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陸小靜的東西究竟在哪裏呢?是不是什麽地方我忽視了,還是,在什麽地方,我總感覺到一種陌生的指引而這種指引已經讓我覺得十分的困惑的,我不明白這樣的感覺究竟意味著什麽,或者說這樣的感覺在某個時間究竟可以給我帶來什麽,然而,在這個時間裏,我就感覺到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
也許,這種感覺會讓一個人感覺到崩潰吧,或者在這個事情上麵還是有很多別的事情吧,隻是我們不能對未來做一個預知,就算我知道,陸小靜的一些事情,也很難找到一些有用的,究竟,陸小靜的東西在哪裏呢?
為什麽陸小靜生活在這個地方,這個地方卻又這麽荒蕪,看上去並不是像住過人的地方,更別說這個地方曾經住過女孩子。就算住過那又如何,一個女孩子,住在如此荒涼的地方,還真的是有些奇怪。
我想著,剛到這個地方的時候,整個屋子都好像是鬼屋一樣,周圍並沒有什麽別的植物,周圍的一切被野草覆蓋著,然後,在野草荒蕪的地方,有著一個孤零零的小房子。好像已經很久了,而且這裏離市區還是有點遠的。
就算是什麽樣子,我也害怕這樣的感覺,在這樣一個並不知道地方的地方,還能遇到這樣的房子。也算是一種罕見,這房子也好和古董有的一拚,所以,現在的一切都讓人感覺有一些古老。然而古老的事情總歸還是讓人覺得這些事情裏麵蘊含著一些玄機,隻可惜,愚昧的人並沒有參透一切的能力。
我也是個愚昧的人,所以,我也參透不了其中的道理。我隻能看著這些事情,在很多時候,我總是喜歡一些事情,然而,現在這些事情總歸還是需要一些生活的。然而,生活在什麽時候才會讓人覺得這些事情,可能還會有一些變數,隻是,我覺得這些事情還是需要時間。我還是需要一些時間,我已經決定要好好的尋找關於真正陸小靜的東西。
而且,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一定要找到陸小靜的東西,起碼,不能讓冷清風懷疑我的身份,一旦穿幫,我又如何和冷清風交代呢,他一定不會相信我說的事情,而且,這些事情一旦說了出去,對於我來說,也不是一件好的事情。我相信,這些事情對於我們這個世界上的人,可能,擁有不同的意義,但我看來,現在我的情況真的還是比較危險的呢!
我並不確定自己處在什麽樣的環境中,這些當然還是需要觀察的,但我唯一確定了一些事情是自己可以做的。
於是決定了的,就努力去做到,這便是對事情的態度吧。
所以,那餐飯,我一直在想這些事情,也一直在回憶房間裏關於陸小靜可能留下來的東西。才怪自己昨天晚上怎麽沒有好好去找,弄得自己今天要這樣的忙亂,這樣的忙亂可一點也不好啊。
我不明白這樣的事情究竟隱藏了什麽樣的危機,我所能包含到的事情也隻是虛無縹緲的一些,隻可惜,這些事情沒有什麽本質性的區別,很多事情還是需要我去把握,隻可惜,我的人隻有一個,大腦也隻有一個,我不能對任何事情有一個很好很好的推斷。
我所在的世界裏,可能有太多我的想法了吧,於是,在這些事情裏麵,我所想的事情,隻是滄海一粟,很渺小,我的整個人生,也在瞬間變得飄渺,不切實際,這是一種很虛幻的感覺,讓我的心停留在某一個瞬間。
忽然,房間裏的氣氛變化了!
在吃晚飯以後,冷清風說話了,整個房間忽然從陰暗變得有了一些生氣。我沒有想到一個人的聲音可以改變這麽多,但它確實帶來了這樣的力量,讓人不能控製的思考著。不能忘記這些事情,然而,在我看來,我所能想的已經很少了。
於是,我聽見冷清風的聲音,他是這麽說的。
“陸小靜,你吃完了嗎?”
我抬頭看著冷清風,他冷冷的話語,似乎並不夾帶感情,讓人不能琢磨的感覺,隻可惜,這個男人始終是生活在過去,而我選擇原諒,至於剩下的,可能對於這個男人並沒有太多的重要性,但對於我來說,是很特別的。與冷清風的每一句話,我都異常小心,昨天,是因為刀疤男子,我才沒有被拆穿身份,要是冷清風認識陸小靜,恐怕,我以後還是會露出馬腳的。電視上對於黑幫的描寫,上麵說到,知道的越少越好,那麽我現在已經介入了黑幫,是不是逃不出去了。可能吧。但不能對這件事情抱有僥幸的態度,還是離開這裏,越遠越好的好。
於是,我想了想,然後回答他。
“已經好了,還有什麽吩咐。”
我好像對他很客氣,起碼現在我是懼怕冷清風的。然而,太過小心了,總顯得很是生疏,於是,我和冷清風有著很遠很遠的距離,這究竟是如何的一種距離呢。可能,我們都在猜測著對方,所以,彼此間總能讓彼此想到一些想不到的事情。
然而這些事情裏麵,還是會有好的和不好的,至於剩下的事情,在這些裏麵點的並不重要,陸小靜,可能隻是一個名字吧。
但我卻要為了陸小靜這個名字低頭,諂媚,這是不是太過可笑了,不過不要緊,保命要緊,人最可怕的就是對生的本能,若觸及了人最初的本能,可能一切都不堪設想。
冷清風的眼睛看著我,他從桌子上站起來,他坐在離我有點遠的對麵,這個桌子很大,像是電影中歐洲貴族吃飯的桌子,但並沒有那麽長,大概隻有一半,我和他中間可以加上四道五個人,大概就是這個距離吧,讓我覺得,這個男人離我在一個安全的距離。但仍不能阻止我的想法。
我看著他,向我走來,隻需要兩步,個子高的男人,走路都帶著優勢。隻是這樣的優勢越是明顯,對於我的壓倒傾向就越是嚴重,我究竟要到什麽程度,才能解放呢!
我不能說這些事情還有什麽更加根本的闡述,然而,對於我來說,可能後麵的事情很嚴重,我所想的,和別人想的,可能還是有一些出入的,隻可惜這些出入對於我來說,隻是一些文字。
而冷清風漸漸靠過來的身體是現實的。
他在我的麵前停了下來,我看著著他,眨著眼睛,他到底想要如何。
我猜測著冷清風到底想要如何,但無論怎麽樣,我都不可能猜到,冷清風是一個很難捉摸的人,若他的心思很是簡單,也不可能有了今天的江湖地位,江湖,一個比海還要深刻的地方吧。永遠也看不到底端和勁頭。
“脫衣服!”冷清風說。
什麽,冷清風是不是瘋了,為什麽要我脫衣服,難道他卻愛不成,怎麽可以這個樣子,我根本還沒有做好準備,再說脫什麽衣服!
我疑惑的看著冷清風,不知道他為什麽要讓我脫衣服,他並沒有這個權利這麽做,也不能這麽做。獅子男人已經打了我,這個說要保護我的冷清風竟然讓我在他麵前脫衣服!
這個狂妄的土匪,把我當什麽人了!難道是外麵他可以肆意妄為的風塵女子,還是那些見了他的色相就撲上去的女人!
太可笑了,這個男人,簡直不知道是哪根筋錯了!怎麽可以這樣對我。
我的眼睛裏麵,似乎充滿了液體,雖然想過以後不再哭泣,但現在,被一個還算陌生的男人逼迫著脫衣服,我長這麽大還真的是頭一次,這麽個樣子,一點也不快樂,怎麽可以這個樣子,這簡直是太離譜了,冷清風,你怎麽可以做這麽過分的事情。
然而,冷清風對著我,他的麵容依舊是那樣的冷清。我似乎沒有聽清他說的話。我想回絕他,我一定要回絕他,但他的身體散發這一種力量,這種力量讓人不可能違背他的命令!
冷清風你這個禽獸,你這個人渣,怎麽可以這樣。
我看著冷清風,想著。然而,這個貌似君子的冷清風,竟然如此下賤,簡直是世界上所有人不能容忍的事情。
在這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地方,就算我叫破了喉嚨也是沒有用的,至少現在是這樣的,所以,我隻能認輸了吧。
我也不想這樣,然而,我這一次必須要屈服在冷清風的淫威之下了,我想這個男人一定是很讓人痛恨的,他向我靠了過來。
不行,我不能被冷清風就這樣欺負了,如果這樣,我寧可去死,什麽都可以不要,清白不能不要。什麽都可以不留,但是我一定要留清白在人間。
想到這裏,我已經決定做個像江姐一樣的女人,麵對冷清風這樣的法西斯,寧死也不投降,若是冷清風你靠近我,我一定殺了你,你看看我敢不敢,可是,冷清風繼續向我靠近,我的手上又沒有刀子!
這可如何是好,我陷入了空前的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