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收買
屍皇自知失言,也不敢多說話似呼是很懼怕落琪一樣,當然落琪明白,這一切不過是表象,他是裝的。
落琪也沒什麽好氣,但對於屍皇和眼前的這個隗剛,當然也是截然不同的兩種反應了。
“你待你的事情做好了?跑回來你是想找打!”落琪冷淡的眼神一點也不將屍皇裝模作樣的神情放在眼裏!
“當然,我這不是護主心切,怕你有個閃失什麽的,還不領情!”屍皇打趣的還翻個白眼。
對於這樣一個千年老妖精來說,這樣賣萌的動作誰能受得了?
落琪和隗剛也惡寒了一把,心裏找把這個屍皇埋汰個一百零八遍了!
“你也不怕人就愛笑話,堂堂屍皇,你不覺得丟人麽?”隗剛是實在看不下去了!
出言的輕佻當然也在情理之中。
“怕什麽?我不怕,我就喜歡你咬我啊!”屍皇甚至還崛起屁股在隗剛的麵前搖啊搖的!
逗的落琪都不禁莞爾,這家夥不知道是怎麽活下來,的那他活下來絕對是一件正確的事。
“我說你是誰啊?我怎麽不認識你?”屍皇倒是反問隗剛來,那樣子還不是十分的恭敬。
落琪這個樂啊!心說話‘你不認識的人多了,難道這個世上所有有能為的人,都的你認識啊?’想著不由得笑了出來!
屍皇的臉馬上變的跟苦瓜一樣,要多可憐就多可憐。
可隗剛卻沒有嘲笑屍皇的意思,因為他的能力幾乎和這個屍皇相差無幾,常言也說了,輕視自己的敵人就輕視自己,隗剛有怎麽可能做這樣失敗的事情呢?
當然他不會,他自會將自己的威脅降到最低,因為他也覺得自己同是要對付這兩個人的聯手,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
隻有在內部瓦解了他們的聯盟,才能從根本上解決後患。
於是他一不慌二不忙的道:“原來時屍皇大人,真是好雅致見天怎麽來到這裏?難道也想分杯羹?”
雖然他老早就明白屍皇的來曆,也老早就知道這屍皇不是那麽好對付的人,但他還是想最後試試,不然他不死心啊!
屍皇也笑了,他是什麽時候來的?他來的比隗剛還要早,也就是說著隗剛來的時候自己就在場,那個時候不跟自己寒暄,這個時候套近乎,看來這個隗剛真是沒按什麽好心。
想罷,不由得看了看身旁的落琪。
想要讓他背叛落琪,那還是要費些功夫,要說落琪給了他什麽好處,他也說不上來,但就是覺得自從跟著落琪那天開始,這些時日以來是他活的最開心的幾天,對於向他這樣的老不死的來說,能有幾天這樣的日子簡直就是上天的恩賜。
別看他整天跟落琪鬥嘴,在無形當中,他已將這,當成他生活動力的一部分了。
所以他更傾向於留在落琪身邊,這個女孩帶給了他太多的不可能。
而就在不遠處的落琪,當然也明白隗剛在耍什麽鬼把戲,隻是不想戳穿而已。
可她身後的於美蘭可沉不住氣了,她也明白屍皇是落琪的人,但這個叫隗剛的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伸手指著隗剛的腦門道:“你這人做事太不講究,竟然能無恥到臨戰挖牆腳,你知道你這麽做有多缺德麽?”
見於美蘭這樣指責隗剛,落琪倒是覺得有趣,不由得閃身人那個於美蘭站出身來,以便罵的更順暢。
於美蘭對於落琪的動作倒是一愣,沒明白她的意思。
落琪也不追究,隻是淡淡的看著隗剛道:“別在拖延時間了,我還有其他的事情,你要是不想死在這裏,就回去告訴你的主子,叫他給我小心點,用不了幾天我會親自去找他。”
落琪眼中冷淡淒厲的目光,讓隗剛不得不相信,落琪說的是真的,可他還是不相信,單憑落琪的實力,能撼動組織。
可這樣的話,他有不能直接說給落琪聽。
咬了咬牙,看著落琪似呼在做最後的決定。
落琪沒有在乎他字啊想什麽,而是對身後的於美蘭道:“我不管你剛剛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但這個爹我一定會去看的,也同時給他帶個話,要是覺得在那個位置上坐的難受,不如交給我。”
落琪的話說的生冷決絕。
可就是這樣,於美蘭也沒有想過有一天落琪會趕她走,還會直接向她的父親宣戰,這到底上哪裏出了問題?
就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屍皇卻仰天狂笑道:“好,好誌氣,我就喜歡這樣的人,反正老不死的我早就活夠夠的了,這世我陪你瘋狂。”
以前我也說了,落琪什麽也不缺,她所缺的就是像屍皇這樣能陪她征戰的兄弟,且不論屍皇和落琪的年歲差,就性格上來說他們倒是有共同的特性,那就是瘋狂,深入骨髓的瘋狂,與生俱來的瘋狂。
這樣瘋狂能促使一個人的成功,也能將人徹底的推進不可挽回的深淵,也不知道他們的路接下來到底要怎麽走才是對的。
隗剛和於美蘭看著屍皇,都認為他瘋了,而且是無可救藥的那種。
他們的身後都代表這一個組織,所謂的組織就是有著嚴謹的邏輯性和超強的紀律性,他們都見過組織的瘋狂,那殘忍的手段簡直不是人所能忍受的範圍。
就算你是大羅金剛,也有臣服的那一天,更何況是人,所以他們不看好落琪,淡然也就覺得屍皇瘋了。
而屍皇的所作所為隻不過是貪圖一時的快感,卻沒想過這樣多。
對於屍皇的話,落琪並沒有表現出太過興奮的樣子,隻是淡淡的勾起嘴角,是不是能陪著自己走到底,那還要事實說話,她當然不會輕信屍皇的一時意氣之言。
而這,也恰恰是落琪的成熟謹慎之處,不盲目的輕信任何人,是在這個狡詐的世界上存活的唯一希望,不然你死都在替別人數錢。
屍皇卻一絲興奮的收不住口,看著隗剛道:“要不要來一起瘋狂一下?你看你也是個老不死的,難道你還真喜歡永生?”
屍皇以自己的標準在衡量別人,因為在從他得知自己又無盡的生命的時候,就開的痛恨,看著親人、朋友、甚至敵人都一個個的離他遠去的時候,他感到了徹底的孤獨,乃至絕望。
他相信向他這樣存在,一定都是和他一樣的心裏。
可他卻錯估了隗剛,隗剛另有他自己的目的,當然這個目的也不是很純潔。
落琪卻明白,這個隗剛是不會那樣輕易的歸降的,還記得那時提到‘大魔主’時,隗剛的眼神,讓她永遠也難以忘卻。
那是一種敬仰、崇拜、執迷······也說不上來的一種情感,反正隻要是敢於‘大魔主’的事情,就一定是隗剛的軟肋了,落琪淡淡的一笑。
仿佛看穿一個人的弱點,是一件很開心的事。
“若你在這裏跟我們拚個你死我活的話,恐怕漁翁得利的是另有他人,你隻要回去帶個話,以後所有有關大魔主的事情,我的信息都與你共享!”
落琪的一番話倒是說道了隗剛的心裏,他開始了猶豫。
這個時候,落琪淡然知道是在加把才的時候了,於是她道:“若是有可能複活大魔主,我倒是願意獻上我拓跋族的血液。”
這樣誘惑不可謂不大,而這樣的籌碼也隻有落琪能出得起。
於是他就更加猶豫了。
倒是屍皇一聽這話可是不幹了,鬱悶的一點落琪道:“你是什麽意思?你說你是拓跋一族的人?”
剛剛他沒在,對於於美蘭的說辭,他是一點也不知道。所以現在才這樣激動。
落琪一皺眉,對於打亂她說話的屍皇來說,落琪倒是沒什麽好氣,淡淡的道:“不行麽?”
一聽這樣不冷不熱的話,屍皇更是跳腳道:“你怎麽不早說?”
落琪倒是也想早說,但她也的早知道啊!
落琪白了屍皇一眼,覺得此時的屍皇簡直就是白癡,要是讓這樣一個白癡留在自己身邊的時間太長,自己的智商會不會也跟著短路?
她甚至不敢在想下去。
“拓跋一族會跟我們這樣的人為伍?你簡直是在說笑話!”這次倒是屍皇首先否認了落琪的想法。
他覺得落琪瘋了。徹底的瘋了,像這樣瘋瘋癲癲的丫頭要是拓跋家族的人,那自己就能是玉皇大帝的直係親屬了。
“她為什麽就不能是拓跋家族的人?”首先質疑倒不是落琪,而是一直插不上話的於美蘭。
對於屍皇的質疑,最有發言權的是她,難道自己的女兒自己還不知道她的血脈是什麽麽?這簡直是在侮辱人。
於美蘭越想越氣,眼睛瞪著屍皇倒是罕見的有幾分怒意。
落琪也很合事宜的道:“就是,難道拓跋一族有什麽了不起麽?求著我是,我還懶得承認呢!”她不由得高傲的抬抬下巴。
這時,倒是換做隗剛和屍皇對望一眼不說話了。
要知道此時他們的談話要是真的讓拓跋一族的人聽見,那還不是的滿世界的追殺他們啊,還能讓他們這樣輕鬆?
對於古老的拓跋一族來說,兩個人都是心存敬畏的。
可落琪就是覺得沒什麽,不就是一個家族而已麽?要是自己有時間不放回去看看,順便收為己用也不錯。
要是兩人知道落琪的想法,非上前給一巴掌不可,你以為這拓跋家族是想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新生的小鳥恨天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