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白胡子去世後,君邪就成為軍部之首,蛇王、霸王和兵王都以他馬首是瞻。
但軍部的事務繁重,以他們四個人支撐一時尚且可行,時間一長,就有些力不從心了。
所以授予新的戰王提上了日程,即日就要宣布。
剩下的五個戰王席位,有兩個是承諾給北國和南慶的,也就是,留給大夏的席位隻有三個。
其實在君邪與白胡子見麵的時候,他的心裏就已經確定了兩個人。
這兩人自然是龍驤軍首領殷破敗以及虎賁軍首領黃飛虎。
此二人跟隨君邪南征北戰,戰功赫赫,闖下了不世功勳,此二人位列戰王,名副其實,誰也不能什麽。
至於最後的一個席位,君邪還在考慮之中。
大夏鎮南軍、鎮東軍、鎮西軍的首領都是萬裏挑一的絕世將才,誰都有資格競選戰王的席位。
所以君邪一時之間還真拿捏不定。
不過按照進來的戰功來算的話,陸賜率領鎮北軍成功的將北國和南慶的攻勢給瓦解,而且不畏生死,捍衛大夏邊疆。
可謂是名聲大震!
就在這時,軍部的又遞送上來一份推薦信,君邪打開一看,竟然是鎮東軍、鎮西軍和鎮南軍的聯袂推薦。
這三位首領都表示,願意推舉鎮北軍首領陸賜成為戰王之一,而他們自願放棄。
不得不,這三位首領的此番舉動,讓君邪也有些感動。
“傳我的命令,三日後召開軍部會議。”君邪既然主持了軍部,自然要負責到底。
“是。”
第二,君邪離開了軍部,去了上京靠北的一個墓地。
這裏是白胡子的墓地,是他生前就已經為自己選好的地方。
君邪走到白胡子墓碑前,神情傷感:“白胡子,我沒能來參加你的葬禮,跟你一聲抱歉。”
隻有蛇王一個人陪在君邪身後,她站在旁邊,心中無限感慨。
“帝君,白胡子泉下有知一定會高興的。”在薛媚心裏,白胡子不隻是她的恩師,也是她的引路人,隻可惜這一白胡子看不到了。
祭拜白胡子後,君邪與薛媚回到了軍部。
同時,他下令龍驤軍和虎賁軍撤軍,既然北國和南慶已經臣服,那這兩支禁地軍團也沒必要滯留在兩國王城。
而且殷破敗和黃飛虎需要回來受封,自然不能長時間駐軍在外。
第三,軍部!
以君邪為首,蛇王、霸王和兵王緊隨其後,踏入了會議室,而其他即將受封的人也一同現身。
大門打開,所有衛兵荷槍實彈,目光如炬,君邪身穿黑色風衣,腳踩軍靴,步伐沉穩堅定,所到之處,兩旁衛兵無不敬禮。
會議室不算很大,除了君邪九個人,其他人都沒有資格踏入這裏。
這個地方是絕密!
“都坐吧!”君邪自然是坐在首位,其他幾個人都相繼坐下。
殷破敗與黃飛虎雖然有些激動,他們沒想到竟然可以有機會坐在這裏,這一切都是帝君賜予他們的,也是對他們功績的肯定。
陸賜作為鎮北軍的首領,此時此刻也有些激動,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坐在這個位置,就像是做夢一樣。
戰王,這不隻是一種地位和權力的象征,更是實力的一種體現。
除了他們三人,坐在末尾的還有兩人。
其中一個身材魁梧,一身戎裝,正是北國的南宮煌,一身虎膽,不可視。
而另一個則是一個中年男子,看上去有些秀氣,可他的雙眼不時的迸發出凶光,同樣是狠角色,此人便是南慶大將裴玄。
眾人坐下後,所有人都將目光停留在君邪身上,因為君邪才是軍部之首,南宮煌和裴玄曾經是他的手下敗將,直到現在,他們都還有心理陰影。
君邪坐在那裏,就像是一座大山,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
“帝君,可以開始了嗎?”蛇王請示到。
君邪微微點頭:“開始吧!”
君邪此話一落,所有人都正襟危坐,他們知道,即將敕封,大家都很期待自己會有什麽樣的戰王稱號。
薛媚拿起手中的文件,正色道:“南宮煌……”
“到!”聽到自己的名字,南宮煌立即站起來,行了一個軍禮。
“經軍部決定,敕封你為狼王,統領狼牙軍,接勳章。”
南宮煌神色激動,當即接過勳章:“我一定竭盡所能,統領狼牙軍,治理好北國,不辜負軍部的栽培!”
薛媚點了點頭:“希望你到做到!”
霸王等人則是點了點頭,並沒有什麽。
旋即薛媚開始念起第二個人的名字。
“裴玄。”
“到!”裴玄急忙站起來,雖然表麵鎮定,但其實他的內心已經泛起驚濤駭浪。
“經軍部決定,敕封你為慶王,統領黃金軍,接勳章。”
“多謝軍部栽培,我一定會忠於軍部,赴湯蹈火,在所不惜!”裴玄顫抖著接過屬於他的勳章,心中無比的激動。
他沒想到自己還能有這麽一,與眾多英豪坐在一起,共議國家大事。
“坐下吧!”薛媚道。
裴玄急忙坐下,心翼翼的收好勳章。
從今往後,他便是南慶的王,這等同封疆大吏,隻要他不背叛大夏,他這個慶王是會伴隨其一生的。
君邪一直都沒有話,隻是靜靜的看著眾人。
“陸賜……”
當薛媚念到陸賜的時候,所有人都齊刷刷的看著陸賜。
“到。”
聽到薛媚叫到自己的聲音,陸賜站了起來,身形挺拔,行了一個軍禮。
誰都知道,這一次大戰,陸賜功勞可不,憑借一軍之力,擋住了兩國的進攻。
在被敵人大軍切割成無數塊的情況下,還能保持強大的戰鬥力,可見陸賜平日裏對鎮北軍的訓練是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所以他坐在這裏,也名副其實!
作為之前的對手,南宮煌和裴玄對視了一眼,都看出彼此眼裏的敬佩之色。
他們不是佩服彼此,而是佩服陸賜。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他們兩人聯手都不敵陸賜。
兩個月前他們是敵人,而現在卻是平起平坐,這身份的變化不隻是他們二人不習慣,陸賜也有些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