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別情雙眼散發著濃烈的戰意。
看到他們的實力,蕭別情非但沒有退縮,反而燃起了他心中的熊熊戰火。
休息片刻的君邪,神力也恢複了一半,但想要全部恢複,至少需要半時間。
蕭別情也沒有乘人之危,而是讓君邪和葉寒州休息兩日,第三日再繼續比武。
這幾日,除了蕭別情來探視之外,再也沒有第二個人來過。
在這些人的眼裏,君邪是他們的大敵,不可能會跟他做朋友的。
“看來你的恢複速度挺快的,我之前去見了葉寒州,好像還在昏迷之中。”蕭別情笑著道。
君邪坐在椅子上,喝著香茶:“裝的吧!”
“或許吧,不過你能讓葉寒州受如此重傷,現在整個蜀山派都將你視為大敵,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了。”蕭別情幸災樂禍的道。
“這麽,下一場是你跟我打?”君邪也不在乎蜀山派是否恨自己,他隻要冠軍。
“你敢應戰嗎?”蕭別情正色道。
“你呢?”
“好,不愧是君邪。”蕭別情大笑:“如此,蕭某告辭,明日我們演武場見!”
“慢走,不送!”
蕭別情準備離開,正好看見葉慕情手提秋水劍,直接殺向君邪。
這個女人是來殺君邪的。
隻是以她的實力,別被反殺了。
葉慕情不由分直接殺向君邪,但是被蕭別情給攔住了。
“葉姑娘,你這是為何?”
葉慕情麵帶怒容,仿佛君邪是他的殺父仇人一樣。
葉慕情是蜀山派核心弟子,與葉寒州是親兄妹,實力很強,被稱為玉劍仙子。
不知道她來這裏做什麽。
“葉仙子前來是來殺我的?”葉慕情是一個很美的女子。
正如她的稱號一樣,玉劍仙子!
“解藥。”葉慕情沒想到蕭別情在,知道殺不了君邪,當即伸手。
君邪一愣:“解藥?什麽解藥?”
“君邪,你是個卑鄙人。”葉慕情冷笑道:“打不過我哥哥,竟然暗地裏下毒。”
君邪一聽這話不對,當即板著臉道:“葉慕情,你把話清楚,我什麽時候給你哥下毒了?”
“我哥哥到現在都昏迷不醒,他的胸口處布滿了黑色魔紋,不是你下的毒是誰下的?”這幾都是葉慕情守在哥哥身邊。
本以為葉寒州隻是受了重傷,恢複幾日就好了。
沒想到事情遠沒有這麽簡單,葉寒州竟然被人下毒了。
“黑色魔紋?”君邪沉聲道:“你確定你哥哥是被人下了毒?”
“當然確定。”
君邪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看來這是有人要栽贓陷害自己啊!
當日他擊敗葉寒州,靠的是實力,而不是狗屁下毒。
就在這時,又有數十個蜀山派弟子氣勢洶洶的衝了過來,都揚言要給葉寒州報仇。
看到這一幕,君邪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蕭別情大吼一聲:“諸位蜀山派的師弟師妹,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為何找君邪的麻煩?”
“蕭師兄,並非我們輸不起,實在是這個君邪太惡毒了。”嶽太衝怒氣衝衝的道:“他給我們大師兄下了毒,師兄到現在都還沒有醒過來,甚至很有可能會……”
到這裏,蜀山派眾人都默默的低下頭。
看起來,葉寒州的情況是相當不好。
“就是這個人,是他給大師兄下毒,你讓開,我們要給大師兄報仇。”蜀山派的人已經認定了君邪是給葉寒州下毒的人,揚言要殺了他。
蕭別情雖然不知個中真相,但是以他對君邪的了解,他是不會做這等下三濫的事的。
“諸位師弟師妹,且聽我一言,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大家都不要意氣用事。”蕭別情苦口婆心的勸導。
“你又不是我們蜀山派的,當然不管我們大師兄死活,他死了,你還少一個競爭對手。”蜀山派的人已經固執的認為君邪就是下毒的人。
不管蕭別情如何勸,這些人都不肯離去。
“一群雜魚也配來找我君邪的麻煩。”君邪從座椅上站起來,他縱然實力沒有恢複巔峰,但也不是這些人所能對付得了的。
君邪一步一步走過去,把每個蜀山派弟子的表情都記在眼裏。
“君邪……你敢做不敢當,你還是不是男人?”蜀山派一個弟子指著君邪罵道。
唰!
君邪一個眼神,嚇得那個蜀山派弟子後麵的話生生的憋了回去。
“葉寒州是否中毒跟我沒有關係,今日就看在蕭別情的麵子上不跟你們計較,滾。”君邪懶得跟這些雜魚浪費時間。
君邪一聲滾,嚇得蜀山派眾弟子噤若寒蟬。
可是一想到他們是來找君邪討法的,結果話沒兩句,反倒被君邪給震住了。
所有人麵麵相覷,竟是不知道該怎麽辦。
“我哥哥的毒真的不是你下的?”葉慕情凝視著君邪,一字一句問道。
“胸大無腦!”君邪淡淡的回了這麽一句話,可把葉慕情給氣得半死。
在君邪的強勢和蕭別情的勸下,蜀山派的弟子才就此罷休。
“葉寒州中毒,這件事非同凡響,這件事我必須要上報給掌門。”蕭別情沉聲道。
蕭別情沒有逗留,急忙離開了這裏,前往萬獸山莊大廳。
很快,這件事就傳遍了整個萬獸山莊。
蜀山派大弟子葉寒州迄今為止還在昏迷,而且身上中毒跡象越來越明顯,甚至沒有人能診斷出他中的是什麽樣的毒。
這可把沈清河給急壞了!
“從現在起,你們所有人二十四時輪崗值守,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得私自進出。”沈清河對葉寒州極為看重。
如果葉寒州出了事,對這蜀山是一個極大的打擊。
無論如何,都必須要保住葉寒州的性命。
“掌門,我看這件事就是君邪幹的,隻有他與大師兄交過手,有動機和時間給大師兄下毒。”蜀山派的弟子都一致認為是君邪下的毒手。
“掌門,雲師弟的不無道理,隻有君邪有這個動機和時間給大師兄下毒,還請掌門下令,將君邪抓起來,不信他不招。”
“對,把君邪抓起來,讓他交出解藥。”
沈清河是一個活了幾百年的人了,雖然他也心裏著急,但並沒有失去理智。
這些弟子得也不無道理,隻有君邪的嫌疑是最大,其後就是蕭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