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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愛妃這是什麼表情?」
「讓我去見皇上?」她前世見得最大的官就是市長,在大學校園裡,市長在台上發表演講,她在底下認真聽著,連靠近的資格都沒有。
「娘子在萍州呆了幾年見到不少有名的人物,別的不說,西突厥單于窩窩耐算一方人傑,西苑國主烏古力大小是個國王。軍隊里的將領,萍州知州王德全,都是有身份的人吧?」皇甫澤端侃侃而言,眼裡透著一股嘲諷:「現在站在你眼前的男人還是潁唐國至尊至貴的太子爺,除了皇帝,屬你男人我最大,怎麼從來沒見你怕過我?」
葉慧推了推他,著惱道:「偏你話多。」
皇甫澤端把她抱住:「跟我回去好好打扮一下。」
兩人回到瑤光殿,葉慧讓阿金把膳食準備了,親自服侍皇甫澤端用餐。
古代早朝很殘酷,皇帝凌晨四點就得起床,連飯都顧不上吃一口,就得前往朝議大殿,忙到八-九點鐘才返回來。
皇甫澤端身為太子監國,其中辛苦自不必說。
至於大臣們大臣必須午夜起床,穿越半個京城前往午門,凌晨3點,才陸陸續續的到達午門外等候。
王維有詩云:
皎潔明星高,蒼茫遠天曙。
槐霧暗不開,城鴉鳴稍去。
始聞高閣聲,莫辨更衣處。
銀燭已成行,金門儼騶馭。
儘管如此辛苦,也擋不住天下世子求取功名的志向。
葉慧想到李偉晨凌晨十二點就得起床,然後顛顛的往午門跑,就特惱火,簡直沒有天理,封建社會的人跟機器一樣運轉嗎?等有機會,她非得把早朝時間給改了不可,讓老公們工作之餘,也要享受人生。
皇甫澤端目視著妻子嬌柔清理的容顏,心頭晴朗的如天空一樣澄澈,攔著她的腰抱到膝蓋上,嘴裡含著一個碎面酥球送進她嘴裡。
男人的渾厚氣息鑽進鼻孔,葉慧微微迷惑,含在嘴裡咬了一下,另一半隨即被皇甫澤端的舌尖一挑,討了回去。
「碎面酥球上面有我的口水,太子殿下。」她的兩葉彎眉微微翹著,含情的笑著。
「為夫喜歡吃愛妃的口水。」皇甫澤端攬住她腰上的那隻手從她腋窩繞到前面揉搓一朵豐軟,微閉著眼,面色呈現出享受神情。葉慧往周圍看去,一排的小太監侍立在門邊,門敞著,抱廈里站立兩排帶刀侍衛,
「相公,有人在看,你給我老實點。」葉慧低聲提醒,皇宮裡沒有*,還是無所顧忌?
「你都出去,把門關上。」皇甫澤端看也沒看,淡淡的吩咐了一句。
那些人躬身施禮,大氣也不敢出紛紛離開。
葉慧看到門被掩上,指責身旁的男子道:「那麼多雙眼睛瞅著,以後不准你這樣。」
皇甫澤端淡然一笑,把妻子的衣衫盡數剝去:「愛妃,天氣炎熱,穿的太多容易感冒,為夫侍奉你寬衣。」
「不用了,夫君,天氣已然入秋,冷熱適宜,我感覺良好。」葉慧搶過衣服要往身上套。
皇甫澤端搶過去,輕輕一擲,衣服丟到幾米外的一個春凳上。
「太過份了,誰允許你扔我衣服的?」
她掄起拳頭往他頭上捶打,胸部的兩團豐軟隨之顫盈盈的搖晃起來。
皇甫澤端眼睛一暗,兩隻狼爪立刻抓上去,用力揉搓起來,
兩股酥-癢從胸部盪開,葉慧低喘了下,捶打他的手不知不覺變成愛撫,十指纏繞他頭上濃密的黑髮,一點點往下移,在他肩頸停留,一陣輕緩的撩動,脫下了他身上那件紫色緞面長袍。
「夫君,你的身材好精壯,胸部肌肉很厚,很有力度的感覺。」
葉慧像個色女一樣,一雙細滑的手撫摸著古銅色的肌膚,輕輕撥弄他的兩點紅粒,然後牙齒咬住一顆啃噬。
跟老公們做的次數多了,讓她明辨一個道理,男人都喜歡被女人動手動腳,事實上男人更喜歡被女人非禮,所以多數時候,她總喜歡用手伴著舌吻,給他們帶來快-感,全身器官都動員起來了。
這樣她從中得到快樂,充滿了不盡的興奮。
皇甫澤端渾身一抖,眼眸瞬間變得充滿濃烈的情-欲,幾下把她剩餘的一條褻褲剝掉。
接下來很是怪異,他把她擺出頭朝下的姿勢。
頭和肩都杵在他的兩條大腿上,脊背倚在他的懷裡倒立著,雪臀帖著他的胸膛,兩條光潔的腿圈在他的兩肩上。
「愛妃美味可口,剛才吃口水算什麼?」皇甫澤端埋頭舔了下,咂咂舌:「這裡的味道才妙不可言。」
葉慧的兩手朝下,環抱下面那雙健壯的大腿。
這個動作呼吸有點困難,卻能讓她清晰的看見他的表情和他含住自己下面親吻的動作。
他的一隻手在餐桌上拈了一股蜂蜜,回手塗抹在她的腿間。
蜂蜜涼涼的觸感,很快被嘴唇的濕熱的唇代替,不停的親吻,越來越投入,越深切。
她腦海中剎那間劃過一首形容風景的詩:咬定青山不放鬆!
眼下不就是這樣情況嗎?
「啊」她唇間溢出極端*的嚶嚀,兩手更緊,更急切的抓住下面的大腿,生怕顫抖的身子從他的腿上滑落。
在她進入高-潮的那一刻,凝聚多時的愛火突然噴射進出他大嘴一張,把她腿間含住了一大部分,舌尖死死堵住縫隙,嚴防蜜液流失。
葉慧癱軟在他的大腿上,維持這個姿勢,被他吸了好久。
在她還做不出反應,他抱著她來到春凳處。
讓她趴在春凳上,兩腳著地,像騎馬一樣的姿勢。
皇甫澤端同時是騎馬的姿勢,來到她的身後,下一秒,用他做為男人最驕傲的進入她的身子。
「愛妃,裡面很舒服。」
他嘆息著體驗這種感受,昨日的那場纏綿根本不能讓他滿足,現在想要的更多更多。
「夫君刺穿我吧!」葉慧輕輕哼著,兩手無處可放,放在頭頂不太舒服,耷拉在春凳下面更不舒服。皇甫澤端從地上撿起裙子,把她雙手圈在頭頂綁起來。
「愛妃,這樣好些了吧?」
「好些了,謝謝夫君,這樣很舒服。」
「那我開始要你了?」
「快快點裡面好癢」她扭著臀,想讓裡面好受一些,接連兩下摩擦,快意像波浪一樣滾動,全身肌膚都抖索著,緊緊往身後偉岸男子貼去。隨即臀瓣被他的一雙大手按住,深入體內的硬物開始彈簧一樣的跳動,難以自禁*化作哼吟從她唇間溢出,說不出的柔媚和銷-魂。
皇甫澤端癲狂了,兩手按緊下面的臀瓣,忘我的挺進
一直到日落西山,葉慧消耗了所有體力,終於不支的暈了過去。
被皇甫澤端抱回卧室,躺在床上半睡半醒。
「愛妃,好些了嗎?」
葉慧掀開眼帘,看見他關心的眼神,強笑了一下:「今天恐怕不能見父皇了。」
「有的是時間,明天再去一樣,就是今天讓愛妃太辛苦了。」
「不是,夫君,我很開心。」葉慧臉色緋紅,她喜歡那種感覺:「但是不要做得太勤了,我很累。」
「愛妃放心,明天一定讓你休息。」
「太子殿下,水燒好了。」門外傳來太監的尖細的嗓音。
「愛妃,為夫抱你去洗澡。」
「我不想再做了。」她怕他在洗澡的過程中把持不住,再次要她。
「好好,不要不要,我們只是洗澡。」
沐浴過後,會到卧室已是二更時分。
皇甫澤端見妻子極為疲憊,心裡很歉意,讓人把秦宇航從雲夢齋找來。
他明白妻子跟師弟的情意,只要她高興,他寧願退讓一步。
「娘子,還好吧?」
秦宇航來了之後瞅著床上虛弱的人,眼裡露出憐惜,坐到床頭,把她抱在臂彎里。
葉慧正要入睡,朦朧間聽到他的聲音,睜開眼睛,笑著環住他的腰,很久都不舍鬆手。
「相公今晚不要走,在這裡陪我吧!」
「你就是趕我出去,我也要纏你到底。」
夜色正濃,葉慧滿足的躺在兩個男人的中間,一手一個握住他們胯間的硬物,甜蜜的睡去。
第二日上午,皇甫澤端早朝歸來,葉慧正在梳妝,墨琪把一件孔雀藍的長裙為她穿上這件裙子簡潔大方,不失雅緻,高貴中又不張揚,面見長輩穿著最好不過。
但皇甫澤端皺了下眉頭,像想起了什麼。
「怎麼,不好看嗎?」葉慧擔心的問,第一次見皇帝,心裡總歸有點懼怕的,要是因為穿戴上出了問題,不是很傻很天真?
「不是不好看,年前南詔國進貢了一件百鳥裙,簡直跟神品沒得分別,可謂是價值連城的寶物,我給一直為你留著。童得富」
皇甫澤端高聲喊著東宮的太監總管,林總管還在萍州管理楚王宮,沒被葉慧帶來,管理東宮的大小宮奴還是從前那些。
一個瘦小精明的太監從門外跑進來,來到近前,畢恭畢敬的見禮:「小人見過太子殿下,見過太子妃娘娘。」
「把南詔國進貢的那件百鳥裙給娘娘取來。」
「是,小人這就去。」
不到十分鐘,百鳥裙取來,皇甫澤端親自為妻子穿上,葉慧頓時為這條裙子看得眼花繚亂。
「愛妃真漂亮。」皇甫澤端露出讚賞的眼神,解釋道:「這條裙子閃爍著百鳥圖案,名為百鳥裙,由三百種鳥類的羽毛織就,五十個織工歷時三年才織成。絢爛和珍貴程度從古未有,從正面看是一種顏色,從旁看是另一種,在陽光下呈一種顏色,在陰影中又是另一種。每一種都光彩奪目,絢爛無比。」
葉慧驚愕一會兒,在鏡子前對著照了好久,才將百鳥裙脫了下去,換做剛才的孔雀藍緞面裙子穿上。
「怎麼了愛妃,你不喜歡?」皇甫澤端臉上流露疑問,難道是他做的不夠好。
「夫君,我希望你以父皇的名義下一道聖旨,在潁唐和其屬國範圍內禁止捕殺鳥類,尤其是那些稀有的珍禽。」
「為什麼?」皇甫澤端困惑的問道。
弱肉強食是人類生存的本色,古代狩獵是一種文化,一種勇者的精神,他們當然不理解後世人的想法。
「夫君,我雖然不懂紡織,但也明白織成這樣的一條裙子至少要十萬隻珍禽,如果我今天穿這條裙子出去,百官,百姓之家紛紛效仿,對潁唐以及周邊國家的自然環境將是一場毀滅性的打擊。」
葉慧前世看得舊唐書五行志,唐中宗動用國家力量,派軍隊到嶺南捕鳥。
許多鳥類因此滅絕,竟然造成了一場生態災難。
朝野僉載稱,安樂公主造百鳥毛裙以後,百官、百姓之家紛紛效仿之。
山林奇禽異獸,搜山盪谷,掃地無遺。
「有這麼嚴重?」皇甫澤端對妻子的不太信。
因為有前車之鑒,在她那個時空的大唐朝當權者做過,百姓引為時尚,之後,整個國家及其鄰國山林中的珍稀禽獸遭到毀滅性的打擊。
葉慧拿了百鳥裙連連嘆息:「這麼好的裙子毀了真是可惜,但必須毀掉。」
讓墨琪端來火盆,上前幾步,拈了剛脫下了裙子輕輕一丟,價值連城,世界僅次一條的百鳥裙落在火盆里,不多時化作一陣青煙,消散在空氣里,發出難聞的味道。
皇甫澤端拉著妻子到外間躲避。
「愛妃,此事是我的錯,我會下令制止獵殺珍惜禽類。」
葉慧被想說還有珍貴獸類,想想還是算了,只怕說了之後很多人會把她當成神經病,就算老公們也未必理解。
出了東宮,正對著是皇后的長樂宮,已經空閑多年。
再往前是皇帝的太和宮,前殿是辦公所在,後殿是寢宮,兩面是下人住的廂房。
葉慧跟在皇甫澤端身後,進了卧房,但見光線很暗,空氣也不暢通。
簾幕後的龍床上,一群太醫院的博士正在為皇帝問診。
過了很久,這些人才提著藥箱走出來,對皇甫澤端行了禮,搖搖頭,都退出去。
皇甫澤端神色蒼白,拉著妻子上前一米,給皇帝請安。
葉慧按照他事先教的,平生第二次給人下跪,第一次是在突厥陣營,那時沒有辦法,現在是心甘情願。
「孩兒澤端和兒媳葉慧給父皇見禮。」
過來一個老太監撩起簾幕,只見龍床上躺著個乾瘦的老人,面色蠟黃,放在被子外面的手像雞爪似的乾枯,一副油盡燈枯隨時嗚呼哀哉的樣子。
葉慧有點不理解,都這樣了,還惦記這張龍床,乾脆寫份詔書禪位算了。
皇帝聽到聲音,抬起渾濁的眼睛,尋思好久才想起來,擺了擺手。
皇甫澤端知道意思,說了句謝父皇,拉著妻子起身。
接下來皇上問了什麼,葉慧照皇甫澤端教好的回答。
他早已給她安排了一個貴族身份,萍州名門,家中男子世代為官云云。
皇上連問話的力氣都沒有,每一句都由老太監轉達。
葉慧突然有個想法,等到將來她老了,絕不會每天躺在床上艱難的盼望死神的恩賜,她一定選個有尊嚴的方式結束自己。
從太和宮出來,葉慧拿著一件麒麟玉鎖片,是賞賜皇帝賞賜給恆廷的。
皇甫澤端看了看玉鎖片,道:「這上面的玉跟你手腕戴的金絲碧玉鐲都是采自昆崙山頂,十分珍貴,不但舉世無匹,據說還能辟邪。玉能養人,好玉更是,待會給兒子帶著吧!」
葉慧正想去找兒子,卻聽太監稟報李偉晨來了,蒲王和沂王也來了。
皇甫澤端讓太監把他們都請來。
沒多時御道上走來了一些人,李偉晨、老十、老十一走在前面,後面是一群抬箱子,體包裹的下人。
「十哥、十一、李大哥,你們這是做什麼幺蛾子?」
李偉晨笑了笑:「娘子,我是你的側夫,這當夫妻的從來沒誰像牛郎織女那樣分開住吧?」
「你家裡同意?」
葉慧知道李偉晨有父有母,族裡親戚也不少。
「我跟我妻子住一起,誰會不同意?」
葉慧朝另外二個男人看去,他們也一致點頭,她只好讓童得富給他們安排住處,在太子東宮,秦宇航旁邊的幾景色很好的園子,讓他們住下來。
皇甫澤端冷冷的笑著:「在我這東宮住是可以,但我不養閑人,你們每月的生活費照常拿。」
老十是個穩重的男人,一般不願多話,但老十一比較傲氣:「放心吧,太子殿下,娘子的夫君不會沒用到連吃飯都要別人管。」本站網址:,請多多支持本站!
(紫琅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