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參賽的人斬殺,然後帶領兵將發動大軍,直接剿滅這三大神族。
這就是帝的計劃!
可如今得知君邪是驚鴻仙帝的弟子,這讓光武仙帝和長生仙帝有些猶豫。
他們可以不懼君氏,可不代表他們不懼驚鴻仙帝!
驚鴻仙帝在仙域的威名,那是非常恐怖的。
“光武,我看此時可以商榷一下!”長生仙帝顯然已經相信北鬥的話了。
光武也是一臉陰沉,最終了一句:“那你,怎麽改?”
雖然三位仙帝了這麽多,其實並沒有過去多少時間。
片刻之後,虛擬宇宙公司果然修改了賽製規則。
張氏、妘氏以及姚家等人的臉色極為難看。
“是誰讓修改賽製的?”張氏等幾個家族怒不可止。
這可是他們精心設計的,目的就是要將和君氏交好的神族給予一個慘痛的教訓。
可沒想到君覆的一句話,竟然讓虛擬宇宙公司改變了賽製。
當然,也不能是改變,隻能君氏是利用這個賽製,化被動為主動。
除此之外,每一場戰鬥之間有半個時辰的休息時間。
這就是君氏所爭取的結果。
君邪和君覆對視一眼!
雖然不知道仙帝之間了什麽,但既然已經同意了,那就很不錯了。
“你們虛擬宇宙公司是怎麽回事?堂堂鬥法大會,賽製何等莊嚴,怎麽修改就修改?”張氏的那位大人對著一旁的工作人員怒吼道。
“張大人,這是上層的意思,我們也隻是照辦!”
“什麽上層的意思,我看你們是跟庭作對!”
“不必惱怒,既然君氏和桀驁部族主動站出來,那我們也啟動第二計劃。”
張氏的另一個神王道:“馬上調整名單!”
“是!”
“君氏和桀驁實在是太狂了,竟然敢大言不慚的接受所有神王的挑戰,我看是作死。”
“君氏以為修改了賽製就能改變其結局,他們太真了!”
張氏為了對付君氏,不隻是在賽製上下陰手,而且還有第二計劃。
可見敵人滅君氏之心,一直不死啊!
“虛擬宇宙公司高層接受你們的建議,在原賽製基礎上,修改了三條規則。”
“哪三條?”
徐清風看了看手裏的新規則,一字一句道:“其一,同意你們申請的主動戰,以及你們可以自主挑選自己的對手,但每一場對手至少為三人!”
“啥玩意?至少三人?”桀驁橫行一聽:“這是哪個家夥想出來的,1V雖然不算什麽,可老子憑什麽答應啊?”
“如果不答應,你們也可以選擇之前的賽製!”徐清風淡淡到。
“我靠!”
“隻是一對三而已,我們答應。”
“第二條,你們每個人必須要戰鬥滿五十場,場場生死戰!”
“五十場?”眾人臉色一沉。
這可真是一個不的挑戰啊!
“繼續!”
“第三條……”徐清風到這裏頓了一下:“你們之中誰是邪神王?”
“你這不是廢話嗎,他叫君邪,封號邪神王,你腦袋秀逗了?”桀驁橫行鄙視的看了徐清風一眼。
這問題他是怎麽好意思問出來的。
徐清風尷尬一笑,繼續道:“第三條就是要求邪神王完成一個任務!”
“任務?”眾人一愣。
這怎麽又扯到任務上去了!
“什麽任務?”
“上麵沒有,需要等鬥法大會結束之後才知曉。”徐清風回答道。
“你這不是廢話嗎,萬一要是他完不成呢?”桀驁橫行又忍不住了。
結果他此話一出,君氏、桀驁部族其他四人一臉怪異的看著他。
你當著君邪的麵這麽不相信他的實力,真的好麽?
君邪知道桀驁橫行的脾性,自然不與他計較。
“好,我答應!”
“既然如此,那就請你們委派出一個打第一戰。”徐清風道:“你們要切記,一旦鬥法開始,中途不得停止,隻允許休息一個時辰,隻有戰滿五十場方可結束!”
“第一戰我來!”桀驁橫行第一個忍不住,表示他要第一個上場。
“你行嗎?”君覆笑問道。
“靠,你居然敢質疑我的實力。”桀驁橫行瞪了君覆一眼:“你們都坐著看我表演吧,五十場而已!”
“既然如此,那你就第一個上吧!”
隨後眾人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而此刻,觀眾們卻已經等不及了。
“在搞什麽?這都過了半個時辰了,還打不打了?”
“這工作效率我也是醉了!”
“大家稍安無照!”
徐清風見觀眾們的情緒不滿,當即騰空而起,與此同時,他將全新的規則投影到顯示屏上。
當所有人看到新賽製的時候,都發出了一陣陣的驚呼聲。
有人為虛擬宇宙公司修改規則而驚歎。
有的則是看了新規則表示大呼不可思議。
這個規則比之前的規則還要恐怖,可以是地獄級難度。
每一場需要對陣三個敵人,這就非常難了。
當然,這對太古神族來,似乎也不是太難。
好在每一場過後都可以休息一個時辰,恢複神力。
還有就是這一次不是挑戰者選擇太古神族,而是太古神族選擇挑戰者。
所以……
“下麵是所有挑戰者主動申請的時間,有想挑戰太古神族的,你們可以在自己的虛擬賬戶中申請。”
“這個賽製有趣了,我很期待!”
“這個賽製更加殘忍,這君氏和桀驁部族能完成得了嗎?”
“誰知道呢?”
很快,一個時辰過去,申請人數還在增加。
最後看到有近一千八百位神王都申請要挑戰太古神族。
看到這個數字,君邪心裏一沉。
他擔心的不是現在,而是這個數字所代表的什麽。
到場參賽的隻有三千多的神王,如今就有一半的人選擇挑戰君氏和桀驁部族。
也就是,這一千八百多大神王都是聽從庭的命令。
就算刨除庭本身的一百多位神王,可依然還有一千七百左右。
這是一股極其龐大的勢力。
十萬年來,君氏雖然一直在勵精圖治,臥薪嚐膽。
可庭又何嚐鬆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