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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三品女人

  朱曉艷坐在了張天軍的身邊,張天軍也不吭聲,又點上燃了一支煙,他嗅到了從朱曉艷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他覺得很刺激,香水味和女人體香柔和在一起,這對他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朱曉艷從手提包里拿出了一面小鏡子,她一邊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一邊問:「小軍,大姐還漂亮嗎?」


  她詭異地看著張天軍一眼。張天軍順口回答:「朱姐,天姿國色,秀色可餐。」


  朱曉艷聽后笑得前仰後合,一對豐乳盡情晃蕩,她笑著說:「小軍真會說話,文化還蠻高的,秀才說的話,你也會用了。」


  張天軍被朱曉艷開朗的笑容解放了,他又接著說道:「女人分七品,朱姐可算三品了。」


  朱曉艷有興趣地問:「哪七品,快告訴我。」


  張天軍晃著腦袋說:「一品為含包待放。二品為嬌艷欲滴。三品為爭奇鬥豔。四品為蜂戀蝶影。五品為雨後彩虹。六品為風韻尤存。七品為褪盡羞色。」


  朱曉艷聽后,又是開懷大笑,她捂著嘴笑說:「小軍,真有你的,看不出你還是一個品花高手。」


  張天軍得意地說:「看不出吧,還以為我是老粗,古人對女人最會研究了,我是看了好多書才總結出來的。」


  朱曉艷心裡不相信這是張天軍的傑作,一定是哪裡聽來的,她也不想點破,掃了張天軍的興緻。


  她故作甜蜜的樣子說:「你把朱姐歸入三品,爭奇鬥豔,是不是拿姐姐開心。」


  張天軍說道:「絕對沒有,朱姐正是爭奇鬥豔的階段呢,正討人喜歡。」


  朱曉艷深情地看了張天軍一眼,纏綿地說道:「姐姐今天好開心,又好寂寞,你能陪陪姐姐么?我知道郊外有一個好地方,哪裡景色迷人,清雅典致,陪我去散散心,好嗎?」


  張天軍看了朱曉艷一眼說道:「聽從朱姐安排。」


  朱曉艷高興得把頭靠在了張天軍的肩上,一隻手試探姓地放在了張天軍的大腿上。她看到張天軍沒有迴避,變得更加大膽起來。


  汽車到了郊外的「杜娟園」休閑山莊,張天軍停好了車,和朱曉艷一起開始在園裡遊玩。


  杜娟園最有名的是杜娟花,時值五、六月,杜娟花開得最艷,杜娟園的一個山上,滿是杜娟花。紅的,白的,黑的杜娟爭奇鬥妍,尤其黑杜娟最為漂亮、珍貴。


  杜娟園裡有兩棵上百年的古樹,雖然看上去顯得有些蒼老,但仍然枝繁葉茂,好多小鳥棲息在它的身上,在枝葉中跳躍,鳥兒的鳴叫,憑添了幾分秀色。


  朱曉艷和張天軍步行在彎彎曲曲的小道上,她被這裡的景象陶醉了,情不自禁地挽上了張天軍的手,見有人來了,又把手從張天軍的臂彎里抽出來。


  遊玩了一個多小時,該吃午飯了,朱曉艷和張天軍要了一個小火鍋,燙了一些魚,一些蔬菜,她開心地和張天軍吃起來。


  張天軍要了一斤白酒,他給朱曉艷倒了一杯,朱曉艷樂意地和他喝起來。


  酒的度數有些高,朱曉艷不勝酒力,一杯喝完,已經臉紅心跳,而張天軍還興緻未盡,一連喝了幾大杯,直到把剩下的酒全部喝光為止。


  朱曉艷見張天軍喝完了酒,還沒有醉倒,心裡暗贊他的酒量好,主要是他年輕,身體結實的緣故。


  酒足飯飽后,朱曉艷去開了一個房間,然後牽著張天軍的手來到一間典雅而別緻的房間里。


  張天軍酒有些上頭,他歪著坐在了沙發上。


  朱曉艷替他泡了一杯茶放在茶几上,嫵媚地說:「我身上出了好多汗,要去洗一洗,你等我。」張天軍點了點頭。


  朱曉艷進了浴室,張天軍一邊喝茶,一邊看著電視。


  過了一會兒,朱曉艷在浴室里喊:「小軍,來給我擦洗一下背。」


  張天軍聽后,有些顧慮,但還是乘著酒的膽子進入了浴室。


  朱曉艷全身*,雪白的身子暴露在張天軍的眼前,一幅美人沐浴圖呈現在張天軍眼裡,豐碩的胸部,圓潤的細腰,纖長的細腿。


  張天軍愣在了哪裡,朱曉艷用一隻手遮住要害處,嬌嗔地說道:「傻了,來啊。」


  張天軍如夢方醒,很快脫了衣褲走到了朱曉艷的身邊。


  朱曉艷撲進了張天軍的懷裡,張天軍覺得天旋地轉,朱曉艷忘情地和他親吻在一起。水從他的身上不停地流過,他們的手不顧一切地在雙方的身上遊動,朱曉艷大聲地呻吟起來,她引導著張天軍進入了她的身體,張天軍像一隻焦渴的困獸,兇猛地進攻著,朱曉艷快樂地呻吟著。從浴室里出來,張天軍的酒已經醒了一半,他抱著她,把*裸的朱曉艷放到了床上。


  朱曉艷很瘋狂,她把張天軍拉上了床,一雙玉手在張天軍身上遊走。張天軍閉著眼,把她抱著貼在了胸上。他的手在朱曉艷背上滑動,他感覺好刺激,他好像是一匹脫韁的野馬帶著朱曉艷在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馳騁,縱情的奔跑著,張天軍飄飄欲仙,朱曉艷用牙咬著張天軍的肩,一陣昏弦的疼痛襲來,張天軍和朱曉艷一起掉下了懸崖。


  張天軍從朱曉艷身上找到了另外的感覺,和杜春芽在一起時,杜春芽就像是一隻可憐的獵物,乖乖地承受捕獵者的饞食,而和朱曉艷在一起,他覺得自己反而是她的獵物,他獲得了從沒有過的快樂,女人的浮蕩是一付最好的*,不知疲倦。朱曉艷的瘋狂,讓他感覺害怕,她是在發泄自己,自己反而成了她的洩慾品,他是又愛、又恨。


  從次以後,朱曉艷常找機會和他在一起,張天軍只要在她面前,就抵擋不住她的誘惑。


  星期五這天,楊雲海帶著朱曉艷去出差,楊雲海讓張天軍把他們送到火車站,就讓他回去了。


  朱曉艷戀戀不捨而又無可奈何地看了張天軍一眼,張天軍有些嫉恨,看著楊雲海肥胖臃腫的身體,他有些噁心,讓他壓在朱曉艷的身上,他感到自己有種恥辱感。


  張天軍開著車飛快地走了,他心裡有些失落,覺得無聊,又打電話約人打麻將去了。


  龍二少看見他來了,就擺開了場子,說好久沒有玩,今天玩大些。張天軍說只有一萬元,龍二少說沒有關係,贏了讓他拿走,輸了他給張天軍墊起。


  張天軍高興極了,催促著圓場子。他看見屋裡有一個陌生人,就問是誰?

  龍二少介紹說是自己以前的一個同學,張天軍點了一下頭。


  賭局開始了,還是暗砌牌,今天活見鬼,和牌的總是龍二少和他的同學,看來是輸定了。


  張天軍的一萬元沒有多久就輸得精光,龍二少又給了他五萬元,他打了張條子,合計已經欠龍二少二十五萬,還沒有算利息。


  幾圈之後,張天軍沒有起色,五萬元只剩下3000多元。張天軍輸的發慌,氣得站了起來,推倒了牌說:「不玩了。」


  龍二少忙說:「兄弟,今天手氣怎麼這樣差,是不是沾了腥。」


  張天軍也不答話,和另一個賭友氣沖沖地走了。


  路上,他的賭友也恨恨地說:「我倆又成了冤大頭,幾萬元一會兒功夫就不見了。我看今天的牌局有鬼,你看見沒有,他倆打牌時的動作很可疑,打出的牌恰好讓對方碰到,轉眼又福了,這裡面有名堂。」張天軍也有些迷惑,還是弄不懂是怎麼回事,倆人約好過幾天再來翻本。


  張天軍沒有去處,只好又回到了家裡。


  進了屋,張大成愣了他一眼,也不說話,端著一碗稀飯去喂床上的妻子。


  佘丁香還是不停的咳嗽,看來病情越來越嚴重,身體骨一天比一天虛弱。


  張大成顯得很著急,他對妻子說道:「這樣拖下去怎麼行呢?明天我送你到醫院住下吧。」


  佘丁香喘著氣說:「住什麼院啊,你哪裡有這麼多錢?」


  張大成又看了張天軍一眼說:「你媽病成這樣子,你還有一點良心嗎?就不管她的死活,我們養你這麼大容易嗎?」


  張天軍才輸了錢,回來又被張大成一頓罵,心裡更是冒火,他蠻橫地說道:「誰讓你養我啊,這麼窮還要討老婆,生兒子,這是你的責任。」


  張大成氣得發抖,提起身邊的凳子就要向張天軍砸去。


  佘丁香急得哭著說:「都是我不好,拖累了這個家,讓我去死吧,你們父子倆一見面就凶,我也不想活了。」


  張大成聽罷,緩緩地放下了凳子,用手擦著眼裡的淚。


  張天軍從兜里掏出剩下的3000元錢,丟在了佘丁香的床上,然後打開門走了。


  張大成和妻子抱頭痛苦,房間里光線暗淡,幾隻蒼蠅在房間里嗡嗡地飛。


  張天軍異常苦悶,垂頭喪氣地行走在街道上。從小餐館里飄出的菜香,勾起了他的食慾,他才知道自己還沒有吃飯,可一掏兜里,一分錢也摸不出來。


  他不想回家,不想看見討厭他的父母。一回去就吵,他覺得心裡煩。他想到了杜春芽,只有到她哪裡去,身上沒有錢,他走了好幾個站,才來到了桂春芽住的地方,杜春芽還在忙著,他不好去打擾她,只好坐在一個角落裡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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