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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疼了嗎?」皇甫澤端抱妻子放在腿上,揉揉她的臀瓣,說話聲調帶著歉意:「誰叫你不聽我講話來著?」
「你覺得被我忽視了,自尊心受挫,如果不是,幹嘛打我?」葉惠眼裡帶著怨懟,說完這句語調放柔:「好了,算我不好,你有什麼要講的,儘管說。」
「今天早朝,周尋和商鴻那兩個傢伙夥同別的大臣一起搗亂」皇甫澤端眉頭皺了皺,手還在她的臀瓣緩緩的揉著,像愛撫一樣。
「行了,我已經不疼了。」葉惠把他的手挪開,生怕在揉下去,又被他按在床上行房,問道:「他們兩個不是你徒弟嗎?怎麼可能跟你唱對台戲?」
皇甫澤端嘆道:「他們上了份奏摺,要我給你納側君,當著朝臣的面,言辭鑿鑿,一點面子都不給我留。」
葉惠不太理解,也難怪她,雖然穿來已久,但由於某些前世固定的思想,很難融入這個時代:「他們管得也太寬了,我要不要納側君,跟他們有關係嗎?」
嫌綠頭巾戴的不夠厚,為什麼不回家給自己老婆往床上塞男人,管閑事管到別人家床上了,什麼心思這是?
「近百十年來,鬧事的百姓,聚眾造反的,強搶民女的在很多地方都常有發生。」皇甫澤端眉毛擰成了一團,悶悶的道:「女嬰剛生下來體弱,不容易養活,病死的很多,穎唐國男女比列嚴重失調,單身男人變得越來越多,人口數量比歷朝都有所下降,長此下去,對治國不利。」
葉惠眼睛眨了眨:「主要是女嬰存活率低造成的吧,這個問題容易解決,可以在全國範圍建立婦女兒童醫館,主治大夫必須是朝廷承認的醫者,在全國主要州縣建立醫學技術學堂,不但招收男學員,女學院也同樣招收。什麼女子無才便是德統統丟到一邊去,治理國家哪那麼多混賬言辭。凡是學成的大夫一律掛牌行醫,資格不到都遭淘汰。用不了十年就解決了醫療難關,小小感冒能致人死亡的事件會越來越少,幾年之間男女比列失*況將大大縮減。」
皇甫澤端呆了呆,隨即大喜:「娘子的主意太好了,比朝中大臣強很多,那些個老頭子只會出餿主意。」
「大臣們都出什麼餿主意了?」葉惠坐在他的腿上,輕搖著自己一雙小腳,每次這麼被老公們抱著都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拿去桌子的一片西瓜自己咬了一口,再送進他的嘴裡。
皇甫在的邊吃邊道:「他們要我以身作則,上行下效,先給皇后納十個側君,然後首輔大臣再回去給自家妻子納十個側夫,隨後在所有人家推行這項政策,以便平息一些鬧事百姓的怨氣。」
「就讓首付大臣們回家給妻子納側夫好了,跟咱們沒關係,你別往我身上打主意,那些小白臉我是不稀罕的。如果你看著好,就留在自己身邊沒事摟著去去火!」葉惠嘴角撩起悠然的弧度,淺笑道:「我聽說帝都有不少男男亂搞的暗娼,一些很低級的所在只需幾個大錢就能玩一場。有些男人其實不缺妻子,是腸子發癢了,跑去享受被另一個男人搞得樂趣。」
皇甫澤端作嘔似的斥道:「小小年紀不學好,你身為一國之後,這種骯髒的話也能說出?」
葉惠裝作受驚似的捂住自己的屁股,「哎呀皇上好大的脾氣,莫不是又想打本宮了?」
「朕不打你。」皇甫澤端露出恨恨的表情,咬牙切齒道:「朕想咬死你。」竟然剝開她的衣襟,抓著一個*咬下去,葉惠啊的一聲,急忙推拒他的頭,哪知啃咬變成了親吻,整顆紅梅都含入嘴裡。
昨天被男人要的那麼瘋狂,都虛脫了,但被他這麼一頓親吻,她又情不自禁的起了情意,兩手環住胸口的頭,唇間發出細雖的嬌吟。
「皇后想要了嗎?」皇甫澤端移開頭,被他吻得一顆蓓蕾紅潤的誘人,禁不住埋頭上去,又咬了幾口。葉惠露出媚惑的神態:「是夫君想要了吧?」
「我能忍住,如果皇后想要,可以求我,求的我高興了呢,說不定可以滿足你。」他眼裡露出壞笑,指尖伸進她的裙子里玩弄。
葉惠嗯嗯的叫著,這個可惡的傢伙把手指伸進了她的敏感處撩撥,要命了,那根手指一陣撩撥,觸動的一道道電流瞬間在體內盪開。
「求我!」他小聲道,抓著她的一隻小手放在自己的下面,那兒已經蒸騰起了一團火焰,難受的喘了一口氣:「求我一聲就讓你像舒舒服服的。」
二老公表現出的樣子分明是受不住了,好吧,就求他一聲,滿足他大男人的心裡,葉惠低低的道:「求求你相公,給我吧!」
皇甫澤端從她身子里抽出手指,眼裡燃著欲-火:「我喜歡看你的身子,自己脫了衣服,擺出好看的姿勢給我瞧。」
葉惠移開他的膝蓋,站在地中央,姿態優雅的跳起脫衣舞。
她前世學過多年的民族舞,掌握各種要領,彎腰擺臀,身子柔軟的像蛇一樣,邊跳,邊一件件的脫去衣服,外衣,中衣,內衣直到未著寸縷的身子旋轉出動人舞步,絕美的身段刺激著正在瞅她的男人的神經——皇甫澤端安奈不住了,撲過來,把她按在地面。抓住她,擺出跪趴的姿勢,一隻手在她身子上玩弄,抓住豐軟狠狠的揉搓,另一隻手照著ss就是啪啪的拍打。
「你怎麼又在打我的那裡?」葉惠啜泣的喊出來,帶著嗚嗚的哭音,又似含著愉悅的哼吟,臀部翹的高高的,等待他的臨幸。
「皇后不是想被男人蹂躪嗎?為夫滿足你。」邪佞的聲音由耳邊沉沉的傳來,讓她有些恐懼,但他手指撩撥的地方好像著火一樣,狠狠的燃燒的她的理智,伏卧在地面,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波斯紅地毯。
「快要我用力啊啊」
皇甫澤端漆黑的眼瞳閃著赤紅的色澤,連衣服都忘了脫,僅把褲子扒下一截,扶著讓他痛苦萬分的位置進入她的身子,一經結合便被快樂衝上了頭,不受控制的擁緊她。
「這樣一點也不像強被蹂躪」葉惠吐槽似的低喊,怎麼跟她想象中的不一樣。
「還不像蹂躪嗎?」皇甫澤端男子漢的自尊受到質疑,有點怒了,狠狠的往前一挺葉惠身子里猛然傳來刺痛,一隻手按在上面,尖叫起來:「疼,你輕點。」
「像不像被人蹂躪?」皇甫澤端放輕了力道。
「你說像就像吧!」葉惠嘴上服輸,心裡卻在鄙夷,像你頭啊,叫你輕你就輕,被人用強要是像你這樣,就不會有那麼多苦主報案了。
皇甫澤端想的取悅妻子,一隻手抓著她腰固定住,另一隻手繞到前面揉搓兩朵豐軟,指尖挨個的拉扯揉捏。
葉惠身子上浮起了一層薄汗,身體越來越緊,越來越熱,心兒砰砰的跳著,感受著快感的累積,就在身體剛剛要到達頂點的時候,被他貼雪頸的親吻的牙齒猛地咬了一口,她竟在這一刻達到了,眼前發黑,「啊啊」的叫出來。
葉惠被他翻過身子時候,閉著眼睛享受著這死一般快樂。
但他還在急促的索要,當全身都進入至樂的巔峰,抱著吻了好久,輕輕含著柔滑的小舌,把她口腔里的汁液全都據為己有。
過了中秋節,天氣逐漸轉冷。
葉惠帶著老十和老十一到郊外散心,因為一個漫長的冬天裡,草木蕭條,白雪皚皚,很難再有好心情溜達。
大兒子需要讀書,小兒子交給奶娘,真的很清閑。
在郊外足足玩了三天,但就在回來的路上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兒。
葉惠一直以為,在這個時代只有自己一個穿越者,或許還有一個,但那是一隻狼,已經永遠的離開這個世間了。
坐在馬車裡,她聽到了一首纏綿悱惻的歌聲,是發自一個男子的嗓子,清冽低沉的男高音悠悠揚揚,從遠處的一顆大樹下傳過來。
當月光灑在我的臉上
我想我就快變了模樣
有一種叫做撕心裂肺的湯
喝了它有神奇的力量
閉上眼看見天堂
那是藏著你笑的地方
我躲開無數個獵人的槍
趕走墳墓爬出的憂傷
為了你我變成狼人模樣
為了你染上了瘋狂
為了你穿上厚厚的偽裝
為了你換了心腸
我們還能不能再見面
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幾千年
願意用幾世換我們一世情緣
希望可以感動上天
我們還能不能
能不能再見面
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幾千年
當我在踏過這條奈何橋之前
讓我再吻一吻你的臉
「停車。」葉惠臉上的神色有些複雜,從窗戶探出頭去,對在騎馬的老十一道:「十一,你把那個唱歌的人帶過來。」想了想,又道:「要和氣些,萬不可做出失禮行為。」
望著過去的老十一,她心裡有種說不清的情緒,眼前突然閃現出黑狼的影子,狠狠的搖頭,怎麼可能這麼巧,如果不是,除非世上還有另外一個穿越者。
秋風透過車窗,吹進來的風帶著絲絲涼意,擋窗的帘子簌簌的響著。葉惠的心就如那帘子一樣不平靜,穿越者孤獨,在這個世間不會有人理解,哪怕親密無間的秦宇航也不知道。
唱歌的人帶來了,竟然是楚瑜。
葉惠瞠大眸子,意外的瞅著這個俊美絕倫的異族男子,他站在路旁一棵紅得像火一樣的楓樹下,睜著璀璨藍寶石一樣的眼瞳,綻放悠悠藍光,如同他的眼睛顏色,身上衣服也是藍寶石色的,高貴的氣質,有稜角的面容彰顯著歐洲人的特有的風采,就連天上的鳥兒都被他的絕美吸引全部注意。
「你是唱歌的那個人?」葉惠想證實什麼,問著剛才的懷疑,也許是自己多疑了,黑狼怎麼可能跟他發生故事?
楚瑜一言不發,靜靜的待著,目光一瞬不瞬的瞅著她,有一顆淚,慢慢的從他的眼角流下來——一顆很大的淚,把他流過的那塊地方都沾濕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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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琅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