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四八章 故伎重演
孫月明離開了祁少勇他們后,陳陽問道:「勇哥,大哥為什麼不想和咱們在一起?他獨自一人出去有什麼事?」
祁少勇嘿嘿笑道:「他會有什麼事,我看一定是找他相好的女人去了,明哥做事歷來都是神神秘秘的,你們知道嗎?他給我們交待了任務,還記得上次他中標的事嗎?大哥要咱們今天晚上找到這個女人,好好幫他出上一口氣。」
陳陽點了一下頭,說道:「這女人真是可恨,明知道自己的身子有病,她也瞞著,一點道德都沒有,明哥對咱們講義氣,我們幫他是應該的,勇哥,你看咱們怎樣做?」
祁少勇見高成傑悶著頭喝酒,他一把奪過了他手中的酒杯。
「你小子就知道喝,去把外面領班的人叫來。」
高成傑楞了一下,問道:「叫領班的幹什麼?」
祁少勇喝斥道:「你把她叫來就知道了。」
高成傑無耐,他出了門。
過了幾分鐘,高成傑回來了,他的後面跟著一個漂亮女人,這個女人進來就問:「請問幾個老闆叫我來有什麼事?」
祁少勇抹了一下嘴,大聲問道:「你們這裡是不是有一個叫金蟬的女人?」
領班點著頭回答道:「有,金蟬和你們是熟客嗎?」
祁少勇嬉笑道:「當然是熟客了,我現在就要見她,你馬上把她給我叫來。」
領班為難地說道:「真是不巧,金蟬現在真陪客人,你們等一會兒好嗎?」
祁少勇站了起來,他走到了領班面前,「你說什麼?要我等,我不管她陪的什麼人,大爺現在要見她,她必須馬上過來。」
領班看著祁少勇喃喃地說道:「先生,我去和客人說說,看他們同不同意換一下,要是他們同意,我就把金蟬叫來。」
祁少勇瞪上了眼睛,罵道:「老子花錢就圖的是快活,老子想要誰就要誰,你怎麼這樣啰嗦,金蟬如果在不來,兄弟我拿你出氣了。」
領班見祁少勇邪惡的樣子,她忙捂上了領口。
祁少勇看著她哈哈大笑起來,「走,你帶我們去看看,是什麼人要了金蟬。」
領班點了一下頭,祁少勇跟在她的後面去了另外一個包間。
包間里的幾個年輕人突然看見祁少勇他們進來,他們停止了打鬧,詫異地看著進來的人。
金蟬果然在這裡,有一個男人正摟著她的肩,她看見進來的人好像見過,一時又想不起來。
祁少勇看見了她,他走過去一把拉起了金蟬,摟著金蟬的男人急忙站了起來,大聲問道:「你想幹什麼?搶人呀!」
祁少勇手一掀,這個男人「噗」地倒在了沙發上。
領班趕忙對屋裡的人說道:「是這樣,金蟬和他們是熟客,他們想見她,我馬上給你們換一個漂亮的妹妹來,你們看如何?」
一個手上刻著蜘蛛刺繡的男人罵道:「真他媽的欺負人,他們是大爺,想要誰就要誰是不,老子就不換,又該怎樣?」
祁少勇見屋裡有四個男人,年紀和他們差不多大,這個男人罵著,其它三個人也站了起來。祁少勇一口,這些人就是社會上的小混混,如果不給他們一定顏色,他們不知道「太」字是怎麼寫的。
祁少勇衝上去就給了刺繡男人一個耳光,緊接著一腳踹在了他的肚子上,這個男人一聲怪叫倒在了地上,他沒有想到祁少勇出手這樣快,他從地上爬了起來,順手抓去酒瓶向祁少勇沖了過來。
祁少勇對陳陽他們喝道:「還楞著幹什麼?給我打。」
陳陽打架放得橫,是一個好手,他一個勾拳擊翻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一個人,沒有等他站起來,他又過去一腳把他踢倒在一邊。
高成傑出手慢,他剛掄起拳頭,就被對方的人擊中了一拳,他覺得眼冒金星,站立不穩,這個男人掄起酒瓶往他的頭上砸下。
祁少勇眼疾手快,他大喝了一聲,一個掃堂腿擊中了這個男人的下盤,這個男人身子猛地往前撲去,酒瓶貫在了領班的頭上,領班大聲叫喚道:「快來人呀!」
她伸手捂著頭,腦門上流下了血。領班叫了兩聲,慢慢昏了過去。
包間里一陣混戰,頓時,屋裡一片狼藉,祁少勇和陳陽幾分鐘就把屋裡的男人全部打了爬下,他們看著躺在地上呻吟的人嘿嘿笑著。
包間的音響蓋過了他們的打鬥聲,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事。
祁少勇用腳踏在了刺繡男人的肚子上,「你他媽的敢和老子斗,有種的給我站起來。」
刺繡男人擺了一下手,「你是大爺,這個女人你們帶走吧。」
祁少勇往他的身上吐了一口唾沫,「孬種,我靠。」
祁少勇拉上了金蟬的手,他們關了包間的門,一溜煙逃出了蓬萊簾。
金蟬嚇破了膽,祁少勇把她推上車后,她大聲問道:「你們是誰?要帶我到哪裡去?」
祁少勇嘿嘿笑道:「閉嘴,老子為了你差點被人打爛了頭,你得好好伺候伺候我們。」
陳陽一邊開車,一邊問:「勇哥,咱們到哪裡去?」
祁少勇回答道:「去你家。」
陳陽急忙煞住了車,說道:「不行,不行,今天我老爸在家。」
祁少勇看了一眼高成傑說道:「那就去他家。」
高成傑一聽,忙說:「勇哥,今天我媽在家。」
祁少勇扇了一下高成傑的頭,罵道:「你他媽的就是窩囊廢,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乾女人也畏首畏尾,靠。」
祁少勇伸手在金蟬的胸部上摸了一把,笑道:「老子都快忍不住了,要不咱們就在車上弄。」
金蟬驚慌地說道:「你們放了我吧。」
祁少勇冷冷笑道:「放了你,你今天晚上的好好伺候我們,要不老子宰了你。」
祁少勇想了一想,說道:「把車開到一個僻靜的地方。」
陳陽點了一下頭,他駕駛著往郊外駛去。
汽車過了石門大橋,祁少勇讓陳陽把車停下,他們架著金蟬上了山。
金蟬一邊走,一邊掙扎,祁少勇拿出了刀,金蟬嚇得閉上了嘴。
他們到了一個空曠的地方,山林里很寂靜,不時傳來幾聲鳥叫,風撩起了金蟬的長發。
高成傑有點害怕,他四處看了看,問道:「勇哥,我們來這裡幹什麼?回去吧。」
祁少勇一腳把高成傑踹到了一邊,一把抱住了金蟬。
金蟬到現在還是想不起來什麼時候見過他們,她來不及多想,祁少勇已經開始剝著她的衣服。
轉眼間,她已經一絲不掛,潔白的嬌軀在月光下顫抖著。
祁少勇受了刺激,他的雙手不停地在金蟬的身上撫摸著,「真來勁,老子還沒有在野外玩過女人呢。」
陳陽看著,咽了一下口水,他低聲說道:「勇哥,小心她的身子不幹凈。」
祁少勇急忙推開了她,用手摸了一下她的*。
金蟬打了一個寒顫,把手捂住了雙峰。
祁少勇從地上撿起了她的手包,他打開一看,裡面如果有避孕套,他拿著避孕套*笑道:「你們看,這個婊子不是給咱們早就準備好了嗎?你們戴上這玩藝兒干她,保證不會中標。」
祁少勇發現包里還有一包東西,他好奇地打開了它,裡面是麵粉樣的粉末,祁少勇拿著在鼻子上嗅了嗅,然後舌尖添了一添,他回頭看了一眼金蟬問道:「這是什麼?是不是毒品?」
金蟬點了一下頭。祁少勇有點興奮,他們從來沒有吸過毒,只聽說吸了毒品后很舒服,他們早就想品嘗一下,孫月明阻止了他們。
祁少勇靠近金蟬說道:「你他媽的倒是會享受,這東西有什麼好處?」
金蟬低聲說道:「吸了之後很舒服,你快給我,我現在就想要。」
祁少勇沉吟了一下,他把裝毒品的塑料袋給了她,她急忙打開了塑料袋,從裡面倒出了一下在錫箔紙上,然後用打火機在下面加熱,祁少勇看見錫箔紙上冒出了一股青煙,金蟬貪婪地吸了起來。祁少勇他們聞到了一種奇怪的味道,金蟬似的閉上了眼睛。
祁少勇搶過了塑料袋,他學金蟬的樣吸了幾口,青煙鑽進了他的鼻子,他打了幾個噴嚏,一陣頭暈目眩。
「舒服,舒服。」祁少勇贊道。
他把塑料袋給了陳陽,陳陽看了他一眼,照樣吸上了。
金蟬吸毒后,她沒有了恐懼,如醉如痴,*的身子輕輕扭動起來。
祁少勇幾下脫光了衣服,他把金蟬按到在地上,瘋狂地折磨起她來。
她不停扭著身體,圓潤的雙峰上下起伏。
祁少勇泄了身後,他招了一下手,陳陽嬉笑著撲了上去,她在三個男人輪番折磨下,已經氣息如絲,陳陽探了一下她的呼吸,大聲說道:「勇哥,不好了,她快不行了。」
祁少勇急忙走了過去,她身體僵硬,瞳孔放大,眼著就快斷氣。
祁少勇急忙對著她的嘴做人工呼吸,折騰了一陣,金蟬還是沒有救過來,祁少勇心驚膽戰地站了起來。
「她死了,她死了,怎麼辦?」祁少勇喃喃地說道。
三人急忙穿好了衣服,祁少勇用衣服蓋上了金蟬的身體,低聲說道:「怎麼會這樣?她肯定是吸毒過量才死的。」
高成傑恐懼地說道:「我們害死了她,警察不會放過我們的,勇哥,你快想辦法啊?」
祁少勇抓住了高成傑的衣領,大聲喊道:「住嘴,你害怕有什麼用,冷靜點。」
陳陽拉住了祁少勇的手,說道:「勇哥,你快給明哥打電話,讓他給咱們出出主意,他一定有辦法的。」
祁少勇點了一下頭,急忙掏出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