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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份,院子里的植物遠不如夏季那樣燦爛,葉慧長廊上發獃,因為幾個月前的上街遭遇行刺,之後幾乎沒怎麼出門,長久的關在家裡,又不是囚犯,換誰都受不住。
「娘子心情不好?」
老十和老十一練完了功夫,下人遞來了毛巾,隨便擦拭了汗水,走到長廊問候,因之前成親,屬於她的夫君,便改了稱呼。葉慧看他們一眼,沒有吭聲,目光落在走來的秦宇航身上,他手裡捧了一盆綠菊花,放在葉慧旁邊的一個花架上。
「這是我花了二十兩銀子買來的,很是金貴,我知道娘子喜歡這些花花草草的東西,好看嗎?」秦宇航眼裡帶著喜色,好像買來了什麼好東西似的。
一百兩銀子是普通百姓人家幾十幾年的生活費,他卻買這些沒用的東西!葉慧是喜歡好看的花草,但除了用來裝飾屋子,不認為有更好的妙處,凈化空氣還不如仙人掌。綠菊花在古代很價格不菲,也只是因為稀少而已。前世她家樓下種了整個花圃的綠菊花,後來開發商見錢眼開,生生給鏟了去,建了停車場。
「當然喜歡。」葉慧笑著道,總不能駁了老公的面子。
「娘子好像不愉快?」
練武人多少懂得點粗淺的醫術,秦宇航把手搭在她的腕脈上,臉色舒緩了些:「脈搏挺正常的。」在旁邊坐下,兩手繞到她的身下,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溫言道:「要不明天陪我回天鷹門住一冬天,眼看天氣冷了,你身子又不好,師門氣候溫暖,對你的有好處。」
葉慧把頭枕在他的胸膛上,慢悠悠的道:「我擔心出門被行刺,上回因為保護我,死了不少侍衛,他們都是家庭,有父母妻兒的,一想起來這心裡就堵得慌。」
那些死傷的侍衛後來都給予了補血,皇甫澤端很大方,特意讓人從國庫撥款,讓遇難的侍衛家屬一生無憂,但葉慧的心裡卻不能平靜。
「原來你憂慮這個。」秦宇航笑了,抬頭看見夕陽快落下了,秋天的傍晚有些寒冷,抱起她的身子,讓老十一打開門,走進屋子。
「有一件事我忘了跟你說,昨日我得到大師兄從帝都送來的書信,寫了廢太子的黨羽早被肅清,總之廢太子現在是孤家寡人一個,興不起什麼風浪了,一舉一動都在大師兄的耳目監視之下,形同軟禁,已經算是廢人中廢物。」
「有這樣的事?」葉慧的眼睛露出無限喜歡和訝異的表情。
「當然。」把窗子推開一條縫兒,對園子里的一個太監招招手:「你去告訴小路子一聲,讓他把我昨日放書房桌案的一封書信拿來給娘娘看。」
那太監應了一聲,急忙去了。
葉慧因連日的月事,秦宇航好幾日沒跟她行房了,抱嬌軟的身子漸漸不能把持,埋頭在吻她的唇,越吻越投入,顧忌著不知什麼時候進來人,沒有解開她的衣襟,而是隔著衣服揉捏一對豐軟,就這麼一直吻著,含弄著小舌吸了很久,聽到外面的腳步聲才放開。
葉慧臉色潮紅,偎在他胸膛上喘息:「相公,我想要,想現在就要。」
「月事過去了?」
「今早就乾淨了。」葉慧臉色紅暈,低聲道。
秦宇航把手伸進她的裙子里,撩開腿間的花瓣,的確是濕了,忍不住指尖往裡探了探。「嗯!」傳來她的嬌吟。
「爺,信拿來了。」小路子在門外問道,這孩子兩年前跟隨秦宇航和葉慧,一路上從帝都到萍州走了大半年,知道兩人習慣,進門前一定要敲門。
「你先去花廳等著,待會再進來。」
秦宇航等小路子的腳步聲走遠了,繼續親吻著妻子,感到那甬道狠狠的吸著自己的手指,而她伸進了他的褲子里,抓住了他的跨間的巨龍,小手十分滑嫩,帶來了難言的快樂。
秦宇航抽出手指,把她褲子褪下來,抱香軟的身子平房在桌案上,嫌小抹胸礙事,也給扯下去。
他喜歡欣賞她的光潔不著寸縷的身子,把兩條纖長的腿扛在肩上,剝開花瓣,埋頭查看最愛的部位,三四日沒做了,敏感的身子一經碰觸,晶瑩的液體一股股的流出來。
秦宇航把手指伸進了二根,立即被她夾緊,隨著他的摳動,裡面不時的抽搐。「嗯嗯相公啊」葉慧猛的尖叫了一聲,擱在他脊背的一雙小腳不停的踢著,隨即僵直,居然幾分鐘就被他扣到高.潮。
「這麼快就到了,我正想要你呢!」秦宇航把她抱起來,讓她雙腿叉開站在地面上,上身趴在桌面,擁住細緻的脊背,扶著自己的巨龍進入她的體內。裡面還因緊緻著,溫度很高他興奮的臀部連連抖動,兩手有些粗魯揉著她的兩片臀瓣,嬌軟的臀肉越揉越快意,挺動的速度也越快。
葉慧一連被要了兩次,期間換了很不同的姿勢,一會兒趴跪在地毯上。一會兒已到他坐在椅子上,讓她騎在他的腿上。一會兒又把她雙手綁上,讓她完全沒有招架的能力。
洗完澡,穿了輕薄的裙子躺在床上,歇息了一陣,秦宇航這才讓人叫小路子把書信送進來。
葉慧打開那信來看,原來皇甫澤端得到家書之後立即對廢太子的黨羽進行了大清洗,該砍頭的砍頭,該流放的流放,要不是顧忌父皇,就把飛太子從這個世界徹底清除出去。
「這麼說危險已經解除了?」葉慧被大老公抱著坐起來,接過來從他手裡遞來的茶水,輕輕啜了一口,微微的苦味過後,泛起沁人心脾的濃香,此茶名雲霧,只做宮廷供奉,一個月前皇甫澤端派人送到楚王宮。
「今後出門不會再有危險,等明天帶上一些隨從,我領你到處逛逛,然後回天鷹門住一個冬天,明年春暖花開時回帝都去。」
「帝都!」葉慧微微凝眉,對於那座自從穿來只待過一個月的城市,她不是很想念,萍州住的時間久,反而更有家的感覺。
「出來好幾年了,雖然娘子從來不提家人,我知道你一定是想念的,如今你貴為潁唐的太子妃,可以更好的照顧他們。」出來的太久,連他都有些想家了,何況她一個女孩子。
「葉家人還不知道我成為太子妃。」她寄過兩次家書,叫人捎過一些土特產回去,但沒讓葉家知道自己的境況,不是排斥,是想親自告訴葉母。
葉慧的眼睛濕潤,腦海里劃過那個真實的夢境,二十一世界家庭,穿越版的小楠也能孝順我父母,我也會把你的母親和弟弟當成最親的人。
秦宇航微笑著為她擦去眼淚:「才說了幾句就受不了,左右等一個冬天就能回去,還是別難過了。」
不過拖家帶口,要走大半年才能到帝都。
「娘娘,有個叫發財的公子說是娘娘的徒孫,要求見。」
阿金走開門進來,隔了珠帘子回話。
葉慧有點意外,打從她開春從天鷹門回來,就沒見到這個多嘴的發財,話說這小子不是去了帝都嗎?皇甫澤端離開萍州那會兒帶走了身邊的兩大弟子,發財是周尋的弟子,也跟著去了帝都。
「讓他進來吧!」
發財去帝都見了不少大場面,就連皇甫澤端榮任太子的儀式大殿,也作為觀禮者參加,但某些人生來的秉性很難因為環境而改變。發財還是從前的發財,雖然穿著一身上等絲綢,仍改不了村氣,一進來笑呵呵的跪拜見禮,招呼兩個隨從把從京城帶來的禮物都獻上。
無非是土特產,發財小家子氣,送珠寶從來不是他的擅長。
葉慧心情好,笑吟吟讓太監把禮包都打開來看,差點笑出聲來,只見杏仁、開心果、板栗最後一包打開,卻是血燕。
上等血燕要十幾兩銀子,所有的土特產只有血燕還算拿出手,發財也不算太摳門。
發財撓了撓頭髮:「從帝都來萍州差不多五六千里,孫兒騎快馬,日趕夜趕的也走了將近一個月,換了別人拖家帶口走大半年也是有的,所以孫兒只好帶些不易霉壞的。因想著女孩子都是愛吃零食,就買些小吃食拿回來。」
葉慧忍住笑:「你這禮物不錯,是我喜歡吃的,但你才走了不到一年怎麼就著急回來了?」
「孫兒是回來成親的,我未過門的媳婦該等急了。」發財神態有點忸怩,
葉慧撇嘴,我看你小子才等急了。
「孫兒琢磨著廢太子早已成了廢材,沒多少活路了,師奶奶用不多久就會回帝都去,我就想著趕緊回鄉把親事辦了,等來年開春帶著家人跟師奶奶的隊伍一起回帝都,風風光光的,沿途也好占點好處。」
「你想把家人都帶去帝都?」
古代講究一榮俱榮,沒道理髮財有了出息,家人在萍州受窮。
「到時候還請師奶奶一路上有個照應才是。」發財笑呵呵的,眼珠轉了一轉:「師奶奶,孫兒記得有一次您說等到孫兒成親,要親自去捧場,還說過會送份厚禮來著,孫兒有些記不清了,不知是不是有這回事?」
發財雖有些村氣,但心思活絡,該佔便宜的半點不落後。葉慧說過這話不假,當時說著玩的,綳著臉來個不承認:「你果真記不清了,我只說送份厚禮,什麼時候說去捧場了,你少在那耍賴。」
發財哭喪著臉:「孫兒就知道師奶奶貴人之身,不是我們這些小老百姓能高攀的。原先想著師奶奶去捧場,還拍胸部向家人保證來著,這回臉丟大發了。」
看不出這小子還會激將法!葉慧莞爾,正要再說。
秦宇航一直笑著看妻子跟發財打嘴仗,這時朝發財擺擺手:「你下去吧!去找林總管安排住處,此事明後天再說。」
發財對師叔祖不敢有違,行了禮退出錦華堂。
(紫琅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