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保鏢都是王境,可想而知這兩個老者的身份是何等的恐怖。
“老三,我好像聽到有人虎王和龍王,這不會是真的吧?”君問一臉驚愕。
燕門和周家前來拜謁也得過去,可是軍部的虎王和龍王都親臨此地,這也太讓人不敢置信了。
“若愚,將空母艦移開,別擋住了巨峽市。”其中一個臉上有一道疤的老者對他身旁的一個中年人道。
“化,你也吩咐下去,將空母艦移開,不得遮住帝君的家。”另一個老者沉聲道。
“是。”
跟在兩個老者身邊的中年人急忙發布命令,空母艦和人形機甲都各自散開,退開三十裏之外。
“飛虎老弟,等了六十年,我們可終於把帝君給盼回來了!”殷破敗縱然是老了,可也是殺氣凜然,站在那裏,就像是一頭九神龍,翻雲覆雨。
黃飛虎臉上無比激動:“殷老哥,我們一起去拜見帝君吧!”
“六十年未見帝君,我也甚是想念,我們一起走。”殷破敗大笑三聲,跟黃飛虎一起,帶著各自的兒子朝著君家府邸方向步行。
整個巨峽市都徹底沸騰了!
龍王和虎王,這可是軍部的兩大擎神柱,居然會親臨巨峽市。
雖然殷破敗和黃飛虎已經卸掉了軍部戰王的封號,可他們在軍部的影響力依然是無人能及的。
甚至很多時候,軍部的某些決策依然需要他們的參與。
在眾人的簇擁下,殷破敗和黃飛虎龍行虎步,兩個人一直朝著君家府邸走去。
君鴻誌也算是見多識廣了,他本身也是王境武者,可他跟軍部的人從來沒有打過交道。
君家上下都愣住了,站在那裏,動也不動。
至於其他前來拜壽的家族,隻能靠邊站,根本不敢跟軍部的兩個大佬並肩而行。
“你是君氏集團的董事長君鴻誌老弟吧,我叫殷破敗,這位是黃飛虎,前來給君老太爺祝壽。”殷破敗雖然看上去蒼老了許多,但是依然給人一種殺氣凜然的感覺。
君鴻誌急忙拱手:“兩位老將軍蒞臨君家,歡迎歡迎,快裏麵請!”
“讓他們站著!”驟然,一個聲音從君家院傳了出來。
讓他們站著?
所有人渾身一震,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殷破敗和黃飛虎兩人身體一顫,他們自然是聽出來,這是帝君的聲音。
君鴻誌乃至君家所有人都傻眼了!
老祖宗誒,這可不是魚蝦,這可是軍部的兩大戰王啊,沒看見他們是乘坐空母艦來的嗎?
隻要他們一聲令下,別是君家,就是整個巨峽市頃刻之間就會化作飛灰。
可是讓所有人吃驚的是,殷破敗和黃飛虎竟然沒有生氣,而是乖乖的站在那裏,動也不動。
“父親……”作為殷破敗的獨子,殷若愚可是繼承了他父親的習性,無論是武學賦還是智謀手段,都不弱於其父親。
“帝君在生我們的氣。”殷破敗沉聲道:“若愚,你跟化趕緊去查一下,這段時間是否有什麽人在針對君家!”
“父親,您可是軍部老龍王,整個大夏誰敢對你不敬?”
“沒聽見我的話嗎?”殷破敗沉著臉道:“趕緊去調查!”
黃化深知自己父親的脾氣,他苦笑一聲,隻能按照父親的去做。
君家所有人看到這一幕,都還以為眼花了!
那可是老龍王和虎王啊,是真正手握生死大權的軍部大佬。
可是被君邪的一句話給震住了!
讓他們站著就得站著。
與此同時,君家院!
君問不解道:“老三,這龍王和虎王來給我祝壽,你為何不讓他們進來?”
“二哥不用擔心,我就是要讓他們長長記性,他們的主子是誰。”君邪沉聲道。
別的不,就是昨君家發生的那件事,就已經明了問題。
當初他離開的時候可是將這個重任交給了他們,結果他們是怎麽做的?
竟然敢對君家不聞不問,如果不是他及時趕回來,君家肯定會大難臨頭。
到現在為止,君氏集團都還被查封了。
不到五分鍾,殷若愚和黃化回到了這裏來,將他們所查到的情況都仔細匯報給了各自的父親。
“原來是梅洪川這個家夥。”黃飛虎沉聲道:“讓他滾到巨峽市來給帝君賠罪,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否則他梅家就會大禍臨頭了!”
“父親,鷹王目前正在南方督促建造防禦牆,恐怕一時走不開。”黃化道。
“啟用軍部緊急命令,他若膽敢不聽,罷了他的所有職位和頭銜。”黃飛虎淡淡道。
他雖然離開軍部多時,可他的話依然具有強大的威懾力。
殷破敗沒有話,表示默認了黃飛虎的提議。
殷若愚和黃化急忙以軍部最高命令發布,讓鷹王盡快趕到巨峽市,否則罷黜其一切職權和頭銜。
鷹王梅洪川正在南方督促防禦牆的建造情況,他的妻子負責這裏的後勤工作。
梅洪川的妻子正是李家長女,名叫李秋鳳,人不但長得漂亮,更是一個集團公司的老總。
“姐,可算見到你了,你可要給我撐腰啊。”李泰山見到梅洪川的時候,就像是見到靠山一樣,一把鼻涕一把淚。
原來這李泰山竟是梅洪川的舅子,難怪李家會如此的囂張。
“泰山,發生了什麽事?你怎麽搞成這樣?”李秋鳳看見弟弟這般模樣,急忙讓人給他包紮傷口。
“這都是君家人幹的。”李泰山添油加醋的道,將他在君家的‘遭遇’都給了李秋鳳。
李秋鳳也知道自己弟弟的德行,不過這個君家也太狂妄了,連李家的人都敢欺辱,也太不給鷹王麵子了。
李秋鳳正是看上了君氏集團這塊香餑餑,所以才讓李泰山出麵,想要將君氏集團收為己有。
“君家也太目無王法了。”李秋鳳冷聲道:“看來查封君氏集團還沒有打到他們的痛處,既然如此,那就再給他們一記猛藥,我倒想看看這君家能翻起什麽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