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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真正的馳思晗

  一字一字念著字條的話,錢米腦袋嗡了一聲。


  「啥玩意,念君說要離開,離開去哪兒啊?」


  唐亦洲拿過她手中的字條看了一眼,臉色微沉:「她離開了。」


  廢話,這還用你說嗎!


  關鍵是她離開去哪兒啊?


  對了,她昨晚說,她要回她媽媽那兒去,她媽媽住在哪兒啊?


  「唐亦洲,你快幫我查查她去哪兒了,對了,還有念君她媽媽住在哪兒,念君可能回她媽媽那了。」


  眉頭不悅的折起,見她對一個女人這麼關心,他下意識的不爽:「我為什麼要幫你查?」


  「你是我老公,你不幫我誰幫我,而且有什麼你查不到的,快點啦。」


  叮的一聲,彷彿汽水被開啟的聲音。


  愉悅從心底升騰而起,唐亦洲勾起優雅的薄唇,原本黑沉的臉色變得清風朗月的。


  「我馬上幫你查。」


  錢米:「……」大哥,你畫風不要轉的太快好嗎。


  正要拿出手機打給林譚,這時陳叔畢恭畢敬的走了進來。


  「怎麼了?」他問。


  陳叔回答:「單少爺在樓下等您。」


  單之潤來了!

  錢米將求助的眼神投降他,他拉起她的手,朝樓下走去。


  「她呢?」一看到來人,單之潤立馬從沙發上蹦了起來。


  唐亦洲沒有回答,反而問道:「你昨晚去哪兒了,為什麼打不通你的手機。」


  錢米愣了一下,臉上黑線劃過。


  馬蛋這話怎麼像是疑心重的妻子在質問徹夜不歸的丈夫。


  後者抹了一把臉:「被我爺爺的人攔住了。」


  聞言,她看了一眼他的臉,果然眼底下都是青黑,一看就是一晚上沒睡覺的。


  可惜,他現在估計更睡不著了。


  「她在上面對吧,我去找她。」


  「不用找了,她不在。」唐亦洲喚住好友。


  「什麼意思?」單之潤轉過身,目光灼灼的看著他們。


  低聲嘆了一口氣,他將手裡的字條遞給對方。


  只看了一樣,那張清冷的俊顏愈加青黑,彷彿濃重的烏雲籠罩在頭頂,下一秒就要電閃雷鳴,狂風大作。


  「那個,他臉色好可怕啊。」


  錢米抓了抓唐亦洲的衣角,抖了抖問道。


  男人低聲說道:「當初你不告而別的時候,我的反應比他還大。」


  某女心虛的呵呵了一下。


  看完字條之後,單之潤如狂風一般卷了出去,一個字都沒說。


  幾乎在知道念君離開之後,他們就立馬封鎖消息,展開尋找。


  以唐亦洲跟單之潤的能力,要找一個女人的確不在話下。


  可奇怪的是,他們竟然找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念君彷彿人間蒸發了一樣。


  一天疲憊的尋找之後,單之潤坐在沙發上,頭也不抬的對他們說道:「你們先回去吧,我想靜靜。」


  唐亦洲抿了抿唇角,對他交代了幾句就牽著錢米離開。


  「念君究竟去哪兒了,她會不會有危險?我第一次看到單之潤這樣一幅天塌下來的樣子。」


  將安全帶細心的給她扣上,唐亦洲彈了一下她的額頭:「誰讓你們女人這麼麻煩,總是讓我們操心。」


  「哪有。」


  還說沒有。


  他甩了一個大白眼給她,手握方向盤:「明明相愛,為什麼就不能幹乾脆脆承認,是你們不相信我們,還是不相信自己。」


  「唐亦洲,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想法,如果你站在念君的角度,估計也會想離開。」


  畢竟,她的存在帶給單之潤的,是無窮無盡的麻煩。


  就跟當初她帶給唐亦洲麻煩一樣。


  見她神思漂忽,他知道這小妮子又想起過去的那些不愉快了。


  「慶幸的是,我們現在在一起了。」溫熱的十指緊緊的扣著她的手,黑眸漾著前所未有的溫柔和堅定。


  「唔,那是因為我有寶寶了,如果沒有,我估計也逃到天涯海角去了。」


  某女實誠的說到。


  唐亦洲臉一黑,用力的握了握她的手指,磨著白森森的牙齒看著她:「是嗎,那我還要多謝謝咱們的寶寶了。」


  「呵呵,我開玩笑的。」


  對吼!


  寶寶。


  念君不會也有單之潤的種了吧。


  她驚恐的看向唐亦洲,嘴唇不停的顫抖。


  「怎麼了?」


  「那,那啥,念君該不會也有單之潤的寶寶了吧?」


  是了,肯定是這樣的。


  念君發現自己懷孕了,可是單家阻止她跟單之潤在一起,甚至要打掉這個寶寶,然後念君為了孩子,咬牙離開。


  聞言,唐亦洲抽了抽嘴角:「你為什麼想象力這麼豐富。」


  「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而且,我之前不是活生生的例子嗎。」


  當時知道她懷孕了,唐爺爺也是再三逼迫她離開的。


  唐亦洲愣了一下,倒是覺得她的話的確有幾分道理。


  ……


  沈念君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關在一件陰暗的小房間中。


  房間內除了一張床一個衣櫃,就只有一個小小的書桌了。


  除了這些,什麼都沒有。


  門咿呀一聲開啟,一抹光芒從外頭泄了進來,乍然看到光線,她伸手擋了擋眼睛。


  來人依舊帶著帽子,帽檐壓得很低,並且帶著口罩,他拿著托盤走進來,將飯菜放在了小桌子上。


  而後不發一言轉身離開。


  「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把我抓到這兒來,這又是哪,你們到底想幹嘛?」


  聞言,對方一個字都不吭,直接關上門。


  看著眼前一片黑暗,沈念君咬了咬唇。


  出了門來到另一個房間之後,帶著帽子的男人將口罩摘下,露出了猙獰的右臉。


  上面一條疤痕,難看而又恐怖。


  「她有沒有問什麼?」聽到腳步聲,坐在沙發上的女孩轉過頭,紅唇微張,一雙漂亮的眼睛忽閃忽閃的。


  這張臉,清純無比,卻又陰鷙無比。


  「她問我想幹什麼?」男人淡淡回答,而後問道,「我不明白,你抓她做什麼?」


  這個女人跟他們要辦的事情一點關係都沒有。


  女孩站了起來,拿起放在一旁的報紙,上面巨大的一副版面,正是唐亦洲跟錢米相攜的婚禮照片。


  「你看,他們多配啊,郎才女貌的。」


  纖細的手指撫著那張小巧的臉,眸中卻迸射出可怕的光芒。


  男人抬起頭,細細的打量了她幾眼,而後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別的計劃?」


  「恩,你覺得她長得好看,還是我長得好看?」


  男人瞳孔微縮:「你們不是長得一模一樣。」


  聞言,女孩轉過頭,精緻的面龐上勾著似笑非笑:「就是長得一模一樣才好。」


  ……


  桌子上的飯菜早已涼掉,沈念君也感覺不到飢餓,甚至是害怕。


  她只是不明白,除了單家的人,她還得罪過誰。


  顯然抓她來的兩個人,跟單家一絲一毫的關係都沒有。


  正想著,一縷光線涌了進來,沈念君抬起頭望向對方,因為光線太過昏暗,她看的並不是很清楚。


  「你是誰?」她警惕的問道。


  來人沒有回答她,而是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站定,一抹微弱的光芒劃過,她的臉展露無遺。


  就這一眼,沈念君覺得全身發寒。


  「你,你,你是……」


  她驚恐的站了起來,卻沒有力氣,只能撐著手臂坐在一旁,腦中靈光閃過。


  「我不是馳思晗,我叫錢米,我只是假扮她。」


  她不敢置信的看向她:「你是馳思晗?」


  女孩不說不對,也不說對,而是細細看著她:「你知道我為什麼把你抓到這兒來嗎?」


  「為什麼?」她警惕的問道。


  馳思晗傾身,縴手握住她的下巴抬起:「因為聽說你們是好朋友,那你好朋友錢米的事情,你應該是非常了解的。」


  沈念君不說話,眼神卻是直直的盯著對方,聲音十分冷:「你到底想對她做什麼?」


  「這個就不是你可以操心的事情了。」


  放開她的下巴,馳思晗涼涼到。


  鎮定了心神,沈念君冷笑一聲:「你剛也說了,她是我好朋友,那你覺得我會出賣她嗎?」


  聞言,馳思晗轉過身,微微一笑:「不錯啊,你還挺伶牙俐齒的。」


  「不過,話不要說得太滿。」


  說罷,直接離開。


  門在面前關上,沈念君非但沒有松下一口氣,反而變得愈加沉重。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海悅別墅

  「念君。」錢米猛然從床上驚醒,額頭都是細細秘密的冷汗。


  「怎麼了?」唐亦洲細心的擦掉她額頭上的汗,「做惡夢了嗎?」


  「唐亦洲,我剛剛夢到念君被壞人推下懸崖,她會不會出事了啊。」


  那個夢境太真實了,她明明在念君面前,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掉下懸崖,無能為力。


  「你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別擔心了,再睡一會兒,天還沒亮。」


  為了就近聯繫方便,錢米要求唐亦洲暫時搬回海悅別墅,而寶寶交給孫嫂照顧。


  「我睡不著了。」她翻身起來,直接走到浴室洗了一把臉。


  唐亦洲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這個沈念君,究竟跑到哪兒去了?

  沈念君在暗無天日的房間裡頭呆了許久,嘴巴卻跟蚌殼一樣,閉的緊緊的。


  這女人還真是倔強的不行啊,馳思晗在房間走了一圈,望著牆壁一會兒之後,來到了她所在的房間。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不說的話,我不知道我會做什麼事情。」


  「那你做吧,我無所謂。」


  一把閃著寒光的水果刀漸漸逼近她,森森的寒氣已經近在咫尺。


  她把刀輕輕的貼著她的臉,聲音陰森森的。


  「聽說女人最在乎最珍惜的就是臉,你這小臉蛋挺漂亮的,我見猶憐的,如果一刀劃下去,不知道會不會破壞美感。」


  那刀如同毒蛇一樣在臉上划著,她心底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但這不能成為這陰毒女人威脅她的理由。


  「無所謂,你要划就划,反正不過一張麵皮。」


  馳思晗愣了一下,接著低低笑了一聲:「你這女人看的柔柔弱弱的,沒想到居然這麼硬氣。」


  「彼此彼此,你看著一臉無害,不也是陰狠歹毒。」


  所以,人不可貌相。


  看著這張跟錢米一模一樣的臉,沈念君內心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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