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邪已到了上京,坐鎮龍驤軍大營,殷破敗站在一旁,正在匯報一切情報。
“大將軍,有您的電話。”
“誰打來的?”君邪淡淡問道。
“他自稱白胡子,有要緊事要。”
“白胡子?”君邪一愣,白胡子這個時候打電話來是什麽意思?
難道是為殺王求情的?
“接進來。”君邪拿起電話:“白胡子……”
“邪王,我是白胡子,殺王可能已經潛逃出上京,邪王可要心一些。”白胡子道。
“潛逃?”君邪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我要殺的人,逃到涯海角都必須死。”
君邪沒有多什麽,當即掛斷電話,對殷破敗道:“破敗,楊右廷交過來的名單你可記住了,上麵的人一個都不能放過。”
“大將軍放心,屬下一定將這些人緝拿歸案,誰敢反抗,就地格殺。”殷破敗身為君邪的左膀右臂,不止是封號神獸,更是身經百戰的軍人,一個讓敵人聞風喪膽的存在。
“很好,既然如此,那就行動吧!”君邪一聲令下,龍驤軍頻頻動作。
一些想從上京逃出來的人全部被阻隔,所有的關口都有龍驤軍把守,而且荷槍實彈,誰也不敢造次。
君邪則是展開自己的神識,將整個上京籠罩,他在尋找一個人。
殺王關麒龍!
一開始君邪的神識的確沒有發現關麒龍的氣息,可是當他將神識繼續擴散,最終在地底深處發現了關麒龍的氣息。
“果真在地道裏。”君邪大袖一揮,整個人瞬間消失。
與此同時,距離地麵十二米地道,關家核心成員正在全力的趕路。
“所有人加快步伐,還有幾百米的距離就是出口了。”關麒龍龍行虎步,臉上浮現一抹凝重的表情。
不知道為什麽,他的心總是七上八下,仿佛有什麽不好的事要發生一樣。
終於,經過一段陰暗潮濕的路段,關麒龍終於走出了地道。
可是他還來不及高興,一個人就站在地道出口旁邊,一個巨石上,似乎等待了許久。
關麒龍臉色狂變:“君邪……”
“看來你還認得我。”君邪轉過身,看著驚慌失措的關麒龍,表情冷漠。
而關家的其他人則是被堵在地道裏麵,不是他們不想出來,而是關麒龍不讓他們出來。
他暗地裏挖掘的地道是關家最後的逃生之路,可是這條路的盡頭依然是死路一條。
在邪帝麵前,關麒龍的結局隻有一個。
死!
“亡我關麒龍,我好恨。”關麒龍雙眼泛著凶光,縱然是死,他也要搏一搏。
“殺王,屬下拖住他,你快逃。”關麒龍的心腹大將不顧一切的衝殺過來。
君邪神色淡漠,麵對這個愚忠的大將,他手指一彈,神光乍現,對方身體瞬間化作齏粉,連君邪的衣角都沒有碰到。
螢火豈能與日月爭輝!
“關麒龍,我是來送你一程的。”君邪聲如雷霆,也不見有任何動作,關麒龍身體不受控製的飛了過去。
轟的一聲,他雙腿彎曲,重重的跪在君邪麵前,似在懺悔。
關家人看見關麒龍受此大辱,都想要衝出來,可是都出口已經被君邪用神力封住,這些人根本就出不來。
“邪帝……”關麒龍:“我落在你的手上,已無活著的可能,可是總有人要繼續與你作對,這個世界,不是每個人都肯臣服於你的。”
“我知道。”君邪淡淡到:“我從來沒有把爾等放在眼裏。”
“時至今日,我才知道神獸與大帝的差距。”關麒龍一咬牙:“你殺了我吧,隻求放過我的家人,他們是無辜的!”
“殺你髒我的手……”君邪道:“你自殺吧!”
自殺?
關麒龍渾身一顫,他連死在邪帝的手上資格都沒有。
這就是帝境強者嗎,果然已經超凡入聖,非普通人所能抗衡。
“邪帝,請放過我的家人!”關麒龍回頭看了一眼關家人,他從腰間拔出匕首,朝著自己的心髒狠狠的插了進去。
噗嗤!
鮮血橫流,關麒龍心髒破碎,他的生命氣息快速的流失,很快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一代戰王終於落幕!
君邪看著關麒龍的屍體,他的臉上沒有報仇的快感,隻有替大夏失去一位鐵血軍人而感到惋惜。
如果關麒龍不是與自己作對,君邪又豈會殺他。
縱然他對自己有千萬個不服,隻要不越界,君邪就當做什麽事都沒有。
可是千錯萬錯,關麒龍不應該三番五次對他下殺手。
君邪不是聖人,也有喜怒哀樂。
不隻是他,還有獅王、槍王。
他們都不應該死,可是他們又不得不死!
君邪閉上眼,手指一彈,一道神火將關麒龍的屍體焚燒,很快就化作灰燼。
“主人……”冷血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將關家的人全部帶走,有罪處置,無罪釋放。”
“是。”
很快,上京很多家族被龍驤軍控製,甚至有些家族膽敢攻擊龍驤軍,被龍驤軍以雷霆之勢給鎮壓下去,死傷無數。
整整一的時間,與關家交好的家族,全部被控製。
隨後的幾時間,龍驤軍又逮捕了一批勢力,所有潛伏在軍部的黑暗爪牙已經被全部清除。
三後,龍驤軍撤軍!
而上京的有近三分之一的家族都受到牽連,引起了極大的震動。
當龍驤軍最後一個軍團撤走的時候,上京的人才徹底鬆了口氣,所有人感覺恍若隔世。
潛伏在軍部的爪牙當場被格殺,特別是一些通敵賣國之人被處以極刑。
其他相關的人要麽被流放北境,要麽流放禁地。
此次上京的聚變,雖然對大夏產生了一定的震蕩,甚至有不少敵國試圖趁此機會試探大夏的底線。
此次事件絕對不僅僅是君邪與殺王之間的四人恩怨,更是關乎軍部的威望,殺王的事不過是個導火索罷了。
隨後,龍驤軍與虎賁軍繼續在邊境,同時輪番派遣軍團進入禁地進行曆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