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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哥和李大哥怎樣了?」葉慧想起他們沒跟著一起回來,不禁擔憂,生怕在這場戰役中有個好歹。
「他們正在處理善後事宜,眼見突厥人大勢已去,我就率兵回來了。」
為了打贏這場戰爭,他籌備的十分全面,防止敵人逃走,早就派遣了數萬將士繞到突厥人後面,戰事一起,來了個瓮中捉鱉,數十萬突厥人男女老少,沒一個漏網,全部捕獲。
「你打算把抓到的俘虜怎麼處理?」
古代都有虐殺俘虜事件,想到幾十萬人要被殺掉,其中有很多女人和孩子,心裡不是滋味。皇甫澤端安慰道:「你這些天受了很多苦,乖乖的在家休養,戰爭是男人的事,不要管。」
戰場上的拼殺,是男人承擔的責任,他不想她跟著操心。
戰爭從來都是殘酷的,就像敵人突厥人從來不會對漢家人手軟一樣,他也不會手軟,他雖然不屑殺女人和孩子,但寒冬即將到來,無衣無食的情況下讓他們自生自滅好了。
葉慧聞到他一身的血腥味,讓下人趕緊準備洗澡水。
錦華堂相鄰的一間浴室像一個小型游泳池似的,整間房子是白色大理石的建築,純天然材料,裡面的布置豪奢之至極,就連牆壁上都鑲嵌著來自波斯的藍寶石組成的精美圖案。
葉慧脫了衣服走池水,頓覺神清氣爽,全身如情人的香吻一樣細膩,閉上眼睛,盡情享受天然帶給我的那種舒服親切之感。自從被突厥人擄走,還是第一次感受這樣的洗法。對正在脫衣服的皇甫澤端道:「萍州本就缺水,這也太浪費了,再說燒這些水還費時費力,下人們一定很辛苦。」
皇甫澤端把脫去的衣服扔到一邊,跳進水中,把妻子抱入腿上坐著,道:「這是溫泉水,不用燒熱的。」
「溫泉?」葉慧想起天鷹山周圍大大小小的溫泉:「城裡也有溫泉?」
「大部分的溫泉都在天鷹山,城裡的很少,當初父皇被貶萍州,就是發現此處的溫泉,才起了建造王府的心思,他老人家後來回到帝都,就將王府的命名為楚王宮,賜給我住了。」
潁唐貴族歷來有泡溫泉的嗜好,認為泡久了能夠卻病延年,強身健體。葉慧想來:過溫泉含有多種礦物質,正是人體所需求的。
四名俊美少年端著果盤走進浴室,把果盤放在浴池邊上,便規矩的腿到一旁侍立。
葉慧認得這四名少年,之前還為梳過妝的,但怎麼大搖大擺的進了浴室,這裡是私人領域!她坐在水裡,讓水沒過自己的胸,對皇甫澤端蹙道:「你怎麼可以讓一些不相干的男人進來?」
這算什麼?接受一女n夫是一回事,但她還沒顧忌到事事不在乎的地步。
皇甫澤端哈哈一笑,招過來一名少年:「阿金你過來,把褲子脫了讓娘娘瞅瞅。」
葉慧斥道:「你胡說什麼呢?」
「娘子別急,你看完了就會明白。」
叫阿金的少年猶豫了會兒,走到池邊,伸手把褲子脫去半截。葉慧氣得把頭別開,但皇甫澤端抱著她的頭扳過來,她眼角正好掃到阿金的,卻見他下面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
她呆了呆,這就古代的太監?再看阿金模樣眉清目秀,舉止中規中矩,不由得生起了憐惜。皇甫澤端知道妻子又走神了,對四名少年擺手道:「你們都退到門外去,聽到吩咐再進來服侍。」
四名少年施了禮,魚貫的離開浴室。
葉慧目睹他們的背影,道:「這些孩子才十五六歲吧!若在父母身邊還是撒嬌的年紀,卻被切去身體最重要部分,變得男不男,女不女,真是可憐。」
皇甫澤端笑道:「他們父母都是犯了罪的,女兒配給打了一輩子仗的單身老兵,兒子閹割了成為宮奴,若非皮相好的男孩子還沒資格進宮,要送去山裡採礦,那才叫暗無天日,做著最臟最苦的活計,直做到老死、病死。」
葉慧的嘴抽搐一下:「這叫什麼事?」
皇甫澤端撫摸著妻子胸前的一對豐軟,道:「這些太監都是父皇從帝都派來的,他知道我有了妻子,總不能讓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隨侍左右,那我還有什麼機會?」
「你是個皇子,怎麼也被安排的這許多太監,難道僅因為我的原因?」葉慧有些困惑,她原來的時空歷史上,皇子們王府里也被安排了許多太監嗎?
「你是潁唐百姓,怎麼不知道這裡面的過往?」
「你就說嗎?」葉慧狀若撒嬌:「尋常百姓怎會知道天家的事情?」
皇甫澤端沉思了下:「太監一直都存在皇宮裡,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最早是為了懲戒一部分有罪的臣子,不過後來宮裡發生了許多斷袖事件。」
斷袖,同性戀!葉慧一詫,皇宮裡也興這玩應?只聽他道:「宮裡的男人太多了,可是女人有限,相互之間難免不正常,就連侍奉皇后和公主的小廝們也互相搞起曖昧,皇后一怒下令把有罪的小廝都閹割了。後來寧願要太監服侍,也不願要正常的男人,宮裡的太監就越來越多。」
「我還以為」葉慧托著腮道,她還以為一女n夫社會不需要太監呢。
「你想宮裡的斷袖事件一旦嚴重了,百姓們跟著效仿,全國都流行起來,如果真是這樣,滿街都是男人挽住男人的腰,男人牽著男人的手!任由這麼發展下去能行嘛?國將不國,會嚴重破壞人類自然規律!到時候不用別的國家來滅我們,人口急劇減少,我們就把自己給消滅了。」
「所以我也需要太監服侍?」
「這是最有效的方法,畢竟偌大王府就你一個女人,太監不男不女也可以給你作伴。」
「那也不能保證太監們是純潔的吧?」葉慧炸了眨眼,不能保證太監被爆菊吧?被別的正常男人爆菊。
皇甫澤端懂得她的意思:「妻子管理家務,每隔兩個月都派專人給他們檢查身體,出問題的要亂棍打死。」
葉慧聽了滿臉黑線,感情太監被爆菊,失了身,還要掉腦袋,沒天理啊沒天理。
皇甫澤端低聲笑道:「別去想沒用的,我已經好些天沒要你了,你也忍心?」只從她受了燒傷,他就一直忍著體內時不時竄起來的騷動,日子非常難熬。他抱著她的臀,讓她跨在自己的腿上,用胯間的柱子往她腿間探去
「我還沒準備好,太大了,會疼」葉慧蹙著眉,移開點位置,把手伸到他的胯間玩弄,撫摸那根巨物,與她的另外二個男人相比,皇甫澤端的非常巨大,每每都讓她吃不消。
「不會吧,還沒有濕」皇甫澤端皺著眉,手伸到她的揉捏,她沒準備好,說明他缺少魅力,不足以引起她的情念?
她嗔道:「誰叫你一直叨咕別的話題,沒準備好難道怨我?」
他右手的一指探入她的體內,另一隻手蓋住她的一朵椒軟,附耳道:「那我說讓你開心的,娘子被為夫摸得歡喜不,手指要不要往裡揉,要不要再加一根手指,我好像摸到了裡面的嫩肉,是什麼呢?」
葉慧被他一番情話說的臉頰發熱,媚態橫生,兩隻小腳在水下亂動,臀部往前,狠狠的夾住那隻手,體內越來越瘙癢難忍,恨不得連整隻手都吃進去。耳邊傳來他的嬉笑:「娘子好像忍不住了,想要什麼姿勢?」
緊接著皇甫澤端的手指抽出去,葉慧體內頓時空虛,需要東西填滿,抓他的跨間的硬物往裡自己腿間進不料他卻移開,她惱道:「你想幹什麼?」
他眼神熱烈:「我想親眼看見它進入你身體的樣子。」
她眼睛頓時媚惑:「怎樣做,要你能看見?」
他低頭在她耳邊說了幾句,她從水裡起身,趴身子俯在水邊的石台上,伸出兩手扒著兩邊的臀肉,中間的最著迷的花瓣半點不差的映入在他的眼帘。
他的呼吸頓時急促,手指剝開花瓣,裡面露出越發鮮嫩的肉色,誘人無比,他扶著脹痛的硬物,往前挺去,看著它撐開花瓣,一點點的進入,禁不住叫了出來。
「再往裡一些。」她搖晃的臀,邀請他繼續進入。他道:「娘子,我感覺已經到底了。」他瞅著,還露著一半,可是進不去了。
「還要」她把臀部往後使勁撞去,身後男人忽的狠狠一頂,她叫一聲,又痛又舒坦。
皇甫澤端發出滿足的嘆息,稍微一退出,立即覺得癢的難受,渴望再進入,雙手握住臀瓣,往前狠狠一頂,發起一連串的抽動,瞅著硬物每一下的被吃進,再退出,再進入,帶來快樂,連靈魂都爽到極點。
維持這個姿勢,不知頂了多少下,忽然身體劃過無數道電流,大腦閃過霞光,他開心的吼了出來。
他喘息良久,抱著她的身子,手撫她的光滑的脊背,右手繞到前面托著還在顫慄的豐軟,問道:「娘子,舒服了嗎?」身下傳來她細細弱弱的聲音:「舒服了兩次,太太激烈了。」
皇甫澤端許多天沒有發泄,與她一經結合,竟然控制不住,明白她所謂的激烈一定是很痛,本想再要一次的心思也罷了,道:「明天再要你補償,今天就放過你一次。」
「謝謝相公。」她虛弱的道謝,感到他一離開自己的身子,失去了支撐力,竟然站不住,本能的往水裡軟到。他急忙撈住她,搖頭道:「怎麼才做一次就不行了?」
「對你來說是一次,對我說是兩次。」
他的太大也就算了,還那麼用力,頂的好痛,她難受的撫著平坦的小腹。
「好了,是我的錯,我抱你回房休息。」
葉慧被他抱回卧室,躺在紫檀木大床上,身子一沾上在秀床上,便不願動彈了。
皇甫澤端把她摟在懷裡,很久不願鬆手,回想她被擄走的這些天,每次午夜夢回,身邊都沒有她的影子,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床上發獃直到天明,一直在譴責自己沒有照顧好她,天幸她又回到他身邊了。
葉慧歇了好長時間,想到一事,覺得該說給他聽:「相公,我在被擄進了突厥大營跟李偉晨好上了,你不會怪我吧?」
皇甫澤端嘆道:「我怪你幹什麼?」
李偉晨的父親是金紫光祿大夫,前日他接到朝廷的邸報,上個月的月初,皇帝撤了宰相職務,升了金紫光祿大夫為當朝宰輔。他知道后,正愁如何收攏新任的宰相,現在他的兒子成為自己妻子的側夫,也許是上天的安排。
「李大哥對我有兩次相救之恩,我不想讓失望。」葉慧心底卻起了一絲羞澀,其實在她前世的教育中,就算被救十次也不能成為借口。
大概是穿來了后就對一女n夫想象有了過多的憧憬,說她自私也罷,她就想多要幾個丈夫,上天讓她穿到這樣的社會,明顯著就讓她享受多夫的權利。那些說不要的是傻瓜,其實心裡不定多想要呢!
如果成堆的福利和黃金擺在眼前,任君隨意去撿,卻硬說那些都是俗物,誰會相信。
皇甫澤端道:「等你以後做了皇后,還會有更多朝臣和外國使臣進獻的男子,用來籠絡人心和穩固朝政,就算你不收也得收。」
葉慧呆了呆:「難道送個麻子,或者是個駝子,我也要收了不成?」
皇甫澤端彈了下她的額頭,戲謔道:「誰敢那麼大的膽子,敢把麻子和駝子進獻給潁唐國,這樣的羞辱,難道進獻者不要命了。」
葉慧發了脾氣:「除非我喜歡的,否則我一個都不要。」
皇甫澤端皺眉道:「咱們華夏歷史上都是這麼過來的,先不說別人,我母后枕邊的側君就有十五六個,侍君二十多,其中不乏南詔國、吐蕃國、西域各個小國的王子,就連突厥王子也有一位。」
葉慧傻眼:「殺了我吧,那麼男人圍在身邊,我折騰的過來嗎?還不搞得過早的翹辮子?」
皇甫澤端笑道:「沒那麼嚴重,那些名不見經傳的小國王子至多給他們一個名份就行。要是你成天的守在他們身邊,我還不樂意呢,潁唐國將來由我說的算,敢騎在我的頭上先看看他有沒有膽子,哪個敢不聽講話,我就把他變成太監。」
葉慧哀嚎,原來能看不能吃,早知道被管著,還不如穿到鄉下的種田人家,守著幾個老實巴交的男人和二畝地過活,至少憑著她前世學的本事還有脫貧希望,現在算什麼?
皇甫澤端拍拍妻子脊背,取笑道:「你不要太好色,我會盡量的滿足你。」
葉慧氣得踹他一腳,斥道:「好色怎麼了,誰規定女人不可以好色,難道就允許你們男人好色?」前世就因為這些男人太猖狂了,才把女人狠狠的踩在腳下,她是為前世所有的女性同胞爭口氣。
「我只向娘子一個人好色。」皇甫澤端抓住她的腳,剛沐浴完的身子,格外馨香。
他把她的一隻腳放在手裡把玩,量了一下尺寸,小巧玲瓏的,只有他的半個手掌大,大手摸在腳面上,一點點的向腿上摸去,再往前,摸到她的腿間,手指再一伸,進入了她的體內
「你幹嘛?」她扭著身子,道:「不是說明天再要嗎?」
「我現在改主意了。」皇甫澤端從喉嚨處發出粗噶的聲音,而下一秒咬住了她胸部的豐軟。本站網址:,請多多支持本站!
(紫琅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