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三章 抽絲剝繭
不可能,從焰火他們口中得到的資料,四煞的實力別說是和夜風比了,就算是比他們四大聖尊,還要弱上一點。
當然,實力並不是決定職位的唯一因素,就拿他俺是一個賊來說,在華夏大陸戰鬥型NPC面前,他算老幾?
可他不但是華夏**中央軍事決策團的助理,還是『夜影組織』明線上的聖尊。
可是,在什麼樣的位置上,就要擔當什麼樣的責任,以長安莊園的情況來看,職位最高的,自然是龍首;至於四煞,更象是局外人,似乎,他們待在這裡,和明線上的事情毫無瓜葛,更象是在他們自己那個獨立的小院中,守護著什麼?
顯然,是書生一番精彩絕倫,卻又非常符合邏輯的故事編造,讓首領夜風徹底的陷進去了,這無限誇大的推測,讓龍首夜風感到了事態的嚴重性。
難道不是嗎?遠古四大家族要是也開始加入華夏大陸的爭霸,整個局面,將會發生天翻地覆的改變,就不僅僅,是『夜影組織』與華夏**勢力之間對抗那麼簡單了。
那麼,龍首夜風趕回真正的『夜影組織』總部商討此事,實屬正常,急匆匆的離開長安山莊,也就符合邏輯了。
然而,這樣一來,問題就來了,既然四煞如同局外人,龍首走之前,為什麼非得先到他們那裡去?
如果說,是派四煞傳遞消息,非常正常,可是,出來的是他夜風自己,離開長安莊園的,也是他夜風,那就事有蹊蹺了。
專門跑一趟四煞別院,僅僅只是交代一句,他要離開嗎?
又不是長期的離開,不過是兩、三天,或者頂多一半天,甚至是幾個時辰的離開,用著交代嗎?
整個長安莊園的事務跟他們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跟他們交代,犯得著嗎?
交代,也是對四大聖尊交代不是?
你沒見,龍首走之前,確實是給明月做了交代,可對四煞交代,豈不是多此一舉?
那麼就奇怪了,所謂的龍首護衛,毫無護衛之職,一天到晚就是待在那個別院之內,是何道理?
既然一天到晚足不出戶,龍首為何非得多此一舉,急匆匆的把這事告訴他們之後才離開?這又是幾個意思?
這就讓慕容小天,不得不思考了。
這件事,和四煞之間,究竟存在著何種關聯?
「符文師!」
一道亮光,從慕容小天的腦海劃過,讓他激動的差點喊出聲來。
『符文師,』一定是『符文師』,那一百年前,被『夜影組織』綁架走的『符文師』,一定就關在四煞所住的小院之內。
按照這個邏輯分析,一切就順理成章,對上號了,也就解釋了,為什麼先有了四煞別院,才後有了長安莊園。
因為一百年前,四煞別院,就是『符文師』的秘密關押之地,而四煞的職責,就是看守著『符文師』。
所謂的龍首夜風近身護衛,不過是對外的一種掩飾。
這也就解釋了,夜風離開之前,為什麼會專門去趟別院了。
顯然,這是去告訴四煞他們,『鬼魅族』正在打『符文師』的主意,讓他們嚴加防範。
不由的,慕容小天打心眼裡感謝書生,不是這丫的一番驚天動地的編造,龍首頂多也就是吩咐四煞嚴加看守,絕對不會急匆匆的趕回真正的『夜影組織』總部。
那麼,自己還真的一下子看不破其中的玄機。
「你激動個什麼呀?屎吃多了?」看到慕容小天突然出現的表情變化,焰火一愣,調侃的說。
「你才屎吃多了,我是聽你講的故事,聽的熱血沸騰成不?」
「什麼叫故事?你以為我在瞎編呀?我告訴你,這可是我們的親身經歷!」
「行行行,親身經歷,那你能不能告訴我,那個地府,具體在什麼位置?」慕容小天眼睛閃了閃光。
以他雁過拔毛的性格,如有機會,自然是想到那裡去看一看。
說不定,有被焰火他們忽略的東西存在,也不是沒有可能,不是嗎?
「還真沒見過貪心到你這種地步的,連我這種一向不服人的性格,都徹底被你打敗了,不過,別做白日夢了,那個地方,在我們出來的時候,已經徹底坍塌了,」焰火沒好氣的回答。
「得,算我沒說,」慕容小天伸手摸摸鼻子,然後突然嘿嘿一笑,開口問道:「你知道,為什麼我什麼都貪,獨獨不敢貪你嗎?」
「為什麼?」焰火臉上微微一紅。
「不是不想貪,確實是不敢貪,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佔小便宜吃大虧,我怕我這一貪,會得不償失!」
一句話說完,慕容小天狂笑著跑下瞭望塔。
「哼,小滑頭,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老娘不把你搞到手,就不是焰火聖尊,」望著慕容小天的背影,焰火嫵媚的嬌笑。
「明月妹子,龍首大人是不是出去了?」
跑下瞭望塔,慕容小天直接去了明月哪裡,有些事情,還得證實一下不是?
「嗯,是的,剛離開!」明月回答。
「龍首大人有說要出行多久嗎?」慕容小天又問。
「大概一兩天的時間,對了,龍首大人交代,他不在的時候,讓我們幾位聖尊,加強對長安莊園的防禦。」
「這個,就是你們四個人的事情了,就我這樣的實力,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也幫不上你們什麼忙;再說了,雖然同為聖尊,可我不過是培訓基地與總部之間的聯絡官,我還是知趣一點,去忙自己的事情,早早離開為妙,美女,拜拜!」
慕容小天玩味打趣般的揮揮手,根本就不等明月回答,立刻閃人。
「膽小鬼,自私鬼!哼!」明月狠狠白了慕容小天一眼。
離開長安莊園,慕容小天火速趕往『符文之城』,一個大膽的計劃,在他的心裡已經成型。
必須要採取行動了,而且,就在今晚。
龍首的實力,只能用恐怖兩個字來形容,他離開長安莊園,這就是最佳的時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