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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四章 雨夜被襲

  孫月明看了看時間,現在是九點過十五分,想著自己從前的女人被另外一個男人壓在身下玩樂,他心裡無名火起,真想一腳把門踢開,痛打冒充大款的人一頓。


  一支煙抽完,他覺得很無聊,自己是出來尋歡的,怎麼成了他們的看門狗似的,真他娘的變態。想著冒火,他扔下了煙頭,氣沖沖地走了出來。


  不行,老子非得教訓他一下,他竟敢玩我的女人,不出心頭這口惡氣,他今天晚上肯定睡不著。


  看樣子這個男人有幾個錢,他是出來吃快餐的貨色。他媽的,小丹才從學校里出來,怎麼就會變成這樣,他實在不敢相信。


  他判斷過不了多久,這個男人就會離開賓館,他可以尋找機會收拾他,讓他嘗嘗偷嘴的惡果,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幹他的女人。


  他摸了一下身上,他的腰上插著一把尖刀,他養成了習慣,只要出門,都要帶防身的武器。


  他站在了賓館外面守候,天上下起了毛毛細雨,他在旁邊的商店裡買了一把傘打上。


  怎麼下手呢?最好是收拾了他,他還不知道是何人所為,他可不想咂了自己的飯碗,損壞了自己的形象。


  看著停在賓館里的豪車,他有了主意,乾脆躲到他的車裡,神不知鬼不覺的收拾了他。


  他走近了車邊,小車有防盜裝置,「嘟嘟」地叫了起來。一個保安急忙走了過來,「你是幹什麼的?」保安問。


  孫月明瞪了保安一眼說道:「滾遠點,別打擾我執行公務。」


  保安拉了一下大沿帽,不敢招惹他,就轉身離開了。


  孫月明繞了一圈,靜靜地離開了車庫,沒有機會到車上,只有想其它辦法。


  他掏出了電話,給他的哥們要車,『鍇子』聽后,說馬上就過來。


  不到五分鐘,一輛車開到了賓館,孫月明走了過去。


  「明哥,車來了。」


  孫月明拍了一下他的肩說:「是好哥們,我有點事要用車,明天我把車還你。」


  鍇子問道:「要我幫忙嗎?」


  孫月明嬉笑道:「去你的,這事你幫不上忙,明天見。」


  鍇子好像明白了,他大聲說道:「明哥玩高興,我走了。」


  鍇子叫了計程車離開了賓館,孫月明上了鍇子的車。


  快有一個小時,玩小丹的男人還沒有出來,孫月明罵道:「你他媽的還真能玩,比老子還厲害,留點力氣回去陪老婆吧。」


  白德勝看著風情萬千的蝶兒微閉雙目,嘴唇艷紅,半裸的嬌軀勾人心魂,*后的女人花蕾含露,嬌媚無比。


  白德勝貪婪地在她的胸上摸了一把,然後起身穿了衣服。


  蝶兒睜開雙眸,纏綿地問道:「你要走了嗎?」


  白德勝回頭看了看她說道:「我是得回去了,我老婆在孕期,得小心些。」


  蝶兒裸著身子撲到了白德勝的懷裡說:「我們什麼時候再見呢?」


  白德勝笑道:「我有時間就給你打電話。」


  他拍了一下蝶兒的翹臀,頭也不會地走出了房間。


  孫月明終於看見白德勝出來了,他悄悄啟動了車。


  孫月明緊跟在白德勝的車后,他一直找不到下手的時機,公路上的車輛還很多。他耐心地等待著機會,他打開了收音機聽起新聞來。


  五分鐘后,他看見白德勝的車慢了下來,孫月明不知道他要幹什麼,自己也悄悄地減慢了速度。


  公路上的車流逐漸減少,不時才有車輛通過。孫月明見機會到了。


  白德勝找了一個僻靜處停下了車,他冒著雨從車上走了下來,孫月明看見他躲到了一顆樹下,原來他是要小解。


  白德勝還沒有尿完,聽見了有異常的聲音,他回頭一看,一個高大的男人手裡握著一把尖刀向他撲了過來,他嚇得把老兒塞了回去,褲子還沒有提上,孫月明已經到了他的面前。「別動,不然我捅了你。」


  夜裡是一片漆黑,白德勝根本看不清是什麼人,他驚恐地舉起了手,問道:「兄弟,你想幹什麼?」


  孫月明走近了他,也不答言,衝上去就是幾拳,白德勝被打得暈頭轉向,他趔趄著想反抗,孫月明把刀抵在了他的小腹上,他只好又舉起了手。


  孫月明抬起膝蓋擊在了他的小腹上,白德勝痛得彎下了腰,孫月明猛地一掌擊在他的後腦上,白德勝禁不住擊打,一下暈了過去。


  孫月明四處看了看,偶然經過的車一晃而過。他拿起尖刀,想在白德勝的身上見點血,他舉起刀向他的下身處刺去。


  刀到半途停了下來,孫月明知道一刀下去,一定會驚動警方,為了一個自己拋棄的婊子不值得,他收回了刀,把白德勝抱著拖上了他的車。


  白德勝仍然在昏迷中,孫月明想了一下,他開始摸索著白德勝的衣兜,他找到了一個皮夾,裡面有證件和幾千元錢。


  孫月明把錢裝進了自己的衣包里,然後把皮夾扔在了車上。


  白德勝咂著嘴快醒過來,孫月明看見后狠狠地一拳擊在他的臉上,白德勝哼了一聲又暈了過去。


  孫月明簡單地處理了一下現場,急忙開著車離開了這裡。


  白德勝身體強壯,一個小時后就醒了過來,他搖了搖頭,身上很痛,頭疼欲裂。


  剛才的一幕在眼前浮現,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他看見了自己的皮夾,拿起來打開一看,皮夾里就少了錢,他摸著臉,臉火辣辣的疼,嘴裡還流了血。他吐了口水,把皮夾裝進了衣兜里。


  他媽的,難道我遇到了打劫的傢伙,他仔細回憶著路上的情景,他發覺今天自己太大意,他可能從賓館出來就被人跟蹤上了。


  如果不是打劫,是什麼人乾的呢。想著那把尖刀,他打開了車裡的燈,他檢查後知道身上沒有中刀。


  他喘了一口氣,疲憊地靠在車背上。


  他思忖著,要不要報警呢。最後他決定還是不聲張,報警會惹出更多的麻煩。


  頭還是痛,現在有兩種可能,一是真正打劫。二是有人害他。在這緊要關頭,如果有人害他,一定是王亭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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