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控製不住
司情妄覺得特別的驚奇,要知道,魏邵奇之前可是說過了,不管怎麽樣都要刺殺老皇帝,自己的計劃還沒有完成,為什麽會來西關?
“我說我記掛你了,所以想要到西關這裏來看你,你信嗎?”戚少巍笑意盈盈的問道,可能是擔心這裏是軍營,會被外麵的巡邏兵給聽到,所以戚少巍說話的聲音也變得特別的小。
司情妄隻覺得自己的心好像漏跳了一拍,她立刻搖了搖頭,“我不信你是特地來西關看我的。”
也不怪司情妄會這般妄自菲薄,畢竟上輩子經曆了那些事情之後,他便沒有任何的臉麵,覺得別人做事情是為了她。
在她的認知裏,所有對她的好都是有目的性的,盡管是麵前的這個人,她也仍然不會覺得他是故意衝著自己來的,可是見到戚少巍,司情妄心中還是忍不住的歡喜,不知為何有一種她在他那裏多少有些分量的感覺。
這種感覺一直深埋在司情妄的心底,從不示人,因為太過於卑微了,所以司情妄從來都不會告訴戚少巍知道。
戚少巍湊近了一些,迎著外麵還燃著火,雖然營賬裏麵的燈已經滅了,但是多少還能夠看到一點亮光。
“你怎麽就不相信你在我心裏麵的分量呢?你足以讓我從北國來到西關,就為了見你一麵的。”戚少巍一方麵確實是為了想要見司情妄,相隔了將近兩個月的時日,戚少巍心中非常掛念司情妄的。
但是他當然不是特地的為了司情妄來的。戚少巍隻覺得司情妄確實料事如神,高瞻遠矚,沒有想到僅僅隻不過是通過一個周延庭,便能夠延伸到如此大的格局來。
不得不說,司情妄確實是個奇才。
這一次之所以會到西關來,第一,是因為朝廷如今非常的動蕩,周延庭下台了之後,又經過雷霆的手段查處了一批有關係的官員,如今朝堂上下,元氣大傷。
本來周延庭和自己就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若是這個時候他還出麵去應對的話,很有可能會給戚皓軒和戚顧北造成他的實力根本就不止那麽一點的現象。
因此他必須要內斂鋒芒,裝病臥病在床,足不出戶。
而這一段時間裏麵老皇帝還在位,因此也翻不出什麽大風大浪來,這段時日相對於比較安全,所以戚少巍便派人去查司家滅門慘案的事情,隨後自己孤身一人來到了西關。
到達西關就是要看看司情妄究竟怎麽樣能夠拿到羌國五十萬大軍。
“也不知道最近皇城為什麽會如此動蕩,我本來是四季而後的,可是沒有想到竟然因為一個姓周的鬧得沸沸揚揚。現在整個北國人心惶惶,我也失去了動手的好機會。而這一次查處之後應該會有一段時間管得特別的嚴,我沒有辦法能夠下手,我又知道你被調到了西關,不如到這裏來與你見麵。”
戚少巍說的合情合理,沒有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
“你知不知道這裏是軍營,要是被別人發現了,你可是要掉腦袋的。”司情妄隻覺得哭笑不得,這個人怎麽就沒點分寸呢?
“我怎麽可能不知道這裏是軍營?並不是你們這邊的守衛薄弱,我是跟著司虎的尾巴進來的,畢竟我們兩個認識。”
戚少巍忍不住的咧嘴一笑,司情妄聽了之後特別嚴肅的說,“看樣子我得懲罰懲罰他,這樣可是犯了軍營的大忌,盡管他不是收編在內的士兵,但是這樣做仍然是不對的。”
“你就別責怪阿虎了,不怪他,是我故意的,如果你要責罰的話,就責罰我吧!我知道你好像是在收編自己的軍隊,阿虎和阿猴兩個人都是你收編在內的,之前應該還有一個,不過因為不合格你就把他篩選下去了,不如把我也收編進去怎麽樣?”
戚少巍貼得非常的近,見到兩個人都能夠聞到對方身上的氣味,“我聽說你最近訓練的很辛苦,你也要注意一下你的身體呀,我懷疑你體內的那些毒素都沒有清理幹淨。”
戚少巍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的,畢竟司情妄光是中毒就已經中了三回。
司情妄擺了擺手,“這一點你不用擔心,我在軍營裏麵好的很,倒是你,不能夠留在軍營裏麵,遲早會出事的。”
“我沒名沒分的,當然是不能夠留在軍營裏,但是如果你給我一個名分的話,那我留在這裏又不是什麽壞事了!”
戚少巍笑得非常的燦爛,“反正這段時間我也不會回去的,不如你把我留下來吧,我也好幫你打探打探軍情!”
戚少巍輕功了得武功高強,確實是不二的人選,如果能夠收編到自己的司家軍裏麵是再好不過的。
司情妄深深的看了一眼戚少巍,“你有你自己的抱負和想法,我這裏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戚少巍一把抱住了司情妄,貼在司情妄的臉側,司情妄下意識的就想要掙紮,可是戚少巍根本就不會給司情妄這個機會,他用低沉沙啞的聲音對她說,“你容得下的,不妨試試看?”
司情妄總覺得這個家夥說這句話好像有點其他的意思。
還沒有等司情妄反應過來,戚少巍突然間捏住了她的雙頰,貼上去就是一個極其冗長的親吻。
每一次攝住她的唇,戚少巍都覺得身體裏麵像是有一隻猛虎在呼嘯著要鑽出來,有一把火在身體裏麵燃燒,不斷的燃燒著戚少巍的理智,使得他不做他想,隻想要沉浸在這樣的溫柔鄉之中。
從前,他身邊美女如雲,多的是女色,但是都是些蛇蠍心腸的,所以他才裝病,斷了別人的那些念想。
可如今他心甘情願的沉淪在司情妄的手中,這個人不一樣,他根本沒有辦法能夠控製得住自己,一把將司情妄壓倒在了兵營的床鋪上,一手握住了司情妄的小手。
司情妄有些生氣咬了一口戚少巍的唇舌,還是挺用力的。
戚少巍吃疼,鬆開了司情妄,“還挺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