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住魔宮
更何況,墨羽說的是我之前是仙界的人。至於怎麽墜魔的,這都是個人的秘密,老魔王再怎麽樣狂妄,也不敢輕易地去惹墜魔之人。更不會傻到去問不該問的問題。這樣更好,也省的了我去編造謊話去園。
“你說你叫杜卿玲?墨羽叫你……玲兒?”老魔王可是記得之前墨羽的魔後就是叫玲兒的,現在又來一個……
“回魔王,這個姓名到底隻是一個符號。況且我與您的兒子墨羽很投機,倒是可以成為朋友。”這是在撇清我和墨羽的關係。隻是朋友,不會有逾越的可能。
“嗯,好好。”老魔王表示非常滿意,接連的說了兩個好字。對於墨羽,老魔王表示之前可是有先例的,所以,老魔王要杜絕這類事情的發生。倒是墨羽,聽到我這麽毫不猶豫的話,心裏有些酸澀的感受。他現在倒是有點知道白川之前的感受了。
“就是不知道仙者現在有什麽打算?”老魔王表示很感興趣。他現在很想拉攏我。
我自然知道老魔王的打算,他是想用幾十年前的方法再用到幾十年後的今天。不過,道教仙姑的角色變成了我而已。
而老魔王現在的打算就是想用我這個“曾經”的仙界之中的人來幫助他再次攻打仙界。原來,他現在對仙界還沒有死心。
我的手在袖子裏慢慢的顫抖,想到幾十年之前的事情,想到幾十年前的仙界打亂,血流成河,我真的是滿滿的心疼。疼得就像是有人拿刀子把心慢慢的劃開一樣。
我的手指甲深深地陷在手心裏,我的手心已經感覺不到痛了,我隻是感覺到了溫熱的液體打濕了手心。
滿滿的都是心痛。卻還要不動聲色的和老魔王周旋。
“我和令公子甚是投緣,現在就住在他那裏。想著現在無什麽地方可去,就先在魔界玩著一段時間。等到後麵再做打算。”我也不慌不忙,現在是在給墨羽賣麵子了,讓老魔王對他有幾分忌憚。
“如此啊。”老魔王心裏頭盤算著,“不如仙使到宮裏麵來住?畢竟羽兒那裏那麽窄,還不怎麽舒適不如宮裏的安逸和方便。”老魔王打的一手好牌,想讓我進宮,讓他掌控,又想著架空墨羽的實力。
我回頭看了一眼墨羽,果然,他的眼睛裏有不甘,心疼,還有幾分恨意。他的親身父親,卻要這麽對他。他真的,不甘心啊。
隻是一樣,我就收回了目光,笑著回複老魔王,“不用了。我與令公子十分投緣,所以就住他那裏。更何況,宮裏規矩多,我一個墜魔者,享受不來的。”
我重點咬字了墜魔者,果然,老魔王的臉色有點變化。墜魔者從來都是心狠手辣,從來不按照常理出牌,更何況,我們隨心所欲慣了,一個不小心,很有可能會塗了魔宮。所以,老魔王想到這些,立即冷汗就下來了。
還好,還好,我答應他。老魔王蘇了一口氣。他剛才真的是太著急過頭了,連我的身份都忘了。
看著老魔王額頭上的冷汗,我暗自冷笑。
“如此也好,如此也好。那個,羽兒,想來仙使已經累了,趕緊讓仙使回去休息把。”老魔王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趕緊讓墨羽把我待下去。
“可一定要好好的照顧仙使,不能讓她受委屈了。”老魔王把戲做足,趕緊的想撤了。這種苦差事,自然要落住墨羽的頭上。
“是,父王。兒臣一定好好的照顧仙使。”
墨羽俯腰行禮,在老魔王看不到的地方,勾起一抹笑。
“那麽你們下去吧。”老魔王揮揮手,就讓我們趕緊下去了。
老魔王表示對我們不想再過多的幹預。他現在一心想要保證自己的性命。雖然之前他遇害被溪枯所救,可是他善變猜忌的性格卻怎麽都不會變。他和墨羽一樣,心裏隻有權力。
“父王,兒臣一定會好好的招待仙使的。請父王放心。”墨羽達到自己的目的,自然是心情愉悅。反正老魔王的好日子也快沒了,先讓他蹦噠兩天也沒什麽。
“……”我看著墨羽,反正他的臉色是平淡無奇。到底一個人有多麽痛,才會想要殺死自己的親身父親。對於之前他和溪枯設計陷害老魔王的事情,白川可是打聽到的。這樣也好,我的手裏多了一份對墨羽的保障。而且,隻要墨羽和老魔王打得越凶,對我就越有利。
鬧吧,打吧。魔界越亂越好。反正,我是樂見其成的。
當我和墨羽走出來之後,見到了在門外侯著的溪枯。溪枯身上還是剛才的一身大紅妖豔的衣裙,臉色彩妝妖媚,雖然美麗還是和以前差不多,不過現在他的臉色神態可是大不如前了。眼睛裏是滿滿的疲憊不堪。她眼底下的怏怏的氣色在外麵陽光的照射下,更加明顯。
見我和墨羽出來,她急急忙忙的堆出笑,“仙使請留步。不知道,仙使是從何而來,如今又要去往何處?”
“墨羽~”溪枯看見墨羽就想要上前去啦他的衣袖。
墨羽一看見溪枯就急急忙忙地從我旁邊走過,躲過她的視線。“我在前麵等你,你自便。”說完竟然不等我的回答,徑直的走到旁邊去,獨留溪枯一個人在那滿臉苦澀和尷尬。不過很快他就收起了這份尷尬。自認為很溫婉的走到我的麵前來。
“怎麽?溪枯娘娘還要管本仙使嗎?本仙使幹什麽還要向你通報不成。”我的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笑。這個溪枯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還真的把我當成以前那個傻白甜的玲兒了嗎?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還請仙使不要誤會。”現在無論是她溪枯,還是老魔王都對我尊敬三分。何況她溪枯現在也隻是一個魔妃。有什麽資格在這裏對我指手畫腳。
“溪枯娘娘,不知道你現在把我攔在這裏是有何貴幹?”我看了一眼墨羽,發現他神態的樣子真的是一點也不想參與。更是一句話都不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