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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安排

  熱氣騰騰的房間內。


  秦懷道背靠著大木桶閉目養神,一邊感受著荷兒的按下,百骸舒泰,連骨頭都是酥的,荷兒抹了把淚,強裝歡顏笑道:「少主,沒人欺負, 奴婢就是高興,對了,離出征后豫章公主常來,他們說少主要娶豫章公主,真的嗎?」


  說著,手上動作停下來,淚眼中滿是緊張。


  秦懷道感受到了荷兒的緊張,心中有所猜測, 直言說道:「荷兒, 是真的,聖命難違,你覺得豫章公主怎麼樣?」


  「公主很好,身份高貴,性格溫和,知書達禮,對我們這些下人也好,將來入了府,成了這府上女主人,咱們的日子會更好。」荷兒趕緊說道,但聲音都有些抖,充滿了擔憂和迷茫。


  秦懷道肯定了心中猜測, 抓住荷兒的手笑道:「無論誰將來成了這府上女主人, 你永遠都是少主的,除非你不想。」


  「荷兒一輩子照顧少主。」得到了承諾, 荷兒喜笑顏開, 心中那點擔憂煙消雲散,整個人都煥發出一股生機,方法卸下了某種包袱。


  「不要哭了,苦花臉就不好看了,來,幫你少主更衣。」秦懷道笑道,起身來,跨出水桶,在荷兒的幫助下穿上了乾淨的新衣服,順勢揉揉荷兒腦袋,來個摸頭殺,輕聲說道:「別胡思亂想,等過幾年就把你收房。」


  「知道了,謝少主!」荷兒得到如此直白的承諾,心中更吃了蜜一樣甜,臉色秀紅,低著頭,恨不能找條縫鑽進去。


  「走,吃飯去了。」


  「嚶嚶!」


  兩人走出房間,來到餐廳,掌柜和薛仁貴夫婦都在,大家圍坐在一起, 酒過三巡後秦懷道看向賈有財:「賈叔,您先說吧。」


  「少主,范陽盧氏在銅官以北的漆縣,渭南以北和陳倉多地發現煤礦,正在大力挖掘,價格比我們多略低,最近幾個月咱們的煤銷不動,都堆在秦家莊,好在少主歸來,目前秦家莊上下人心惶惶。」


  「賣不動了?」秦懷道停下筷子,腦海中馬上浮現出賈有財剛才提到的具體位置,都比銅川遠一些,好奇地問道:「賈叔,您剛才提到的地方想要運到長安可不容易,成本高,范陽盧氏賣的貴才對。」


  「可不是,但他們就是便宜賣,一文錢十五個。」賈有財憤恨地說道。


  「這是惡意降價,想逼我們出局,好達到壟斷的目的,將來再漲價,既然如此,那就不賣了,正好留著自己用。」秦懷道不在意地說道。


  賈有財不懂什麼壟斷,聽到不賣就慌了,趕緊說道:「可以,沒有了這個營生,秦家莊上下兩千口吃飯怎麼辦?」


  「別著急,我來想辦法。」秦懷道不在意地說道,賣蜂窩煤本就是權宜之計,利潤低,還辛苦,正好趁機取消,反問道:「糧食還有吧?」


  「糧食還有不少,就是賺不到錢大家慌了。」


  只要有糧就好辦法,秦懷道看向柳市:「嫂子,神仙果賣完沒?」


  「早兩個月就賣完了。」


  「辛苦了,店鋪暫時關門,荷兒,把神仙果的賬單獨算出來給我,秦家莊的賬回頭也給我看看,目前秦家莊什麼狀況?」秦懷道說著再次看向賈有財。


  「蜂窩煤賣不動,老朽就乾脆讓大家停了,但少主走之前交代的青磚,瓦,水泥和石灰沒有停,庫房裝不下,就多建了兩個,秸稈停止交易,大家每日都在盼著少主歸來,還有魚塘也荒著等少主拿主意。」


  秦懷道沉吟片刻,叮囑道:「賈叔,您記一下,魚塘上游多開口子,將河水引進來,口子用竹網遮擋,防止魚跑,中間隔斷的塘基也多開口子,同樣用竹網遮擋,最下游也一樣,目的只有一個,讓水流通,循環起來,等枯水期時堵上,避免池塘水減少。」


  「這個容易,很快就能辦好。」賈有財鄭重答應道。


  「之後,採購草魚、鰱魚、鱅魚、鯉魚、鯡魚等魚苗投放,每口池塘投入的魚苗每種先一千。」秦懷道叮囑道。


  賈有財擔心記不住,趕緊去拿紙筆,秦懷道耐心等著,草魚清除池中雜草,鰱、鱅魚是凈水器,鯉魚、鯡魚吃蝸牛、貽貝,這幾種魚生活在不同的水層中,互不干涉,還能互補,可以以充分發揮池水的最大作用,但這些解釋起來太麻煩,難得多說,讓大家照做就好。


  沒多久,賈有財匆匆回來,秦懷道等對方記下後繼續說道:「池塘再養一千隻鴨子,一千畝水域,沒問題,再找個空地建房子給鴨子晚上休息,另外,塘基種些柳樹,倒不用太多。」


  鴨子好動,在水面不斷浮遊、梳洗、嬉戲,一方面能將空氣直接壓入水中,鴨糞中不僅有大量未被吸收的有機物,而且含有30%以上的粗蛋白,都是魚類的上等餌料,即使不能為池魚直接食用的鴨糞,也可被細菌分解,釋放出無機鹽,成為浮游生物的營養源,促進浮游生物的繁殖,為鰱、鱅提供餌料。


  鴨還是雜食性家禽,能及時攝食漂浮在魚塘中的病死魚和魚體病灶的脫落物,從而減少病原擴散蔓延,鴨能吞食很多魚類敵害,如水蜈蚣等;


  鴨還能清除因清塘不夠徹底而生長的青苔、藻類;魚塘中有鴨群活動,有害水鳥也不敢隨意在水面降落;鴨子游泳洗羽毛,使鴨體寄生蟲和皮屑脫落於水中,為魚食用,又減少了鴨本身寄生蟲的傳染。


  鴨子大了有鴨蛋,回頭腌制起來,也是一道美味,再弄成烤鴨,又是一門營生,可以說,養鴨對養魚有莫大好處,至於柳樹,柳樹皮同樣對魚皮膚病有莫大好處,但解釋起來同樣太麻煩。


  賈有財也不多問,認真記下。


  秦懷道三兩口將飯吃完,見賈有財也記錄的差不多,便拿個毛筆和紙,在上面畫了一副建議的建築圖,田字格,上下兩層,帶樓梯,門口帶個小院子,後面帶個廚房和廁所,多畫幾個形成一排,再把數據標上,推給賈有財。


  賈有財眼睛一亮,問道:「少主,該房嗎?」


  「對,當初答應大家的,不能失信。」秦懷道說著又拿出一張紙,畫了份秦家莊地形圖,在上面標註好,解釋道:「賈叔,這些標註的地方是緩坡,沒人用,建房子最合適,下雨不怕進屋,廚房和廁所統一修建在後面,一層高即可,修一條排水渠方便大家使用,排水渠用水泥,防止滲漏,統一集中到這兒。」


  說著,秦懷道指向一個低矮的地方,補充道:「挖個化糞池,以後誰也不許胡亂大小便,卻不秦家莊衛生。」


  「化糞池是什麼?」賈有財有些懵。


  秦懷道又畫了個化糞池的草圖,標上尺寸后解釋道:「一共三格,中間間隔牆用磚頭修建,開孔高度大小一定按尺寸來,不能出錯,上面鋪板子,然後到混凝土,混凝土由沙子,水泥和小石頭一起攪拌而成,每一排一個化糞池,建幾排,修幾個,單列開,統一一個不夠用,糞便集中用於肥料。」


  「記下來,一會兒就去辦。」賈有財趕緊答應道,心中滿是歡喜,終於可以建房了,秦家莊上下等得望眼欲穿。


  「最近事多,過幾天去秦家莊看看,對了,趙家村人一視同仁,讓他們修建在居住的洞穴附近,每戶一套,工錢就不給了,將來從房款中抵扣,荷兒回頭測算好每套成本。」


  「最近有幾對新婚的,怎麼算?」


  「分家就算一戶,回頭把成本收回來,不虧就好。」


  「明白了,那整個秦家莊得建兩千套才行,會不會太多?」賈有財有些擔心。


  「你擔心材料不夠,還是?」秦懷道反問。


  「材料倒是夠,不夠可以自己動手做,就是府上沒賺錢,而且建這麼多人手恐怕不夠,速度會慢些。」


  「人手問題不用擔心,大家急著住新房,肯定會賣力,另外,從山頂修一條水泥路到秦家莊出口,要能跑重馬車。」秦懷道說著在地形圖上畫了一條蜿蜒曲折的線,叮囑道:「山頂附近百米不能建房,樹木也不能砍伐,留著將來有大用。」


  「少主放心,保證萬無一失。」賈有財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銀子還有嗎?」


  「還有一些,能撐一段時間。」


  秦懷道點頭,看向薛仁貴笑道:「薛大哥,說說你這邊的事。」


  「兩件事,第一,您出征沒多久一伙人摸進秦家莊,被護庄隊全滅,看兵器和上次是一夥,恐怕也是太原王氏乾的,聽說太原王氏被聖上調徐世傑將軍抄了,也不知道真假。」


  「太原王家涉及謀反,千真萬確。」


  「太好了,這幫混蛋罪有應得,還有一件事,最近三個月總有人試圖進入秦家莊打探燒制青磚、瓦和焦炭的技術,封庄也不行,屢殺不止,還有人收買秦家莊人打探消息。」薛仁貴繼續說道。


  秦懷道一聽收買秦家莊人心頭一跳,問道:「可有人背叛?」


  「有三個,好在核心燒制技術都由府上護衛掌握,每次燒制時很留意,不準人靠近,也不知道是否泄露,賈叔擔心泄密,將負責燒制的人留在秦家莊不準出來,時間久了擔心生怨。」


  「背叛的人怎麼處理的?」秦懷道臉色一沉,總有養不熟的白眼狼。


  薛仁貴看了眼賈有財。


  賈有財苦笑道:「都是老兄弟的後人,下不了狠手,加上沒有造成實質性破壞,打了一頓,不了了之了。」


  「當初說好的規矩豈能不遵從?」秦懷道目光一冷,看著賈有財嚴肅交代道:「無規矩不立,否則以後人人效仿,煩不勝煩,必須嚴肅處理,你跟黃老他們說,看在初犯份上不殺,必須逐出秦家莊。」


  賈有財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答應道:「回頭就辦。」


  「賈叔,人情不能濫用,維護了他們三人,就會傷更多人的心,規矩就是規矩,您也是老行伍,應該知道規矩的重要,以後這種事交給薛大哥處理,再有人背叛秦家莊利益,全家殺無赦。」


  「喏!」賈有財和薛仁貴感受到秦懷道的憤怒和殺意,趕緊答應。


  秦懷道也不是非要殺人,而是必須用重典防範於未然,在利益面前,人性經不起考驗,以後還有更多技術放在秦家莊,如果外泄,損失就大了,冷著臉問道:「薛大哥,還有什麼嗎?」


  「一些人在庄外偷窺,不進庄就不好下狠手懲戒,名不正言不順,也存在暴露的隱患。」薛仁貴補充道。


  「那就修建一座圍牆將秦家莊整個包圍起來,可以雇傭外庄人來修,用磚頭,水泥、石灰和沙子攪拌后做粘結劑,跟建房一樣,同步進行。」


  「記住了。」賈有財答應道。


  秦懷道沉吟片刻,覺得沒什麼重要事,便看向薛仁貴:「薛大哥,護庄隊訓練不能拉下,另外,可以再秘密招募一百人左右,標準一樣,作為後備隊,訓練就交給你了,我有大用。」


  「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主要事情談完,秦懷道示意大家去忙,帶著荷兒來到書房,荷兒拿來了厚厚一沓賬本,秦懷道一頁頁翻閱,做到心中有數,發現秦家莊開銷很大,十萬貫銀子還剩兩萬左右,但每一筆都是必須開支,不過,神仙果盈利十萬餘貫。


  合上賬本,秦懷道對荷兒叮囑道:「回頭給薛大哥一萬貫分紅,這是事先說好的,不能再拖了,薛大哥在長安也該有個自己的宅子。」


  「一會兒就辦,少主放心吧,不過,不能賣蜂窩煤,以後咱們府上怎麼生活?」荷兒擔心地問道。


  「釀酒,上次釀過不少,府上幾人都已熟練,你安排人採購酒水回來加工,一定要保密,釀好后拿到東市鋪子去賣,還讓嫂子負責銷售,一小壇十貫。」


  「會不會太貴,恐無人問津。」荷兒提醒道。


  「沒人買也無所謂,起碼知名度打出去了,名字就叫貞觀醉,聖上答應過的,只賣小壇,沒人限購一壇,每天限出售五十壇,不能多。」


  「這又是為何?」荷兒滿臉驚訝,別人巴不得多賣,怎麼還限售?

  秦懷道不喜歡解釋什麼叫飢餓營銷,嫌麻煩,笑道:「照做就是,你少主自有考慮,擔心有人瘋搶,鋪子安排兩名護衛保護。」


  「記住了。」荷兒趕緊答應,想到秦懷道每每出手都與眾不同,但最後證明都是對的,也就懶得多問。


  「還有件事,府上多騰些空房出來,這次回來帶了許多羊毛和牛皮,回頭製作羊毛衣服和牛皮靴賣,又是一箱進賬,你抽空在附近找個宅子做工坊,回頭把秦家莊那些小姐妹調過來,在裡面制衣、製鞋。」


  「牛皮靴倒是不錯,但羊毛能幹什麼?」


  「回頭告訴你怎麼做,先準備吧,你少主累了,先睡一覺,賬本收好。」秦懷道說著離開,回到自己卧室呼呼大睡起來。


  連日趕路,車馬勞頓,累的骨頭都要散架。


  第二天上午,秦懷道醒來,滿血復活,渾身舒坦,見荷兒坐在窗邊做著女紅,陽光正好,從窗戶進來,落在荷兒白皙的臉龐,光澤聖潔,神情寧靜,專註,長長的眼睫毛眨動,一開,一合,像是在微笑。


  看著這一幕,秦懷道生出一股原始的衝動,恨不能將對方擁在懷裡憐惜,也清楚荷兒根本不會拒絕,甚至歡喜,但一想到對方不過十六七歲,身子骨還沒長開,不能禍禍,將念頭壓下。


  或許是聽到了動靜,荷兒回過頭來嫣然一笑,如暖陽中山花綻開,優雅,芬芳,沁人心脾,嘴角那淺淺的笑更是讓人迷醉,恨不能沉迷其中。


  秦懷道看著這一幕忍不住輕吟道:「掬一捧陽光釀酒,我在笑,看你笑,一杯敬白雲,一杯敬餘生。」


  「少主,您說什麼?」荷兒一臉驚喜。


  「沒什麼,瞎說。」秦懷道笑著起身。


  荷兒趕緊上來幫忙更衣,心裏面滿是疑狐,又不像詩,聽著卻好美,心裏面也喜歡的緊,這是少主第一次對自己說這種話,一輩敬餘生?豈不是要哎呀,羞死個人,一邊說道:「少主,我可以記下來?」


  「隨你喜歡。」秦懷道不在意地笑道,又不是抄來的,沒負罪感,也不是什麼好句,隨口瞎說而已,不用擔心傳出去。


  「謝少主。」荷兒大喜,如獲至寶一般。


  「釀酒和找宅子的事抓緊,我吃點東西就出當值,府上有什麼事嗎?」秦懷道隨口問道,一邊張開手配合,任憑荷兒將朝廷昨天送來的三品官服給自己穿上。


  「記住了,今天一定辦好,府上沒什麼事,賈叔和薛大哥昨晚沒回來,應該在秦家莊忙,賣酒的是也跟嫂子說好,她去打掃準備了。」荷兒趕緊說道。


  穿好衣服,秦懷道吃了些東西來到監察府。


  門口府衛認出秦懷道趕緊敬禮,興奮地喊道:「見過護國公!」


  聖旨昨天已下,早已傳開。秦懷道笑道:「辛苦了,還是叫我大人吧,監察府這段時間可有什麼事發生?」


  「回大人,近期沒什麼事,兄弟們都閑得發慌,日日盼望大人歸來,現在好了,有什麼事大人儘管吩咐。」一名府衛趕緊說道。


  秦懷道看看牌匾,笑道:「去支兩貫銀子把牌匾換了,改成巡查司,質量照著標準來,有多你們幾個拿去喝酒。」


  「謝大人賞!」幾人歡喜地趕緊行禮。


  進了大門,院子草地上府衛正在操練,看著氣勢不錯,可見這段時間沒落下,信步來到辦公的廳房,房間打掃的也還乾淨,和走之前沒什麼區別,讓人拿來近期賬本翻看,沒什麼大問題。


  監察府三百人閑了五個月左右,也該找點事做,不然人心不穩,但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修路,倒是押回兩萬俘虜用於修路,但千頭萬緒,哪兒那麼容易,秦懷道拿來紙筆列計劃。


  第一項是籌錢,俘虜暫時關押在北衙,一旦調過來吃住都是問題,沒銀子不行,銀子少了也不行,得先做個投資預算,總投入多少,預計盈利多少,每年分紅多少,都得明明白白,否則沒人投。


  總投入牽扯到路程有多長,這個目前未知,算不出來,倒是可以先預算一千米需要投入多少,石頭可以讓人砸,朝廷一張聖旨就好,原材料不用錢,最大的開銷就是水泥、人工和食宿

  馬車拖東西一般堆的很高,公路窄了不好讓路,雙車道起碼要八米寬,按照十五公分後計算,一千米就是一萬二千方,每方大約需要四百公斤多點水泥,就是差不多五百萬公斤水泥。


  一窯可以燒兩噸水泥左右,成本不到五百文,水泥投入就是二千四百貫,人工、食宿也差不多,一千米投資成本預計不超過五千貫,長安到漢中差不多三百公里,總投資約一百五十萬貫。


  秦懷道再算收益,一旦打通,兩地貨物往來肯定很多,基本都是長途,只有少量短途,平均一輛馬車收二十文過路費問題不大,加上商隊中途住宿、吃飯,一年小十萬貫收益問題不大,二十年賺五十萬貫,這個收益不小。


  何況自己本就要修路運石膏出來,正好省了,將來水泥還能賺更多。


  所以,這筆賬怎麼算都不虧。


  不虧就能幹。


  秦懷道重頭再核算一遍,確定無虞后將稿紙燒掉,不能被人看到,正好程家三兄弟和尉遲兩兄弟過來,有說有笑,意氣風發,秦懷道打趣道:「陞官就不一樣了,這威風抖的。」


  「秦尚書,秦大人,護國公,小的們有禮了。」眾人呵呵笑道,一邊作揖。


  「少搞怪,一起來肯定沒好事,說吧。」秦懷道打斷道。


  程處默一臉傷心地喊道:「秦兄弟這麼說就太傷人了,萬花樓,哥哥我做東,咱們不醉不歸。」


  「煙花之地,不去。」秦懷道直接拒絕。


  「不去不行,哥幾個搭把手。」程處默笑道。


  眾人一哄而上,連拉帶拽,硬是拉著秦懷道往外走,兄弟們一番心意,秦懷道也不好過於拒絕,不合群,只好妥協,一邊叮囑道:「喝酒可以,不能亂來,傳到聖上耳朵里就麻煩了。」


  「放心吧,咱們就喝酒聽曲,絕不胡來,不然豫章公主都會跟咱們哥幾個沒完。」尉遲寶林笑呵呵地說道。


  「一看你們就有陰謀。」秦懷道感覺不對勁。


  「哈哈哈!」


  一行開心地大笑,硬拉著秦懷道上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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