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他什麽事情?”
肖晨把玩著酒杯,輕聲的說道。
許飛揚搖了搖頭,道:“我不清楚,他這個人,別看貌似忠良,實際上很謹慎,我沒有答應他,他就什麽也沒有承認。”
說到這裏,許飛揚忽然想到了什麽。
他連忙的說道:“肖少爺,你不會是想讓我指控胡自立吧?”
肖晨輕輕笑了笑,慢悠悠的喝酒。
許飛揚不明就裏,繼續解釋道:“我一個人指控他,根本不可能成立,他矢口否認,我也沒有任何證據啊。”
肖晨把酒咽下,酒杯緩緩的放在桌上,輕笑了笑道:“放心吧,沒別的事情,也不是讓你指控他,就是確認一下敵友。”
許飛揚鬆了口氣。
他沒有證據,一旦指控,很有可能會被對方反咬一口。
肖晨揮了揮手,道:“許部長,你先走吧。”
“好。”
許飛揚點點頭,起身離開。
肖晨嘴角的笑容,愈發的微妙。
他是故意讓許飛揚過來的,目的自然是讓胡自立和高誌安看到。
這麽一來,他們很有可能會對許飛揚動手,到時候,自然就會抓到更多的把柄。
同一時間。
胡自立眯眼看著許飛揚。
高誌安低聲的道:“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聊了些什麽。”
胡自立輕聲道:“肯定與我有關。”
高誌安神色微微變換,忙道:“如果許飛揚指控你,怎麽辦?”
胡自立皺眉道:“他應該沒有證據,如果指控我,我可以說他是血口噴人。而且,我還能翻出來他的一些不檢點的作風,但是……就怕他留一手啊。”
隻是指控,胡自立絲毫不懼。
但,萬一許飛揚手裏有任何的證據,都有可能讓胡自立萬劫不複。
這讓胡自立不得不多想一些。
畢竟,許飛揚從一開始就不與他合作,很明顯是肖文淵這一派的。
高誌安凝聲道:“要不然,我們把他幹掉?”
一旦胡自立暴露,那他高誌安也有暴露的可能。
所以狠心一點,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胡自立微微的點點頭:“也好,不過要做的幹淨一些,不能讓人知道是我們做的。”
“嗯。”
高誌安點點頭。
……
這一場盛宴,持續了三個小時,各自分散時,已經是傍晚時分。
而大多數的人,都已經喝的微醺了。
肖晨招了招手。
餘佳低頭,靠近肖晨的身邊。
肖晨輕聲道:“跟著許飛揚,誰要是動手,直接抓起來。”
“明白。”
餘佳點頭。
她起身去了洗手間,然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因為她隻是肖晨的下人,在加上,現在所有人都在離開,所以並沒有引起人注意。
肖晨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對肖文淵說道:“爸,我先走了。”
肖文淵揮了揮手道:“好,我與葉州長說兩句話,也會回去。”
肖晨直接動身,前往山河別墅。
……
許飛揚走路略微的有些發飄。
但他身為刑部的部長,自然也帶著司機一起過來的。
上車之後,許飛揚直接說道:“回家。”
司機開車回家。
而在某個高聳的建築之上,餘佳平靜的望著許飛揚離開。
身影一縱,宛如飛鳥一般,從這一座建築之上,飛掠到另外一個建築上,緊緊的跟在許飛揚的身邊。
逐漸的,天色暗淡下來,黃昏的路燈也亮了起來。
兩輛車,分別從後麵追趕了過來。
司機透過後視鏡,發現這一幕,頓時臉色微變。
“部長!”
他忙說道。
但卻發現,微醺的許飛揚,已經睡著了。
當下,司機不敢大意,立刻將油門踩到底。
身為刑部的人,他對這些事情,有天生的敏感性。
但,後麵兩輛車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眼看就要撞擊在這輛車上。
如若撞上,許飛揚的這輛車,必定會側翻,到時候,車上的人都會重傷。
而就在這時!
“嗖!”
餘佳已是從高空之上,急速的墜落下來。
嬌小的身軀卻是爆發出強大的力量,直接站在了那兩輛車前。
開車的兩人臉色一變。
這特麽的怎麽突然跳出來一個人?
他們根本來不及做其他的動作,衝著餘佳狠狠的撞擊了過去。
而就在此時,餘佳猛地伸手,一掌拍在其中一輛車上。
接著,又是一掌拍在另外一輛車上。
“轟!”
“轟!”
連續兩道巨大的轟響。
兩輛車直接淩空滾動了起來。
在空中翻滾了好幾圈,最終狠狠的砸在地上,摩擦著撞擊到道路的邊緣。
一路上,摩擦出一道道的火星。
“我曹!”
許飛揚的車上,司機口吐芬芳,目瞪口呆。
從來沒見過這麽牛逼的人物!
簡直是不可置信!
隨意兩下,就把時速至少一百二的兩輛車給掀翻。
這得多厲害?
而那兩輛車上的人,都是發出了慘叫。
車門凹陷下去,整個人的臉上都已是布滿了鮮血。
他們從已經破碎的車窗處,艱難的爬出來。
進氣少,出氣多。
要是不管,一定會死在這裏。
餘佳淡淡的拍了拍手,平靜的向著那兩個人走去。
那兩人望著過來的餘佳,渾身顫抖,目光之中全是恐懼,就仿佛在看著一個死神過來一般!
剛剛那一幕,實在是太過震撼!
餘佳彎腰,一抓住其中一人的衣領,隨意的將其拎起來。
然後如法炮製,將另外一個人也給拎了起來,轉身走向許飛揚的車旁。
“走吧,沒有危險了。”
餘佳淡淡道,目光往裏麵掃視了一下。
剛剛巨大的動靜,已經驚醒了許飛揚。
此時,許飛揚有些驚魂不定的看著餘佳。
他慶幸不已!
幸虧自己站在了肖晨這邊。
不然,光是這個柔柔弱弱的女子,就能隨意的讓自己死無葬身之地!
而,這樣強大的女子,隻是肖晨的奴隸。
許飛揚咽了口唾沫,望著餘佳,頗為有幾分敬畏,道:“這位女士,他們為什麽要對我動手?”
餘佳理都沒有理會他。
在說完那句話之後,她微微彎腰,雙腿猛地發力,一縱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