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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秦宇航剛要把秦家二老送進主屋,就看一個白色的身影到了面前,一看卻是李偉晨。
「娘子在哪?」李偉晨得知皇甫澤端跑來找妻子,嫉妒的發瘋,不顧事後苛責的危險,騎上快馬風塵僕僕的趕到秦家。
秦宇航哪有心思跟他廢話:「你怎麼來了,等一下我把爹娘送進房間,再出去找個大夫來家瞧瞧。」
他指揮府里的下人過來抬父母進屋歇息,走到林大嫂子身旁,伸手一摸脈搏,怔了一怔。
嚓,竟然嚇死了!
這人也忒不經嚇,大師兄貴為太子,氣度過人,豈會找一個愚婦的麻煩!
他皺了皺眉,這可不關秦家的事,林大嫂子的家人如果不服氣,就找太子殿下理論去吧!回頭招呼兩個下人過來,把林大嫂子的屍體送回林家去。
李偉晨他已經許多天沒跟妻子親熱了,自從回京,開始的幾天她一直被秦宇航霸佔著,之後他被派到城外視察秋收情況。
見秦宇航不理他,心裡跟長了草似的。
一瞥眼,看見幫忙抬人的墨琪,伸手拉住他:「快帶我去見娘子。」
墨琪只好放下抬人,跟他去了後院。
「相公,抱我到床上去。」葉慧被皇甫澤端抱著,低聲乞求。
「我想在桌子上要你。」
皇甫澤端對行房的表現一直蠻橫的,粗野的,帶著散發凶性的野獸一樣,把她懶腰抱起來,放窗前的一張紅木桌子上躺好,迅速剝去白綢子輕薄睡衣,脫去腳上的紅繡鞋,一雙潔白的美足裸-露出來。
在沙漠的溫泉洗澡那次,第一次看見她在水上舞蹈就奇怪,女人的腳可以美到這種總程度,皎潔如蓮,嬌美如玉。
皇甫澤端忍不住抬起一隻美足,放在唇上親吻,伸出舌頭挨個舔著腳趾,大嘴一張,五個腳趾全部含進嘴裡,女人的腳趾很軟,很嫩,口感很好。
他眯了眼瞳,像品嘗美味一樣,吸允的好久。
葉慧已經三日沒有行房了,被他簡單的一吻,身子瞬間盪開了綿綿情意,陣陣酥麻從他的牙齒和舌尖上往腿上延伸,湧入腹間,形成了情火,身子熱了起來。
皇甫澤端眼瞳一瞥,看見她的粉嫩,在燭光下映照下晶瑩的美感想讓人一口吃掉他嗓子頓覺乾渴,扶著兩條纖長的腿,埋頭吻下,舌尖伸出,狠狠的品嘗她的美好。
這一次是驚濤駭浪般的深吻,靈巧的來回掃動。
練武人的舌頭也可是不一樣的狂猛!
「嗯啊夫君用力」葉慧臉上一片潮紅,兩手扒住桌沿,雙腿抬起來,圈住他的脖頸,緊緊勾住。
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李偉晨走進來,未著寸縷雪白身子映入眼帘,眼瞳頓時變得赤紅,受不住的喘了起來,還沒接近她,體內就掀起一陣狂潮。
「娘子」李偉晨啞著嗓子走過來,伏在水一般柔軟的*上,張嘴咬住一朵豐軟,牙齒輕輕碾動,傳來她細碎的嬌吟。
他一邊吸吻,一邊急切的脫光了自己,拉著她柔嫩的小手撫摸自己的周身,摩擦引起了絕妙的快慰。
他吐出移開她的豐盈,忍耐不住,抱著她的腦袋拉到腹部,臀往前一頂,空虛多天的身體頓時舒服起來。
「啊!」他揚起頭,發出滿足的嘆息。
在葉慧身上的二個男人都是練武人,都有一雙粗糙的大手。
他們在她肌膚上摩擦、揉搓、按壓,一路從胸部到大腿,不放過每一寸肌膚。
皇甫澤端不但用嘴吻她,還用手指玩弄她的身子。
葉慧眼裡閃著嬌媚,移開李偉晨的腹部,望了望正面埋頭親吻她的男人,低喘著問:「夫君用手愛撫我難道你也會感到愉快嗎?」
皇甫澤端聽到問話聲,抬起頭,瞅了眼手下的媚態,感官都活絡了,赤紅的眼睛瞅著妻子,嘶啞著道:「愛妃說呢?」
就像她喜歡玩弄他一樣,他也同樣喜歡吧!
「娘子快來」嘴邊的男人一挺身子,抓著她的長發移過來
「唔」葉慧想把那份難受喊出來,想要求皇甫澤端交合,可是只能發出模糊不清的哼吟。
身子燒得很熱,她明白自己快到了,快被那*滅頂了,忽大腦嗡的一聲,嘴裡發出尖銳的嗚嗚聲,全身都抖了起來,雙腿緊緊勾住皇甫澤端的脖頸。
「愛妃到了嗎?」皇甫澤端把頭抬起來看見嫣紅的小嘴正忙著親吻李偉晨,那副樣子竟是說不出的誘惑
熱血衝進了他的腦門,挪了二步,推開李偉晨,撫了撫她的長發,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陣,然後停止了身子,抱著她的頭貼向自己
「愛妃嗯好舒服,好舒服」皇甫澤端粗喘著,大聲喊了起來。
李偉晨來到妻子的腿間,扛起她的雙腿,開始男人和女人最神聖的交合。
葉慧被二個男人瘋了一樣擁有。
這樣不知過了多久,葉慧被汗水濕了全身肌膚,長發濕漉漉的粘-連在面頰上,皇甫澤端臉上閃著快樂的光,拍拍她的面頰,柔聲道:「嗯快好了愛妃再忍忍」
而此時的她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嗓子火燎燎的,連嗚嗚的音都不能發出。
身體的熱浪一波一波的盪開,汗水濕了身下的桌面,水一樣軟的身子媚惑到極點。
驀然的,葉慧雙手抱住皇甫澤端的腰圍,全身綳直了,隨即抖了起來,嗓子里發出暗啞的呵呵聲。
兩個男人也到了最瘋狂的時候,粗噶的呼吸在房間里此起彼伏。
在那一刻到來,他們與她靈魂交匯,融合。魔裝
「啊啊」男人們齊齊的虎吼出來。
皇甫澤端喘了口氣,把妻子抱到床上,招呼墨琪打水進來,給她全身擦了一遍,最後撫摸她的面頰,滑向喉部,用手指來回觸摸。
「對不起寶貝,我是不是太狠了,疼不疼?」
葉慧歇了片刻,搖頭道:「就是有點疼,明天就會好了,不要緊,再說我也喜歡這樣做,很刺激的,也很快樂,夫君不要歉意,又不是第一次了。」
「愛妃離宮好幾天,吃個飯都沒個人陪,為夫這心裡冷清清的。」
「我在萍州那會兒,夫君還不是一個人,怎麼才幾天就受不住了?」
「那可不一樣,那會兒是想了也白想,現在能達成願望。」皇甫澤端上了床,躺在妻子身邊,摟進臂彎里,拉著錦被蓋上二人。
「恆廷怎樣了,幾天不見孩子,我這心裡空落落的,早知道把他帶出來好了。」葉慧不是不想帶恆廷來,但考慮到沒給正夫生孩子,就先給側夫生了,在情理上說不過,怕遭到秦家二老的失望和責備。
「恆廷有我照顧,娘子放心,再說男孩子不敬磨練,怎麼可能有出息?」皇甫澤端抱著妻子親了會,感受她身子的幽香和耐人的情味,眼裡前是愛意。
「就你們男人道理多,我不多說了,反正過幾天就回宮了。」
李偉晨站在床頭,眼神有點複雜,欲言又止的樣子。
葉慧的手繞過皇甫澤端,將他拉到床上:「睡到我的右邊去,裡面還空著,夠睡三個人了。」
第二日,天還沒亮,皇甫澤端就和李偉晨上朝去了。
葉慧經過一晚的休息,恢復很多。
吃早飯時候,她和幾位老公居然被安排到了主位,秦家二老和大哥大嫂坐到了角落的一張桌子。
葉慧有點鬱悶,招呼二老過來一起用飯,二老才局促不安的過來。
秦老娘到底是大大咧咧性情,見二兒媳隨和,一會兒工夫就變得有說有笑:「二兒媳」被秦老爹在飯桌下面踢了一腳,急忙改成:「太子妃娘娘,那啥」
「娘還像從前一樣叫我二兒媳就行,要不就叫我的名字,太子妃三字還是場面上叫吧!」葉慧不為別的,只想給秦宇航裝面子,給他尊嚴,他的妻子永遠站在他的位置上看問題。
秦宇航欣慰的攬了下妻子的腰肢,低聲道:「多謝娘子。」
「那我就叫惠兒。」秦老娘樂呵呵的道:「惠兒還不知道鄰居林大嫂子死了吧?惠兒你猜是怎麼死的,呵呵,你一定猜不到,林大嫂子是嚇死的,昨個聽到太子殿下來到咱家一口氣沒上來居然嚇死了,沒出息的老婆子,就這點膽量還敢爬牆頭。」
秦老娘的嘲諷數落著,想來已經忘了昨晚她也嚇得昏過去,不過她運氣好,一會兒就醒過來了。
葉慧眨眨眼睛:「那她家人有沒有跑咱家陪銀子?」
「她敢?」秦老娘,哼哼道:「她家那幾個小子別看平常都跟地痞子似的,真格的都成了嚇死的耗子,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葉慧對身旁的老十一道:「十一,待會你給林大嫂子家裡送去幾十兩銀子。」如果她是平頭百姓可以漠視,但如今的身份代表一個國家,出了過失只怕被後世的史學家抹黑。
如果將來做皇后,她就要做天下第一賢后。
秦老娘不滿意的嘟囔:「干滿給她家送銀子,有那好事怎麼不輪到我?」
秦老爹暗中抹了把冷汗,飯桌下面的腳踢了老伴一下子,疼的秦老娘齜牙咧嘴,正好破口大罵,一抬眼,看見二兒媳笑吟吟的眸子,立刻變得老實了。
秦宇航了解妻子的心思,笑道:「還是讓老十去吧,他穩重。換做老十一陰寒著一張臉,到了林大嫂子的家裡還沒等做什麼,只怕林家又多了一條人命。」
正在吃飯的人們都笑了。
吃完了飯,下人們把阿姨准本好馬車,把禮物搬上車廂里。
葉慧跟著大老公坐在乘車,老十和老十一騎馬,墨琪乘坐後面的那輛車。
她對那個家並不想念,不過也算這個世上的娘家,心裡總有份戀慕。
二輛馬車一前一後,往葉家趕去,路程不近,東西兩城的相隔大約半個時辰的距離。
秦宇航把妻子抱在腿上坐著,眼裡閃著柔情:「昨晚跟大師兄和李公子做了幾次,累不累?」
葉慧心頭微窘,低聲道:「做了一次,他們一起要的我,不是很累。」
大老公和二老公總是把她當成自己女兒一樣看待。
她在這個世上沒有真正的父母,在他們身上總能感到父親一樣的關懷。
老十和老十一則像兄長一樣。
李偉晨像個彆扭的情人。
墨琪是貼心小棉襖。
馬車剛行到朱雀大街上,葉慧嫌車裡悶,把窗子都打開,窗帘拉到旁邊。
潁唐國的帝都城裡就像前世在書上看到的長安城一樣繁盛,道路一百多米寬,兩旁的店鋪鱗次櫛比,全都是二層以上的樓閣建築,各式燙著金字的牌匾龍飛鳳舞一樣的字體往往出於名家筆下。
大街上百姓很多,衣服料子要照別地的百姓顯得上檔次,由此可見當地人們的生活水平。
秦宇航忽的咦了一聲:「那不是三師弟嗎?」他用手指著給妻子看。
葉慧望過去,卻見一家二層樓閣前站著一名俊朗非凡的男子,一身普通的藍衣襯托出騎士一樣的挺拔身材,彷彿遺世獨立的松柏,又如一顆放著光彩的明珠一樣引起了過往人們目光,年輕女子路過後都瞟了幾眼,瞬間被他奪人的風采吸引。本站網址:,請多多支持本站!
(紫琅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