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七章 不露聲色
白德勝雙手按著太陽穴,苦苦尋思著:他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對老子下黑手,如果他不是警察,他是什麼人呢?難道是王亭山的人?
搞不清楚真相,他解不開心中的結,他看著高晉川,眼下必須儘快弄清楚這人的情況,這件事只有交給高晉川去處理。
「晉川,我想請你去辦一件事?」
高晉川說道:「白總,是不是要我調查跟蹤你的人?」
白德勝一楞,他十分佩服高晉川的精明,「不錯,我懷疑他就是暗中偷襲我的人。」
高晉川低聲問道:「白總,你和什麼人有梁子?有懷疑的對象嗎?這對調查有幫助。」
白德勝輕聲說道:「我現在拿不準,只有等你去調查了,你儘快把這件事辦好,我會額外給你報酬。」
高晉川點了一下頭說:「白總放心吧,我馬上著手去查。」
白德勝側頭看了高晉川一眼說道:「辛苦你了。」
今天和乾爹相見,他看到了乾爹心裡的許多煩惱,楊雲海雖然死了,但是他的心裡依然不安寧,可能天天晚上噩夢纏身,一有風吹草動就心虛,領導幹部考核也弄得他坐卧不寧。做人真難,做他這樣的人更是難上難。
乾爹今天又交給他一個任務,要他拿下那塊地,他咬了咬牙,一定要把它拿下。想著錢的事,他暗暗謀划起來。
這時,李強給他打來了電話,他想和他見面,白德勝正想湊錢,他馬上答應了李強。
到了地方后,白德勝讓高晉川先回去,要他晚上八點來接他。高晉川走後,白德勝去和李強見面了。
丁婉倩見白德勝喝得醉醺醺來到了女人閣,她忙扶著他坐了下來,白德勝眼睛紅得像兔子,直勾勾地看著她。
丁婉倩給他倒了水,嗔怪地說道:「你就不會少喝點酒,看你醉成了泥人。」
白德勝趁機抓住了丁婉倩的手,「我沒有醉,我還能喝呢。婉倩,我是來接你的,和我一起回家去吧。」
丁婉倩推開了他的手,說道:「我店裡事多著哩,你先回去,我忙完了就過來。」
白德勝大聲說道:「不行,我不回去,我就在這裡等你,咱們……一起……回家。」
丁婉倩無奈地坐到了白德勝旁邊,「你和誰喝的酒呀?你好幾天沒有來看我,今天怎麼想起我來了?」丁婉倩問道。
白德勝興沖沖地說道:「我和一個朋友在一起喝的,今天高興,就多喝了兩杯。」
白德勝笑著,伸手攬住了丁婉倩的肩,他借酒壯膽,伸著鼻子在丁婉倩的頸項上嗅著。「嗯,真香,你比茅台的氣味還好聞,可惜到現在還沒得到你身子……」白德勝嘻笑著說。
丁婉倩推開了白德勝的手,白德勝像不倒翁似的,剛倒下又挺起身來。
丁婉倩手指著他的腦門說道:「盡說瘋話,還稱自己沒醉。」
白德勝又去摟丁婉倩,丁婉倩機靈地閃身站了起來,白德勝撲了個空,乾脆倒在了沙發上。
丁婉倩瞅著他的狼狽相,不禁笑道:「你真像癩皮狗。」
這時,丁婉倩聽到敲門聲,她看到白德勝躺在沙發上實在不雅,忙過去把他扶了起來,「坐端,有人來了。」
白德勝揉了下眼,把頭靠在了沙發上。
丁婉倩打開門后,夏紋綺妖嬈地走了進來,她瞥見了醉人似的白德勝,白德勝看著小巧玲瓏的夏紋綺點了下頭,夏紋綺沖他嫣然一笑,丁婉倩看見後用身子擋住白德勝的視線。
「丁總,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我明天有點事,可能來不了,我是來向你請假的。」夏紋綺說完后看著丁婉倩。
丁婉倩理了一下額前的頭髮,輕聲說道:「好吧。准你一天假,不過以後最好不要耽誤,如果你事情太多,就不適合這裡的工作,我這裡不能缺人手,信譽要緊,明白嗎?」
夏紋綺回答道:「明白了,我後天按時來,保證以後不再請假。」
丁婉倩點了下頭,夏紋綺笑了一下,轉身離開了丁婉倩的辦公室。
丁婉倩回頭看了白德勝一眼,呢喃道:「夏紋綺請假,明天又得我去圓場子了。」
白德勝說道:「你的生意曰漸興隆,賈思琪和夏紋綺是大學生,開學后就沒有人幫你,你得想點長久的辦法才是。」
丁婉倩點著頭說道:「這件事我會考慮,我還想擴大一下規模,準備再開一個店,你意下如何?」
白德勝笑道:「當然可以,我支持你,只要你開心,你想怎樣都行。」
丁婉倩聽了白德勝的話,感覺很溫馨,她坐到了白德勝的身邊。
白德勝有了機會,摟著丁婉倩親了一下,丁婉倩沒有拒絕他。
正在這時,又有人敲門。
丁婉倩以為還是夏紋綺,不高興地說道:「她還有什麼事呀?」
丁婉倩開了門,雷嬌笑吟吟地看著她,雷嬌的旁邊多了一個高大魁梧的中年男人。
「不請我們進去坐坐?」雷嬌笑著說。
丁婉倩忙招呼道:「二位請。」
古鍵進屋后,看到了白德勝。
「德勝,你在這裡呀。」古鍵呼道。
白德勝見了古鍵,忙站了起來,「乾哥,你怎麼來了,我真是沒想到。」
丁婉倩聽到了古鍵的聲音,心頭微震,這聲音她覺得有點熟悉。
丁婉倩打開門的一剎那,著實讓古鍵吃驚不小,她就是楊雲海以前的*,父親的一個隱患,為了父親,他曾冒險潛入她的居室,並恐嚇了她。
古鍵從丁婉倩的神態看出,丁婉倩沒有懷疑他。那天晚上,他是蒙面和她相對的。
古鍵不露聲色,一邊和白德勝說著話,一邊猜測著丁婉倩和白德勝的關係。
「你們認識?」丁婉倩問道。
白德勝剛才有些失態,在丁婉倩面前暴露了和古鍵的關係,他覺得沒有必要讓婉倩知道這些,忙掩飾著說:「婉倩,我給你介紹一下,他叫古鍵,是我的好朋友。」
古鍵意會到了白德勝的意思,他沖丁婉倩點著頭說:「你好。」
丁婉倩瞪著白德勝問道:「你剛才叫他什麼?我好像聽見是叫的乾哥。」
白德勝忙解釋道:「我們是拜把子兄弟,他是老大,我稱他為大哥,婉倩,你聽錯了。」
丁婉倩沖古鍵笑了笑,「德勝喝醉了,話都說不清楚,讓你們見笑了。」
雷嬌對丁婉倩說道:「你們這裡真是一個好地方,今天來后,我還後悔沒有早點過來呢。丁總,以後有時間我就往女人閣跑,歡迎我不?」雷嬌喜滋滋地說著。
丁婉倩笑道:「歡迎歡迎。」
古鍵看著白德勝,白德勝不好意思地撓下了頭,對古鍵說道:「她叫丁婉倩,是麗娟的同學,我和她……和她。」
古鍵聽了白德勝前言不搭后語的話,心裡猜到了分。她和這個女人竟是這樣的關係,古鍵暗忖:天下竟有這樣巧的事,他知道白德勝並不了解這女人的底細。
雷嬌牽挂著屋裡的兒子,她挽上古鍵的手說:「陽陽一個人在家呢,咱們快回去吧,改天再聊。」
古鍵和雷嬌告別白德勝和丁婉倩后,急匆匆地出了女人閣。
古鍵和雷嬌走後,白德勝一把抱住了丁婉倩,「婉倩,咱們也回家吧。」
丁婉倩笑道:「哪裡是我家呀?我的家不是在這裡嗎?」
白德勝聽后把丁婉倩抱得緊了又緊,丁婉倩貼在白德勝的胸上喘不過氣來,白德勝的手又不老實地在她身上動作起來。
丁婉倩被他嘴裡的酒精味熏得亂了心神,軟綿綿地依在他懷裡,白德勝慾火中燒,低頭隔著丁婉倩的衣服就在她胸上親撫起來。
丁婉倩被他熱乎乎的嘴拱昏了頭,她呻吟著抓住了白德勝的頭髮。「痛,快放手。」
白德勝咧著牙說:「你好狠心,頭髮都讓你拽下了。」
丁婉倩嬌喘著說:「活該。我問你,他是幹什麼的?」
白德勝把手撫在了丁婉倩豐潤的臂上,「你問誰?是問古鍵嗎?」
丁婉倩點了點頭,白德勝低聲說道:「他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