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大家找了一個安全的地方進行修整。
幾日後,所有人的修為都徹底恢複了。
有了桀驁部族的加入,君覆決定,此次曆練之行繼續開展。
當然,他之所以敢做出這個決定,並不是完全是依賴桀驁部族,而是因為君邪也成為了一位真正的神王。
君邪在祖神級的時候,就能越級大戰。
如今他晉升成了神王,其實力自然是更加的恐怖。
如果給君邪一定時間,他完全有能力一個人力戰幾位神王。
因為蛟龍一族選擇和君氏為敵,所以他們直接殺向蛟龍一族。
君邪以無上神通,將蛟龍一族另一位神王斬殺。
從此,蛟龍一族也臣服在君氏之下。
至此,獸湖七大族群,隻有鯤族沒有臣服了。
原本,君邪是打算趁著士氣高漲前往鯤族領地。
但是桀驁橫行的一句話,讓君邪不得不改變計劃。
“在森羅星隻有一隻鯤,真正的鯤族並不在這個星球上。”桀驁橫行道。
“隻有一隻鯤?”君壽問道:“你怎麽知道?”
“你們可還記得,八萬年前,我桀驁部族一位仙帝隕落在了古星域,至今都沒有找到他的肉身。”桀驁橫行沉聲道。
“這個消息是你們部族的那位仙帝前輩傳回來的?”
桀驁橫行點了點頭:“對!”
桀驁部族與君氏部族屬於血盟,還有澹台部族。
如今又加入了汐族,如今太古九大神族,君氏陣營就有了四個席位。
對上庭,也增加了幾分把握。
但這還不夠!
庭畢竟是鴻蒙宇宙主宰,實力強大,絕非其他神族所能比擬的。
“你剛才森羅星隻有一隻鯤,那它為什麽會在這裏?”
“這個我也不知道。”桀驁橫行道。
“邪,你有什麽想法?”君覆問道。
君邪沉吟片刻:“我還是想去鯤族領地看看。”
“既然你想去,我陪你去。”君覆並沒有阻止,而是決定陪著君邪去鯤族領地看看。
“我們也去!”
最後連汐族和桀驁部族的人也都要嚷著去鯤族領地看看。
“你們都不能去,我一個人去。”君邪道。
“不行,這太危險了!”君沫等人當即否定。
君邪現在對君氏來太重要了。
再加上他剛踏入神王級,是君氏部族重點培養的對象,決不能再出現任何意外。
其他人也都表示不能讓他一個人去冒險。
“邪,你是想找到那隻鯤?”君覆猜出了君邪的心思。
君邪點了點頭:“我的直覺告訴我,或許在那隻鯤的身上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好,我同意你去不過你必須要帶一個隊的人。”君覆知道君邪是一個作了決定就不會輕易改變的人。
所以他沒有再三阻止,但要求君邪帶上族人。
“我一個人足夠了!”君邪道:“就算遇到什麽危險,我還有各種神器可以應付,放心吧!”
“我跟你一起去。”汐凰再一次站了出來。
眾人一愣,君覆則是臉色一喜。
從這段時間相處以來,汐凰對君邪的感情大家都看在眼裏。
君覆也樂於促成這一段緣分。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君邪自己的意願。
君邪正要拒絕,君覆搶先道:“那好,就請汐凰仙子多多照顧我這位族弟了!”
“你就不用跟去了,此次汐族對君氏施以援手,我們已經感激不盡了,你不用跟著我去冒險。”君邪道。
“你也知道是冒險,有一個幫手總比沒有好。”汐凰道:“就這麽定了!”
這女人在此刻倒是很聰明,直接截斷了君邪後麵的話。
反正不管你君邪怎麽,她都要去。
而且大家都讚成。
汐凰本身也是神王,就算實力再不濟,也不可能給君邪拖後腿的。
君邪也隻能妥協!
隨後,君覆帶著君氏部族的人以及汐族、桀驁部族一起離開了森羅星。
隻有君邪和汐凰留下來,準備繼續深入獸湖,探測鯤族領地。
森羅星上空,太空戰場!
這裏依然漂浮著各種龐大的戰艦和古獸的屍體,以及正在崩塌的星河。
戰艦上,桀驁橫行忍不住問道:“你真的相信君邪可以完成任務?”
君覆剛毅的麵容充滿了自信:“我相信他能做到。”
“這個君邪真有這麽神奇?”桀驁橫行道:“他隻是一個從祖星來的人而已。”
“橫行兄,祖星沒有我們想象中那麽簡單。”君覆道:“不要看了那裏的凡人。”
“好吧,看來你對這個君邪還挺有信心的。”
“當然!”
“那你想過沒有,如果他成長起來,對你在君氏部族是一個強大的競爭對手,你難道就不擔心嗎?”桀驁橫行沉聲道。
他此話一落,君覆臉色一變:“桀驁橫行,注意你的言詞!”
桀驁橫行也意識到自己得太直白了,但他並沒有改變語氣。
“君覆,我認識你有千年了,我知道你是一個子驕子,而君氏也把你當做傳承人累培養,可如果……”
“閉嘴!”
君覆厲聲道:“桀驁橫行,我把你當朋友,所以你剛才的這句話我就當做沒聽見,否則我們就絕交。”
“你子……”桀驁橫行也來了脾氣。
老子這是為你好,你居然還跟我發脾氣。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你要知道,我君氏後裔從不同袍相殘,從前如此,以後也是如此。”
這是君氏的祖訓,更是刻入他們骨子裏的基因。
君氏後人絕不能發生內鬥,也不可能發生內鬥。
君氏之所以能在庭如此打壓之下還能活下來,這是因為君氏部族非常的團結。
所有人都不隻是為個人而活,而是為整個君氏而活。
生為君氏人,死為君氏魂!
任何人和力量都無法動搖君氏兒郎的覺醒,更不會因為外界的影響而產生內鬥。
君氏永遠是一條心!
“桀驁橫行,這是我君氏自己的事,你僭越了!”君覆淡淡到。
桀驁橫行一愣,猛地驚醒。
是啊!
剛才那句話可以是他作為朋友的善意提醒,但如果較真,那就是對君氏內部的事指手畫腳。
這可是犯了大忌!
想到這裏,桀驁橫行當即道:“剛才我失言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