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0章 多情種子
王亭山坐在車內,他沒有心情欣賞車外的俊秀景色,小車載著沉重的他向翠嶺山公墓駛去。
昨天,他探聽到消息,白德勝又在準備撈那塊地,這幾天他和晏副市打的火熱,城建規劃局的柳長卿局長和他也見了面,白德勝的動作真快,王亭山不禁暗罵:「十處打鑼,九處有他。」白德勝好像天生就是他的剋星。
金鳳仙坐在他的身邊,一雙嬌嫩的小手放在他的大腿上,王亭山握上了她的手,悄悄地把玩起來。
金鳳仙沖他媚笑,藉機把豐滿的嬌軀獻給了他。
金鳳仙頭髮微卷,皮膚白皙,修長的雙腿裸露著,豐滿的胸膊高挺,臉上長著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
王亭山悄悄地嗅著它身上的體香,把手放到了她裸著的腿上。
王亭山這是第二次到公墓去,金鳳仙不知道孟麗娟是誰?她和王亭山又是什麼關係。她只感覺到王亭山對她很痴情,有時夢裡都聽見他喊過麗娟這名字。
金鳳仙是一個成熟的女人,她曲折的經歷讓她懂得了男人。男人需要自由,需要沉默,需要只有他自己才能面對自己的私密空間。女人不能故作聰明,不能表示出對男人透徹的了解,如果一個男人讓女人看得一清二楚,男人會覺得不是女人裸在他面前,而是自己裸在了女人面前,反而成了女人的玩物,這是一個男人不能允許的現實。深邃的男人要保持一種神聖和威嚴,這是他的底線,不能逾越。
王亭山是成功的男人,金鳳仙遇到他后,一見傾心,她使出了萬般手段,王亭山對她漸入佳境,寵愛有加。但她知道,要想得到他的心是不容易的事。王亭山有獵艷嗜好,對他來說,她只是他可口的獵物,他厭倦的那一天,就是自己的又一次孤獨。王亭山現在很信任她,是因為她為了他犧牲了自己的,為他換來了利益。
王亭山閉目養神,如入超凡脫俗之境界。
金鳳仙不敢冒昧打擾他,但她知道,此時王亭山的內心是波瀾起伏,思緒萬千。
在一個男人就是一個世界,一個女人要想永遠廝守一個男人的世界里,不能靠紅顏,要靠不舍的真情。
從王亭山對孟麗娟的眷戀之情可以看出,他不是一個無情的人。只要人有情,她就有機會得到他的心。
「王總,我們快到了。」金鳳仙輕輕地說道。
王亭山睜開了眼,向車外看去。
金鳳仙溫柔地把身子靠在了王亭山的身上,王亭山伸手攬住了她的腰。
王亭山本來就是一個不守規矩的男人,平時只要有機會,他就不會閑著,一雙大手就會在她身上遊走,弄得她心潮澎湃,杏曰思春。今天,他今天沒有過分的舉動,手老實得像柳下惠,她只感覺到了腰上的熱度。
金鳳仙明白,王亭山現在的心裡裝的是另外一個女人。
到了公墓,王亭山對金鳳仙和司機說道:「你們在這裡休息一下吧,我一會兒就回來。」
金鳳仙拉著他的手,溫情脈脈地看王亭山說道:「我想陪著你。」
王亭山猶豫了一下,點了下頭。
金鳳仙欣喜地挽著王亭山的手向墓地走去。
王亭山到了孟麗娟的墓碑前,獻上了一束白花,擺上了糕點,水果。
金鳳仙陪在王亭山的旁邊,和他一起向孟麗娟三鞠躬。
王亭山看著孟麗娟的照片,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金鳳仙悄悄地離開了王亭山,站得遠遠地等待著他。
「麗娟,你真傻,為什麼要離開我。要是你不離開我,咱們不會陰陽相隔,你死得真慘,都是白德勝這王八蛋害你的,他是一個無恥的小人,我不會放過他,我要叫他身敗名裂,生不如死。麗娟,你安息吧,我會經常來看你,陪你說說話。你知道嗎?我非常想念你,失去你后,我雖然心痛,但還是原諒了你,只要你覺得幸福,我就安心。是白德勝沒有照顧好你,是他奪去了你年青的生命。麗娟,我能原諒你,但不能原諒白德勝。他傷害我太深,你不要怪我……」
王亭山說著,小聲地抽泣起來。
他伸手摸著孟麗娟的臉,說道:「麗娟,我走了,有時間我會來看你。」
王亭山轉身離開了孟麗娟的墓碑,金鳳仙陪著他走出了墓地。
離開翠嶺公墓后,王亭山默默不語,金鳳仙依然感覺到他心情沉重,對墓地里的女人十分懷念。
金鳳仙不敢攪擾他的思緒,伸出手牽上了他。
王亭山把金鳳仙的手拉著合在了掌中,金鳳仙感覺到他的手是那樣有力。
他把金鳳仙愛憐地攬著靠在自己的肩上,金鳳仙抬頭看著他。
「鳳仙,你真沉得住氣,也不問我這女人是誰?她和我是什麼關係。我知道,你很想知道,是不是?」王亭山輕聲問道。
金鳳仙把手貼在王亭山的胸上,「你不想告訴我,也沒有什麼?我有什麼資格問你。」金鳳仙低聲說道。
王亭山靜靜的說道:「她以前是我的女人,我很喜歡她。後來……後來她離開了我。」
金鳳仙不解地問道:「她為什麼會離開你呢?」
王亭山嘆息道:「沒有為什麼?總之,她終究離開了我。鳳仙,你會離開我嗎?」王亭山問道。
金鳳仙搖了搖頭,說:「我不會離開你,除非你不要我。」
王亭山苦笑了一下,「我自以為很了解女人,自從麗娟毅然離開我后,我才知道自己的失敗,這對我打擊很大。女人的情感世界太微妙,男人永遠捉摸不透她的靈魂。我對她千依百順,以為自己有錢,有地位,在女人面前就是一個強者,她不會離開我。後來才知道,我徹頭徹尾地錯了,一個人的過分自信,就是自己親手挖的陷阱,不知不覺埋葬了自己。」
金鳳仙靠近了王亭山,嬌嗔地說道:「你是一個成功又有魅力的男人,不能灰心喪氣,怎麼能讓一個女人毀了你的自信心。她要離開你,她有她的道理,你不值得為她自責。」
王亭山聽著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對司機說道:「送我們去龍潭苑。」
司機聽后,直接向龍潭苑溫泉方向駛去。
「鳳仙,難得出來輕鬆一下,今天陪我好好泡泡溫泉。」王亭山笑著說道。
金鳳仙欣喜地說道:「好,我陪你。」
龍潭苑溫泉是文通市一流的休閑之地。這裡景色秀美,空氣宜人,泡溫泉更是一絕。
溫泉池大大小小有幾十個,池裡煙霧繚繞,泉水從地下不斷湧出,冒著白色的水霧,霧氣慢慢在空中瀰漫,似夢似幻,好似天庭玉宇。
金鳳仙換了泳裝緩緩而來,少婦魅人的身材撩人心魂。她豐滿的胸分明就是兩座高聳的丘峰,細腰下是圓潤的翹臀,好一朵開得正嬌艷的花兒。
金鳳仙款款走到了王亭山的面前,她看著王亭山撒嬌獻媚兒,但不矯揉造作,渾身散發著成*人的魅力。
王亭山拉著她的玉手,兩人下了溫泉池。
池裡有兩個少女在嬉戲,見王亭山和金鳳仙下池后,兩個少女[***]地爬上溫泉池,到另一個池子去了。
金鳳仙笑著說道:「你看,咱們一來就把人家嚇跑了,是不是你相貌太威嚴。」
王亭山不搭理她,撩起水向金鳳仙潑來。
金鳳仙驚叫一聲開始反擊,兩人開始在池裡戲水,頓時水花四濺,歡聲笑語。
王亭山和金鳳仙在池中泡了一個多小時候后,他對金鳳仙說道:「我累了,去休息一下吧?」
金鳳仙點了點頭,王亭山上池后把金鳳仙拉了上去。
王亭山訂了豪華包間,包間里早就擺上了各種水果、飲料,小吃。
金鳳仙拿上了自己的衣服,到衛生間里去沖涼。
王亭山尾隨著金鳳仙想進去,金鳳仙發現他后把他推了出來。「你子個兒呆著吧。」
王亭山無奈,只好從衛生間里走了出來。
過了十多分鐘,金鳳仙站在了王亭山面前。
王亭山站了起來,裸著上身就想摟她。
金鳳仙閃躲開說:「快去洗洗,我等你。」
王亭山忙進了浴室。
金鳳仙坐在沙發上,她一邊翻著雜誌,一邊吃著水果。
三分鐘后,王亭山挺著肥肚走了出來,金鳳仙瞅著他的大肚子捂著嘴笑,「你該減下肥了,看你胖得像一個大熊貓,女人懷上都沒有你笨重。」
王亭山拍了一下肚子,直接向金鳳仙撲了過去,「看我怎麼收拾你,敢嘲笑我。」
金鳳仙被王亭山抱著,她一邊笑,一邊求饒地說:「不敢了,再不敢了。」
王亭山貪婪地把臉俯在了金鳳仙的玉頸上,手探索著向她的酥胸侵襲。
金鳳仙身子一顫,歪倒在王亭山的懷裡。
王亭山摟抱著溫香軟玉般的玉體,呼吸沉重,愛不釋手地揉捏著兩團玉球。
金鳳仙雙頰緋紅,她禁不住王亭山的挑逗,微閉雙目,嬌喘連連。
王亭山十分貪戀她的身子,五十歲的年紀還精神抖擻,威風十足,在她的身上不知疲倦,一有機會就揭竿而起,沙場征戰。
金鳳仙剛和丈夫離異,丈夫在外面有了女人後,她是茶不思,飯不想,三天兩頭和他爭吵。他們感情破裂后,她覺得沒有相守的必要。
後來,她遇到了王亭山,王亭山成了她第二個男人。家庭的突變讓她深受重創,做一個賢妻良母不能維護自己的家庭,她從此改變了態度,不為別人活著,要為自己而活。
王亭山已經氣喘如牛,一雙大手向她平坦的腹部下滲透,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只有迎合他。
王亭山是一個穩重的男人,到現在他從來都沒有對她允諾過什麼,她知道,他有一個癱瘓在家的老婆,他和她一直保持著夫妻關係。王亭山是一個有家室的人,她不可能讓王亭山娶她,他們只能這樣相處,王亭山喜歡在她身上發泄自己內心的空虛,失落、。
金鳳仙不想想得太多,她也需要男人,至於能和王亭山走多遠,她不知道,只要擁有現在就滿足。
她的身體讓王亭山感到快樂,王亭山很會刺激女人,是一個風雅又亢奮的男人,她常常在王亭山的挑逗下,忘情地大聲呻吟,登上了欲的最高境界。
王亭山瘋狂的進攻著,他看著身下風情萬種的金鳳仙,他找到了男人的自信,他愈戰愈勇,背上溢出了晶瑩的汗珠。她張著口,不敢叫出聲來,在她到達*的瞬間,王亭山崩潰了。
她第二次走進了浴室,王亭山像一個嬰兒,躺在沙發上酣睡起來。
她出來后,發現王亭山蜷縮在沙發上,她坐到了他的身邊,用手按摩著他的背。
王亭山伸直了腿,乾脆臉朝下扎在了沙發上。
他喃喃地說道:「真舒服呀!鳳仙,在用點勁。」
金鳳仙彎著腰,雙手使勁按著王亭山背上的穴位,王亭山收縮了一下身子,「鳳仙,和你在一起真是一大享受,我快活死了。」
金鳳仙輕聲說道:「你就是哄我喜歡,我珠老肌黃的那一天,你連看我一眼都累,是不是這樣?女人就是命苦,青春不會長久,她枯萎的時候,就是生命的結束。」
金鳳仙有感而言,忍不住小聲啜泣。
王亭山翻過身子,握著她的手說道:「鳳仙,別哭,乖……」
王亭山還想愛撫金鳳仙,他的電話急促地響起來。
金鳳仙忙把電話交給了他。
王亭山一聽,是自己的心腹普寒冰來的電話。「大哥,我到龍潭苑了。」
王亭山說道:「來了就好,我在108號包間,你馬上過來,我有事和你商量。」
「是,大哥,我馬上就到。」
王亭山收起了電話,對金鳳仙說道:「鳳仙,我有事要見一個人,你先出去一下,讓侯彪陪你到處逛逛,半小時后你再來。」
金鳳仙點了下頭,她整理好了衣裳,走出了房間。
普寒冰敲了一下門,王亭山打開了房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