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唐門,君邪與唐門頗有交情,而且唐門行事低調,在北境也立下過汗馬功勞。
龍驤虎賁兩個軍團之中有三位首領都是來自唐門,君邪對他們也極為倚重。
大夏以北隻有一個宗門,那就是唐門!
唐門曾經也曾輝煌過,曆代以來,出現過兩位封號大帝,隻是近百年逐漸式微,江湖地位也在不斷下滑。
可即便如此,誰也不敢瞧唐門的實力。
“百草、萬劫,你們知道該怎麽做了。”君邪一個眼神,他們二人都能領會。
“老大放心吧,隻要唐風還活著,我們保證把他救出來。”百草與萬劫轉身走進了賭坊。
“邪帝……這會不會打草驚蛇?”藍寶兒一雙美目睜得很大,看著百草與萬劫進入了賭坊,有點擔心。
“不用擔心。”君邪給了藍寶兒一個放心的眼神,旋即轉身也進入了賭坊。
這裏麵烏煙瘴氣,而且極為吵鬧,各種賭具應有盡有。
實話,藍寶兒並不喜歡這樣的環境,她之所以學會賭博,就是為了唐風,可她的心底是一直很反感的。
這是她第二次踏入賭坊,上一次在這裏不但沒有救出唐風,反而把自己的武器都輸掉了。
“咦,這妞看著有點眼熟啊!”兩個人剛進去,就有一群人圍上來,肆無忌憚的評頭論足。
藍寶兒雖然看上去火辣,但其實她是一個很保守的女子。
而且她身為封號神獸,自然有屬於自己的高傲。
“滾……”藍寶兒一聲嗬斥,這些人嚇得屁股尿流,神獸級威壓釋放出來,無人再敢上前。
君邪這是麵色從容,他的火眼精金一眼就看穿了了所有人的心思。
“朱雀,別來無恙啊!”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子走了出來。
此人穿著華麗,臉上有一個刀疤,看上去有些猙獰。
最重要的是,這是一個王境武者。
君邪並不認識此人,反倒是藍寶兒低聲道:“他怎麽會在這裏?”
“此人是誰?”
“四大狂徒之一的杜洋。”藍寶兒回答道。
君邪還以為此人便是饕餮,沒想到竟然是四大狂徒。
此人身上血氣濃鬱,眼神凜冽,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
其他人看到此人都是畢恭畢敬,生怕惹惱了他。
“朱雀,這就是你的新姘頭嗎?看起來不怎麽樣嘛。”杜洋是王境武者,縱然被剝奪了神獸封號,可他的實力依舊存在。
“胡八道,信不信我殺了你。”這個狗東西竟然敢邪帝是她姘頭,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看來唐家那子是看走眼了,要不要我去告訴他,你有了新歡,忘了舊愛。”杜洋嘲諷道。
她與唐風是真心相愛,為了他,她甘願犧牲一切。
“混蛋!”藍寶兒最痛恨的就是別人對唐風的嘲諷,就要動手。
君邪卻攔住了她:“你叫杜洋?”
杜洋從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看君邪一眼,在他看來,這不過是藍寶兒新找的幫手而已,一個炮灰。
“子,我不管你是這女人的什麽人,你隻要記住,進入法外之地,就要遵守這裏的規則,否則……”
“否則怎樣?”這世上還沒有君邪不敢去的地方,也沒有人敢威脅他。
“否則你連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杜洋此話一出,周圍的人都傳來吆喝。
在他們看來,君邪隻是一個‘新人’,新人就要有新人的覺悟。
君邪微微一笑:“你在威脅我?”
“威脅你又怎麽樣?”杜洋冷聲道:“在法外之地,我們就是王。”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君邪。
“進入這裏的人都要繳納保護費,今本大爺心情好,就收你五百萬吧!”這是明目張膽收取保護費啊。
而且一開口就是五百萬,的確夠黑的!
藍寶兒站在一旁,如同看死人一樣的看著杜洋。
這個狗東西惹誰不好,偏偏惹到了邪帝。
她甚至已經看到這家夥淒慘的下場。
賭坊裏的人都在看戲,所有人都知道杜洋的手段,無論是誰,隻要是新來的,都會被他製服。
要麽歸順,要麽死!
這就是法外之地,一個將弱肉強食演繹到極致的地方。
“五百萬。”君邪道:“我倒是有,不過你敢拿嗎?”
“什麽意思?”
君邪拿出了他手裏的紫金卡,賭坊裏的人看見這張卡,眼珠子瞪得老大。
這些人都是見過世麵的人,一眼就看出這張卡的出處。
“竟然是紫金卡。”有人吞了吞口水。
這張卡可是地位和財富的象征,全世界僅限十張,都是赫赫有名的絕世強者或者是世界首富才有資格擁有。
杜洋也認出了紫金卡,他仔細打量了君邪:“子,你竟然有紫金卡?”
“錢就在裏麵,你敢不敢要?”君邪隨手將卡片放在旁邊的賭桌上。
這次輪到杜洋愣住了,他沒想到君邪竟然擁有紫金卡,一時之間,有些拿捏不住。
“有錢不要是傻子。”一個渾厚的聲音突然響起,所有人順著聲音的源頭看去,是一個大肚便便的男子從外麵走了進來。
“老板……”櫃台上的幾個人點頭哈腰。
“先生,他就是饕餮。”藍寶兒看到這個人進來,在君邪耳邊低聲道。
君邪看了一眼這個胖子,其貌不揚,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廚子,竟然會是饕餮。
杜洋瞪了饕餮一眼,倒是被饕餮提醒了,在這個地方,他就是王,沒有理由會忌憚一個新人。
杜洋將紫金卡收起來,道:“很好,以後再這法外之地,我會罩著你!”
君邪眉頭一挑,這個狗東西竟然直接把他的紫金卡收了,沒打算還。
要知道,這紫金卡裏麵可是有上百億的金額。
不過君邪並沒有急著要回來,這也也好,剿滅四大狂徒的時候也有了理由。
杜洋卻不知道,自己放在身上的不是什麽紫金卡,而是一張催命符。
饕餮看了君邪一眼,隨後將目光停留在藍寶兒身上。
他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黃牙:“怎麽?你還想跟我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