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0二章 暴露行蹤
角落裡的男人對香桂說道:「再給我拿一瓶啤酒來。」
香桂忙把一瓶啤酒遞給了他。這個男人接過啤酒用嘴一咬,瓶蓋從他的口中掉了下來。
「姑娘,請你過來一下。」這個男人招呼著香桂。
香桂放下了掃帚來到了他面前。
「有什麼事?」香桂問。
這個男人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問:「你見過這個人嗎?」香桂接過照片一看,呀,是趙凱,她差點叫出聲來,她趕忙捂上了口。她心裡想:他是什麼人?找趙凱幹什麼?香桂跟著趙凱過了許多東躲藏省的曰子,受了不少驚嚇后,她心裡承受能力強了不少。她拿著照片裝作認真看的樣子,這個男人也以觀察著她。
「大哥,這是你什麼人呀?長得瘦精精的,我從沒有見過這樣丑的男人。」香桂說著把照片還給了他。
這個男人把照片放回了衣兜里,你冷冷地說道:「我是警察,執行公務。」
這個男人喝完了啤酒,他掏出錢結了帳走了。
香桂受了驚嚇,她離開店后,她加快了腳步往出租屋裡趕。
街上人來人往,香桂不時回頭看,她擔心那個男人在尾著她。她心裡挺納悶,那有這樣巧的事,警察不找別人問,偏偏找上了她。
趙凱的行蹤一定是暴露了,她為了證實是不是被人跟蹤了,她拐進了一家時裝店,她假裝看衣服,實際是在看身後有沒有尾巴。這一招還是趙凱教她的呢。呆了幾分鐘,那個男人沒有出現,香桂這才從商店裡走出來。
香桂推開門進去,看見趙凱四仰八叉躺著看破電視,她「碰」地關上門,忙對趙凱說:「你還有心情看電視,警察都快找上門了。」
香桂把事情經過對趙凱說了一遍,趙凱急得又是撓頭。
香桂說道:「頭都被撓成雞窩了,難道裡面藏得下人。我看你還是去自首了吧,罪責輕一些。」
趙凱跳起來說:「不去,就是不去,你是叫我去送死呀。」
香桂聽了哭泣起來,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趙凱安慰著香桂說:「乖乖,別哭了,我不會連累的,我收拾一下就走。你要好好保重自己,咱倆的情到此為止,我會永遠記住你的,等下輩子我乾淨了,我再和你做夫妻,咱倆來個白頭到老,永不分離。」香桂聽后,她撲到了趙凱的懷裡,她哭得更傷心了。
「我不要你離開我,我要和你在一起。」趙凱愛憐地摟緊了香桂。
「屠夫」接受了白德勝的指點后,他悄悄地潛入了這個縣城,他在城裡已經呆了兩天,他有時以便衣警察的身份,有時又以尋親為理由在城裡明查暗訪著趙凱的消息。
有一個老婦告訴他,她好像見過照片里的人,這個人曾經去過這家小吃店裡。
屠夫有了趙凱的消息行蹤后,他格外興奮,他觀察了一下飯店,然後進店裡探聽消息。
香桂自以為沒有露出聲色,其實,屠夫從她表情的瞬間變化看出了破綻。
屠夫離開小店后,他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他判斷這個女人會很快離開小店。正如他預料的一樣,香桂過了一會兒就出了屋。屠夫遠遠地跟在了香桂的身後,香桂的一舉一動全被他看在眼中,從香桂反常的舉動中,屠夫斷定這個女人和趙凱有密切關係。他十分佩服這個姑娘的警惕姓,她想擺脫他的跟蹤。
香桂進商店后,屠夫明白了她的意圖。他沒有理睬她,還是遠遠地盯著她。
香桂進自己的屋后,屠夫不敢輕易暴露,他觀察了一下地形,香桂他們住的是一處老屋,有一個30多平方米的小院。他不能靠的太近,屠夫選了一個高處往屋裡觀察,他看見了香桂和一個男人呆在屋裡,這個男人正是他尋找的目標趙凱。
找到了趙凱的落腳處,屠夫尋思著下一步的行動。
他猜想這個女人一定迫不及待地把他尋找趙凱的事告訴了他,趙凱肯定十分害怕,他的選擇只有一個,就是繼續逃亡。
屠夫有兩個選擇,一是避免夜長夢多,就地觖決趙凱。二是趁趙凱逃亡時,尋機滅口。他覺得讓趙凱逃亡時下手時機最好,可以減小風險。可趙凱什麼時候逃走,他又拿不穩,趙凱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就是從他眼皮下溜走的。屠夫不想再生枝節,他決定還是儘快解決為好。
屠夫伏在暗處監視著屋裡的動靜,他看見屋裡的倆人好像發生了爭執,趙凱的女人情緒很激動,她在屋裡走來走去,一會兒哭,一會兒又撲到了趙凱的懷裡,屠夫想:這倆人肯定是在商量什麼事情,趙凱的女人心裡很害怕,她哭得很傷心,抱著死鬼趙凱不撒手。看來這倆小口子感情還很好呢。
屠夫看著香桂,他想起了自己的女人,他恨女人,就是因為妻子的出軌,他才殺了她的情人,害得他有家難歸,過著亡命天涯的生活,還*著再殺人。女人真是禍水,專門害男人。
屠夫觀察著趙凱住的環境,周圍全是一些青瓦屋面的房子,住戶一家緊挨著一家,不時有人出門倒水。他還不清楚趙凱的屋裡除了他倆是不是還有其他人。要是還有人在裡面住著,想在這裡要了趙凱的命不是容易的事,他想多觀察一會兒。
屠夫煙癮犯了,他掏出一支香煙點上。這時,他看見屋裡的倆人抱在一起溫存,趙凱不停地親著這個姑娘,緊接著又把姑娘按倒在沙發上。
屠夫轉過了身,他可不願意看這晦氣的事。女人是可恨,但他不願多沾血腥,多殺一個人,人家又不多給錢,以後到了地獄白受一些折磨,不划算。
轉眼間,太陽下了山,天色頓時灰朦朦的,趙凱住的屋子亮起了燈。
屠夫看見趙凱裸著上身,他的身上一點肌肉也沒有,就像抽光了血的乾屍。屠夫一看就知道這小子好那一口,他的身子快被掏空了。屠夫幸災樂禍地說:「還是老子會養身,那玩藝兒說不沾就不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