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被宮牧流拋棄了
“站住!”林思絨再也無法保持鎮定了,她在蘇小小身後大喊了一聲。
蘇小小微微抬眸,神情淡漠,林思絨仍舊是一幅高傲的姿態:“實話跟你說吧,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知道你是什麽人了!”
蘇小小腳下的步伐停止了,身體都變得僵硬了。
林思絨從她眼中讀到了惶恐於是變得越發得意了,她一步步朝著蘇小小靠近,壓低聲音,臉上更是充滿著痛快的笑,“像你這種想要飛上枝頭的窮酸女,我見得多了!”
“你真當牧流會喜歡你?你也不看看你什麽身份!”林思絨嘲諷著,神情都充滿了輕蔑,“你能和我相提並論嗎?要不是看在牧流的份上,像你這種人,這輩子都不可能和我說一句話。”
“哦。”蘇小小冷漠的應了一聲。
林思絨更是氣憤極了,瞧瞧,瞧瞧,這窮酸女還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真當她不知道,不了解麽?
她現在的心情怕是早就想找個地方痛哭一場了吧?失去了金大腿,一下子又被打回原形,怎麽可能會不難受。
還跟她這故作堅強,真是可笑!
“你怕是還不知道吧?”林思絨說著,姿態變得越發高傲。
“知道牧流為什麽那天會來參加我的音樂會麽?”林思絨說道,“你不會真的是以為,牧流是為了你吧?”
她笑著說道,“實話跟你說吧,他和我姨媽有重要的合同要談,那可是價值3個億的項目,懂了嗎?”
蘇小小微微擰眉,姨媽?
她回想了一下那天在酒店,好像朝著宮牧流招手的時候,是看到一個女人。
難怪她說有些眼熟,大哥哥好像讓她背的資料裏有過。
“不懂。”蘇小小冷冷的應了一聲。
林思絨立馬笑了,笑聲更大了:“你還不懂?因為我的背景,我的學曆,我的氣質都比你好千倍萬倍。”
“牧流畢竟是男人,男人有時候也會嚐嚐野花,但是從來不會把野花帶回家。”
林思絨笑著說著,眼神中充滿了高傲,“我要是你,早點知趣,也不會讓自己淪落到這麽狼狽的地步了。”
“你說完了沒有?”
蘇小小懶懶的抬了抬眼皮,林思絨一臉拽氣,蘇小小都懶得再搭理她了,從她旁邊撞開,“好狗還不擋道,這麽大的人了,怎麽還一點眼力見沒有。”
“你!”
“你什麽你?狗都喜歡大晚上亂吠嗎?”蘇小小冷幽幽說道。
“你再說一遍!”
蘇小小懶懶的看了她一眼,“不僅喜歡亂吠,耳朵還不好使麽?別把我的無視當客氣,不好意思,我蘇小小還不是那麽大度的人。”
她更多時候是懶得計較,但是並不代表可以讓人在她頭上任意踩踏!
“蘇小小!”林思絨被她氣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猛地,她抬起手就要一巴掌打下去。
然而就這時,遠處打來了一道閃亮的燈光,緊接著,一輛邁巴赫開了過來,停在他們旁邊。
林思絨反應敏捷,抬起的一巴掌往自己臉上打了過去然後抽咽道:“小小,對不起。對不起,我隻是說了一些實話而已。你不愛聽我不說就是了,你別凶我。嗚嗚嗚……牧流,你來了。”
宮牧流從車上下來,然而全程目光都停在蘇小小身上,他大步朝著蘇小小走來。
林思絨哭泣的聲音變得越發大聲了,“牧流,你千萬別怪小小。她剛剛罵我,說的那些難聽的話,都是無心之失。”
“牧流……”
林思絨朝著宮牧流撲了過去,然而男人直接側開避開了。
林思絨撲了個空。
蘇小小感受到了麵前巨大的壓力,她都不敢抬頭,都能感受到男人極其可怕的視線了。
“抬起頭來。”宮牧流聲音森寒。
蘇小小後退一步,他就逼近一步,“敢逃跑,不敢麵對我了?”
林思絨站在他們身後,愣在了原地,怎麽和她預想的不太一樣。
難道不是牧流趕她走的嗎?
“我沒逃跑。”蘇小小小聲嘟囔一句。
馬丹,就這男人現在那咄咄逼人的氣勢,就算是她也不敢說是了。
逃跑成功,那就逃跑。逃跑不成功,那叫吃飽了撐著散散步。
忽地,她的下巴被人狠狠地端了起來,宮牧流一臉桀驁,幽深的黑眸裏更是冷若寒冰。
“誰給你的膽子,說走就走?”
他的目光落在蘇小小手上抱著的衣服,忽地露出了更加可怕的笑容。
“吃飽了撐的……出來散散步……”蘇小小被他捏的發疼,眉毛都皺緊了。
宮牧流眼中的火焰沒有削減一分,然而更加旺盛了,“你這步再散兩下怕是要散到別人家去是吧?”
蘇小小本來就委屈極了,現在被他一吼更是感覺自己是全天下最可憐的人了。
她一把拍開宮牧流的手眼淚汪汪說道:“你凶什麽凶,你是我什麽人?我要你管,要你管。你們這個管我,那個也管。這個不許我做這個做這個,那個不許我做那個。”
“我又不機器。是你自己趕我下車,讓我走的。”
“你凶什麽凶!”
蘇小小說著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後抱著衣服哭了起來。
“馬丹的,老娘我不玩了,我要回家,我要姥姥!”蘇小小越說越哭的凶了。
宮牧流所有的火氣在見到蘇小小的眼淚後,全部化為了烏有。
“壞蛋,你們都是大壞蛋!”蘇小小哭唧唧的說著。
“蘇小姐,地上涼,還是起來說話吧。”李斯就要上前扶她卻被蘇小小一把拍開了。
蘇小小抽著鼻子委屈道:“你當我樂意啊,這大晚上的又冷,樹又多,蚊子又多,到處都是黑燈瞎火的,你路燈都不按一個。”
李斯額上布滿了黑線,這也能怪到宮先生身上啊。
“就是你。死壞蛋。你不弄路燈,害我剛剛都踩著水坑還崴了腳了!”蘇小小緊抿著唇,哭訴著。
宮牧流黑眸更加深邃了,俊臉上所有寒霜都消失不見了,隻剩下深深的無奈。
“還有什麽不滿的?”宮牧流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限製我人生自由,限製我和別人交流,對我頤指氣使,不把我當人!”蘇小小瞪著渾圓的眼,小臉寫滿了憤慨。
宮牧流彎下腰,然後一把將她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