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別情是一個聰明的人,他心裏很清楚,君邪之所以沒殺他,是因為他活著的價值會更大。
甚至並不擔心他會出爾反爾,因為北國的王城和南慶的王城頭上懸著一把利劍,隻要他敢反悔,這把利劍就會毫不猶豫的落下。
導致的後果是國破家亡!
耳邊寒風凜凜,君邪駕馭著寒風急速降落,沒多久就回到了地麵。
這是極峰的山腳,溫度依舊寒冷,但沒有在山峰上那麽刺骨。
而且這裏正是北國狼牙軍大本營,君邪肆無忌憚的行走在狼牙大軍之中,所到之處,狼牙大軍如臨大敵,有的甚至架起了大炮,蓄勢待發。
君邪從容不迫的從大軍中走過,他的氣場舉世無雙,將整個狼牙軍壓製得扣動扳機的力氣都沒有。
這就是封號大帝,一個人能讓千軍萬馬都為之顫抖的存在。
不過君邪沒有動手。
既然給青帝提出了四個條件,在期限時間內,他不會對狼牙軍做什麽。
當君邪的身影消失在狼牙大軍視線之中,狼牙大軍的的統領們終於長長的出了口氣,就像是壓在身後的一座大山消失了!
離開狼牙大軍大本營,君邪直奔鎮北軍大本營。
“老大回來了!”百草無聊的在軍營裏玩耍,看到君邪回來,急忙跑過來。
君邪摸了摸百草的腦袋:“我離開的這段時間有沒有發生什麽?”
“都無聊死了。”百草嘟噥到:“北國和南慶倒是沒有再進犯。”
君邪點了點頭:“隨我回營帳!”
君邪坐鎮中軍大帳,也把自己給蕭別情提出的四個條件給了他們。
當君邪完四個條件的時候,百草和萬劫對視一眼,都看出彼此眼裏的震驚之色。
北國和南慶無辜發動戰爭,罪魁禍首就是蕭別情,可為什麽老大不殺了這個家夥。
鎮北軍這麽多戰士死在北境,他要負主要責任。
“兩個家夥,是不是覺得我放虎歸山,對不起鎮北軍的將士?”君邪一眼就看穿了兩個人的心思。
百草一臉窘迫,作為邪帝的心腹,無論他做出什麽樣的決定他們都不能懷疑。
“老大,我們相信你!”
“這三個月你們就留在北境,隻要有任何異動,一定要和賜配合好。”君邪給青帝的時間是三個月。
這三個月時間將決定這個下誰才是真正的主宰。
或許蕭別情會履行承諾,但也難保不會有意外發生,所以他必須要提前做好一切準備。
“老大放心吧,隻要北國膽敢再犯,我跟萬萬雖不能滅了他們全軍,但是要滅掉他們的幾個將軍還是不成問題的。”
君邪點了點頭,他對百草和萬劫的實力是很認可的。
之後君邪去看了陸賜,他的傷勢在不斷恢複,不出十,就能痊愈。
這裏的局勢已經穩控下來,君邪準備離開了!
“啟稟大將軍,有人闖軍營。”突然,一個衛兵跑進來匯報。
有人闖軍營?
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闖鎮北軍的大本營。
活膩了!
“難道是北國的人。”百草猜測到。
君邪神識籠罩整個軍營,感應到一股不弱的氣息正在與鎮北軍的戰士交戰。
君邪站起來:“出去看看!”
鎮北軍大本營,數十個戰士荷槍實彈,正在圍攻一個來曆不明的人。
遠遠的看去,對方是一個女人,穿著紫色的衣服,她一個人遊走在鎮北軍之中,神火爆裂,所向披靡。
“好厲害的武技,竟然可以控製火焰。”百草道。
看到此人,以及她所施展的武技,君邪嘴角一翹,他已經認出了這個人的身份。
“所有人停手。”君邪一聲令下,鎮北軍戰士全部停止射擊。
而那個女子則是縱身一躍,淩空飛起,身形瀟灑,幾步就來到了君邪的麵前。
這個女人很漂亮,穿著火辣,一襲紫裝,熱情如火,她站在那裏,就像是一個溫熱的火爐。
“朱雀……”君邪道:“為何闖我鎮北軍大本營?”
“啥,她就是藍寶兒,封號朱雀?”百草也嚇了一跳,這個朱雀一直都很神秘,知道她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而且君邪之前有意要把朱雀收入麾下,沒想到她竟然會出現在北境,而且還敢闖鎮北軍大本營。
“你是誰?”藍寶兒有一雙動人大眼睛,傲然的身材,她的身份極少有人知道。
可是君邪卻一眼就認出了她,她卻不知道君邪是誰。
“你別管我是誰,你隻要告訴我,為什麽闖我鎮北軍大本營?”
“我在找人。”藍寶兒眼睛撲閃撲閃,看樣子不像在謊。
“你找誰?”
“當然是陸賜。”藍寶兒道:“你不是陸賜,你又是誰?”
看她的樣子,似乎認識陸賜。
“你找他做什麽?”陸賜是鎮北軍主帥,認識他的人也很多。
“你是誰?”藍寶兒有很強的警惕性。
“君邪!”
這三個字似雷霆一般重重的打入她的腦海,藍寶兒渾身一顫:“你……你是邪帝?”
她雖然不認識君邪,可卻知道他的大名。
“不像嗎?”
藍寶兒上下打量了君邪,嘀咕道:“聽邪帝是一個五大三粗的家夥,看你細皮嫩肉的,莫不是冒牌貨吧!”
“臭女人,你找打。”百草第一個忍不住了。
你懷疑邪帝的身份也就罷了,隻能明你孤陋寡聞。
可你竟敢詆毀邪帝,那就是犯了大罪了!
“百草,別急。”君邪急忙製止住差點暴走的百草。
“你真的是邪帝?”藍寶兒雖然嘴上不饒人,但其實心底卻暗自吃驚。
以她的修為竟然看不透君邪的信息,這個人明明就站在麵前,就像是一團迷霧,任憑她用神識去感應,也毫無所獲。
“當然!”
“朱雀拜見邪帝。”藍寶兒雖然大大咧咧,可也懂得分寸,而且她完全看不透君邪,再加上鎮北軍對他的命令無條件執行,她也沒有再懷疑了!
“你先你來這裏做什麽?”
“我本來是想找陸將軍借點東西,不過邪帝您在這裏,那就太好了。”
君邪眉頭一皺,這個藍寶兒似乎並不是很怕自己,而且有一種自來熟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