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渾噩噩間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隱約間,我總能聽到身邊不時的有腳步聲響起,伴隨著腳步聲一起傳出的,還有幾個人的喃喃低語
這雜亂的聲音一直在我耳邊響起,讓我想要醒來。卻根本睜不開雙眼,然而在下一刻,我忽然便感覺到一陣冰冷,忍不住打了個激靈,隨即幽幽的睜開了眼睛。
我的眼神好一陣恍惚,晃了晃腦袋后才逐漸看清,就見在我身前,竟然站著三個人,這三人分別是兩男一女,那女的一頭黃色的短髮,濃妝艷抹的,極其妖艷,但卻生了一雙大長腿,此刻穿著一條緊身的皮褲,看起來極其誘人。
而另外兩個男人卻要糟蹋很多,其中一人一臉的鬍子。眼神凶神惡煞的,看著便讓人覺得恐懼,那另外一人卻是一個矮粗胖,濃眉大眼,看著一副憨厚相。然而這人手中卻提著一個水桶,見我幽幽的睜開了眼,便一聲冷笑,隨即將桶里剩下的半桶水再次淋在了我的頭上。
這水冰冷刺骨,淋在我身上后,立馬就忍不住打了個激靈,我昏昏沉沉的大腦也清醒了過來。咽了口吐沫,而後開口,用沙啞的聲音問:「你們是誰,這裡是哪?」
這一張口,我才感覺到嗓眼裡是火辣辣的疼,而面前的三人卻是冷笑連連,中間的那個女人更是極具挑逗的走到了我的面前,伸出手指,用又長又尖的指甲在我臉上輕輕划動。然後道:「好嫩的小鮮肉啊,這若是被那個李大奎製成活屍。那可真是可惜了呢!」
說罷,還伸出舌頭在猩紅的嘴唇上舔了舔。
而這時,就見那大鬍子咧嘴一笑,然後用猥瑣的聲音道:「小小,你若是想要,還不如跟了哥哥呢,哥哥可是相中你好久了,且哥哥聽說,你慾望很高,通常幾個男人都喂不飽你呢,這小子一看便是中看不中用,跟了他,還不得把你饑渴死,嘿嘿,你雷哥哥,可是器大活好,跟了我,保證讓你醉仙欲死呢!」
這大鬍子說完之後便在那肆無忌憚的打量起了面前的女人,最後那猥瑣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女人那被金身皮褲勾勒的鼓鼓囊囊的屁股上,咽了口吐沫,說:「又大又圓,是個生兒子的料!」
這人說話極具挑逗性,而那名為小小的女人卻也不在意,只是嫵媚一笑,而後白了那大鬍子一眼,道:「離得老遠我都能聞到你身上的臭味,就你也想佔有老娘?」
大鬍子聞言臉色一冷,惡狠狠的哼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了,而後轉身離開,那矮個子見狀轉頭看了看兩人,隨即也跟著離開,場間,只剩下了我和這個妖艷的女人。
待那兩人離開后,這女人便更加肆無忌憚的走到了的身前,伸出手,在我的身上好一通撫摸,最後甚至還摸了摸我的下面,然後笑了笑,說:「果然長了個大傢伙呢,就是不知道,持久力怎麼樣?小弟弟,要不要和姐姐在這裡來一場野合呢?你若是答應姐姐,那姐姐便現在給你鬆綁。」
她說罷便眨巴著大眼睛盯著我看,而我聞言卻沒有吭聲,只是皺著眉頭打量著周圍的情況。
此刻,我被囚禁在一座木屋內,這木屋不大,頂多也就五六十平方米,這木屋是靠在幾顆大樹上建的,這幾顆大樹便是支撐,將木屋穩穩噹噹的支撐柱,而此時的我,便被捆綁在一顆大樹上。
而我身上的傷口,卻是被做了簡單的處理,已經止血包紮了。
這裡是哪,那李大奎又在何處?
這些人,是和孫老鬼還有李大奎是一夥的呢?
莫非是邪靈教的人?
正胡思亂想呢,忽然就感覺一股熱氣噴到了我的臉上,我急忙回神看去,卻見那妖艷的女人,竟嘟起了嘴唇,直接向我親來。
我見狀急忙扭開了臉,然而我被綁的結結實實的,根本就避無可避,最後還是被其親在了臉上。
就聽『啵』的一聲,隨即那女人才心滿意足的將嘴巴從我臉上移開,見我一臉的羞澀,便笑了笑,說:「怎麼小弟弟,只是親一下便這麼害羞,莫非,你還是個處男不成么?」
她說罷便雙眼放光,而後喃喃道:「處男雖然堅持不了多久,但噴射出來的東西可是精華,今天真是便宜老娘了!」
說罷,竟一把扯開了我的褲子,而後一把抓住了我的命根,拚命的揉搓了起來。
最後甚至還伸出猩紅色的舌頭在我命根上舔了幾下。
此刻我雖身陷困境,且身受重傷,但我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且我哪裡受到過這等刺激,那女人只是幾下,便搞得我渾身一抖,一股熱流全都噴在了她的臉上。
而她卻是『咯咯』一笑,而後伸出舌頭,將臉上的液體全都吃了下去,這才慢慢站起,用指甲在繩子上輕輕一劃,便將繩子划斷。
繩子划斷後,我本能的便想要掙扎,然而這女人卻早已提防,伸出手指在我處輕輕一按。
這一按看似平常,但卻封死了我體內的經絡,讓我無法調用體內的靈氣,當即便是身子一軟,一下就栽進了她的懷裡。
她見狀卻是『咯咯』直笑,而後一邊撫摸著我的身體,一邊在我耳邊說:「只要你讓姐姐舒服,那姐姐就去教主那為你求情,讓她放過你,你看如何啊?」說罷卻是一聲驚呼,一臉驚訝的看著我下面,道:「哎呀,不愧是年輕人呢,這才多大一會,就又硬了呢!」
我聞言一臉的羞愧,恨不得一頭撞死自己,然而那女人卻是得寸進尺,竟抱著我,在我的脖子上一通親,然而我卻沒有失去理智,咬著牙,強忍著體內的最原始的獸慾。
可那是人最基本的生理本能,就算意志力再強,又怎能忍受的住。土狀豆弟。
而就在我即將淪陷之際,忽然就聽外面傳出了一聲炸響,那聲音強烈,震蕩的木屋都一陣搖晃,隨即,就見那矮粗胖沖了進來,對著我懷裡的女人大喊:「小小妹子,不好了,有人打過來了!」
說罷,打量了我倆一番,隨即也不多留,直接持著短刀就沖了出去。
而小小也是一聲暗罵,隨即將退到了膝蓋的皮褲再次提上,嘟囔了一聲:「是誰來壞老娘的好事,若是男的,便一起抓來伺候老娘,若是女的,就罵到越南,做一個娼妓!」
說罷一臉不舍的看了我一眼,隨即將我重新捆綁在了樹榦上,這才衝出了木屋。
當她走後,我頓時便長出了一口氣,隨即閉眼,開始運轉神明功,試圖勾動體內的靈氣。
然而我努力了半天,也沒能聯繫到體內的靈氣,也不知道那女人到底用了什麼手段,竟然這麼厲害。
這時,就聽外面不時傳出人的呼嘯聲,與那呼嘯聲一起傳出的,還有一聲聲炸響,也不知是林漢奕等人追了過來,還是怎樣,反正打的是異常激烈。
也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的聲響終是慢慢沉寂了下去,下一刻,就聽『砰』的一聲,卻是那妖艷的女人一腳踹開了木門,隨即跌跌撞撞的衝進了木屋。
這女人此刻極其狼狽,渾身都是泥土,衝進木屋后,便將我身上的繩子用指甲斬斷,而後再用繩子捆住了我的雙手,便抓著我向外衝去。
「你要帶我去哪?」此刻已是深夜,但這女子卻拽著我跑的飛快,此刻聽到我的話后便說:「當然是逃命,你還以為我帶你去旅遊么?若是想活命,就乖乖閉嘴,若是想死,我現在就可以幫你!」
此刻的她一改之前嫵媚的神色,眼神內滿是冰冷的寒意,就聽她喃喃罵道:「媽的,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小姑娘,竟是這麼厲害,只是幾張符籙,便將那兩個糟蹋鬼給弄死了,若不是老娘跑的快,恐怕此刻也要魂歸幽府了!」
我聞言心頭一跳,莫非,是白趕到了?
想到此間我心頭大喜,而那妖艷女見狀卻是一聲冷哼,一腳便踹在了我的肚子上,把我踹的我宛若一個一般,弓著身子一頭就栽倒在地。
「媽的,累死老娘了,若不是帶著你,老娘早就走脫了!」她說罷擦了擦額頭上的冷哼,隨即宛若提溜死狗一般,將我拎了起來,便快速在林間穿行了起來。
而我,卻咬著牙一聲不吭,因為我知道,此刻若是將她惹怒,那麼她真的有可能將我殺死。
這一刻我需要做的,便是忍耐,恰如猛虎卧荒丘,潛伏爪牙忍受,只待時機成熟,便突然暴起,給這女人致命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