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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升學 2

  顧言和我認識有一段時間了。


  我還是喜歡遵守我的習慣,在看顧言打完球以後,獨自一個人練習。


  當然,還有KK陪我,有的時候也會到菲吧。


  喝點咖啡或者在那裏上網,也許隻有網絡才能讓完美的心不至於如此淩亂。


  我想,我的心情的好壞是因為那個叫顧言的男子。


  也許隻有他,可以左右我的心情。


  仿佛一個搖擺的時鍾,我們都在不停的停擺著,錯綜複雜著。


  菲吧,一個,我經常去的地方,那裏並不是很有名氣,菜也不是特別的貴。


  唯一特別的地方,是那裏有免費的電腦可以上網。


  今天是星期六,我在家中打開那台蘋果電腦,細細讀著郵件,一串文字定格在上麵。


  在讀了你的帖子後,我終於找到一個誌趣相投的人。


  獨到這句話的時候,我已經想到了顧言,我知道那個他的地址。


  他繼續說:“你很獨特,從你的文章中得出,你的與眾不同,你應該是墜落在凡間的天使。”


  我想了想,可能是因為菲吧論壇裏,有我的文章吧,所以,顧言才找得到我。


  否則,顧言怎麽知道有我這樣一個人呢?

  我想著,猜測著顧言的心情,我決定看下去,或者問個究竟。


  但我並不知道顧言想些什麽,也不知道顧言在做些什麽,隻知道,他可能並不知道寫文字的那個人是我。


  顧言,在我的腦海中劃過,忽然有一種莫名的失落感,那是一種莫名的激動,我馬上回信關了電腦。


  我討厭他帶給我的那種疼痛感,讓我很難抽身,卻有不舍得,顧言,顧言。


  他的名字總是反複出現在我的腦海中,顧言,顧言,我究竟該如何呢?


  需要表白嗎?或者,或者我該說什麽呢?


  顧言,顧言。


  我該對他說些什麽?

  當我每次見到他的時候,我都有很多話想對他說,但我好象都錯過了。


  記得,有一次去了那個習慣已久的菲吧,坐在習慣已久的位置上,用著習慣已久的咖啡杯,聽習慣已久的音樂……


  那天說來也是無聊,或者是命中注定?其實,我並不想那麽快的就和顧言發展些什麽!

  畢竟我與顧言算是兩個世界的人,也許,我們本不應該有任何交集。


  但老天,給了我一個很好的遊戲,一個關於愛情的遊戲。


  直到後來,我才能發現,遊戲,其實隻能叫做遊戲。


  我們都在不同的地方,變換著不同的跑道,可能最後連我們自己也不知道什麽是自己想要的了。


  但後來,我與顧言兩個人,其實,可以錯過的。


  但我沒有。


  我的後悔可能原自那天,顧言的出現,其實真的很無奈。


  我記得,那天天氣十分晴朗,我一個人去了經常去的菲吧。


  本不為別的,就隻為解決一件事情,一個困頓在心中很就的情感,沒想到,卻發生了那件事。


  習慣的位置上,我一個人坐著,電腦開了,我無奈看了電腦中的網頁。


  經常性的如此,這樣的生活讓我感覺到厭倦。


  我並不是個喜歡孤單的人,我從小就很孤單,時間,並不是一個很好的東西,此時它顯得太過漫長。


  現在,我正過著這樣的生活;而這樣的生活又一次讓我想起他——顧言。


  仿佛在我的心中,一直有這樣一個人。


  也許他的名字本不應該叫做顧言吧,沒有顧言可能也會有別的人,所以,我寧願讓顧言這個男子一輩子在我的心中。


  我的心中,仿佛隻容得下他的名字,不管後來,我遇見了誰,我的心中總會有一些疼痛,與顧言兩個字有關。


  我到現在都不知道顧言好在哪裏,我並不是因為顧言的優秀,或者是英俊。


  與後來我認識的男子相比,其實顧言並不算一個帥哥,顧言也很平凡,家境也一般。


  但我就是喜歡這個男人,與金錢,或者別的無關。


  而如今,我回憶這一切,總感覺到一種蒼涼,而那種蒼涼,仿佛冰窟,讓我無法接受寒冷與冬夜。


  事實上,我是個堅強的人,從小時侯的磨練開始,我總覺得自己一定要堅強,這樣才會快樂。


  但傷害,特別是感情上的傷害,是無法避免的。


  當你愛一個人的時候,你往往願意去陷入那個局,而那個局也許離你其實挺遙遠。


  我並不曾想過要求顧言為我做什麽,其實隻要顧言在我的身邊就好。


  簡單的陪伴,細水長流,遠遠比轟轟烈烈的愛情來的長久,愛情的長久,是一種細潤的雨,如絲一樣纏綿。


  而我對於顧言的感情,真的很深,這是我現在承認的,而在當時,我並不敢多想。


  顧言,這兩個字,曾經對我太重要了,真的太重要了。


  櫥窗外,太陽下山了,夕陽的餘暉映照在前方的小路上,我的心震撼的一下。


  是他!沒錯是顧言,他正在遠處向這裏走來,夕陽的餘暉下,映照這前方的小。


  順著小路望去,顧言像在等待某個人!


  是他的女朋友嗎?我並沒有見過顧言和什麽女孩子交往,當然我平時見到顧言的時間也是有限的,難道……


  難道顧言有了喜歡的人?


  我不敢往下想,我真的不敢……


  好在,他最終還是走開了,可能是自己在那裏整理什麽吧,但更糟糕的是,他竟然朝這邊走來,而且……


  而且他好象看到了我,天啊,他竟然看到了我。我該怎麽辦?我該怎麽辦?神啊,救救我!


  我的心跳忽然加速了三倍,以每小時720下的速度跳著,仿佛要跳完所有的心跳,好讓自己瞬間滅亡。


  但顧言,真的看到了我,包括我慌亂的眼神,微弱的喘息,我忙收起眼神,自顧自的看電腦。


  顧言走進菲吧,菲吧裏放著好聽的音樂。


  顧言坐在離我不遠的地方,大概是這裏的熟客,從服務員曖昧的眼神中我似乎看出了這點。


  我並沒有讓他發現我,至少自作聰明的以為,他並沒有看見我。


  那我該做什麽呢?無奈下,我進了菲吧的聊天室。聊天室裏空空無人,我輸入了我的網名,哀傷另類天使。


  在我的思考中,天使永遠生活在天堂中,有著美麗的翅膀,漂亮的容顏,可望而不可及。我和她的女裏仿佛如此,她始終是有著翅膀的天使,而我確實凡塵的一粒沙子。平凡的我,不能主動的和你說HI。


  菲吧裏,服務員按老樣子給我了咖啡,我打開郵件,蓄謀已久的郵件,終於,你給了我回複。


  我偷偷的笑了,我的笑容,為了此刻的盛開,努力了太久。


  我等了足足三年,足足三年!


  他說。我看來,你的出現似乎是一種緣分!

  但在我的心裏,我仍然奇怪於一些事情,竟然……


  在靜靜的沉思中,我看到了你……你似乎很悠閑,忽然間,你看著我……


  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感覺。


  刹那間,閃電一樣快速的出現,我的郵件又了回複。


  於是我和顧言開始聊天,除了小時候的那次以外,這是第一次與他這麽近的聊天,而且聊了那麽多。


  順愛:天使?請問天使是男是女,可否與我閑聊於此。


  天使:你呢?對了,我和你聊天到是可以。


  順愛:一聽我的名字就知道我是個大男人。


  天使:就你還大男人。和我一樣是個小女人吧!

  順愛:小女人,你還蠻另類的嘛。


  天使:隻是什麽?

  順愛:隻是不知道你是不是像天使一樣。


  天使:人不應該隻看外表,內在比較重要。


  順愛:這位天使一定很漂亮了。


  天使:那就漂亮吧

  順愛:你還真的是另類的天使,你又喜歡的人嗎?

  天使:又,不過我不知道是不是。你呢?

  順愛:又一個從未說過話的女孩,我很喜歡她。


  天使:我們有些同命相連。


  順愛:是啊,你現在在哪?

  天使:我在菲吧。


  順愛:我也在。


  天使:……


  順愛:原來是你啊,你好,我們應該算認識了。


  天使:你也好,原來是你。


  順愛:我又一句話想對你說。


  後來,顧言對我說,他喜歡我。我傻在那裏半天,原來那麽久以來,顧言是喜歡我的,顧言是喜歡我的。


  我心情經曆了急速的顛覆,原來,愛情這麽讓人頭暈目眩,仿佛過山車一樣。


  在我的心裏,此時的情緒難以表明,也不能說什麽,做什麽。


  我隻能任由這個叫顧言的男子,打開我封閉以久的心扉,讓我覺得世間上隻要有愛就夠了。


  愛情的美好,可以戰勝一切困難,我與顧言一樣可以天長地久,海枯石爛。


  愛情絢麗的花火,瞬間綻放在我的心裏,仿佛另一個自己,進了裝滿巧克力的屋子。


  滿滿的糖果,充滿了甜蜜,但我卻忘記,吃完糖果,要記得刷牙。


  結果,我的愛情,蛀牙了!


  仿佛青春,開放了一顆不該開放的花朵,那花朵卻過早的凋謝了。


  而我,也在這個時候才發現,是不是自己太自以為是,將一切想象的太過美好了。


  我是個天使,並不該扮演魔鬼的角色,但魔鬼,插上翅膀以後,是否就能變回帶著光圈的天使,誰也不知道。


  總之,顧言是我的初戀,我知道我喜歡他,可以把一切都交給他,包括自己的生命,也許這樣才是愛情的極點。


  一種付出的美麗,才會讓愛情來的完美,犧牲也再所不惜。


  緣分卻不可強求,但我喜歡顧言,我喜歡了他三年,我真的很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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