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廟宇針落可聞,所有人都被君邪的實力給震住。
輕描淡寫的殺了三尊封號神獸,這需要多強的實力才能做得到。
君邪不理會其他人的想法,就這樣靜靜的坐著。
與外麵成群結隊的邪魔、惡鬼不同,這裏的一切都顯得莊嚴而神聖。
有一股神秘的偉力庇護著這裏,一切汙穢之物都不敢靠近。
這廟宇也成為曆練者唯一的庇護之地。
幾分鍾後,君邪站起來,所有人都靜靜的看著他,不知道他要做什麽。
謝淵和紀寒對視一眼,然後走到君邪麵前,恭敬道:“前輩……”
這謝淵的年紀明顯要比君邪要年長,卻稱呼他為一聲前輩,倒是有些不習慣。
“何事?”
“前輩能不費吹灰之力斬殺漠北三狼,您一定是妖帝大人吧?”謝淵恭敬道。
妖帝!
所有人立即反應過來,看向君邪的眼神充滿了深深的敬畏。
妖帝便是鎮守寂滅的那位封號大帝,能夠自由出入廟宇,擁有如此強悍的神通,不是妖帝又是誰?
君邪一愣,這些人竟然把自己認作是妖帝了!
不過他並沒有解釋,不管是邪帝也好,妖帝也罷,認錯就認錯吧,他也沒解釋。
見君邪默認了,這些人更是激動的跳起來。
他們沒想到會在山窮水盡的時候遇到寂滅的鎮守者妖帝大人。
“妖帝前輩神通蓋世,晚輩有件事懇請妖帝出手相助,我們所有人都將感激不盡。”謝淵道。
有事相求!
“我對你們的事不感興趣。”君邪淡淡道。
“前輩……”紀寒拱手道:“外麵有邪魔大軍和數之不盡的惡鬼,我們被困這廟宇已有半個月了,懇請前輩出手幫我們殺出一條血路,我等感激不盡!”
“邪魔大軍?”君邪一愣,他進來的時候,的確是見到成群結隊的邪魔,還有數之不盡的惡鬼。
君邪倒是沒覺得有什麽不妥,禁地的景象不都是這樣嗎。
“我是鐵拳門的弟子,懇請前輩施以援手。”
“我是欒城林家的……”
這十個人分別來自四個不同的門派,各有千秋,在外麵也是呼風喚雨的人,但是在這裏,他們卻連這個廟宇都出不去。
可想而知,禁地是一個多麽可怕的地方!
君邪雖然行事風格不隨主流,但他也有俠義心腸。
像漠北三狼這種惡人,自然是果斷殺之,至於這些人,都是來曆練的,能幫則幫一把。
於他而言,也沒什麽損失!
“也罷,你們跟在我身後。”君邪點了點頭,率先走了出去。
其他人見君邪答應了他們,臉色一喜,全部跟在君邪身後,隻有兩個人似乎在猶豫。
這兩個人似乎不相信君邪就是妖帝。
畢竟妖帝可是這裏的鎮守者,高高在上,怎麽可能會無緣無故出現在這裏。
“你們在猶豫什麽?”紀寒回過頭看到有一男一女竟然還躲在一角,紋絲不動。
“外麵的邪魔大軍有多強,大家可是領教過的,他真能帶我們出去嗎?”那個男子道。
“信不信由你。”紀寒著也不理會那兩個人,急忙跟上大部隊。
那兩個人一咬牙,那女的道:“師兄,不管他是不是妖帝,可他的實力的確很強,我們還是跟上去吧!”
“好吧。”那男子想了想,也覺得自己師妹的有道理。
離開這座廟宇,外麵鬼哭狼嚎,陰風陣陣,隨處可見的邪魔和惡鬼張牙舞爪撲來。
所有人都拿起武器,準備戰鬥!
不料這些邪魔還沒靠近,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擊殺。
至於那些惡鬼,化作白煙,徹底的灰飛煙滅了!
十個人緊緊的跟隨在君邪身邊,謝淵和紀寒分別跟在左右兩邊,神色警惕的看著四周。
唯有君邪,神色淡然,所到之處,神光鋪路,邪魔膽敢阻擾,皆被神光斬殺。
就這樣,一行人安然無恙的來到了寂滅的入口處,君邪道:“前麵就是出口了,離開這裏就安全了!”
望著出口近在眼前,所有人感覺像是做夢一樣。
“多謝妖帝大人的庇護,長劍門永感大帝恩德。”謝淵和紀寒兩個人跪拜在君邪麵前,俯首叩謝。
其他眾人無不跪拜,對君邪的庇護感恩戴德。
“盡快離開吧,又有很多邪魔過來了!”君邪大手一揮,轉身離開。
等謝淵等人回過神來的時候,君邪已經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之中,四周不斷傳來吼叫聲,所有人臉色一變,急忙奔向入口。
當所有人真的活著離開了寂滅,呼吸著外麵的新鮮空氣,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那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咦,謝淵,你們也出來了。”站在謝淵不遠處的一個年輕人問道。
謝淵定了定神,看見對方,也是一臉的驚訝之色:“周世文,你也出來了?”
“謝淵,你還不知道吧,我們遇到了傳中的鎮守者,是他庇護我們離開寂滅的。”站在周世文旁邊的一個古武者笑嗬嗬道。
“寂滅鎮守者……”紀寒一愣:“你是妖帝大人?”
“那你覺得寂滅還有兩個鎮守者不成。”那個青年撇了撇嘴。
謝淵一行人則是麵色怪異,他們剛才也是被妖帝庇護出來的。
“你們出來多久了?”謝淵問道。
周世文道:“比你們先一步,不到十分鍾。”
不到十分鍾?
“師兄,這是怎麽回事?”紀寒一臉怪異的道。
他們從廟宇到出口都用了近半個時,如果周世文是妖帝帶他們離開,那庇護他們的又是什麽人?
邏輯上不通啊!
“周世文,你確定你們遇到的那個人是妖帝嗎?”
“當然。”周世文道:“在寂滅除了妖帝可以橫行無阻,誰有這麽大的神通。”
那這就奇怪了!
既然庇護周世文他們的那個人是妖帝,那與謝淵一行人在一起的人又是誰?
所有人一臉懵逼,都有些搞不清狀況了。
“師弟,此事太過匪夷所思,我們現在就趕回宗門,將這件事稟報給師父。”謝淵覺得這件事太過重要,他必須要弄清楚是誰救了他們。
“我已經記住了那個人的模樣,等我回去畫出來,或許師父他老人家認得出。”紀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