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鬼哭聲
“你們倒是說話啊?”楚玲眼睛都紅了。
可是兩人還是有些為難,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尤其是焦屍,他更是覺得委屈,明明自己什麽也沒做。
薑豔豔一看楚玲真的急了,一推焦屍,意思是讓他來解釋。
卻把焦屍卻倒了兩難的境地。
“楚玲你先別著急,聽我把話說完。”焦屍硬著頭皮,沒有辦法的道。
雖然他也不想看到那個昏迷不醒的於超華慘白的臉,可又不能不給楚玲一個交代。
“你說。”
“我們還是按部就班的把事情做好,也好回去給落琪一個交代,要不然我怕我們都沒好果子吃。”
好沒等他說完,楚玲就開始了瞪眼睛。
於是焦屍急忙的安撫道:“聽我說完。”
焦屍的大聲一吼,好像是也嚇到了楚玲,她沒在繼續自己的話。
焦屍也大大的送了口氣,看著楚玲的臉有些哭笑不得,但還是道:“他現在的樣子,還沒有生命的危險,我們隻要今早的安全的救出他,應該還是沒問題的。”
楚玲長長的歎口氣,嗔怪的看著焦屍道:“你不早說。”順便還瞪了他一眼。
其實楚玲就是怕於超華死了,要是沒生命危險,那就沒什麽好擔心的了。
焦屍很像翻個白眼,你給解釋的機會了麽?但在楚玲的麵前他還是裝作,什麽都是他的錯,很謙卑的樣子。
這時倒是薑豔豔想起一件事來。
看著楚玲的眼神也有些不對,道:“你說給她用的是落琪的精血,她的精血怎麽胡子愛你的手上?”
這才是問題的關鍵。
焦屍也很像弄明白,隻是他不方便開口。也怕惹出了生氣,那自己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楚玲一時間也警惕了起來,道:“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雖然她說的硬氣,但心裏還是有些發虛的,因為落琪相信自己將這樣重要的東西放在自己這。
而自己卻在沒有進過她的同意的情況下,將東西弄沒了,也不知道要怎麽交代。
“你不知道吧?”薑豔豔上下的打量了楚玲一眼。
楚玲給她的印象是單純的,沒有任何心機的女孩子,甚至說她有些缺心眼也不為過。
“不知道什麽?”楚玲看著她。麵孔卻有些高傲。
薑豔豔冷冷的一笑道:“不知道這精血對落琪的作用。”
一聽到這件事情還有關落琪,楚玲的心裏就咯噔一下,她最不想連累的就是落琪了。
因為她的事情,她看到了落琪付出的是什麽,這個時候卻又連累她,自己的心裏皺眉過意的去?
薑豔豔不用問,光看楚玲的表情也知道她在想什麽。
冷冷的道:“你不知道那對她來說以為著什麽,也可以簡單的來說,失去了精血的落琪跟你差不多,也是個活死人了,而切······。”
薑豔豔的話,沒有說完。
卻是急壞了出來,她上前一把抓住薑豔豔的手道:“你給我把話說清楚,而切什麽?”
這時站在一旁的焦屍也麵顯凝重的神情。
楚玲知道這次自己應該是闖了大禍,而切還連累了落琪。
於是臉色難看的都要擰出水來了。
“傳到橋頭自然直,你也別太擔心了。”焦屍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楚玲,但卻總覺得這個時候,自己應該做點什麽。
畢竟此時的楚玲是那麽的楚楚可憐。
薑豔豔的冰冷目光並沒有嚇跑楚玲,她依舊堅持。
“好,我告訴你。”薑豔豔頓了一下,接著道:“在你一心一意為自己的情郎著想的時候,就已經將你的好朋友推向了萬劫不複的深淵,而且是一點機會也沒有了。”
她說的含糊其辭,楚玲怎麽能允許,她的眼睛都紅了。
沒辦法,薑豔豔接著道:“落琪沒了精血,她就是活死人,而活死人是不能再有寸進的,也就是說,她的修為就會一直停留在現在這個樣子,雖然在活死人這個行列中她已經算是無敵了,可她要麵對的敵人是她無法想象的強大,所以,你將她最後的機會也給斷送了。”
薑豔豔說的十分的露骨。
而楚玲卻聽的是步步驚心,此時的她已經是傻在了當地,不知道應該怎麽反應。
“別太難過了。”焦屍上前一步扶著她的肩。
而楚玲卻哇的一聲哭開了,一發泄心中的委屈和不甘,她怎麽也沒想到事情回事這樣的。
可她這一哭不要緊。
外麵可是亂的像鍋粥了。
你想想,這大半夜的,禁閉室了突然傳出女人的哭聲,這是件何等詭異的事情。
首先注意這裏的是值班的獄警。
一個高個子,臉上帶著一撇一小胡子的警員,拿著電棍哆哆嗦嗦的走了出來。
而禁閉室裏的焦屍就在這個時候捂住了楚玲的嘴。
那警員左右看看,又聽了聽,沒有聲音,還以為是自己幻聽了呢,搖了搖頭,回到了值班室。
“噓,你瘋了?這麽大聲你是想幹麽?”
由於薑豔豔是魂體,這件事隻能交給焦屍來做。
楚玲狠狠的瞪了焦屍一眼,焦屍也很識趣的鬆開了手,一副為難的樣子。
“我心裏難受。”楚玲很坦誠,難受就要哭,開心就笑,難道不對麽?
“你也不看看的環境?”薑豔豔惡狠狠的道。
楚玲翻個白眼,同時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難得一次沒有反駁,隻是看著焦屍的臉色不是很好。
焦屍識趣的退在楚玲波及不到的範圍內。以求安身。
“我倒是覺得她這樣哭也沒什麽不好。”焦屍縮著身子,弱弱的道。
不是他不敢說話,而是覺得現在確實是陰盛陽衰,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卻要處處說話小心,以免得罪了姑奶奶真是悲哀。
“你什麽意思?”這次兩人倒是有了一定的默契。
說完兩人還不忘互瞪了對方一眼,以表示自己的不滿。
焦屍看了看兩人道:“你的哭聲能引來獄警,而獄警能看到昏迷不醒的於超華。”
他的話不言而喻,是要幹什麽。
這個時候兩人也算是從自己的情緒中掙脫了出來,也不再想剛剛那樣魯莽了。
薑豔豔歎口氣道:“你說也有一定的道理。”
“我不同意,幹嘛要我哭?你怎麽不哭?”她指著薑豔豔的鼻子道,樣子十分的氣人。
“我才不哭。”薑豔豔也很孩子氣的翻個白眼。
“你······!”這次倒是換做楚玲沒辦法了。
焦屍歎口氣,這女人一向是抓不住重點的,沒辦法害的自己說話,他無奈的道:“還是你來吧,畢竟你是真心的想哭,也好就這這個機會發泄一下,也看看警方的反應。”
“我······。”她剛想不答應,卻眼珠一轉道:“要我哭也不難,你的答應我一件事。”
焦屍看著這樣的楚玲也毫無辦法。
無奈的答應了。
嗚嗚嗚嗚嗚嗚·······。
嗚嗚咽咽的哭聲再次衝進了那警員的耳膜,他不由得全身一哆嗦,這次他再也沒有勇氣出去看了。
“喂!別睡了,你出去看看是什麽聲音?”他推推躺在行軍床床上睡覺的另一個警員。
值班室不大,除了一張辦公桌意外就是一張行軍床了。
每天這裏都是兩個人值班,而每隔一段時間,兩人就輪換著眯上一會,以便保持體力,在說也沒什麽事幹。
可是今天不一樣,今天的夜晚對於那個高個小胡子警員來說,是極其難熬的一晚,他甚至覺得,今天的夜都格外的黑。
因為他總是覺得怪怪的,而哪裏怪,他也說不上來,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暗處看著他,看的他心裏發毛。
那人迷迷糊糊的道:“哪來的什麽聲音,讓我再睡一會,別吵。”
那人的不耐煩倒是沒有擊敗小胡子恐懼的心,依舊推著道:“快起來,我覺得有些不對勁。”
“什麽不對勁?哪裏不對勁?”那人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
卻也被那嗚嗚咽咽的聲音給震驚了,當時就睡意全無,揉揉眼睛仔細的聽聽,卻是有個女聲在哭,這是怎麽回事?
他看著那小胡子道:“這不會是從女監傳來的吧?”
小胡子趕緊搖頭道:“不是不是,剛剛我也有聽到這樣的聲音,而切比這還要嚇人,可不一會就沒有了,我出去看了看沒見什麽異常,還以為是自己幻聽了呢!”
小胡子喘口氣接著道:“在說你來也不是一兩天兩天了,你還不知道女監在什麽地方?那地方就算是殺頭豬,這裏也聽不見個屁。”
那人也覺得小胡子說的很有道理,那這哭聲就不一般了,他的心裏也有些發毛。
“來這麽些年了,沒見這裏出過這麽怪的事。要不要上報啊?”
“我看還是算了,上級穩下來我們怎麽回答?難道要說聽見了鬼哭什麽?”小胡子聳肩否認了這也樣的想法。
那人卻被他的話給嚇到了,哆嗦的看了漆黑的外麵一眼道:“難道真的是鬼哭?聽說這裏以前是女監,難免有些冤死的不服氣,可為什麽偏偏選擇今晚我們值班的時候?”
“是啊,要是趙大膽值班就好了,不知道他會不會害怕。”
“那我們是不是要出去看看啊?”那人哭喪著臉,一臉的倒黴催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