數，候選人之間進行魔法決鬥，三局兩勝制度，勝者自動獲得王位。」敖廣大魔導師隨著手指在條款上劃過，逐字念了出來，在cāo辦的過程中六位長老都沒有想到竟然會出現兩位候選者，完全忽略了這一部分內容，現在只能臨時抱佛腳。


  第一局：


  方式：魔力控球每一位候選者需要同時用魔法力量控制超過60個魔力球，60個魔力球超過3米線2分鐘者後為達標。達標后，可繼續挑戰更多魔力球，最終控制魔力球最多者獲勝。


  在這個過程中，如果任何一個魔力球掉下3米線或者接觸到其他物體，以此時為界限，計算此時候選者所成功控制魔力球總數為最終結果。


  第二局：


  方式：決戰內容由第一局獲勝者從以下三種內容中zì yóu挑選一種進行比試：香料、符咒、魔法陣。


  第三局：


  全系領域中進行魔法對決。


  嗯？這個決鬥流程很奇怪！

  至少有四個使節團同時站了起來，他們想問得都是一個問題：「第二局大戰的決戰內容為什麼會由第一局決戰獲勝者選擇，按照公平競爭原則，類似這樣的情況，應該有第一局的落敗者選擇第二局決戰內容。」尤其是山地矮人王國的特使長老，吹鬍子瞪眼地認為魔法師公會六位長老在舞弊。


  事實上，魔法師公會六個老傢伙看了這樣的流程也是一愣，連忙揉了揉眼睛又仔細看了一遍，是不是自己少看了幾個字，還是自己乾脆看錯了。寶典可是純黃金樹葉裝訂的，自然不會發生蠹蟲或者被撕毀這樣的事情。


  魔帥楚留香大師最後站了出來代表六位長老作總結：「非常感謝諸位使節的熱心，剛才我們交換了一下看法，參考帝國2000年歷史，我們認為《帝國寶典》中相關條款非常正確。眾所周知，帝國歷史上曾經屢次發生過首席長老候選人在魔法決戰中戰敗身亡的事件――由此可以看出，就算在全系jīng靈主持的全系領域中進行決鬥，危險還是非常大。而任何一位有資格成為候選人的魔導師或大魔導師都是帝國最寶貴的人才。因此《帝國寶典》相關條款是希望能夠在前兩局就順利決出獲勝者，參考這個前提，我們不難理解為什麼第二局比賽內容由第一局獲勝者選定。」


  觀禮台上下最不缺乏的就是有智慧的人，盜帥的話剛說了一半，大部分人已經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冥牙灰袍**師饒有興趣地坐在檯子上看著這一切，作為一個魔法師，他還是很佩服歷史上那些偉大的魔法師，這些嚴謹做法，絕對不是一般人類帝國所能想到的。


  魔法師公會的辦事效率非常高，雖然事出意外，但是很快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在觀禮台的兩邊豎起了兩個支架，支架間連接一根紅sè絲絛，正是三米的高度。接著，兩大盆兩小盆魔力球也端了上來，大盆里各是60個魔力球，而小盆里各是50個。


  魔力球是一種生長在淺海的海藻果實，這種果實內部充滿了大大小小的氣室，個頭有小碗大小，魔法師們會設法在其中充入少量風系魔法能量，這些果實重量會變得很輕而且穩定xìng很好，魔法師們平時用來做一種三人制的競賽用球。這種競賽規則是三人一組，隔一張紗網，一共八個魔力球，用魔法力量把魔力球擊到對方場地，其他的規則與大陸上同行的排球規則相似。這種競賽只流行於湛藍島和各個帝國的魔法師學校。


  這種充氣后的果實還有另外一種更廣泛的用途，這裡就不詳細介紹了。


  林雨裳和碧仔細看完規則后，又與六位長老諮詢了幾個細節問題，各自試著顛了幾個魔力球，第一局比賽正式開始了，林雨裳選用的是藍sè魔力球，而碧公主選擇的是紅sè魔力球。六位長老分別站在略高一些的地方，防止比賽受到外力的影響，還有六個辦事員在一邊計數。


  任何一個魔導師，最擅長的莫過於兩點，第一就是jīng神力量長時間高度集中，第二則是把魔法能量細分cāo控。因此控制幾個魔力球實在是太簡單的事情了，但是同時用魔法力量控制住六十個球而不落下，量變不斷增大后則引起了質變。


  兩個女孩也是心靈手巧的人，小心翼翼地把一個又一個魔法球升了起來，一個、兩個、三個……四十個……五十九個、六十個！

  林雨裳最先把六十個球全部升了起來，在見到艾米之前，林雨裳xìng格活躍，在史坎布雷魔法師學校經常參加三人制魔力球比賽，對於用魔法力量控制多個物體實在是很容易的事情。


  碧在西帝君家族中沒有接觸到這種遊戲，在熟練度方面距離林雨裳還是有一些距離，比林雨裳晚了一分鐘才升起了六十個魔力球。


  林雨裳這邊的分鐘沙漏很快輾轉兩次，辦事員舉起綠sè標牌示意林雨裳可以開始向裡面增加更多的魔力球，林雨裳小心翼翼地一個接著一個把球升了起來，升球不難，難的是升起後有一股單獨的魔法力量控制，很快汗水從手心蔓延到額頭……在林雨裳升起第72個球的時候，碧兩分鐘計時也達標了，也開始增加後續的魔力球。


  兩位候選人根本沒有餘力去數清楚對手現在升起了多少個魔力球――任何一丁點疏忽都可能導致魔法能量混亂，所有的魔力球可能在一瞬間全部飛散出去。


  冥牙灰袍大魔法師坐在觀禮台上輕聲嘀咕了一聲：「笨。」


  很明顯，魔法師公會長老們並沒有完全領悟《帝國寶典》規則的jīng髓，這場比賽場地選擇錯誤到了極點。


  現在林雨裳至少領先碧10個魔力球，如果林雨裳在自己控制不住的瞬間稍微用一點技巧，讓魔力球在半空小規模爆發――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一定會擾亂碧的心神，艾米就算在自己的巔峰狀態下遇到這樣的突發事件，也不可能繼續控制超過70股魔法能量不出任何一點問題。


  這一個天大的漏洞。


  只是，出於對林雨裳的了解，以她的倔強和驕傲即使想到了也不會這麼做，真可惜了這個漏洞……冥牙遺憾地嘬了嘬牙――自從相貌變老后，牙齒之間明顯有了縫隙，不知道怎麼就開始有了這個習慣xìng動作。


  兩個女孩還在一聲不吭地向裡面加球，林雨裳額頭上已經全是汗水，第78個球加進去后，兩三分鐘的時間裡，她兩隻手就這樣保持著加球的姿勢一動都不敢動，勉強控制著已經有些混亂的魔法力量，而事實上，此時每一秒鐘的流逝對於魔法師都是極限挑戰，最終……當她把第79個球握在手裡的時候，還沒有來得及升起來，最高處的兩顆魔力球受到的魔法力量突然增大，一下子彈跳著離開了控制範圍。


  林雨裳微微嘆了一口氣，把78股魔法力量收成三股，所有的魔法球隨即被聚成一團，隨著魔法力量一起落在了地上。


  兩位魔法師公會的辦事員互相對了一下紀錄板里的數字，又數了數小盆里剩下的魔力球，讓林雨裳看了一眼，確認無誤后交給了敖廣大魔導師。


  碧還是注意到了這邊的變化，為了避免自己因此而出現失誤，她停止了繼續加入魔力球的動作，深深地吸了兩口氣，穩定自己的情緒，一層一層汗水打濕了金sè長發。


  在梅西斯地底天級禁咒領域裡，在林雨裳進去之前碧就已經成為了魔導師――魔法帝國戰敗后，剩下的絕地大長老們曾經聯手製作過12個模擬祈願塔領域環境的捲軸，每一個捲軸里封印的魔法能量足夠一個大魔法師在裡面領悟到領域的力量。這些捲軸封印的力量有強有弱，以碧的xìng格，她當然選擇了最強的捲軸。


  另外，碧早第一次看到艾米和瑩瑩的時候就已經是大魔法師，而那時林雨裳還只是一個一級魔法師。


  因此，正如敖廣大魔導師所說，同樣是魔導師，碧已經處於魔導師的頂峰，而林雨裳卻剛剛踏進這個殿堂。


  穩定下來后，碧接著又開始升起魔力球，當第80顆魔力球升起時，旁邊站著的兩位辦事員輕輕出了一口氣，當然，碧根本沒有發現這麼微小的動作，為了保證自己能贏，女孩必須盡最大努力。第85顆球被升了起來……碧公主的臉sè也變得慘白，她也無法再向里續任何一個魔力球，但是……就在這時，碧做出了另外一個動作，她從小盆里又各拿出了一個球，兩隻手並在一起，把一股魔法能量同時釋放在這兩個魔力球上，兩個球瞬間升起五六米高……嘣――這股突然增強的魔法能量導致所有的魔法能量全部失控，紅sè魔力球四散飛舞，其中還有少部分凌空炸裂。


  聰明？狡猾？

  無疑，根據《帝國寶典》規則，碧公主最後兩顆魔力球會被計算到有效球數中。


  「每次都是這樣。」灰袍大魔法師在觀禮台上小聲嘀咕了出來，語氣里註定會有不滿的成份。就算碧每一次都有不得已的苦衷，但是，在灰袍**師看來，這些「聰明」的舉動註定了碧與自己不會成為真正的朋友。在這方面，碧與修達、雷諾爾兩個男孩子差得不是一點半點。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女人的小聰明？


  78：87水系魔導師林雨裳輸得無話可說。


  台下的水系大魔法師們也無話可說，雖然火系魔導師最後玩了一點小花樣，但是，就算沒有這兩個魔力球，也是大比分勝出。實力上的差距，與人品無關。


  「替兩位魔導師閣下取魔法井水。」敖廣長老吩咐了一聲，魔力球大戰後，兩位候選人必須恢復到巔峰狀態才好繼續進行下面的比賽。


  台下的空氣再度喧騰了起來，魔法水井雖然就在湛藍島上，但是，除了魔導師和極個別的大魔法師之外，其他大多數大魔法師們也只是聽說過而已，包括剛到湛藍島報道的魔導師們也都沒有見過。今天，看來魔法師公會不再有任何顧忌了。


  很快，另外兩位長老從湛藍湖裡回來，一人手裡握著一個全透明的海螺，海螺裡面漂浮著密密麻麻的金sè液體――這些液體竟然是一顆一顆在海螺里飄動著，彷彿根本沒有重量，如果不是海螺上方有螺殼蓋著，這些液體就會飄的到處都是。


  哇……靠……天那……各種各樣的感嘆詞在觀禮台上下同時響起，這種金sè，大家很熟悉，那是九系魔法能量匯合后就是這樣的顏sè，但是，所有人都想不到，這井水怎麼會就這樣飄在海螺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