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感觸良多
空靈的水邊,一處美麗的池塘,踩著朦朧的月光,兩道美麗的身影,一前一後,有些淒美,有些飄逸。
“你說落琪讓我們一起出來到底是什麽意思?難道她自己有什麽事情脫不開身?”變了身的楚玲,此時依舊有些頑皮。
而走在她身邊的薑豔豔倒是一臉的不以為然,她生活的重心從來都不是落琪,以後也沒有必要是,她們之間不過是異常交易。
而她的價值還是存在的,不管她和落琪之間發生了什麽不愉快的事,那也隻是她們之間的事情,與別人沒關。
“我隻知道要做好我要做的事,其他的不管我的事。”
薑豔豔的冷淡,在楚玲看來是和落琪一樣的酷。她喜歡這樣的感覺,有主心骨。
她甜美的一笑道:“你也不要那麽大的敵意麽。其實落琪是個好人呢。真的。”她再三的向薑豔豔保證。
其實她更希望薑豔豔能真正的歸順落琪,那樣她每天都能和這些人在一起,那豈不是一件值得人高興的事。
薑豔豔冷淡的目光看了一眼,沒心沒肺的楚玲。
這樣的楚玲也是她所羨慕的,隻是礙於麵子,她不能明說,冷淡是她一直以來的偽裝,她不能輕易的摘下麵具,否則受傷的還會是自己。
楚玲自討沒趣,也有些鬱悶的不說話了。
“第三監獄,我們快到了。”
薑豔豔突然停下了腳步,冷淡的目光鎖定了一個方向。
楚玲已經走出好遠了,在沒看到薑豔豔的情況下,無奈的折返了回來,掐著腰不高興的道:“你在發什麽神經?”
“第三監獄到了。”
這話不是薑豔豔說的,而是一直手楚玲排擠的焦屍說的,此時的他也顯現出了身形。
隱身對於他這樣的能力者來說,也是一件苦差事,沒見他的臉色比原本的還要黑一些麽?
楚玲噗嗤一聲,沒忍住笑了出來。
而且笑聲越來越大,就連身邊的薑豔豔也有些看不下去了,不由得幫焦屍出聲道:“還不是你出的鬼主意,說什麽他長得難看不宜見人,非要人家隱身,消耗了不少內力不說,你還在嘲笑人家?”
楚玲一瞪眼睛,指著焦屍不客氣的道:“你長的確實難看麽,還怪人家說。”
“是是是,是我的錯。”焦屍無奈的承認這錯誤。
這樣的楚玲是他惹不起的,當看到落琪的手段之後,就更加確信了這一點,對她身旁的人,還是少惹為妙。
對於這樣顯得有些懦弱的焦屍,薑豔豔也沒什麽好氣,畢竟人家是幫著你說話的,不但不領情還在這樣維護她,薑豔豔怎麽能不生氣。
一轉身,不在理會二人,在她看來兩人沒一個知道好歹的。
“生氣了?生氣也沒轍。誰讓你多管閑事。”楚玲一翻白眼。
“你······。”可是氣壞了薑豔豔。
焦屍一看兩人的關係為自己僵住,趕緊上前勸架道:“別吵了,我們還是辦正經事要緊,不然落琪怪罪下來我們誰也承受不起。”
焦屍的一句話倒是說道了點子上,楚玲可以誰也不在乎,但是她不能不在乎落琪,落琪是她唯一的心病,誰也碰不得。
“不是快到了麽?我沒快走吧。”
她倒是像沒事人一樣,輕快的上路了,氣的薑豔豔狠狠的瞪了眼她的背影。
“別和她生氣,她就是那樣的人,也是可憐的人。”
焦屍解勸薑豔豔,卻沒想到薑豔豔根本就不領情,瞪了一眼不知好歹的焦屍,緊跟著楚玲的步伐走了。
焦屍這個鬱悶啊,自己是招誰惹誰了這是?
跟上楚玲的薑豔豔,還是依舊冷淡的樣子道:“你們為什麽那麽害怕那個落琪,雖然她是很有能力,可這個世上有能力的人又不止她一個,你們幹嘛一個個死心塌地的?”
薑豔豔的不解,在楚玲看來根本就成立。
她看著薑豔豔的眼神是一副吃驚的樣子,驚愕的道:“難道你覺得落琪是個很厲害的人麽?”
這倒是事實,薑豔豔也承認,隻是關鍵問題不是落琪有多厲害好不好?
被氣蒙了的薑豔豔也不自己該怎麽解釋。
其實楚玲也就是表麵上看上去有些傻白甜,本質她並不是個笨人,還記得在學校的楚玲麽?那可是一個讓落琪看上去都頭疼的人物。
之所以變成這個樣子,也是因為後來發生很多的事情,以至於對她的刺激很大,不知道是不是被刺激傻了。
“這樣厲害的人,跟著她有什麽好抱怨的,再說,她還是個能為朋友兩肋插刀的好人。”
“她是不是對朋友兩肋插刀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的手段不是一般的高,我是懼怕她的手段的,再說像我這樣存在的祖師爺也是對她禮遇有加,甚至······。”
焦屍沒在說下去,他怕說錯了,在外麵折了屍皇的麵子,屍皇回來自己的日子不好過。
可是精明的薑豔豔怎麽能聽不出來這裏的一二,好奇的道:“你是說還有比你更厲害的人物跟她結盟?”
在她的印象中,那樣的存在,也隻能是和落琪結盟,根本就不可能是上下級的關係。
就算是這樣,她也已經很驚奇了。
畢竟她對於落琪的了解還是停留在一知半解的層麵上。
楚玲不以為然的翻個白眼,沒有解釋,因為她懶得解釋,對於落琪的能力,不用說,她以後也會自己明白的。
倒是焦屍,他咳了咳,不知道這句話是承認,還是否認。
“這簡直讓人難以想象。”薑豔豔一臉的吃驚。
楚玲翻著白眼道:“也不知道這家夥在大驚小怪些什麽。”
焦屍不敢得罪楚玲,這個時候隻能選擇不說話,但神情有些尷尬,因為她覺得有些對不去薑豔豔。
薑豔豔倒是沒難為他們,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接近監獄高牆的楚玲突然有些躊躇不前。
以至於進去了的薑豔豔打個轉身。
“你發什麽神經?幹嘛不進去了?”這個時候也算是薑豔豔為自己搬回一程吧。
焦屍想笑卻不敢,憋的好不難受。
楚玲出奇的沒理會薑豔豔的話,一個勁的瞪眼睛,也不知道是為什麽。
氣的薑豔豔想拿腦袋撞牆,要不是自己不認識那個是落琪要找的人,自己很可能丟下這個沒邊的東西,自己一個人去完成任務。
“再不回魂,天就亮了。”
他們在牆外吵,可牆上值班的人卻一點也沒有發現他們,依舊在那裏轉來轉去像個旋轉的陀螺。
楚玲抬頭看看漫天的星鬥,淡淡的憂傷在心間蕩開。
想來她也已經還就沒見於超華了,雖然她和落琪說過,對於於超華的事情她早就放下了,可那一直是自己心中的傷。
不知道這樣的自己他還能不能認得出來。
雖然自己在接近他的時候也是懷有別的目的的,但她卻從來沒有想過傷害他。
她和劉倩之間的恩恩怨怨也隨著時間慢慢的變得不那麽傷人了,不那麽在乎了。
也不知道現在的劉倩怎麽樣了,自從上次一別,可以說是人鬼相隔,物是人非,怎麽能不讓她的心中掀起波瀾。
“在不進去,就真的要天亮了。”
焦屍忍不住的提醒,雖然他一直在拚命的耗用自己的能力,一邊外界看不見她們的存在,可也不是長久之計,要是楚玲在這樣下去,自己就算是耗盡能力,也無濟於事。
好不容易回神的楚玲,看了疲憊的焦屍一眼。
出奇的道:“對不起,我們進去吧。”
一排排的監房,一條條冰冷的鐵條,每一件都寓意著自由的被剝奪,權利的被控製。
這樣的感覺沒人喜歡吧。
楚玲摸著那欄杆,眼中似呼帶著淚花。
想當初,於超華是多麽驕傲的人啊!如今卻遭受了這樣的待遇,也不知道他怎麽樣了?
懷揣這樣的心事,楚玲一間一間的尋找,好不容意在一個狹小的肮漲的小房間裏找到了於超華,卻是讓她大吃一驚。
就見於超華滿身肮漲,屎尿糞便的味道嗆人喘不上氣來。
參差不齊的頭發一條條的耷拉在臉上,身上似呼還有不輕的傷,每次喘氣他後都會悶哼一聲,顯然傷的不輕。
楚玲的心一陣的抽疼。
在她眼中的於超華是意氣風發的,是陽光明媚的,是溫柔多情的,是那個讓女生發出尖叫的男神。
可現在的於超華卻還是······。
她心中的難過很難用言語來形容,唯一一個擁有實體的她哭了,要說剛剛隻是酸楚的話,那麽現在就是心疼。
心疼一個從來沒吃過苦的孩子一樣。
她伸手抱住於超華,也就像是抱住一個孩子。
焦屍和薑豔豔站在一旁沒有說話,焦屍是被楚玲震驚了,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楚玲,這樣知性這樣美好,雖然這樣純粹的眼淚不是在為自己而流,那他也覺得震撼。
“落琪是你麽?”
幹澀的聲音,帶著意料不到的沙啞,他原本的聲音可不是這樣的。
這讓楚玲的眼淚流的更凶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焦屍和薑豔豔對著樣的情況無能為力,隻能站在一旁看著,不知道該怎麽安慰楚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