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戰這個家夥……”君邪苦笑一聲。
“帝君,真的是您?”三個老者杵著拐杖,在警衛員的攙扶下,朝著君邪走來。
看著昔日的生死兄弟,如今卻滿麵滄桑,滿頭白發,君邪心裏很不是滋味。
可又無能為力!
“破敗、飛虎、賜,我還準備給你們一個驚喜呢,沒想到反倒是你們給了我一個驚喜。”君邪笑著道。
“屬下拜見帝君!”殷破敗三人當即跪拜下去。
看到這一幕,他們身後的年輕人都嚇得不輕。
要知道,這三個人可是大夏最為德高望重的人了。
他們掌握著大夏三支最強大的軍團,致使外敵不敢入侵,鎮壓邪魔動亂,功在千秋。
可沒想到,這世上還有人能淩駕於他們之上。
“都起來吧!”君邪走到三人麵前,親自將他們扶起來。
這三個人之中,殷破敗看上去是最為蒼老。
殷若愚的犧牲,對他的打擊非常大。
他的兒子殷若愚在三十年前因公犧牲,白發人送黑發人,讓殷破敗的心力憔悴。
黃飛虎和陸賜也是老得很快。
可是君邪依舊是年輕時候的模樣,青春永駐,容顏不老。
“帝君,這三十年您都去了哪了?”殷破敗老淚縱橫,握著君邪的手,顫抖著道。
“此事一言難盡!”君邪還真不知道怎麽解釋。
“這裏人多眼雜,帝君,請隨我們去軍部吧。”黃飛虎恭敬的道。
“好,去軍部!”
“化,你來開車。”黃飛虎對兒子黃化道。
“遵命!”
“帝君,您請!”三個人恭恭敬敬的站在君邪麵前,君邪不上車,他們豈敢上車。
尊卑有序,在他們心裏,君邪就是至高存在。
在禦林軍的簇擁下,君邪和三個老部下坐上了一輛裝甲車,其他人跟在後麵,浩浩蕩蕩。
很快,車隊來到了軍部!
整個軍部嚴陣以待,特別為君邪巨型了一個盛大的歡迎儀式。
這是黃飛虎特別授意的。
再次回到軍部,以前的種種仿佛就在昨日。
從表麵上看,軍部沒有太大的變化,隻是多了幾棟辦公建築。
走進軍部總指揮大樓,這裏隨時保持著一級警備,非軍部人員不得入內。
“帝君,這幾十年軍部大體上是沒有太大的改變,不過裏麵的設備已經更新換代了幾次,惟獨這間會議室還保留著原樣。”殷破敗三人跟在君邪身邊,如同隨從一般。
要知道,他們三人現在可是大夏的大人物,隨便一個跺一跺腳,整個大夏都要顫抖幾分。
可他們始終沒有忘記,誰才是他們的主子。
這個會議室是軍部從開始所建造的,曆經好幾代戰王,一直都是這樣。
簡單、古樸、大氣!
再次來到會議室,君邪笑了笑:“歲月匆匆,江山更改,本座記得第一次走進這個會議室的時候還不到二十歲。”
“是啊,這裏的每個位置都是用血和命換來的。”黃飛虎感歎道。
“破敗、飛虎、賜,大夏有你們,我很放心!”
“老咯,不行了!”黃飛虎道:“現在都是年輕人的下咯。”
“你們也要保重身體。”君邪囑咐道。
“屬下能活著再見到帝君一眼,死而無憾!”
“帝君啊,我們等了你三十年了,終於在有生之年將您盼回來了!”黃飛虎激動道。
“大夏在你們的治理下,我很放心。”君邪道:“這些年,你們辛苦了!”
“屬下豈敢言辛苦,要辛苦,帝君才是最辛苦的一個。”陸賜道:“如果沒有您,我人族早已斷了香火,這個世界已經變成邪魔的世界。”
“老陸得對,帝君您才是大夏的擎神柱,大夏不能沒有您!”
“好了,其他話也不了,我們去外麵的院子裏坐坐吧。”君邪道。
“帝君,三位前輩,請這邊來。”軍部的另一個戰王恭恭敬敬,不敢有絲毫違逆。
大樹下,涼亭中!
君邪與三位生死兄弟坐在一起,九大戰王也隻能站著伺候。
要知道,這九個戰王可都是掌握著大夏命運之人,每一個都是軍中驕子。
但此時此刻,也隻配端茶遞水,不敢在君邪四人麵前擺譜。
“帝君,屬下鬥膽一問,這些年您去了哪裏?”殷破敗忍不住問道。
“去了一趟遠門。”君邪半開玩笑的道:“聽過異世界嗎?”
“異世界?”殷破敗三人一愣。
雖然他們在地球上威名赫赫,可他們的眼界終究被修為所限製。
他們並不知道異世界的事,或許隻有封號大帝才能接觸到這個層麵。
“剛才跟我一起來的兩個朋友都是來自其他世界。”君邪道。
“原來是這樣。”黃飛虎三人恍然大悟:“可惜我們三人武學賦不足,這一生是無法見識到外世界了!”
“你們三個是最早跟隨我南征北戰的人,我這有一長生法門,可以讓你們多活半個世紀,可願修煉?”君邪道。
“帝君,到了我們這個歲數,其實能活多長已經無所謂了!”殷破敗苦笑道:“死之前能再見帝君一麵,屬下死而無憾!”
“帝君厚愛我們心領了,可我們的身體已經腐朽,即便是有靈丹妙藥也無濟於事,還是聽由命吧!”陸賜感歎道。
“飛虎呢?”
“我也跟他們兩一樣,活一算一吧!”
看起來,他們三個都不願意修煉這長生之法。
不過君邪也不強求,他已經給了他們選擇,至於他們是否接受就看他們自己的抉擇了。
“賜,現在古武學院怎麽樣了?”君邪問道。
“學院的事屬下早已不再過問了……”陸賜對旁邊的陸少遊道:“少遊,你給帝君仔細匯報,不得有一句假話。”
“是!”陸少遊點了點頭,然後將古武學院的發展情況仔細匯報給了君邪。
總體來,古武學院的發展的勢頭還是不錯,雖然有新武者的衝擊,但總體來是能夠壓製得住新武學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