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的顧言,讓我感覺很不一樣,如果說當年我所遇見的那個男人是現在的顧言,那麽我一定不會喜歡他。他既不風趣,也不幽默,甚至沒有任何一點點的體育細胞,完全是一個書呆子。除了沒有眼鏡以外,其他的都是很好的。
而我的走神不是一次兩次,很多次差點沒老師抓到,不知道為什麽這些老師跟吃錯了藥一樣,專門抓上課開小差的,要是被抓到,估計下場也是非常慘淡的。
還好我收了明生做我的小弟,他幫我把關放哨,我當然繼續偷偷看我的顧言,當然是不會讓明生知道的,如此的詭計,我要瞞天過海,實在也夠累的。
所以,要好好休息休息,幾分鍾就要休息一段時間,我期待這段時間裏,顧言能夠看我一次,於是,我放了一麵小鏡子,做了個萬花筒,可以看見顧言,特別是在我休息的時候。
然而天賜良機,這下子我終於可以不用那麽累了,我和明生做到了前麵,就在顧言的後麵,我用鉛筆盒裏的鏡子就可以看見顧言了。
於是,一個上午,我所有的鏡子都被老師沒收了,而且是絕對不會給我,老師不是好脾氣,而是看鏡子都沒有了我還能變出什麽。不過我還是有個好徒弟的,嘿嘿,起碼收了個好小夥計。
明生答應我,中午的時候幫我偷回來,很快就可以給我了,我表麵上不是很希望他去,但是心裏還是很開心的。畢竟有個男孩願意為了你和老師作對,是多麽風光的一件事情,而且,他又是這麽優秀。
我承認,在我沒有報答明生的時候我利用了他,但我知道,反正現在也還不了,大不了將來一起還給他就好了。
反正總是要還得,隻是多少的關係罷了,那個時候的我,可能還不懂得一些事情,以為自己什麽都了解,以為可以洞悉一切,但是,很多事情並不是那麽簡單的計算,終究還是有一些東西,我是無能力償還的。
中午的時候,明生沒有來得及吃飯,我看著明生,然後笑著,第三節課的時候我們約好一起去吃午飯的。
明生隻是看著我,然後對著我微笑,讓我買好東西在操場上等他回來。我疑惑的看著明生,並不確定明生想要做什麽,但我知道,明生是因為我。
我可能猜到是因為他要幫我拿鏡子,而且,他曾經是化學課代表,出入老師辦公室很方便。他說話的樣子很輕鬆,上課的時候也眉飛色舞的和我說他的完美計劃,對於我這個小學徒我是十分放心的。
再說,不就是偷個鏡子嘛,有什麽了不起的,如果東窗事發,我就主動招人,罰兩個人估計我心裏也會好過一點,起碼沒有欠這個人的吧。
明生忽然間看著我,他好像有什麽話要對我說,我疑惑的看著這個男人,卻不知道他想要表達什麽。
時間靜止了,仿佛一切都停止在那一個瞬間,有點浪漫的感覺,漫天飄散著櫻花的花瓣。又是環境嗎?這裏明明是深秋,哪裏來的櫻花。
然而一切又是那麽的真實,根本就不容許我去胡亂的猜想什麽,那些花瓣的顏色,那些花瓣的葉子,仿佛還能觸摸到,是真實的。奇怪,怎麽會有這些呢。
我看著眼前美好的景色,竟然忘記了明生,然而明生也沒有開口,他隻是看著我,靜靜的沒有什麽語言,仿佛他在世界的另一麵,我們隔著一麵玻璃。
我忽然間注意到明生,隻是,胸口一陣緊,覺得有些不對,但又說不出什麽,可能是忽然間見到這些東西,太興奮了吧。
但明生也能看見這些事情嗎?應該看見了嗎?我想著,很想問問明生,卻擔心明生聽見以後會覺得我的腦袋有問題,這樣的事情……我該怎麽去解釋好呢,真的號讓人為難啊,不過不解釋的話是不是真的不好啊,萬一大家有什麽誤會的話,那不是很那個。
這個事情讓我覺得似乎很重要,又有點讓人捉摸不透,然而明生的感覺,讓人不知道還能說什麽,那些事情,讓人根本就琢磨不透,很多事情讓人感覺到溫暖。是屬於這個男人的,而且是非常讓人感覺到奇怪的一種感覺。
隻是這些感覺讓人不知道能去說什麽,那些感覺,那些忽然間想到的事情,那些本來就存在的事情,最終還是沒有給人一個比較喜歡的事情,隻是這樣的事情,對於我來說還是擁有很多的不能解釋的事情。
這些事情在別人看來是什麽感情,我並不清楚,也不知道這樣的感覺對於我自己來說是不是真的具有什麽意義。但那些事情畢竟是真實存在的,那些事情,也讓人覺得很多事情讓人不能理解,不過,很多的事情糾纏在一起,最終還是會因為人們的一些虛幻變得妄想或者是變成另外的樣子。
隻是這樣的樣子,這樣的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體會到一些本來屬於自己的事情,隻是這些事情對於我來說都變成另外一個樣子。
這個樣子的我,一時間讓人感覺到很豐滿,隻是不知道那些事情,是不是真的可以讓人牽扯出一些事情。但那些事情,那些讓人感覺到並不希望的事情總歸還是會讓人覺得不能忍受。
我並不知道這些事情,那些事情,可能對於我們來說,對於所有的人來說,都是一個樣子,還是有很多人有著不同的感覺,隻是那些事情,我自己都不知道了。我並不知道那些事情,那些讓我變成讓我快樂的人。
我看著明生,他的感覺,他的內心讓我感覺到一種比較蒼涼的感覺,隻是這樣的感覺對於我來說可能還會有很多很多的事情。
但我不能給予這些事情一個確定的答案,所有的事情,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所希望的,我所要看見的。我並不希望看見的事情,可能也不會出現,也不會讓我找到,但我總能知道一些事情,讓人感覺到不一樣的事情,生活的氛圍,在於改變,而我似乎已經找不到那些可以讓我感覺到改變的事情了。
背後的事情,至於後麵的事情來說,我相信,總歸還是會找到一些不一樣的感覺,那些事情,那些本來就應該讓人感覺到纏綿的事情,慢慢的開始變化著,最終找不到一些方向,我並不清楚這樣的方向,也不知道那些方向中會變成一個什麽的樣子,但是對於我來說,那些事情還是可以變化吧。
隻是這樣的我,現在的我,還能做什麽,還能為自己做什麽,最終還是沒有一個比較完整的回答,那些事情也隻是我在思考的事情,但是對於我來說,所有的事情也會變成另外的一個樣子,
隻是現在的我,現在的自己已經不知道所有的事情變化著,變成另外的一個樣子,讓人可以抽身,變成一種讓人模糊的感覺。隻是這些事情對於我來說輕易的找到一些事情,然而不能完全的改變,所以,在和明生交匯的瞬間,我的心裏有著一個沒有辦法言語的結。
我看著明生轉身,他一直在轉身,好像離我有點遙遠,有點近,距離並不能產生我們的美感,不能產生那些感覺,那些讓人感覺痛苦的感覺。隨著明生的感覺,隨著他來到我身邊的那種感覺,讓我不能負擔的那種疼痛。看著他的背影,他消失的身影,好像是在我的麵前,我一時間竟然也不知道說什麽了。
不過這些事情……
我猶豫著,希望這些事情和我沒有什麽關係,希望這些事情並不是真實的,那個男人,那個對我來說遙遠的冷清風。對於我來說,太多的事情,太多的折磨,好像在迅速的磨合者,我並不能將這些事情完全的猜測出來,太多的事情,都會因為我的猜測而顯得異常。
可是因為有些事情無法找到開端,所以有的事情開始選擇在某一個方式結束,我的世界中開始有少量的話語,是和明生有關的,然而,現在的我,已經不能夠把所有的事情都說明出來,剩下的所有的事情都是那麽簡單的事情。
我並不知道這些事情對於別人有個什麽樣的感覺,還是說那些本來就存在在那個時候的我已經變化成為另外的一個人,隻是,現在的我不是我,原來的我也不是原來的我。
如果說,世界上有什麽詞語,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那麽一定是一個非常讓人害怕的感覺。那些事情,那些屬於自己的事情,卻發現和自己本來就沒有什麽關係,而一些其實並不屬於自己的事情,也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起和自己扯上了關係。
我不知道這些感覺是什麽樣子,那些感覺還是什麽樣的人都會變成另外的樣子。隻是,我並不知道確切的答案,也沒有一個人能告訴我,什麽才是確切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