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小別勝新婚,我和流火剛結婚沒多長時間我便離開了,此次回來,那可是憋著火的,這時看到如此魅惑的流火,我又怎能忍受的住。..
當即二話不說。直接一個虎撲,便撲到了流火的身上。
然而流火卻是眯著眼睛,對著我嫵媚一笑,眼波流轉間。自然有一股難言的媚意流轉而出,給我誘惑的是口乾舌燥,幾乎都要噴出火來。
我哪裡還會放過這個小狐狸精,當即『嘿嘿』一笑,隨即一把按住了流火,然後問她:「小妖精。這段時間,想我沒?」
「不想!」流火翻了一個白眼,我見狀對其上下其手,給流火癢的『咯咯』直笑,最後這流火甚至還逗我,說因為有隔壁老王。
好哇,我幾個月不在家,這小狐狸精竟然都學會葷段子了。
我能饒了她么。自然不能。
我和流火就宛若干柴烈火一般。糾纏在一起,一直到後半夜才沉沉的睡去,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都已經上午十點多了。
起來后,就發現我媽早就給我準備好了飯菜,吃了些東西后,便問我媽這幾個月怎麼樣。身體還好嗎?
我媽笑了笑,說好,什麼都好,只要我好,那他們就好。
我聞言笑了笑,隨即看了我爸一眼,想要問他關於聶家的事,但最後,我卻什麼都沒說。
也許,我爸也不知道聶家吧?
畢竟,爺爺是在50年前離開的,那時候,還沒有我爸,甚至我爺爺還沒娶到我奶奶呢。
想到此間我便什麼都沒說,只是從背包里拿出了一些錢交給了我媽,說這是我的工資,我花不到錢,留著沒用。
我爸媽是農村人,家裡條件也不咋好,我這才出去三個多月,就拿回了兩萬塊錢,他們還有些不相信,還問我咋這麼多。
我笑了笑,說:「我們的待遇好,這我還是低的,白他們這樣的老人,一個月有好幾萬呢,還有外勤津貼,反正一個月能開很多錢。」
我爸媽沒在說什麼,而是把錢收了起來,這時,我又從背包里拿出了一個小盒子,打開后遞給了流火,問她:「喜歡嗎?」
「好漂亮!」流火眼睛一亮,一把就奪了過去,隨即拿出裡面的項鏈,看了一會便笑著說:「還想著給我買這些!」
我笑了笑,隨即又和他們聊了一會家常,中午的時候,白突然給我打了個電話,我接了起來,就聽白用很急的語氣說道:「天麒,出了一些狀況,你的休假取消了,你準備一下,一會我就去接你。」記節役才。
「出什麼事了?」我問,白說:「現在不方便告訴你,一會我接到你之後,在車上說。」
「好!」掛斷電話后,我便讓流火給我收拾一下東西,而流火聞言卻是臉色一暗,說:「你又要走了?」
「嗯,有任務。」我點了點頭,流火聞言深吸了一口氣,隨即說:「天麒,我能不能也加入巫蜀山預備役?」
「為什麼?」我不解的問,而流火卻說:「我的修為,不比你低,而且,我跟在你身邊,心裡也踏實,這樣每天在家,你知道我多擔心嗎?我很害怕接電話,因為我怕聽到關於你的壞消息。」
我聞言笑了,抱著流火親了她一口,隨即說:「你放心吧,不會有事的,不過你加入巫蜀山預備役的這件事,我可以考慮一下,到時候我和白說說,看看她怎麼想。」
「嗯!」流火點了點頭,隨即便和我媽幫我收拾東西,這時,我爸拍了拍我,說:「天麒,在外面,一切以安全為主。」
「知道了爸!」我說完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就問:「咦對了,那灰毛猴子呢?」
「那猴子,唉別提了,一天到晚四處亂跑,前幾天來了一個馬戲團,把人家馬戲團的母猴子給追的滋哇亂叫,要不是這猴子機靈,估計都要被人家馬戲團的人打死了,這個時間,也不知道在哪亂跑呢。」
我聞言樂了,隨即也沒在多問什麼,收拾好了之後,便提著背包出了家門。
這時,白開著車也到了,我和家人告了別,隨即便出門上了車。
我轉頭看去,就見流火正站在不遠處看著我呢,那一雙眸子內滿是溫柔的笑意,見我看她,還衝我揮了揮手,說:「天麒,等你回來。」
我點了點頭,隨即也不顧白在一旁,大喊了一聲:「等我下次回來,給我生個兒子!」
我的話音剛落,白便開著車離開了。
一路上白開的很快,一邊開,還一邊和我說:「這次任務很急,而且是營救任務,所以上面這一次只準備派兩人前往。」
「就你我兩個人?營救誰,去哪?」我問。
「泰國!」白說:「上次圍剿巫蜀山預備役的時候,來個幾名泰國的黑袍法師,這些人基本都被留住了,死的死,被抓的被抓,但還跑了一個,叫笑臉和尚的,他跑掉也就算了,但他抓走了你們集訓地的李主任,那李主任,你可認識?」
我聞言點了點頭,隨即一臉陰沉的說:「認識,而且,那笑臉和尚,我也認識。」
「你們認識?」白聞言眉頭一皺,隨即說:「也沒事,到時候喬裝一下,認不出你來的。」
「李主任怎麼會被抓的?他不是主管後勤和人事嗎?」我一臉不解的問,而白也搖了搖頭,說:「不清楚,這次的事有些奇怪,李主任是茅山的人,但這一次,竟然沒派茅山的人去執行任務,而且,上面給的命令下,若是救不出來,就直接擊殺。」
「直接擊殺?」我聞言撓了撓頭,隨即喃喃說:「莫非,那李主任不是被抓走的,而是叛逃?」
「有這個可能,反正我們要做好萬全的準備,這泰國不比我們這,黑巫術橫行,亂的很,一個不小心可能就要中招,到時候你我可能還要分開行動,天麒,你能勝任嗎?」白一臉平靜的看著我,我聞言點了點頭,說:「能!」
「我就知道你行!」白笑了笑,隨即不再說話,專心開車。
越野車在高速公路上急速飛馳,幾個小時后,我們便來到了哈市,而後坐飛機,先飛帝都,最後直接飛往泰國。
泰國的護照已經辦好了,是特別部門給我們準備的,還給我們開了特別證明,所以我和白是可以帶著武器上飛機的。
上了飛機后,我和白先熟悉了一番資料,將李主任還有一干黑袍法師的資料捋了一遍。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啊。
泰國,竟然有這麼多的黑袍法師,足足上百人。
要知道,這每一個黑袍法師,都是極其難纏的角色,在殘袍組織里,都是一方大拿啊,這上百人,那是什麼概念?
若是傾巢出動,可以說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可以毀滅一個一線城市,造成大恐慌!
看完資料后,便直接銷毀,而後我和白便戴上了眼罩,休息了起來。
幾個小時后,我和白便在泰國的清邁下了飛機,一下了飛機,我立馬便感覺到一股異國他鄉獨有的風氣,這裡確實和家裡不同,大街上,可以隨時看到穿著僧袍的僧侶,且活海鮮,水果,滿大街都是,整個國家的上空,都飄著一股股獨有的水果和海鮮的香氣。
「這裡的海鮮很便宜,水果也是,晚上咱倆去吃海鮮大餐!」白大大咧咧的,一把抱住了我的肩膀,就好像哥們一樣說:「我以前來過這裡旅遊,但才來幾天就被召回去了,都沒玩夠,這一次,咱倆可要好好玩幾天!」
她說罷,竟還像情侶那樣,一把牽住了我的手,我頓時身子一僵,而白卻白了我一眼,隨即在我耳邊小聲說:「現在我們的身份是情侶關係,一起來旅遊的,你配合配合嘛!」
「哦!」我一把將白摟了過來,也許是太過突然,給白還嚇了一跳,罵了一聲:「你他媽佔小娘便宜。」
「我這不是配合你嘛,女人就是事多!」我嘆了口氣,說道。
「你」白咬了咬牙,隨即說:「晚上的海鮮,你請客!」
「行!」我點了點頭,這時,白突然一指前方,說:「舅舅來接我們了。」
我抬頭看去,就見在前方不遠處,有一個皮膚黝黑的小個子在等著我們呢,我倆見狀急忙迎了上去,隨即就聽那人說:「你們可是小白和小聶嗎?」
「是的舅舅,幾年不見,都認不出來了。」白對答如流。
「家裡你姥姥身體還好嗎?」他又問。
「不怎麼好,這次我倆來一是來玩的,二來,便是去廟裡求得一些偏方,給姥姥治病的!」
這個暗號,是之前我們就定好的,此刻對完之後,那矮個子立馬點了點頭,說:「那我們先走吧,找個地方住下!」
泰國這地方不比我國,可以各行各業的人極其繁雜,這大街上的人,你根本不知道哪個是邪道的,或者黑道的。
有可能那些滿大街遊盪的僧侶,便是殘破組織的人也說不定呢。
所以我們必須謹慎!
這小個子直接帶我們去了他家住下,他家是個獨門獨戶的小院落,院子里堆著一大堆的水果,一進入其中便聞到一股榴槤的氣味,熏得我和白眉頭直皺,而那小個子也是笑了笑,說:「在這做點小本生意,混口飯吃!」
「你的薪水,不是很多麼?還需要做這個?」白說,那男人聞言笑了,說:「我不得有個身份在這裡隱藏么,你以為我願意賣這東西啊,一天賣不出就爛掉了,為了隱藏身份,我可是天天賠錢賺吆喝,大小姐,你回去可得給我說說這事啊!」
「這是小事,只要你把這次的任務辦好了,我說說好話,把你調回去都行!」
「那太好了!」矮個子笑了,隨即白給我介紹道:「這位,是我們巫蜀山預備役安插在這裡的眼線,名叫李國,在這裡五年了。」
「你好你好!」李國和我握手,我笑了笑,也自我介紹了一番,隨即李國便出去了。
因為我和白是情侶的關係,所以我們兩個必須住在一起,若是不然的話,很容易暴露。
不是說我和白疑神疑鬼,只不過是我們的身份泰國特殊了,誰也吃不準,在殘破組織內,有沒有我和白的資料,若是有,那就算偽裝,也會暴漏。
若是沒有,那我們的戲自然要做足。
我和白收拾了一番,隨即又換了一身衣服,便將李國叫了進來,開始詢問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