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邪冷笑道:“你就是昊蒼?”
“既然知道本座名諱,你還膽敢犯禁?”昊蒼沉聲道。
“有何不敢。”君邪冷笑道:“區區昊宗,我君邪想來便來,想走便走!”
“狂妄……”
昊蒼縱身一躍,手持長槍,引動風雷之勢,似龍虎爭鬥,呼嘯而來。
君邪無奈,隻得將孤月推開,操控著誅仙劍陣殺向昊蒼。
“本座早就聽誅仙劍陣是仙界第一殺陣,沒想到會在你這個寂寂無名的子手裏,當真是辱沒了這第一殺陣。”
君邪冷笑:“你的廢話真多。”
誅仙劍陣爆發出恐怖的神光,形成螺旋絞殺之陣,殺向昊蒼。
昊蒼雖然嘴上不將誅仙劍陣放在眼裏,但他也不敢覷,更不敢以身試法。
何為誅仙?
顧名思義,專為誅殺仙人而創的殺器,誰敢覷?
一時之間,昊宗上空爆發出驚動地的打鬥聲。
孫北對戰夜鏑。
君邪對戰昊蒼!
其他人根本不敢靠近,更不用出手參戰了。
縱然是一些昊宗的元老,此時此刻也隻有幹瞪眼的份。
因為空上四個人所展現出來的戰力非他們所能敵。
一開始,夜鏑和昊蒼還能憑借地理優勢能和君邪與孫北戰成平手。
可是很快,君邪和孫北雙雙開始占據上風,將夜鏑和昊蒼給壓製了下去。
所有人看到這一幕都徹底傻眼了。
神技·鎖龍陣。
昊蒼意識到這樣下去他再也不是君邪的對手,毫不猶豫的施展神技。
“終於舍得用神技了。”君邪催動著誅仙劍陣,不停的轟殺。
此時此刻,君邪根本不需要講究什麽技巧,他隻需要遠遠不斷催動誅仙劍陣,昊蒼就難以抵擋。
昊蒼神技一出,長槍如龍,化作無數條龍影,組成了一個玄奧莫測的陣法,試圖與誅仙劍陣對抗。
可惜昊蒼太覷了誅仙劍陣的威力。
或者他覷了君邪的戰力。
當鎖龍陣遇上誅仙劍陣,瞬間被剿滅。
神技被破,昊蒼噗嗤一聲,直接噴出了一口氣血。
至此,昊蒼敗!
另一邊,孫北大放神威,一棍子差點沒將夜鏑的腦袋給打穿,直接打得夜鏑口吐鮮血,連連後退。
“北,不要戀戰,我們走!”
君邪帶著孤月,騰空而起,很快就消失在際。
孫北也不戀戰,君邪此話一出,他一棍橫掃一大片,然後追上了君邪的腳步,轉眼間就消失不見。
“追,不能讓他們逃了。”昊蒼和夜鏑對視一眼,同時發令。
昊宗數十艘巨型神舟開拔,朝著君邪逃離的方向追殺上去。
“副宗主,你怎麽樣了?”昊蒼禦槍而行,來到夜鏑麵前,神色凝重。
“無妨,還死不了。”夜鏑臉色蒼白:“你呢?”
“對方實力很強,我施展出了所有神技都擋不住他。”昊蒼沉聲道。
“他劫走了宗主,此事太過重要,我們必須要上報給三清道場,請鎮元大仙為我們主持公道。”夜鏑道。
“事到如今,唯有如此了!”昊蒼沉聲道。
與此同時,君邪已經帶著孫北和孤月逃離了昊宗山門數千公裏。
他召喚出神舟,以此來減少神力的消耗。
“老大,以我們兄弟實力,根本不用怕昊宗,依我看,就跟他們拚死一戰,看誰能活到最後。”孫北從始至終都沒有害怕,反而越戰越勇。
“我的目的隻是帶走孤月,我也無意跟昊宗為敵。”
“可我們做都做了,就算不想跟他們為敵,我們劫走了他們的宗主,昊宗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孫北道。
起孤月,君邪看向坐在一旁靜靜不語的孤月。
不知道為什麽,孤月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
她完全不認識君邪,也不認識孫北。
孤月,或者現在的柳若頃,她的所有行動被君邪困住,除了能話,什麽都不能動。
可問題是,她根本不話。
君邪走到孤月麵前,看著她的眼神:“你當真不記得我?”
柳若頃靜靜的看著君邪,卻一句話也沒。
君邪歎了口氣:“我不知道他們對你做了什麽,但我對你沒有惡意,我隻是想保護你。”
柳若頃依然沒有話。
隨後,君邪出了蕭枕雪、冷血、無疆等人。
可是孤月對這些名字都沒有任何反應。
仿佛對她來,根本就是一個個的陌生人。
真正的孤月是不會不記得這些的。
君邪嚐試了很多辦法,依然沒有讓孤月想起一點從前的事情來。
想到這裏,君邪心中頓時萌發了一種難言的仇恨。
是誰把孤月變成這個樣子的?
一個人的記憶就算被封印,也不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
想到這裏,君邪決定,他不逃了。
一味的逃跑沒有任何作用,這也不符合他一貫的作風。
更何況,他要查清楚孤月在仙界到底經曆了什麽,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北,停止前進!”君邪道。
“老大,我們不逃了?”孫北好奇道。
“我君邪一輩子從來沒有做過逃兵,這一次也不會。”君邪道。
“那我們接下來……”
“轉向,殺回去!”君邪冷冷的道:“昊宗讓孤月變成了這個樣子,我要讓他們付出慘重的代價。”
“好,我聽老大的。”孫北毫不猶豫的轉動方向,神舟開始往回飛。
“北,這一次我要自己一個人動手,你替我保護好孤月姐姐,別讓任何人傷害她。”
“老大……”孫北臉色一急。
他跟君邪從來都是患難與共,生死相隨。
讓他眼睜睜的看著君邪一個人戰鬥,他於心何忍!
“北,請相信我,區區昊宗,我君邪還不懼。”
“老大,你心一些。”孫北也不再勸。
既然是君邪決定的事,他照做就是。
君邪站在神舟甲板上,衣服在狂風中獵獵作響,君邪背負著雙手,目光如炬。
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
既然與昊宗開戰了,那就戰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