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三二章 蓬萊銷魂
普寒冰陪著眾人喝了一個小時的酒,他的幾個鐵杆兄弟已經不勝酒力,普寒冰知道他們今天輸了錢,心裡不怎麼痛快,是在借酒澆愁,所以眼看著就醉倒了。
普寒冰搖了一下頭,他喊了一聲,從屋外進來幾個彪形大漢,「把他們送回屋裡去,讓他們好好休息。」
白德勝一看就知道這些人是普寒冰看家護院的人,他們架上三人就離開了房間。
普寒冰回頭看了高晉川一眼,說道:「白總,他是你什麼人?你看他得站得累了,何不讓他過來喝點酒。」
白德勝低聲說道:「他是我的司機,為了安全起見,他一般是不喝酒的。」
普寒冰笑道:「你今天晚上就留在我這裡,他不需要開車,讓他過來吃點東西吧。」
白德勝對普寒冰說道:「不行,我得回去,不然無法給夫人交待。」
熊無能罵道:「現在馬上就3點了,你還想回去,老子還沒有喝高興,你不能走。」
普寒冰繼續說道:「白總不會是怕女人的男人吧,今天咱們高興,大家就玩過痛快。」
白德勝低下了頭,說道:「那好,我就留下了,多有打擾。」
白德勝對高晉川說道:「晉川,你過來一下。」
高晉川走到了他們的面前,白德勝向高晉川介紹道:「這是普總,這是熊哥,你好好敬他們一杯酒。」
高晉川拿起酒瓶,把普寒冰和熊無能的酒杯滿上,低聲說道:「我先干為敬。」
高晉川言盡酒盡,他連續喝了三大杯,普寒冰和熊無能對他豎起了大拇指。「好酒量,白總有你這樣的人真是了不起。」
高晉川低聲說道:「普總過獎了,謝謝。」
高晉川說完,他站到了一邊,熊無能嬉笑著問道:「德勝老弟,我知道他是你的保鏢,他的身手如何?順子是他的對手嗎?」
白德勝看了高晉川一眼,回答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誰強誰弱說不清楚,我對功夫一竅不通,給我留下深刻印象的就是那個打拳的劉天成,他練的是什麼功夫,會這樣厲害,害得你我輸了不少的錢。」
熊無能一聽白德勝提起劉天成,罵道:「老子也不知道他練的是什麼功夫,聽說是什麼粘拳,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樣的拳法,這小子真他媽的倔,要不是王亭山出面,老子不會放過他。」
白德勝問道:「熊哥,王亭山賠了你多少錢?」
熊無能嘿嘿地笑道:「剛好夠本,老子也沒有賺,瞎折騰了一陣。」
白德勝輕聲說道:「你知道嗎?劉天成進了市公安局,他現在是一個人民警察了,你小心別栽到他手裡。」
熊無能眨了一下眼睛,說道:「警察又怎麼樣,老子是良民,他敢動我?」
白德勝笑了笑,說道:「你當初想讓劉天成繼續去打拳,他拒絕了你,你就報復他,這件事他可能懷恨在心呢。」
熊無能罵道:「你想得過多了吧,我看劉天成不是這樣的人。」
白德勝無語,他對普寒冰和熊無能說道:「酒就罷了,我明天還有事處理,大家都休息了吧。」
普寒冰站了起來,說道:「咱們兄弟三人共飲此杯,以後就兄弟相稱,有什麼事交待一聲。」
熊無能拍了一下肚皮,大笑道:「痛快,老子今天輸了錢還是開心,呆會兒你給我找一個美人兒過來,我得發泄發泄。德勝老弟,記著改天老子約你,咱們在大戰一番。」
熊無能說著搖搖晃晃走了出去,普寒冰吩咐人帶著熊無能和白德勝他們去了自己的房間。
白德勝進了房間后,還不到五分鐘,有一個女人閃了進來,他覺得這個女人的身影好熟悉,定眼一看,原來是蝶兒,也就是單小丹。
蝶兒也看見了是他,她吃驚地獃獃站著,「你怎麼來到了這裡?」蝶兒問道。
白德勝急忙走近她的身邊,拉著她的手說:「蝶兒,怎麼會是你?你不是到銀行里上班去了嗎?」
蝶兒搖了搖頭說:「我辭掉工作了,那麼一點工資好可憐,我不想幹了,我十多天前到了這裡,普總把我留了下來,他讓我在這裡幫他,每月給我5000元的報酬,還有提成。」
白德勝過去摟緊了她,蝶兒嬌啼著說:「都怪你,你不理睬我,我沒有辦法才淪落到現在這樣。」
白德勝急忙說道:「是我不好,我近來太忙,沒有時間和你聯繫,讓你受苦了,要不這樣,你離開這裡,我給你重新安排一下。」
單小丹破涕為笑,問道:「你想怎樣安排?是不是把我包養上。」
白德勝一聽,為難地說:「我剛接了婚,如果讓她知道,會壞事的,另外孫月明是個刺頭,我惹不起他,他要是知道會嫉妒上,又想歪招對付我。」
蝶兒低聲說道:「現在他還糾纏你嗎?」
白德勝回答道:「老子按他的要求給了他錢,他這才罷手。」
蝶兒靠上了白德勝,低聲說道:「他不就是仗著自己是高官子弟,才敢這樣欺負人,我也不為難你了,我就在這裡呆下去,普總對我很好。」
白德勝摟著蝶兒,心想:她留在這裡也好,要是她能幫自己,普寒冰的一舉一動不是都在他的眼裡。
白德勝想到這裡分外高興,他今天贏了不少的錢,正好給上蝶兒一些,讓她忘不了自己。
白德勝鬆開了她,拿出了一大疊鈔票塞進了蝶兒的手裡。「蝶兒,這些錢給你,你不要忘記我就行。」
蝶兒高興地在白德勝的臉上親了一口,白德勝抱著蝶兒進了卧室。
「寶貝兒,想死我了,讓我好好親熱一下。」
白德勝心急火燎脫著衣服,蝶兒滾到了一邊,哧哧笑著,她看著白德勝輕輕解下了外衣,白德勝睜大了雙眼看著她。
輕解羅裳,顧盼漣漪,桃花春色,杏目含羞。白德勝壓抑著身上的慾火,欣賞著一個嬌媚女人的萬般風情,蝶兒輕扭腰身,渾圓的臀部前後搖擺,胸前的雙峰隨之起伏
看著蝶兒,他回味著丁婉倩誘人的酮體,她的肢體和蝶兒的一樣柔軟,可是,丁婉倩是一個含蓄的女人,她從來不會在自己的面前主動暴露自己的身體,她即使渴望他的愛撫,也會深藏不露,不像蝶兒一樣開放。
他的短暫生命中已經有了幾個女人,而這些女人對他來說都是解不開的迷。
蝶兒不愧是天生的尤物,她知道怎樣用自己的身體去誘惑男人,她眉目含情,纖長的玉手在自己的身上輕移,白德勝的眼睛劃過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他氣血翻湧,實在忍受不了蝶兒的誘惑,他站了起來,一把抱住了她。蝶兒嬌呼一聲,依偎在他的身上,白德勝嗅到了蝶兒身上的體香,他閉上了眼睛,輕輕撫摸著她光滑柔軟的軀體。蝶兒被白德勝一陣愛撫,她的身子扭動起來,嘴裡發出聲聲低吟,白德勝的手從她的胸部移動到了她平坦的小腹,蝶兒扭動得更加瘋狂,白德勝看著如花似玉的絕色嬌軀,他抱著蝶兒坐在了他的身上,蝶兒摟著他的頸子,手輕輕的在白德勝的後背上遊走。無可名狀的快感襲來,白德勝貪婪把頭伏在了她的胸上,貪婪地像嬰兒一樣吮吸著。
蝶兒面如桃花,氣走如絲,白德勝低吼一聲,挺槍刺進了她濕潤的身子。
蝶兒低聲嬌喘,她毫不掩飾地在白德勝的身上縱情狂歡
劉天成接受了馬局安排給他的任務,昨天晚上他悄悄跟蹤白德勝進了蓬萊簾,他發現白德勝和熊無能在一起,自己不能靠得太近,他在外面監視了一會兒,後來又發現一個男人進了白德勝的房間,他們在裡面呆了很長的時間,大概一個多小時后,三人一起去了另外一個包間。
劉天成早就和熊無能打過交道,從他所做的生意來看,熊無能不是做正經生意的人,他敢和黑道上的人勾結,這說明他早就是黑道上的人物,白德勝和他又是什麼關係?劉天成一時不解。
他看見白德勝他們進去后就關緊了門,他讓自己的助手張郃留下來繼續監視他們,他想了解一下蓬萊簾的情況,就獨自到處看了看。
蓬萊簾十分豪華,下面三層樓是歌廳,第四、五層是茶樓。到了第六層,這裡很清靜,不時有穿著時髦的女人進進出出。他到了第八層樓,剛上去,就有兩個彪形大漢攔住了他,「老闆,請問你是那一個房間?」
劉天成站到了他們的面前,低聲說道:「我第一次到蓬萊簾,這裡的環境很漂亮,我想到處看看。」
一個大漢掏了一下鼻孔,冷冷說道:「先生,對不起,請回去吧。」
劉天成看著他們凶神惡煞的樣子,真想揍他們一頓,他強忍了一口氣,沖他們笑了笑,轉身下了樓。
初步觀察后,劉天成對蓬萊簾產生了懷疑,他回到了五樓,看見張郃還在不遠處監視著,張郃對他搖了搖頭,劉天成比了一下手,張郃跟著他出了蓬萊簾。
回到車上,劉天成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快到12點,張郃問道:「我們怎麼辦?」
劉天成想了一下說道:「你繼續在這裡監視,有情況立即向我彙報。」
張郃點了一下頭,劉天成下了車,他叫了一輛計程車離開了這裡。
晚上一點半,劉天成給張郃打了電話,張郃彙報:「白德勝到現在都沒有出來。」
劉天成讓張郃回家去休息,明天繼續工作。
第二天,晚上九點,劉天成跟著白德勝到了一個酒吧,白德勝一個人走了進去。劉天成對張郃說道:「你進去看看,他和什麼人在一起。」
張郃下了車,他若無其事地進了酒吧,他發現白德勝是一個人,白德勝慢慢品著紅酒,他好像是在等人。
張郃悄悄走了出來,他上車后,劉天成忙問:「怎麼樣?」
張郃低聲說道:「他是一個人,可能在等人。」
劉天成向外看去,這時,他發現有一輛車停在了酒吧外面,一個高大瘦奚的男人下了車,劉天成一看大吃一驚,他是孫月明。
孫月明還是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樣,吹著口哨,身上一套筆挺的西服,系著紅色的領帶,他啪地關上車門后,悠閑地進了酒吧。
劉天成心想:難道白德勝是等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