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張 冷漠的背後
高雄可是毫不留情,冷眼看著王偉珍,這樣的人在他的詞典裏根本就不應該存在。
所以對這樣的人,更是毫不留情。
“那這麽說這件事全是他一個人的錯,為什麽扯上我?”
其實趙小武明白為什麽高雄一直不肯放過他,隻是這個時候他必須說明白,不然真的讓高雄給落實了,他就不好辦了。
可高雄怎麽會輕易的放過他。
冷冷的看趙小武一眼,這個人讓他討厭頭頂,這時就算是落琪說算了,他也是不肯放手的。
“我還沒有說完,你能不能有點耐心?”
高雄的語氣冰冷,卻讓那趙小武心中發冷,要是讓高雄想明白了,那也就是說讓他想明白怎麽往自己的身上扣屎盆子,他怎麽能甘心。
可是,不甘心又能怎麽樣?
現在的話語權掌握在別人的手裏,想要死裏逃生,趙小武自己都覺得十分的渺茫。
“你說的這些都是無中生有,這樣的事情就算是你想汙蔑我,別人會相信麽?”趙小武轉身看看他身後的以前的手下。
可是切沒有得到應有的回報,每個人恨不得馬上與他撇清關係,在不就是趕緊的低下頭,避免自己的目光與趙小武的相對。
他又看了看大家,可總認對他的心情卻是鄙視的過多,誰也不願意這個時候站出來幫他。
趙小武覺得有些絕望,對自己為人的一絲絕望。
高雄也算是客氣,給了他足夠的時間來看清自己。
“怎麽樣?還不甘心麽?”
高雄的眼神帶著輕蔑,這是對趙小武極大的侮辱,可自己卻無能為力。他有些人命的低下頭。
可是下麵的人卻不幹了,他們還想聽下去。
“高警官你就不要和這樣的人一般見識了,您還是快點說下去吧。”
“就是啊,您快說。”
“我們還著急回家看看老婆孩子呢,她們一定是等的很著急了。”
甚至這個時候竟然有人開啟了玩笑來,可想而知,這些人對高雄的信心還是相當滿的。
落琪站在一邊,還在認真的觀察著周圍的動靜,可是她什麽也沒有發現,這讓她更加的好奇。
“好、那我就繼續說。”
明明高雄沒有說什麽,可趙小武就是覺得脊背發涼,汗毛道速,一時間冷汗淋漓。
丁香蘭第一個主意道了這邊的情況,當她發現趙小武不對的時候,可還是為時已晚了。
就見趙小武滿嘴冒白沫,眼睛往上翻,一副抽羊角風的樣子。
可明明他的體檢報告裏根本就沒有這一項,他的身體很好,不像楊小羊一副病怏怏的樣子,他身體可是健康的很。
此時的他也覺得十分的害怕,冥冥中他覺得有一雙冰冷的手在掐著他的喉嚨,幹本不給他喘息的機會。
這種窒息感,是他平生所沒有經曆過的,他隻覺得生命在遠離,那種無邊的黑暗就要將他吞沒了。
還有無邊的恐懼。
而站在遠處的落琪也察覺到了一絲異常的變動,可沒等她反應過來,那股力量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而這種氣息本能使她感到親近,一種另類的溫暖。
也就是這樣的感覺,使她根本就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丁香蘭焦急的瞪著她,就差高喊了。
可落琪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丁香蘭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上前就是兩個嘴巴,當然她打不得不是別人,正是抽風的趙小武。
這一頓巴掌算是救回了趙小武的命,他深吸了一口氣,臉色也轉變了過來。
落琪也被響動驚醒,向這邊望了過來。
丁香蘭長長舒口氣,高雄的話還沒有說完,要是這個時候趙小武有什麽事情,那這件事就算徹底沒什麽希望解決了。
這也是她心頭的一塊心病。
“你繼續說。”丁香蘭的臉色蒼白,看來猶豫高度的緊張,和應付這些事情,已經讓這個女人疲憊不堪了。
高雄的心疼被他自己埋在了心裏,他也絕定不在賣關子,直接將這件事情解決,也好還丁香蘭的情景。
“事情是這樣的。”
他的高呼,引起了眾人的注意,不然注意力都留在了趙小武的身上。
“其實王偉珍的殺心早就起了,隻是被他平時掩飾的很好,沒被人發覺而已。”
“直到有一天,這樣的機會來了,他也就順理成章的辦成了此事、”高雄的矇光冷冷的,想是心情也不是很好。
眾人都在仔細的聽著,那一台台的攝像機正對著他,他也知道外麵還有更多的人在看著他,不免壓力非常的大。
“是什麽樣的機會?”
眾人都在詢問。想知道是什麽樣的機會,讓這個蓄謀已久的人,動了手。
“是啊,我也想知道究竟是什麽樣的機會,竟然讓我得手了?”王偉珍的冷淡和震驚,讓高雄十分的生氣。
對於這樣的人,高雄向來沒什麽好感。
“你秀要得意。”
對於高雄的話,王偉珍呲之以鼻,他道:“有證據就拿出來,別裝神弄鬼的。”
“你還真的狼心狗肺啊,你也不想想你私藏毒品背身就是死罪。”
還沒等高雄說完,王偉珍就道:“我知道我是難免一死,可也不能讓我認我沒做過的事,你這是什麽行為高警官?你是在找替罪羊麽?要是你沒有破案的本事,我也就認了,反正我無所謂啊”
一番話八個高雄氣的臉色漲紅,卻又無話可說。
“高警官別聽著人狡辯,您說您的。”
“對高警官,公理自在人心。”
這些個生源的聲音,倒是給高雄解了圍,他穩穩心神,他太容易被人左右情緒了。
深深的吸口氣道:“要說這件事,就是一個巧合了。”
高雄看看眾人,接著道:“林經理為情所困,站在樓頂透氣。”說到這,他不由得看了看站在邊上的林皓宇。
雖然他的臉色有些漲紅,可還算是鎮定,高雄微微點點頭。
林皓宇回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這時高雄才接著道:“由於大家的注意力都被烏龍的跳樓一事所吸引,所以沒人注意到大廳這邊的事情。”
“當晚,楊小羊找了個借口接近了正在值班的張堂新,兩人雖然是戀人關係,可在別人的眼裏,他們就是一般的同事,甚至關係還要糟糕一些,他們都對這份來之不易的感情,過分的珍惜了。”
“以至於沒有人知道他們的關係。”
他剛說到這裏,來人跑的急急忙忙,滿頭大汗的道:“不好了、不好了。”
一向神經衰弱的賀局長,此時差點從椅子上掉下來。
要不是身邊的人扶住了他,恐怕此時已經鬧出了笑話。他就怕聽見這幾個字。
不好了,都像是他心中的一塊病了,很難去除。
以至於多少年以後,聽見這樣的字眼,他都會心跳加速,呼吸緊張。
“別著急,你慢點說。”
來人,來到高雄的麵前,喘口氣才道:“那個嫌疑人楊小羊已經不行了。”
“他死了?”高雄也緊張了,這個時候嫌疑人死了,那這不是雪上加霜麽?
王偉珍冷冷的一笑,看了看身邊半死不活的趙小武,在看了一眼焦急的高雄。
他道:“高警官真是好運氣啊,到你這審案,一會不是嫌疑人抽瘋,就是嫌疑人死亡,要我說,你就不要審了,直接判我們死刑不就不用費事了?”
他一通陰陽怪氣的話語,找來一片的白眼。
可他自己卻一點也不在乎。
“不 不他還沒死,不過也快了、”來人說話大喘氣,前半句高雄有點放下了,可後半句又將他推向了刑場。
“大家靜一靜。”丁香蘭出聲穩定局麵。
高雄十分的感激。卻又不能表現的太過明顯。
“大家聽我說,咱們不能被一個罪大惡極的罪人左右了自己的情緒,楊小羊的身體條件大家也都看見了,他撐不了多長時間,我想大家心裏也早就有數的。”
眾人都點了點頭,也暗氣自己幹嘛要聽一個罪犯的翻風點火。
“好了,大家繼續聽我說。”高雄的目光轉向了王偉珍,冷冷的接著道:“這個時候是逞口舌之利的時候麽?要是楊小羊死了,你還要在加上一條罪名。”
王偉珍對於高雄的威脅,毫不在意,自從他得知自己的老窩被操,他就沒打算在活著,反正也是這樣了。
跟很多殺人慣犯的心裏極其相似,反正殺一個人也是死刑,那麽兩個三甚至五六個,又有什麽關係。
王偉珍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可高雄卻放不下這個臉來,轉臉繼續他未完的使命。
“要說楊小羊可憐也可恨。”
高雄的一句話成功的將在場人的所有注意力集中了過來。
而高雄也並沒有派人去查看楊小羊的病情,因為他在和王偉珍對話的時候,已經看見站在遠處的落琪,向楊小羊的房間走去。
要是沒看到這一幕,他也沒有那麽大的勇氣,敢不去查看。
“楊小羊張堂新在沒說幾句的情況下,楊小羊突然激怒,應該時壓抑了很長時間的緣故,也許時張堂新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激怒了楊小羊,而失去理智的楊小羊,真的傷害了自己心愛的女人。”
說道這,他不禁為楊小羊感到惋惜。明明很相愛,卻搞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