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邪接過電話:“什麽事?”
“大將軍,有人叛國!”陸賜的話簡潔明了。
君邪身體嗖的一下站起來,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陸賜是不會騙他的,也就是,真的有人叛國。
叛國是大罪,罪不可恕,也是君邪最痛恨的人。
“是誰?”君邪很快冷靜下來。
“上京,高家。”陸賜道。
“你仔細,到底是怎麽回事?”不久前,高家的人被斬殺,怎麽會這麽快就傳出高家會叛國,而且還是陸賜得到的消息。
“是這樣,大約半個時前,我下屬的一個分隊帶回了一個人……”
君邪保持著沉默,沒有一句話,一直聽著陸賜的詳細情況。
半個時前,鎮北軍巡邏隊在雪地裏發現了一個人,此人渾身是血,全身僵硬,身上有很重的傷,此人吊著最後一口氣,隻了一句話就死了。
巡邏隊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不敢怠慢,急忙將此人的屍體和希帶回營地,並第一時間向陸賜報告。
而此人臨死之前隻了一句話:上京高家,叛國!
“賜,這個消息可有憑證?”君邪眉頭一皺,如果僅憑一句話就想讓他相信,這顯然是不可能。
“大將軍,我覺得這個消息是真的。”陸賜道:“因為臨死前出這個消息的人也是來自上京,他叫朱彪,是朱家家主!”
朱彪!
君邪沉聲道:“你他是朱彪?”
剛才他還與蛇王討論起朱彪此人,沒想到此人竟然會出現在北境,而且已經死了。
“千真萬確。”陸賜道:“我認識此人,肯定不假!”
這個消息竟然是出自朱家家主的口,那這件事就有待商榷了。
可是堂堂朱家家主為什麽會無緣無故去北境,而且還死在了那裏。
這其中到底隱藏著什麽。
“邪王,我這邊剛查到信息,大約六個時前,有兩個人乘坐上京到北境的航班,其中一個就是朱彪。”蛇王道。
“兩個人?”君邪問道:“還有一個是誰?”
“孔家家主孔紹!”
孔紹!
沒想到竟然牽扯出兩個家族的族長,這件事可非同可。
“孔家、朱家和趙家與高家走得近,我懷疑這其中定有內情。”蛇王道。
兩個大家族的族長,無緣無故去什麽北境,而且還死在了那裏。
“賜,你派人出去搜尋,最好找到孔紹。”
“大將軍放心,我知道該怎麽做。”掛斷電話,陸賜就下發了一係列命令,派出了幾個營的軍力去搜尋。
“邪王,孔紹與朱彪是一起去的,朱彪現在已經死了,孔紹肯定也是凶多吉少。”
“不管結局如何,都要試一試。”君邪道。
“是啊,為什麽朱彪會死在北境,又為什麽臨死之前高家叛國。”
“將死之人,其言也善,如果是高宏派他們去的也不定。”蛇王道。
蛇王此話一落,君邪似乎聯想到什麽:“你馬上派人去趙家調查。”
蛇王是聰明人,一下子就明白君邪的意思:“邪王是想確認趙家族長是否還活著?”
君邪點了點頭:“這件事你要高調的去做,盡可能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在做什麽。”
“高調調查?”蛇王一愣:“這樣會不會打草驚蛇?”
“這條蛇藏得太深,就需要將它叼出來。”君邪道。
“屬下明白,我馬上去辦!”
蛇王完就帶著自己的親衛離開了辦公室。
“百草、萬劫,我要你們去做一件事。”
“老大盡管吩咐。”百草一雙大眼睛閃爍著璀璨的光芒,無比的激動。
終於可以舒展筋骨了,憋了這麽久,都快憋出病來了!
“執我的帝令,帶高宏來見我!”君邪拿出了一塊古樸的令牌,一麵刻有山川草木、鳥獸飛禽、日月星辰,的一塊令牌,卻蘊含光怪陸離的奇異景象,另一麵刻有邪字,大氣磅礴,攝人心魄。
百草臉色一沉,她與萬劫對視一眼。
“老大,不過是一個的高宏,用帝令也太抬舉他了吧!”
“我的直覺告訴我,此人不簡單。”君邪道:“而且這件事事關大夏邊境安危,如果此事屬實,那就拿高家開刀,震懾那些陰暗鬼祟。”
君邪不隻是要肅清上京,更是要給大夏內的那些有異心的人一個警告。
兩個人跟隨君邪這麽長時間,聽他這麽一,頓時明白。
“老大放心吧,我跟萬萬出馬,的高宏翻不起浪來!”百草將帝令恭恭敬敬的放在懷裏,蹦蹦跳跳的離開。
此時此刻,大夏風起雲湧,北境上空有一團黑雲彌漫,遮蔽日。
君邪哪裏都沒有去,他就在蛇王的辦公室,等待著消息!
一個時,兩個時!
電話響了,是蛇王打來的。
“邪王,我現在就在趙家,也問過了趙家所有人,他們的族長從早上離開後就一直沒有回家。”
“那趙英去了哪裏?”
“高家。”蛇王道:“據去商討什麽對策!”
“好,我知道了,你和你的人可以撤退了。”君邪道。
“是。”
掛斷蛇王的電話,不到十分鍾,陸賜又打來了電話。
“大將軍,我們終於找到了孔紹,不過人已經死亡多時,而且是在邊界線上,是被人用狙擊槍狙殺的。”
孔紹真的死了!
雖然之前君邪有所懷疑,可是陸賜的話也驗證的他的猜測。
這個高宏有很大的嫌疑!
十分鍾後,上京西街,高府!
當百草與萬劫坐著出租車在高府大門下車後,徑直朝裏麵走。
“站住,兩個屁孩要玩去別的地方。”守在高府門口的保鏢伸手攔住了百草二人的去路。
在這些保鏢看來,百草和萬劫就像是兩個不懂事的屁孩,一嚇就能嚇哭。
麵對保鏢的嗬斥,萬劫麵無表情,百草則是微微一笑:“兩位大哥,我們是來找高宏的,麻煩通融一下!”
找高宏?
其中一個保鏢怒斥道:“滾,高家族長名諱豈是你這兩個東西敢叫的,再不滾開,後果自負!”
“喲,看你子的眼神好像不服啊。”另一個保鏢見萬劫不複盯著他們,心裏有些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