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可是黑狼竟象什麼都沒發生,高昂著頭,邁著貴族式的步伐優雅的往湖邊而去,到了湖邊,縱身躍到水中,竟然意態悠閑的洗起澡。尼瑪,誰告訴她這是一隻狼,還是一個人類?
葉慧滿頭黑線的望著黑狼。
老十一守在馬車旁邊,回憶日間的畫面,妻子被秦宇航抱在馬上的背影,畫面一轉,變成了她在自己身下婉轉嬌吟他額頭冒汗,腹間起了一團烈火似的,再也忍耐不住,上了葉慧的馬車,揮手將車門關上。
葉慧一個人正在玩同花順,看見老十一,怔了怔:「天氣不是很熱啊!」撿起角落裡的毛巾為他擦汗,被他喘出的熱氣散布到臉上,她跟男人做了那麼多次的愛,豈有不明白這是發.情的徵兆?
「十一,你怎麼了?」她放下手裡的毛巾,長長的眼睫毛輕眨了下:「我沒有挑逗你,沒有在你眼前晃蕩,怎麼就突然受不住了,前天晚上被你要了好幾次,要是還不滿足,精力忒強了些。」
哼哈二將自打跟她發生關係以來,每個月行房時間掰著指頭也能數過來,但是僧多肉少的社會大環境,神仙也沒辦法啊。
「娘子摸摸這裡。」老十一拉著她的手伸進了自己的褲子里,被她一握住,欲.望騰地竄上來,急忙把上衣脫了,褲子褪下半截,一根碩大的高高豎立。
葉慧知道非得為他解決了,但身子實在虛著呢,不便行房,只好雙手駕駛,一隻手做著擼管的動作,另一隻手玩弄的二囊,趴跪在他的胯間,時不時的伴著含吻,啃咬,由於多管齊下,沒多會兒就把他積聚在體內的熊熊欲.火給發泄出來。
正是她含著時候,他狠狠的抽動,一股滾燙的液體全數衝進的她的嘴裡。
她睜大了眼睛,不是第一次,可是老十一有點歉意,取來毛巾和茶水為她清理了一遍,由於發泄過了,神色異常的歡愉,連眼神都綻放出瑩亮的色澤。
「你先出去,我想歇一會兒。」葉慧漱過口,水吐出來,交給他出去倒掉。老十一把窗戶推開一條縫,杯子里的水潑出去,招來一個小太監拿去洗乾淨,回頭對葉慧道:「娘子太累了,我抱你睡吧!」
「不用了,我想自己睡。」
老十一不依,把她橫抱著入懷,嬌臀放在他的大腿上,用手輕輕拍著她的脊背。
唉,怎麼又被當成孩子了?
被他這樣抱著倒也覺得愜意,很快就睡著了。
等秦宇航回來,看見妻子被老十一抱著睡得香甜,想到日間的馬背上的歡好定是累極了,感到心疼。上了車廂,從老十一懷裡抱過來放在軟墊上,挑起裙子,把褻褲褪了一半,卻見俏盈盈的雪臀紅紅的,想是自己巴掌拍了狠了,找來消腫的葯,挑開瓶塞,拈了藥膏輕輕塗抹上。
「什麼時候喜歡這樣的變態的招數,被打屁股很好受嗎?」秦宇航搖搖頭,拉著錦被蓋在她身上。
將近天黑時分,男人們都洗完了澡,開始埋鍋造飯,吃完了后,原地搭建了帳篷,沙漠晚上很冷。葉慧讓太監在自己帳篷里生了爐火,燒得暖和了,帶著恆廷進去休息。
葉慧從前想過跟老公們雨露均沾,今日本該讓老十沾沾,但今晚只想陪兒子,摟小小的身子,充滿感觸,這才是古代世界唯一血脈相連的親人,嘴角透著滿意的微笑,進入夢鄉。
第二日,向阿爾山進發,這是最後一站,打算溜達完了就走回頭路。
距離大老遠,葉慧就看見村頭黑壓壓聚集很多百姓,羌族的,漢族的都有。
葉慧騎著賽雪,被大老公從背面抱住,十米之外跟著二名侍衛,在往後是王府馬車、隨從、和五百禁軍。
到了村頭,一堆乾柴上綁著一名很俊秀的少年男子,嚇的面色青白,傻獃獃的瞅著一名羌人舉著火把過來點火,但那羌人看見有軍隊過來,停下動作。
尼瑪,燒活人?
「這是當地百姓的風俗,我們不要多管閑事。」秦宇航在妻子的耳旁低聲道,誰知道那男子犯了什麼大錯,如果行為不檢點就算燒死也是活該。葉慧嘆了氣,古代的事真不好管,實在不願看有人被活生生的燒死:「我們離開吧!」
秦宇航拉住韁繩正要調轉馬頭,被綁在柴堆上的男子突然眼睛發亮,大喊:「那位是葉姑娘嗎?」
叫我?葉慧回頭,綁在柴堆上的男子容貌俊秀,頗為眼熟,在哪見過呢?
舉火把的羌人過去把柴堆點燃了,秋天的沙漠風很大,火借風勢,登時熊熊燃燒起來。
「我是虹文啊!」年輕男子哭了起來:「葉姑娘快救我。」
葉慧正在想著虹文是誰?就見墨琪慌慌張張從馬車上下來,跑到火堆前,脫下自身衣服不顧危險的猛撲著火苗。
「快快趕緊去幫墨琪。」
葉慧急得直跳腳,這傻子想幹嘛?你以為你是救世主。
禁軍中過來幾十名軍士,只一會兒的功夫就把大夥撲滅,火堆上的年輕男子被解救下來,煙熏火燎的,看不出模樣。
葉慧納悶的瞅了幾眼:「你是誰?」
年輕男子被嚇死了似的,全身都是抖的,牙齒打顫,半天擠不出一個完整的字。
「小姐怎麼忘了,他是虹文公子?」墨琪一臉的黑灰,來不及擦去,代虹文解釋。
「嚓,你是唱十八摸的那個。」
葉慧恍然大悟,來萍州的第一年跟墨琪上街去玩,遇到倆掏包的賊,被李偉晨砍斷了一雙手臂,緊接著被官差追趕,她帶著墨琪逃進了一家妓院,老鴇子找來的虹文公子,幸好在他幫助下躲了一災。
虹文被嚇慘了,心裡還算明白,蒼白著臉,只是一個勁的點頭,說不出話,要不是被墨琪扶著,只怕早軟到地上了。
「這是怎麼回事,他們幹嘛要燒死你?」葉慧指著那些老百姓,裡面有幾個像似首領的人物,不過部落太小,再大的官也就是個村長級別的。那些人剛才還一副凶神惡煞,現在看見官兵來了,都老老實實的,誰也沒膽子過來問話。
葉慧見問不出什麼,指著一名禁軍將領,命令道:「你去抓來兩個人過來,我要問清楚。」
禁軍將領帶了一群屬下威風凜凜的進入村民中,把抓了一條大魚過來。「啟稟娘娘,他是羌人部落的土司,什麼都知道,娘娘有話只管問他,要是這人不老實回話,屬下就一劍劈了他。」禁軍將領頗力大無窮,掕著土司的后衣領子,像提了一隻小雞似的大步過來,到了近前,一把摔到地面。
撲通一聲,身材胖胖的土司被摔得頭昏腦脹,抱著腦袋慘嚎。
葉慧神色凜然,表現的像頒布命令的女王一樣,居高臨下斥道:「誰借了你滔天豹子膽,沒事燒活人玩?」
土司還在慘嚎,禁軍將領給他一腳,喝道:「再不回話就砍了你的腦袋。」
土司立刻老實了:「虹文小子不貞潔,是窯子里出來的,燒他不是小人的意思,是他妻子帶的頭。」
葉慧又讓人把虹文的妻子帶上來,竟然是個肥頭大耳體重有兩百斤的三四十歲老女人,一身的肥油,滿口大黃牙,離了十幾米都能聞到惡臭,比天涯論壇瘋傳的小月月還加倍噁心。
葉慧一看就特生氣,護犢子的念頭一起也懶得問了,叫老幾個侍衛把肥胖女人暴打一頓,帶著虹文離開。
回城途中,葉慧讓人把虹文叫到車上,對他呵斥:「你沒見過女人嗎?那種女人也敢要,不怕睡覺被壓死?」
虹文此時已經收拾乾淨,換了一身像樣的衣服,只是猶自驚魂未定,接過墨琪倒的水杯喝了一口。
「小人自從那年跟葉姑娘分別之後就回了家鄉,因為兜里有些銀子,不在乎生計問題,可是回鄉之後,家人卻嫌小人丟了面子。」虹文變得委屈起來:「當初是他們把我賣到妓院用錢給爹治病,這會兒反倒嫌棄我了,幸好我還有些銀子貼補家用,對我不是太差,但後來銀子全用光了,家人把我賣給了胖女人。開始她對我不錯的,只是沒過多久就嫌東嫌西的,聽說我在窯子里做過,非逼著我出去賣。我反抗,她就打我,今年初秋她跟本村的一個養牛的結了親,竟然打算燒死我接下來就是娘娘看到的一幕了。」
虹文已經聽說了葉慧的身份,不敢有違,一五一十的講了回鄉后的經過。
「男人當到你這份上,還活著有什麼意思?」
虹文一聽,開始吧嗒的掉眼淚,他也不想這樣,在窯子里呆了那麼多年,除了唱曲接客,什麼都不懂。
葉慧惡寒,不想再看,叫人把他帶出去。
秦宇航走到車上,對妻子道:「娘子,我知道你想報恩,可是如今貴為太子妃,被人講究了不太妥當,虹文就算心地好,畢竟那種地方出來的,給他安排個住的地方就是了,千萬不可帶回帝都。」
葉慧笑了:「我哪會給自己找不自在,等回去把他安排在天鷹山好了,讓清田師叔照顧。」她本想讓虹文留在楚王宮,反正自己回帝都不會捎上他,但楚王宮太監的眼睛都長在頭頂上,到時候把虹文給煮了吃掉都難說。
(紫琅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