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當我看到道士和孔老三二話不說,竟轉身直接逃跑之後,我頓時就傻眼了。..
這尼瑪什麼情況,前一秒還威風凌凌的道士大哥,下一刻。竟然變得宛若兔子一般。快速逃竄?
就在我這一愣神的時候,那領班女帶著一眾旗袍女便快速向我襲來,我見狀頓時心頭一跳,隨即也顧不上其它了,轉頭看了看道士的背影,隨即也跟著快速逃竄。
道士的跑路工夫我自然是曉得的,然而那孔老三卻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本以為那孔老三隻是個算命的,沒什麼本事,哪裡想到逃命的本事竟也是一流,比特么道士跑的都快,跟一陣風似的,沒一會就消失在了成片的房舍間。役雜記扛。
這兩人一前一後的鑽進了成片的房舍之中,隨後就宛若消失了一般,也不知道躲到哪去了,我見狀左右看了看。就見此刻我所在的地方乃是那成片房舍的中央處,四周都是一些老舊房屋,而此刻又是深夜,那些房舍內黑漆漆的。有的窗戶都爛了,被夜風一吹還發出『吱呀吱呀』的老舊聲,很是恐怖。
然而在此刻,這老舊的房舍便成為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當即也來不及多想,悶頭就衝進了一個屋子之中。
這屋子不大,裡面也是家徒四壁,什麼都沒有,我掃視了一圈,就見在屋子的正中有一口菜窖,當即不再猶豫,打開蓋子。直接就跳了進去。
只是我草,當我跳進去之後,立馬就感覺到似乎踩到了什麼東西。還沒來得及看呢,就聽一聲驚呼響起,隨即便是一個憤怒至極的聲音響起:「我日你大爺,你特么看著點啊,你踩到老子褲襠了!」
我去,這聲音,可不就是那孔老三的么?
我低頭看了看,就見孔老三還有道士大哥,竟然也躲在這口菜窖里,不禁乾笑了兩聲,然後說:「我還以為你倆跑了呢,沒想到你倆也藏這了,對不住,對不住了!」
孔老三捂著褲襠,罵罵咧咧的老半天才消停,而這時,忽然就聽外面傳出了高跟鞋的聲音,我們三人立馬閉嘴,隨即全都凝神,一臉戒備的看著頭頂的菜窖蓋子。
那腳步聲在房子內走了一圈,似乎並沒有發現什麼蛛絲馬跡,隨即就聽那腳步聲由近致遠,似乎是離開了。
我們三人幾乎是同時舒了一口氣,而後就聽道士說:「媽的,太危險了,好在今晚那姬鳳有事不在,要不然的話,估摸咱哥三都要交代在這!」
我聞言忍不住問:「那姬鳳,就那麼厲害?」
「你以為呢?」道士撇了撇嘴,繼續說:「那姬鳳十多年前,便是一成名人物,她修的乃是媚功,而且人長的極美,不說別的,單說被她看上一眼,估計都要被勾了魂去,且那千眼你知道吧?在別人手裡就是個簡單的燈籠,但若是配合上姬鳳的功法,那燈籠,便會轉換成大陣,傳說,那千眼內里被刻印了無數種大陣,只要那姬鳳捏動手印,便會被釋放而出。」
我聞言忍不住心頭一跳,那千眼,竟然這麼變態?
要知道,大陣這東西,那可不是隨便說布就布,說破就破的。那必須很強悍的精神力來操控,且還需要一應用具,然後在特定的方位擺放一些特定的物品,才能成陣。
而大陣的功效也都不一樣,有的是為了迷惑人的,有的是殺人的,有的是困人的,但每一種,都極其難纏,若是身陷其中,都很難突破而出。
且這大陣乃是以弱勝強,以寡敵眾的不二法門,所以古代兵家極其推崇,而這娼門一脈,竟然掌握有這麼多種陣法,不愧是從古至今傳承下來的古老門派,當真是不簡單。
又在菜窖內躲了一會之後,我們三人便對視了一眼,隨即便一把推開了菜窖的蓋子,準備出去。
只是我草,當我推開菜窖的蓋子,看清外面的情形之後,頓時就傻眼了。
只見,在菜窖的四周,竟然站了一圈穿著旗袍的女人,這些女人全都一臉笑意的看著我們,那眼神,就宛若在看三個傻帽一般。
我尼瑪!
我的一張臉瞬間就垮了下來,而道士和孔老三也都蒙圈了,愣了半天都沒說過話來,最後還是孔老三一拍大腿,然後說:「嗨呀,真他娘的失算了,早知今晚有這一劫,老夫是說啥都不會來啊!」
但說啥都已經晚了,此刻我們已被圍住,若是想要走脫,那隻能強闖了。
只是這裡足足有幾十個旗袍女,想要強闖,估計也沒那麼簡單。
然而就算有一線生機,以我和道士的脾氣也定然要試上一試、。
想到此間我和道士對視了一眼,而後互相點了點頭,隨即便深吸了一口氣,一聲呼嘯,便衝出了地窖,隨即直奔周圍的旗袍女衝去。
旗袍女的數量太多,幾乎佔據了整座房間,當我和道士衝出來之後,立馬就陷入了她們的圍攻之中。
不過這些人的道行有限,就算人多,也但並不能制服我和道士,反而我和道士乃是拚死一搏,下手根本不留情面,一時間打的那些女人是連連後退,不出一會,我和道士便打出了一條路,而那孔老三也緊緊的跟著我倆衝出了房屋。
當我們出了房屋后,就見那領班女正陰沉著臉站在不遠處,見我們沖了出來,便冷哼了一聲,隨即說:「你們以為,破了那九天十相大陣,就可以逃脫了么?實話告訴你們,這一片老舊的房屋,皆是我們娼門一脈的地盤,眼線密布,明崗暗哨更是數不勝數,你們若是想逃走,恐怕是難了!」
孔老三雖然沒啥能耐,但這嘴卻不是一般的賤,當聽到領班女的話后立馬就跳起老高,掐著腰罵道:「你媽的,你可別吹牛逼了,還明崗暗哨無數,既如此,那我們之前隱藏在暗處監視你們,你們怎麼沒發現我們呢?看你那個B樣,一個萬人騎的玩應,還在這根你三爺吹牛逼,信不信你三哥一炮乾死你!」
我了個去,這孔老三,當真是刷新了我的三觀,在我的認知里,一般麻衣世家的人,都應該是仙風道骨,萬事萬物,盡在謀算之中才對。
怎麼這貨,竟然這麼猥瑣,不僅猥瑣,而且還他媽賤。
正所謂人至賤,則無敵。
當孔老三這個大噴子開了嗆之後,便再也無法控制自己,污言穢語連珠炮一般的噴向了那領班女,就算那領班女見多識廣,但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給罵的是臉色通紅,咬牙切齒,最後在我和道士驚愕的注視下,這女人竟然掐著腰,與那孔老三對罵了起來。
我的天,這一刻,我和道士全都傻眼了。
這特么到底是來打架的,還是來罵街的?
怎麼這兩人,全都掐著腰,罵了起來?
而下一刻我忽然就感覺有些不對勁,按理說,這領班女帶著這麼多人前來,那定然是要將我們三人捉拿回去的,可是她為什麼遲遲不出手,只是與孔老三對罵呢?
難道,是這領班女並沒有把握擒下我們三人,所以才在這裡拖延時間,等那姬鳳回來,再收拾我們?
想到這裡我心頭一跳,當即就要喊孔老三,讓他別罵了。
只是我草,我這還沒等開口呢,忽然就是心頭一跳,隨即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立馬襲上了心頭,就連渾身的汗毛都倒豎了起來,當即來不及多想,一聲驚呼,隨即撲出去,一把將孔老三給撲在了身上。
而幾乎是我將孔老三撲倒的一瞬間,便聽『嗖』的一聲,隨即便是『叮』的一聲,轉頭看去,就見一根箭矢,竟深深的刺進了孔老三之前站立位置的泥土之中。
那箭矢的力道很大,且速度極快,在剛才那一瞬間,我幾乎都沒看清那箭的影子,若不是我本能的感覺到了危險,恐怕此刻,孔老三就要被射出一個大窟窿了。
孔老三顯然也很后怕,忍不住暗罵了一聲,隨即抬起頭,對著那女人大叫道:「你個賤貨,竟敢誑老子!」
「咯咯!」那領班女聞言捂嘴一聲嬌笑,隨即身子快速後退,一邊後退還一邊說:「箭王他老人家已經趕到了,你們幾個,就在這裡當個活靶子吧!」
說罷,便把手一揮,那些旗袍女,竟全都撤到了一旁,冷眼看著我們三人。
然而,當我聽到箭王兩個字之後卻是心頭一跳。
箭王?
這個名字,我不止一次聽說過,當初在訥河鄉下的輪子里,那閃電箭便說自己是箭王黃博的弟子,隨後,在邪靈教的山洞裡,又被我擊殺了一個箭王的徒弟。
而此刻,這箭王,竟然親自找上門來了?
且那箭王的弟子箭法便犀利無比,這箭王,豈不是要無敵了?
正胡思亂想呢,忽然就聽一聲破空聲響起,那聲音有緣之際你,速度快到了極點,我幾乎來不及多想,便原地滾出了老遠,隨後便見一道黑影,夾帶著一條長長的尾巴,穩穩噹噹的釘在了我之前躺倒的地上。
那箭矢力道極大,此刻釘在地上,箭尾還發出著一陣顫鳴。
「這下糟了,來人,似乎是箭王黃博!」道士驚呼了一聲,隨即就見他撒腿就跑,只是他剛跑出沒幾步呢,忽然就有一道黑影出現在他的身前。
道士的反應也快,在危急時刻身子一擰,而後一頭栽倒在地,隨即就聽『砰』的一聲,卻是一枚箭矢,深深的刺進了泥土之中。
這一次,那箭王再也沒有給我們喘息的時間,而是一通連射,那箭矢就宛若雨點一般,劈頭蓋臉的朝我們疾射而來,把我們三人戲耍的就宛若悶葫蘆一般,不時的在地上滾老滾去,躲避箭矢。
這一刻我心裡是艱苦連連,這尼瑪,這射箭的速度,當真是變態,我甚至都懷疑,在漆黑一片的老舊房舍中,隱藏著一群弓箭手。
只是短短几十秒鐘,地上便刺了足足幾十枚箭矢,而我們三人身上也或多或少的掛了一些彩,這裡面孔老三最慘,左肩膀被箭矢劃過,劃出了一道深深的傷口,若不是道士及時將他撲倒,恐怕那一箭,就要將他脖子射穿了。
「兄弟,這麼下去不行,咱們分頭跑,若是那箭王瞄準了誰不停的射,就算是他倒霉,你們看咋樣?」道士貓著腰,一雙眼睛跟他媽雷達似的不停的亂瞄,見我和孔老三都不說話,便催促道:「草,快做決定啊!」
我聞言點了點頭,而孔老三卻是二話不說,起身撒丫子就跑,一邊跑還一邊喊:「箭王爺爺,我就是個打醬油的,你老人家可千萬別射我啊!」
我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