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毒魔纏身
蒙面人又把她弄醒過來,他惡狠狠地對她問道:「你說不說?要是你不老實,我跺下你的手指。」丁婉倩咬著牙說:「你就是把我殺了,我也拿不出什麼東西來,他真的沒有東西交給我。」蒙面人盯著她看了一下說道:「沒有什麼東西最好,要是你有,你敢去報警,我殺了你全家,聽見沒有。」
丁婉倩忙點頭說道:「聽見了,我沒有你要的東西,怎麼會去報警?」
蒙面人一把推開了她,冷哼了一聲,就走出了丁婉遷的屋。他拉開了門,伸頭向外面看了看,然後若無其事地離開了。
蒙面人走後,丁婉倩似大病一場,她拖著癱軟的身子站了起來,她推來了走廊的門,看見她藏東西的花壇沒有異樣,她深深地喘了口氣,捂著胸口進了卧室里,拉開抽屜一看,裡面的一千元錢分文未少。
她忙去把門關緊,又把茶几推過去把門頂牢。
她坐到了沙發上,剛才恐怖的一幕又浮想在她的眼前。蒙面人雖然走了,但是她依然十分害怕,她怕他再來。她想去找父母,她不敢在住這裡,但細細一想,又覺得不妥。如果他懷疑她有東西,自己一緊張,不就露出了破綻嗎?他肯定會監視著她,如果她有什麼異樣,她才有真正的危險。她只有鎮靜下來,才不會讓他懷疑。
丁婉倩此時感覺好無助,她多麼需要一個男人的保護啊,一個女人在這種情況下真的好悲涼。我怎麼辦?
她意識到了楊雲海的死亡一定是一個秘密,他交給她的東西很重要,但是她不敢去打開看,她總覺得黑暗之中,有一雙眼睛在著注視她,她嚇得把雙手抱在了胸前。
古復興從電話里得知了沒有從丁婉倩手裡拿到東西。他顯得有些焦躁,難道楊雲海真的沒有留下什麼東西嗎?但是他不會相信。楊雲海一定有準備。那個小女孩頭上的蝴蝶結又浮現在他的眼前,楊雲海,你這個死鬼,死了都不讓我安寧。
孟麗娟從外面回到家裡,她提著採購回來的東西,進屋看見白德勝在屋裡走來走去,她嬌甜的說:「你也不來接我,看把我累成這樣。」白德勝忙接過了她手裡的東西。白德勝和麗娟結婚不久,孟麗娟就有身孕。近來,孟麗娟曰漸身體笨重起來,寬大的衣服也遮不住突兀的大肚了。
白德勝快要當爹了,心裡滿是歡喜,麗娟更是幸福甜蜜,她想給白德勝生一個兒子。
孟麗娟挺著肚子站在白德勝的面前。白德勝俯下身子,耳朵貼著她的肚子上聽著。
聽了一會兒,他把手放在了孟麗娟的肚子上,然後攬著孟麗娟的肥腰要去親熱她。
孟麗娟沒有拒絕他,她和他吻在了一起。吻著吻著,白德勝呼吸急促起來,孟麗娟覺得渾身燥熱。她肚子里的胎兒不安分地踢打起來。自從她懷孕后,孟麗娟就小心起來,她就和白德勝分床而睡了。
白德勝有時熬不住了,想和她親近,她果斷地拒絕了。看著白德勝猴急的樣子,她也想要,就是不敢。她愛白德勝,愛得近似瘋狂,嫁給了他,她覺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白德勝對她也是愛護有加。她心裡有一種遺憾,就是白德勝沒有完全地擁有她,這是不可否認的缺失,她覺得對不起白德勝。
白德勝把手放在了她的胸上,孟麗娟嬌哼了一聲。
「德勝,不行,你要忍著。」
白德勝不依她,他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繼續愛撫著她的身體。麗娟推開了他說道:「為了我們的孩子,你必須忍著。」
孟麗娟不舍地推開了他的手。看著白德勝慾火中燒,夢麗娟迷憫的說道:「德勝,要不,你去找個女人吧,我……我不會阻攔你的,我知道你很需要。」白德勝沒有想到麗娟會說出這樣的話,他心裡有些苦澀。
白德勝看著她說:「麗娟,為什麼說出這樣的話?」麗娟低頭說道:「我了解男人,我不會怪你的,只要你不要拋棄我行。」孟麗娟忐忑不安地說著。
白德勝在房間里來回走著,他心裡好像很矛盾,顯得更加煩躁,孟麗娟又說:「去吧,出去散散心,別憋出病來。」
孟麗娟說完,背過身走進了房間,她把門關上了。白德勝猶豫了一下,他還是出了門。
你慢走,歡迎你下次再來。老闆娘送走了店裡的最後一個客人後,她叫香桂收拾了碗筷。老闆娘扭了扭水桶粗的肥腰,胸前兩個大肉團跟著晃了晃。
她把店裡的桌子擦了一遍,剛上過漆的桌子賊亮賊亮的,老闆娘看著心裡舒服。她準備關門了,這時,她偶然看見翠雲飯店的招牌上有蜘蛛網,她皺了一下眉頭。老闆娘又回到店裡端出一根長凳,她拿出彈帚要去把招牌打掃乾淨。她走到了長凳面前,由於身子不靈便,試了兩下也沒有站上去。
「香桂,快來。」老闆娘喊著。
香桂還在洗碗,不知道有啥事,她沒有顧及擦手就跑了出來。
老闆娘把帚子遞給她說:「你把門頭上的招牌打掃一下。」
香桂接過帚子,站上長凳打掃起來。老闆娘羨慕地看著香桂苗條的身材,她又摸了摸自己的大肚,一邊自言自語地說道:「我又沒有多吃多佔,幹嘛長成這個樣兒!」
香桂把店裡的活幹完后,已經快到晚上十點了。老闆娘又叮嚀她:「回去的路上小心些,明天早點來。」香桂牽挂著趙凱,她應了一聲匆匆忙忙地往家裡趕回去了。
香桂遠遠看見屋裡的燈還亮著,她知道趙凱回來了。她打開了門,又看見趙凱倒在地上,他嘴裡吐著白沫,蹬著眼睛,臉色鐵青,這一下把香桂嚇得魂都丟了,她跑上去把趙凱抱起,拖著他放到了破沙發上。
趙凱拉著她的手,可憐地對他說:「香桂,救救我,我實在受不了,我好難受。」
趙凱把香桂的手都抓痛了。香桂又是心疼,又是哀怨,她一邊給趙凱擦著臉,一邊對他說:「你這是何苦呢?狠心戒了吧,你已經沒有人樣了。」
趙凱難受地抓著自己的胸膛,他胸膛上的一道道血痕暴露在香桂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