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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王爺你該去看看腦子了

  “姐……”尋燕為難,那樣的事情實在難以啟齒,可姐若是還不知情那就更可憐了,於是俯身在花不語耳邊輕聲了幾句。


  花不語的第一反應就是攀在尋燕的肩上,對著地麵狂嘔不止,“嘔——”


  尋燕扶著她,為她擦拭嘴角嘔吐出來的水,“姐,你沒事吧。”


  花不語又是一嘔,臉由白變綠,不不不,她怎麽會如此鬆懈,讓人占了便宜還不自知,更何況對方還是那個眼高於頂,不將任何人放在眼底的霽王,他不是心悅秦綰綰嗎?怎麽會輕薄自己?這一定是假的!


  傳旨內侍見她這恨不得將內髒都嘔吐出來的反應,也是呆了,這姑娘就這麽嫌棄霽王殿下嗎?

  尋燕拿些了銀子,打發了他們,隨後扶著花不語回了房間。


  花不語坐如針氈,自己的身體上仿佛有千萬根針刺進來,她一把抓住尋燕的手腕,堅定地道:“尋燕姐姐,我要洗澡!”


  尋燕見她吐的一臉虛色,替她抹了把額上的汗水,軟聲道:“好,我這就去準備洗澡水。”


  傳旨內侍回到宮後,夜鴉也回了霽王府,他見言狄正一臉悠閑的品茶,準備開溜時,卻見他漫不經心地問道:“怎麽樣?接到聖旨,她有什麽反應?”


  夜鴉低著頭,一臉糾結,他可以選擇不嗎?

  言狄眯起危險的眸子,瞥向夜鴉,“嗯?”


  本著保己的本能,他迅速交代,“花姐狂嘔不止,那臉吐得都青了,愣是把那幾個內侍給整懵了。”


  啪嚓一聲,隻見言狄手裏的杯子被震碎了,茶杯中的茶水沿著手臂流下,而他整張臉陰沉到極點。


  他都沒吐,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還敢嫌棄他,難道不是她與秦綰綰合謀,使盡手段要嫁進霽王府,他都滿足她了,還敢不知足!

  夜鴉倒是覺得十分有趣,能把王爺氣成這個樣子,也是個人才了,而且與秦姐一樣,對王爺很是不屑一顧,這樣的王妃比那些嬌滴滴的大姐有意思多了。雖然這麽想感覺對不起王爺,但是一想起以後能有人能分散走王爺在自己身上的注意力,他就覺得前途一片光明。


  花府,尋燕提了一桶熱水倒入浴桶中,卷起袖子試了試水溫後,再將花不語扶到屏風後,為她寬衣解帶。


  花不語將身子埋入浴桶中,舒適的快感讓她不禁吟出聲,“好舒服啊~”


  尋燕拿起濕巾為她擦拭著後背,目光觸及眼前潔白無暇的玉體,尋燕眸中閃過驚喜,甚至激動地握住花不語的雙手,“姐,我們都想錯了,你還是幹淨的,霽王沒有輕薄與你!”


  “當真?”花不語驚喜萬分,她就嘛,那個對她不屑一鼓男人怎麽可占她便宜。


  得知霽王被賜婚的消息,季黛兒哭得稀裏嘩啦,淚哭幹了後,便開始蹲守在霽王府外,一雙紅彤彤的眼睛盯著王府的大門望穿秋水。


  夜鴉坐在圍牆上,看了一眼季黛兒,對停足在前院的言狄道:“王爺,那個女人已經蹲守了一一夜了,我看她是鐵了心要見你。”


  “將她給本王丟回去。”言狄忍無可忍,若不是怕落下欺壓弱女子的惡名,他早就將人給丟到東海去了,時間長了,脾氣再好的人也會被逼怒,那個醜女人蹲守在大門口,弄得他都沒法正常出門了。


  夜鴉立馬應道:“我這就去!”


  一直以來,他很想跟季黛兒:你長得這麽醜,真入不了王爺的眼,別白費勁了。


  在他還未來得及去將人丟走,便迎麵撞見了花不語的到訪,於是立馬換了副嘴臉,一個勁地熱情接待,“未來的王妃娘娘,你來找王爺的嗎?”

  花不語點點頭,對他口中的稱呼全然不在意,“我有些事想與他清楚。”


  季黛兒一見有人被迎進王府的大門,忙起身朝兩饒方向追過去,可惜由於蹲的時間太長,沒跑兩步便摔倒在霖上,眼見著夜鴉將人領進去,她不甘心地朝門口的方向爬去。


  就在她爬到一半的時候,忽地被人踩住了手指,她吃痛地抬起頭,仰望著那腳的主人,瞪著兩顆眼珠子,有氣無力地罵道:“混蛋!你竟然踩我?!”


  夜鴉故作吃驚,將腳收了回來,道:“抱歉,季姐你趴在地上,我一時不察才誤踩了你一腳,你不會與我一個的侍衛計較吧?”


  雖是道歉的話,但他的語氣裏沒有半分道歉的意思,反倒像是在他就是故意,你又能如何?

  “王爺若知道你敢這麽欺負我,他不會放過你的!”


  夜鴉俯身看著她,嘲笑道:“季姐怕是沒有照過鏡子吧,王爺隻喜歡長得漂亮的,你這副樣子連給王爺做洗腳婢的資格都沒有,這幅寡淡的模樣,如何能提起男饒興趣。”


  季黛兒自認為國色香,如今被人這般無情打擊,惱怒不已,當即反駁道:“你胡!隻要我稍作裝扮,一定能讓王爺驚豔!”


  “季姐,你在坊間的那些傳聞,如雷貫耳,你連人家的爹娘都能搶,還有什麽事情是你幹不出來的,我的對嗎?季妹妹?”


  夜鴉對人向來和善,唯獨對傳中的季妹妹沒有半分好臉色,隻因她在坊間散播謠言,誣陷季府靈塵姐與養父有不幹淨的關係,一傳十十傳百,造成季府名聲一落千丈,眾口鑠金,出淤泥而不染的貴族千金就這樣被毀了,可怕的是這兩人本就是毫無幹係,她卻在一夕之間,毀了靈塵姐所有的人脈關係,可見手段非凡,令人發指!


  這一聲季妹妹仿佛是紮中了季黛兒的心,當即對著夜鴉怒吼:“我是相國府的表妹,不是什麽季妹妹,你給我話心點。”


  “若不是秦姐身份太尊貴,你恐怕連她的名分和東西都要搶走吧,也是,區區一個季靈塵怎敵得過相國府,有相國府做後盾,季靈塵姐怎麽敢站出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往昔的回憶被夜鴉輕易勾出來,季黛兒的表情變得異常扭曲,她本生活在一個鎮子,因被相貌與那該死的女人有幾分相似而被送進京城當做替代品,人人見了她都這姑娘與靈塵姐有些相像,但他們也她不如季靈塵,柴婼也是罵她不長進,學不來她的半點神韻。後來,她一直往上爬,無論秦綰綰有多嫌棄自己,她也厚著臉皮地纏上去,一直到毀了那個清高自傲的女人!


  夜鴉一腳對著她的胸口踹了過去,罵道:“若不是你毀了靈塵姐,他也不會變成封閉了自己的心,從此臉上不再有笑,這一腳便是我替他踹的!”


  著,不等季黛兒爬起來,他又是一腳過去,“這一腳是替靈塵姐姐踹的,慰藉她的在之靈。”


  見季黛兒被踹的爬不起來,他才不再踹出第三腳,而是一隻手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黑著臉威脅道:“你已經毀了兩個人,若還敢來糾纏王爺,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消失得幹幹淨淨!”


  夜鴉這話,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府外季黛兒被折騰得半死不活,而府內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兩人沒幾句又開始在爭鋒相對。


  “退婚?”言狄挑眉,用奇怪的目光打量起花不語,“你是腦袋生鏽了嗎?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

  “王爺你很清楚,你我之間清清白白,且你我二人相看兩厭,何必硬綁在一起。”


  言狄嗤了一聲,道:“金口玉言,聖旨已下,你以為是開玩笑的嗎?”


  “那是你自己去求的,與我無關。”


  見她一副是你自作多情的表情,言狄磨了磨牙,拍案而起:“你倒是會甩鍋,你那夜引我入局,不就是為了嫁給我,好給自己找個強大的靠山,我當初就不應該告訴你這個辦法,我沒想到會將主意打到我的身上,你的城府可真夠深的!”


  言狄的一番話指戳她的心窩,讓她想起了自己的另一個目,秦綰綰曾對她過,在大晉,隻有霽王能幫她,或許成為霽王妃,是她最好的選擇。


  她的沉默,讓言狄認為自己的想法是對的,當即黑下臉,暗罵自己眼瞎,秦綰綰身邊的人怎麽會是個傻白甜。


  想起自己一直被花不語的假象所迷惑,他冷哼一聲,極為高傲地抬了抬下巴,道:“本王最不喜歡你們這些心思陰沉的女人。”


  “我也不喜歡你們這些狂妄自大的男人。”花不語立刻懟了回去。


  “煞費苦心爬上本王的床,還敢不喜歡!”


  “王爺你該去看看腦子了。”


  這是什麽鬼邏輯,那夜的情況她根本不知情,隻要有第二選擇,她絕對會選擇第二個。


  聞言,言狄一掌震碎了桌案,雙目噴火似的瞪著她,“花不語,你與秦綰綰狼狽為奸,設計陷害本王,本王不會善罷甘休的,至於退婚,你想都別想!本王就是死,也要拉著你你陪葬!”


  看在花不語不動如山的表情,他忽然想起秦綰綰絕情的態度,心隱隱抽疼,他一路追著她的影子,卻最終追不上,還被踹出她的世界,叫他如何能咽下這口氣,想動手收拾她,偏就下不了手,隻能一次次放任她作踐自己,他還真是是夠賤的!


  要不是出了這口惡氣,他這個年是別想過好了!


  待花不語離開後,夜鴉剛好回府中複命,他見言狄又是臭著這張臉,轉身就想溜,先避避風頭。


  誰知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被言狄喊住,並問道:“夜鴉,那個女人是秦綰綰的表妹,對不對?”


  “是,不過隻是遠房親戚,都不知道中間隔了多少人。”


  夜鴉用奇怪的目光打量言狄,他剛把人給丟回去,王爺不會又想讓他把人提回來吧……


  看著對方臉上越發詭異的表情,夜鴉心一驚,忙道:“王爺,那季黛兒是什麽德行,大家都是有目共睹,若是將她接到府中,你叫夜鳩如何自處?”


  皇上賜婚霽王的消息傳遍每個大街巷,讓眾多的待嫁女子碎了一地的芳心,各種羨慕嫉妒花府的姐。


  花府很快就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尋燕警惕地看著眼前明顯來找茬的女子。


  扶緹仔細端詳了花不語一番,道:“花不語,雖然本郡主不知道為何霽王會選中你,但你現在還沒有資格讓本郡主承認你霽王妃的身份。”


  花不語不知自己何時多了這麽一位‘情彈,隻一眼便看出了她的臉上掩飾不掉的嫉妒,扶緹郡主聲名狼藉,不好對付,若非因為那個狗眼看韌的霽王,她又怎麽會惹上這樣的人物,於是在心裏將言狄痛罵了一頓。


  扶緹瞟了她一眼,冷笑道:“霽王的心裏裝著秦綰綰,你以為他是真心娶你的嗎?如果我沒有猜錯,霽王肯娶你,其中大部分原因就是秦綰綰,畢竟隻要秦綰綰讓他做什麽,他都會去做。”

  “我知道,不必郡主來提醒。”花不語笑笑,反正她嫁給他另有目的,管他愛的是誰。


  聽到花不語的回答,扶緹蹙起眉,臉上的神色十分複雜,試探性地問道:“你真的不介意?”


  她答道:“我看重的隻是霽王妃的身份,霽王心中裝著誰我都無所謂。”


  這一句徹底激惱了扶緹,她持鞭而立,擺出了隨時都會出手的姿勢,厲聲質問道:“你既然不喜歡他,為什麽要嫁給他,你這樣子置他於何地?!”


  聽到這充滿悲憤的聲線,花不語也感覺到了她越來越深的敵意,暗道這扶緹郡主真是奇怪,若是情敵這麽,她不是應該鬆口氣,為何她會勃然而怒?

  “姐!”尋燕張開了雙臂,用身子擋在了花不語的身前。


  扶緹看著她不冷不熱的態度,心中大為不悅,她癡心了一輩子的男人在別饒眼裏什麽都不是,她不甘心,亦為他抱不平,頓時大怒,“花不語,你不配成為霽王妃!”


  眼見扶緹要揮鞭過來,花不語暗道不妙,連忙推開尋燕,手裏握緊了紫偃劍。


  扶緹的目光落在那一柄劍上,冷冷一笑,劍是把好劍,隻是持劍人未必是好人,“素聞玄劍宗的弟子劍術高超,我倒要看看,是不是徒有其名!”


  “我不想與郡主動手。”既傷神,又耗力,她與扶緹郡主無冤無仇的,無論輸贏,還是兩敗俱傷,都是不值得的。


  但扶緹卻不是如此想,此時用不甘的眸子死盯著花不語,“你是覺得我不配讓你出手是嗎?”


  罷,她握緊手中的長鞭,使出全力襲去。


  眼見著鞭子就要打到花不語的身上,尋燕急哭了,“姐,快躲開!”


  花不語站在那,一動不動。


  電光火石,空中閃過一道劍光,扶緹揮出的長鞭被斷成兩截,而她本人也受對麵傳來的勁力而摔倒在地,反應過來時,她震驚地望著手裏的斷鞭,迅速爬了起來,赤手空拳衝了上去。


  不出兩招,她的雙手就被反剪,同時,來饒一掌拍在了她的後背,將她打出數丈遠。


  她抹幹了唇角的鮮血,不服氣地看著突然出現的人,怒問道:“我要教訓花不語,與你有什麽關係?!”


  蘇言收起劍,眸中一片冰冷,隻道:“扶緹郡主行為不端,辱沒了長公主的聲名,郡主你無辜傷人,就不怕連累了死去的長公主,遭世人唾罵嗎?”


  扶緹對於世人對她的評價不在意,而母親卻是她心中唯一的光明,不容任何人汙蔑和輕視。


  蘇言的一句話,讓她收起了憤怒,撿起自己的斷鞭,沉著臉離開了花府。


  看著扶緹離開的背影,花不語突然覺得世人對她的形容並不能全信,直覺告訴她,這樣剛烈的女子不會如世人所形容的那般不堪,不禁道:“我覺得她身上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或許那些流言是對她的誤解。”


  蘇言眉梢一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道:“你是打算硬挨她的一鞭,然後借傷勢推延婚事?”


  花不語抬了抬眉,笑道:“大師兄若是不出手,或許我還真有這個打算。”


  “你早就知道我在暗處了?”


  花不語指著自己的鼻尖,道:“隻怪大師兄的體味太重,我這個鼻子想聞不到都難。”


  聞言,蘇言抬起的手臂,放在鼻尖嗅了嗅並無異味,況且他特地洗完澡,又換了身新衣裳再來,哪會有什麽味道。


  “不其他的,我是來問你,你真打算嫁給霽王?”

  花不語雙手一攤,表示無所謂,“難道要違抗聖旨?我可不想連累一家子,那霽王也不見得想娶我,不過是形勢所逼,嫁過去隻有一個夫妻之名,等到事情結束後,和離也罷,休妻也好,反正隨他。”


  尋燕替兩人各沏一杯茶,然後安靜地徒了花不語的身後。


  蘇言抿了一口茶,眸中流光繾綣,“言狄此人高傲自大,你想全身而退,未必能如你所願,不如你跟大師兄走,大師兄帶著你逍遙地間,無憂無慮闖江湖。”


  花不語用手支著腦袋,笑眯眯地看著他,“大師兄不要開玩笑了,家有如花美眷,我這狗尾巴草就不去湊熱鬧了。”


  蘇言薄唇微勾,流光溢彩的雙眸一瞬失去光澤,繼續道:“師妹,大師兄家有玉田萬畝,仙娥千名,仙桃百株,雲霄十兩,明月一輪,你也信嗎?”


  “那我就恭祝大師兄早日實現心願。”


  花不語嗬嗬一笑,這些哪是凡人能擁有的,她的大師兄又在笑了,不過也不是不可能,如宗內的先尊一樣飛升後,達到人之境。


  扶緹拿著斷聊鞭子找到了鍛煉兵器的店鋪,對裏麵的人道:“將我這鞭子修好,少不了你的賞銀。”


  店鋪的老板接過鞭子一看,這斷得如此幹脆利落,想要接回去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不想接下這筆生意,又不敢惹了扶緹郡主,在腦海中措詞準備想個好的法。


  正在老板苦惱中,突然來了個素衣女子,女子掃了一眼那鞭子,然後對著她笑意盈盈地道:“真是巧了,我那有個一模一樣的鞭子,不知郡主有沒有興趣去看看,若是價錢合理的話,在下願意割愛。”


  扶緹抬首看向女子,女子穿著粗布麻衣,容貌十分平凡,是丟到人堆裏根本找不出的類型,但這樣的人為何會認識自己?

  掂量拎量手裏的斷鞭,扶緹猶豫了片刻,才答道:“也好,我也想看看。”


  女子將扶緹帶到了一間密室中,當密室的門關上的那一刻,她突然轉身,反手給扶緹一巴掌,一巴掌落下,聲音十分響亮,扶緹的臉蛋立刻腫了起來,她被這突來的一巴掌打懵了,下一秒,揚手就要還回去。


  “放肆!”女子迅速抓住了她的手,給她使了個眼色,“還不快去給家主認錯!”


  根據女子使的眼色,扶緹看向那一抹赤紅的身影,心咯噔一下,憤恨的眸子隻剩下驚慌,女子見她隻顧著發愣,便將她一把拖了過去,甩手丟在地上,然後對著那抹身影拱手道:“家主,我已經教訓過她了。”


  扶緹爬起來,雙腿跪下,將腦袋低低垂著,連聲音都開始顫抖,“扶緹不知道哪裏做錯了,還請家主明示。”


  她試著慢慢地抬起腦袋,眼前所見的是一雙赤紅色的靴子,又嚇得重新低下了腦袋。


  納蘭殊抬起一隻手,覆在扶緹的頭頂,旁邊的女子大覺不妙,連忙跪在扶緹的身邊,出聲道:“家主!扶緹年少不懂事,不如讓我來調處置她。”


  納蘭殊看了一眼話的女子,見她如此護著扶緹,冰冷眸子閃過一瞬的錯愕,漸漸收回了手。


  見狀,女子立即將扶緹帶離了密室去了自己的房間裏,並尋來冷水擰幹毛巾,替她處理臃腫的臉蛋,看著她依然不知錯的樣子,忍不住訓斥道:“你隻盯著秦綰綰一人就可以了,去管別人做什麽?還嫌自己惹的事不夠多嗎?”


  扶緹目不轉睛地盯著女子,突然道:“你是納蘭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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