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改文

  皇甫澤端像饑渴多年的野獸一樣,乍然見到剋扣的獵物,撲上來就是一陣狂吻。


  葉慧措手不及,被他壓在身下,為跟他見面精心繪製的妝容在一刻狼狽不堪,鳳釵從髻上落下,長發散在腦後,衣衫凌亂,抹胸被無情的撤掉。


  「等一下,等一下,別這樣,外面有很多人。」


  可是無論她說什麼,皇甫澤端都像沒聽到一樣,眨眼間就把她剝光。


  這一刻他不再是萬人之上的太子,就是一個禁慾多年的普通男人,咋一看見妻子,立刻露出狼一樣的本性,兩隻大手抓住她胸部的一對豐盈亂抓亂揉。


  喘息的道:「愛妃這裡比從前大了些,乳尖顏色好,也更柔軟。」


  廢話,她都十九歲了,當然發育成熟,憂慮的往窗帘瞥了眼,低聲道:「馬車不隔音,你小點聲。」


  剛剛回到帝都,她不想被人說笑話。


  「誰敢會胡說八道,本王滅他滿門。」


  皇甫澤端的這句話聲音很響亮,外面的軍士聽得清清楚楚,各個面容嚴肅,騎著馬整齊如一的往帝都方向行進。


  唉,就算他們不說,可是心裡會怎樣想?

  前世看電視劇「康熙皇朝」皇帝和女人在野地里辦事。


  周圍幾千幾萬的軍士,隨後就有人用紅布圍成一個空間,讓裡面的二人盡情發泄。


  她看了后覺得不可思議,身為皇族怎麼也該以身作則,草地里野合,還當著那麼多人,不是編劇腦殘了吧!

  「嗯疼」他的那雙大手鐵鉗似的狠狠握住豐盈,白膩的軟肉從指縫之中擠出,指頭大力的揉捏,各自捏了一顆紅梅拉扯。


  葉慧疼的顫了一下,怒道:「要命啊你。」左手敲他的頭,右手抓住他的頭髮往外拽。


  都說跑腿三年,母豬賽貂蟬。


  她當然不是母豬,卻能說明男人飢色的程度。


  皇甫澤端對妻子的反擊毫不在意,任她打著,全部心神都在眼前的美麗*上。


  「愛妃,讓我摸摸,讓我嘗嘗這裡,好久沒吃過了。」


  他嘟囔一句,埋頭在她的胸上,大嘴一張咬住一顆,又吸又啃,嘴裡喃喃的自言自語著什麼,似在讚美,似在感嘆。


  葉慧一句也聽不清,被他不停的玩弄,全身燥熱起來,扭扭身子,膝蓋碰到他腹下,發現堅硬和灼熱的程度,不禁貼在上面摩擦。


  「嗯愛妃」皇甫澤端難受的哼吟一聲,從褲子里掏出來,往前跪了兩步,抓住她的小手放在上面:「聽話愛妃,揉揉,趕緊給我揉揉。」


  葉慧兩手撫在上面,抬頭看了一眼,趴跪在他面前埋下頭去

  皇甫澤端臉上神情又享受又痛苦,兩眼發紅,喉嚨上下涌動,艱難的喘息。


  「嗯嗯啊」


  細滑的親吻帶給他陣陣快感,又熟悉,又*

  近二年的時間,他每個夜晚臨睡覺之前,都在渴望被她撫慰。


  想念她的身子,想念她的愛,想把她抱在懷裡要個不休。


  「愛妃嗯呢就這樣太好了」


  皇甫澤端跪立在妻子面前,兩頭環住下面那顆美麗的頭顱,身子往前挺動


  要命的感覺,暴漲的烈火讓什麼也顧不得了,喘著氣,不停的哼吟,非常痛苦,又非常滿足,妙不可言的滋味讓他欲罷不能。


  每次她的愛都是這樣,只要被她這樣愛著。


  他的自制力就完全消失,只想永遠維持行房姿勢,直到老死的那一天。


  此時,他只想釋放,只想等待那個巔峰到來。


  天知道他等地啊這個時刻有多久多久,等的靈魂都痛了。


  葉慧這樣為老公們紓解習慣了,沒有覺得多難,但眼下這個男人太急色,一隻手環住他的臀,另一隻手撫了下嗓子,真是火辣辣的疼,但考慮到他壓抑的太久,便忍耐下來了。


  不過,每次為他們做這事的時候,她都感到十分刺激,身上里泛起了難受的燥熱情緒,腿間竟然不知不覺的濕了。


  百忙之中,抬頭看了他一眼,卻見威凜不凡的男子此刻已失去的理智一般,心裡起了憐惜,一邊不斷用嘴為他紓解,一邊用左手環住他壯碩的腰臀,右手在他的襠下玩弄方寸之地。


  皇甫澤端突然發出觸電般的顫慄,「啊啊」嘴裡發出欲生欲死一樣的高亢嘶叫,臀部抽風似的抖動,積攢了近兩年的激情全部注入她的身體。


  葉慧感到那根巨棒一抖,隨即迎接她的是一股股滾燙的熱流。


  她虛弱的倒在錦褥上,腮幫子酸的合不攏,喉嚨也很痛。


  潔白的*布滿汗水,軟得像麵條一樣,一絲的力氣也無,更別說清理嘴裡的殘餘還沒等緩過勁,身子就被皇甫澤端拉過去,掰開雙腿,敏感地帶被一股濕熱的觸感覆蓋。


  竟是他的唇壓在上面,狠狠的親吻,越探越深,搜刮著裡面津液

  不過一會兒,她就被他瘋狂的玩弄到極限。


  全身汗流浹背,一下子緊繃起來,兩腳亂蹬著身下褥子,連連顫抖,迷迷糊糊的只感覺到自己的下腹灼熱焚燒,腿間不斷滲出的液體,下意識的夾緊兩腿,卻反而將他的頭顱緊緊夾在自己濕潤的腿間。


  但她不願被外面的軍士聽見呻吟,緊緊咬住了疊在一旁錦被。


  皇甫澤端不甘心這樣結束,把妻子翻過來,脊背朝著他,沿著光滑的脊背一路吻下去,在尾椎處舔了會兒,繼續往下吻,在第一個敏感區域停留片刻。


  他第一次吻這裡,發現味道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很多,不由得深入的往裡舔吻,過了片刻,往下移動,吻第二個敏感區域。


  葉慧兩手死死的抓住褥單,咬著下唇,發出痛苦的,迷糊不清的低吟。


  她感到體內進入了他的手指狠命的撩撥僅有二分鐘,在她即將虛脫,即將走進頂點的時候,吻沒有了,撩撥弄也沒有了,她正焦急,一根硬柱緩緩的進入

  她扭了扭身子,往後摸去,摸到緊密結合的部位,然後握了一下。


  「愛妃把手拿開。」


  皇甫澤端撥開妻子的手,身子往前一挺。


  「啊」她不由得吶喊出聲,隨即咬住自己的舌頭。


  外面有那麼多軍士,她還是要臉的。


  「愛妃想喊只管喊出來,誰敢嚼舌頭本王殺他全家嗯娘子你這裡好緊好舒服」


  這次見面,他一直叫她愛妃的,一激動把以前的稱呼也喊出來了。


  拜託你別那麼大聲好不好?

  葉慧欲哭無淚,男人都這麼臉皮厚嗎?


  第二次激情來的又快又猛烈,無數火花在腦海中綻放,無邊的快意讓腳指頭都蜷縮起來了,身子劇烈抖動,避免發出激亢的喊聲,急忙咬住身下的被子。


  「過來愛妃,坐到我的腿上。」


  「不我不行」連續兩次極限,她全身虛軟,跟本半點也動不了。


  皇甫澤端大手一攬,把她嬌小的身子抱過來,分開雙腿,讓她騎在自己的跨上,對準位置之後,握住細腰的兩側往下一按。


  「嗯」她不敢太大聲,僅是從牙縫裡擠低低的語調。


  「自從知道愛妃在路上的那些日子,我每天下朝回來,就在想用什麼方式狠狠的要你我的愛妃,動起來,快動起來,好緊,好舒服」


  「你小點聲,別讓人聽到。」


  葉慧低聲央求,微微動著身子,體內的異物越進越深,抬手在小腹上摸了摸,竟然進入到非常可怕的位置。


  「嗯嗯相公」


  她摟住他的脖頸,去吻他的唇,哪知舌尖一下子被他含住。健碩的體魄往上挺動了一會兒,這不是他要的速度,立即從坐的姿勢,變成跪立,讓她雙腿纏住他的腰圍,兩手托著雪臀,開始一連串的撞擊。


  他什麼都不在乎了,一邊撞擊,一邊吼著發自心靈深處的嘶喊。


  葉慧被他要了一次又一次,幾番激情過後,累的要暈厥了。


  雖然還有感覺,但虛脫的連睜開眼皮的力氣都沒有,胸口的地方喘不上氣,腦袋很沉,時間像逝去了記錄,空間像失去了存在,像是躺在雲霧上不停的飄啊飄啊!

  皇甫澤端這才感到自己要的太猛了,收拾一番,把衣服為她穿好,橫抱著出了馬車。


  這才發現天色早已暗了下來。


  馬車停在宮門前,禁軍和御前侍衛都在馬匹旁筆直的站立,沒有任何一個人露出不耐煩。


  皇甫澤端揮手讓禁軍回營,帶著御前侍衛進了宮門。


  太子寢宮走北門最近,繞過御花園,經過執政殿,就是住處,早有一群太監等在門前,畢恭畢敬的迎候。


  皇甫澤端連看也沒看,直接抱著妻子走進瑤光殿。


  葉慧這一睡,直到第二天上午才醒過來,又飢又渴,全身乏力。


  昨天被皇甫澤端擁著要個不停,真的恐怖,以前跟幾個老公一起做都沒這麼累過。


  阿金帶著幾個太監走進來幫她梳洗。


  葉慧不時的打量這間房子。


  比楚王宮要大許多,只是擺色更為精緻大氣,昭示著皇家的奢侈的氣派。


  「其他人在哪?」葉慧想到秦宇航和墨琪。但老十、老十一、李偉晨三人都是貴族,身份極高,用不著她擔心。


  「秦公子和墨琪公子都在給他們準備的園子休息,娘娘不用擔心。」


  「讓他們過來這裡,我想他們陪我一起吃飯。」


  「好的娘娘,小人這就去把兩位公子請來。」


  「不用了,我自己去,你前面帶路。」


  「娘娘。」阿金臉露難色,吱唔道:「天子殿下上朝之交代奴才您睡醒后,等他回來一起用飯,殿下早朝就快回來了。」


  葉慧有點慍怒,這個死奴才欺負她不是正經主子?

  「你讓太子在瑤光殿等候本宮。」


  東宮面積不小,葉慧在阿金的領路下,過了一個衚衕,經過一片花圃,水池,十幾棟閣樓,才在西北角一個景色絕佳的地方看見一棟飛檐拱璧的精美建築。


  秦宇航正在練劍,劍隨身走,凌厲非常,漸漸的,劍和人化作一團光。


  她什麼都看不清,只有呼呼的風四面散開,離得近的花木都受影響,花葉顫動,灑了一地。


  秦宇航一個金雞獨立,收住寶劍。


  「娘子過來了。」他把長劍入鞘,走過來,笑了笑:「我還以為你要睡很久,還沒吃飯吧?」


  「想跟相公一起吃。」葉慧掏出帕子,給他擦了擦鼻尖的汗珠,俯向他的胸膛,低聲道:「相公,我們進屋去說話,別在這裡。」


  秦宇航會意的把妻子橫抱起來,對阿金道:「待會讓人把娘娘膳食送到這裡來,再讓墨琪過來侍候。」


  作者有話要說:晉江有嚴格規定,v章只屬於晉江,嚴禁外發,讀者想要文,只能發免費章節

  (以前發過,被警告了)


  這裡向讀者們抱歉一下


  (紫琅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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