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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忠誠堅貞

.  聯遠東,這片原屬於中國,在滿清時期被割讓給沙:終於在等待數十年後迎接到了原本的主人。首發首發而在這片廣闊的土地上,潔白的雪仍舊覆蓋在大地上成為主顏色,不過很快,這些積雪將會化成水流滲入到這片黑土地中去。


  「娘的,還是鴨蛋的命好啊!現在在醫院裡享受著溫暖的病床,無驚無險吃飽睡好,還可以和圓臉蛋小護士談情說愛打情罵俏,早知道上次我就衝上去炸那坦克了,死了有撫恤金,家裡還是軍烈屬受照顧,也省得現在在這裡趴雪地啃乾糧。」


  土鱉靠在一個雪包後面,將手中的壓縮乾糧狠狠地咬下一塊,就著傳遞過來的熱水一邊嚼動一邊含糊羨慕的說著。


  「土鱉,就你話多!」排長接過土鱉傳遞過來的熱水,小小地抿了一口,這熱水是用保溫水壺裝著的,這次出來巡邏就帶了這麼幾個保溫壺,只有白天吃乾糧時才拿出來分著喝。


  「能說話就代表著我還活著,娘的,只有死人才不會說話。」土鱉將最後一點壓縮餅乾塞進嘴裡,從旁邊的小樹枝上掰斷一根小冰柱放到嘴中一起嚼動。


  「這裡還有熱水。」排長把保溫水壺又伸了回來。


  「留給新兵們吧,他們的胃還嬌著呢。」土鱉沒有去接保溫水壺,而是一指環坐在一旁的戰士們。


  「眼睛那邊有什麼消息沒有?」見土鱉沒有接保溫壺,排長也不矯情,將保溫壺直接遞給了下一個新兵,轉頭向裝甲車上的望員詢問著。


  「剛剛通完通訊,他發現前面有一個小村子,不過由於距離太遠看不清楚,他正在往那個方向靠近。」望員放下耳機回答著。


  「我敢打賭,半包煙!前面的村子不是空的。」土鱉最喜歡地事就是和戰友們打賭香煙。


  「得了吧。如果是空地今天晚上又要吃乾糧了。這注贏了沒意思輸了自己不痛快。出發吧!」排長揭著土鱉地老底和想謀取新兵身上香煙地意圖。剛才土鱉地話一落就有兩個新兵想應和著下注。


  「排長你不厚道。你就是不參與也不能揭我地牌啊!」在抱怨聲中。土鱉帶領著二班地戰士分別登上了這次巡邏出動地一輛裝甲車和一輛坦克車。不過他們沒有乘坐到裝甲車地裡面。而是坐在了車體地上面負責行進時地四下觀察。


  「你小子跟班副坐那輛車。」土鱉擋住了一個想要爬上坦克地二等兵。


  「為啥啊?班長。我一直是跟你地啊!」二等兵有些驚訝。


  「不為啥。這一次是你最後一次巡邏。弟兄們。二等兵包孝然考上了西南地技術學院物理電子工程系!」土鱉大聲地宣布著包孝然地新身份。


  「嗚喔~~」「包子。利害啊」「牛啊!這你都能考得進去!」「今後包子你可就是大科學家了。到時候可別忘記了我們這幫老兄弟們啊!!」戰士們聽到后口哨聲羨慕聲四起。


  「班長,你答應過我等巡邏結束后才和大家宣布的。」包孝然向土鱉抗議著。


  「怕受照顧是吧,沒辦法這從軍隊里考上軍校的我見多了,但是已經很久沒有人能從軍隊里考上技術學院了,那裡的標準和門檻是越來越高。


  我們軍隊現在不缺拿槍打仗地,但是我們國家現在缺會畫圖紙的工程師。小子,老老實實的給我到排長那裡跟著。兔子,你給我過來頂包子的位置。」土鱉毫無民主性的將包孝然給換到了排長那邊。


  「嘿嘿,未來的大科學家,到了學校里可別忘記給兄弟們寫信。」兔子扛著步槍一路小跑過來。


  這有車坐就是和走路步行的速度不一樣,雖然行進時的寒風有些讓人受不了,但是至少不用讓你背上沉重的負重步行,而且雖然車輛在這種野地里行駛速度被控制在三十公里左右,但是履帶式地裝甲車行駛時不會產生太多的顛簸。


  正當大家離前面偵察的尖兵所彙報指出的村莊不遠時,前面突然傳出來一聲槍響,隨後,32杠式半自動步槍連續的射擊聲告訴大家——有戰鬥!


  裝甲車和坦克駕駛員沒有猶豫,換上高一檔位一轟油門,戰車猛然加速向槍聲響起地地方飛奔而去。


  「二班長,眼睛告訴我們前面遭遇到蘇軍的一股部隊,排長讓你帶著幾個戰士和我們不要參加者正面戰鬥,迂迴過去抄它後路。」坦克車長探出身子向乘坐在車外地臨時乘客宣布著剛剛接到的命令。


  「沒問題!」土鱉緊緊地抓住坦克炮塔外面的把手,固定著自己在高速運動坦克車身外地身體,這時坦克與裝甲車分開,裝甲車要帶著車裡車外的人趕到尖兵小隊的那邊匯合,而坦克和它的臨時乘員有了新任務。


  「靠!裡面有一個排這樣的蘇軍,不過到現在他們只動用了輕武器,如果他們就只有這些輕武器的話就是一盤任我們吃的菜!」這迂迴的路比增援隊伍要遠一些,剛才增援的裝甲車趕到正面戰場,密集的槍聲一下子便壓制住了對面蘇聯人叫囂的火力,通過即時的通訊,坦克車長繼續做著傳聲現場直播。


  「老吳,你們車上有燃燒彈嗎?」土鱉向車長大聲的呼喊著,不過聲音有些不清楚,因為土鱉必須要側著臉說話,如果正對著前面說話一張嘴就灌進去冰冷的寒風。


  「有!不過只帶了兩發固體燃燒彈,你要做什麼?」


  「到地方后你向村子里打燃燒彈,放把火燒死這些王八蛋!就是燒不起來也讓他們亂上一陣!」


  一路上土鱉一直在觀察這個憑空出現的小村子,這個小村子並不大,只有這麼二、三十間房子零散地修築在小河邊上,而且這些房子都是木製的,因此土鱉才有著這樣的想法。


  「太分散了,我朝最大地兩間房子打,不過你確定要這樣做嗎?」車長觀察了一下后再次向土鱉確認著戰術。


  「沒錯,就這麼打!」兩人確定戰術的時候坦克已經高速穿插至村落的後面,在這裡土鱉甚至看到了一條被冰雪覆蓋住的道路,兩側的樹木沒有理由會這麼好心的讓出一條寬寬的平道出來。


  在轉頭調整身位地坦克,土鱉帶著自己半個班的戰士周圍形成了掩護隊形。當第一發固體燃燒彈脫膛而出擊中目標,燃燒彈內部的小型炸彈將彈體炸裂向四周綻放出大量燃燒著摻夾白的燃燒劑沾染到房屋四處。燃燒劑的高溫很快便點燃房屋的木製牆壁開始蔓延。


  而當第二發固體燃燒彈打出去后,突然一發從村子里打出來地炮彈擊中了坦克,爆炸的硝煙散去后,大家發現坦克並沒有受到重創,只是估計被剛才那突然起來的那一炮給炸的有些懵,而這時后村子地前面也傳來炮擊聲。


  「媽的,這是個陷阱!!」土鱉意識到情況不對勁了,這個村子居然有著兩門火炮進行防禦,在地圖上這裡沒有著太多的價值防守,如果在這種情況下出現了這樣的重火力那就意味著是個專門等候在這裡的陷阱。


  就和土鱉所判斷的那樣,這裡的確是一個陷阱,第三門炮也很快地噴吐出炮彈,只是目標是村前面。


  「二班!快撤!」由於情況不明,坦克沒有冒進,而是在受到突然的打擊後向后倒車退走並不斷的變換方向以躲避更多不明火力地襲擊。


  「左邊第三個房子,剛才的炮彈就是那裡打出來的!」車長透過觀察鏡尋找著剛才的偷襲者,若不是t—33式坦克前面的裝甲夠硬夠厚實,剛才地那一炮估計自己就要報銷了。


  「我看到了!」炮手也發現了剛才的偷襲者躲藏在那裡,炮擊后地煙霧暴露出了它的位置。


  「媽地,來而不往非禮也,回敬你一炮!」炮手藉助著炮管指向房屋的那一剎那踩下了發炮踏板,脫膛而出地炮彈迅速地將木屋給炸碎,只是炮手觀察后發現這一炮似乎並沒有達到有效的摧毀,那門火炮的炮口在停滯一會後再次緩慢的轉動著。


  「二炮快點!他們瞄上我們了!!」炮手有些著急了,因為對方的炮口已經逐漸指向了自己,而受到剛才偷襲的影響,裝填手的頭部被重重的震動撞到了車體上,雖然有著坦克軟帽保護,但是強烈的撞擊讓他動作有些滯緩。


  兩門火炮是同時開火的,不過由於自己是在運動中射擊,坦克炮彈只擊中了房子的頂上部,掉落的木材壓住了偷襲者,即使是那裡的人沒有被完全炸死壓死,估計這門火炮也受到了一定的損傷。


  「前面情況怎麼樣?」退到了安全的位置,土鱉跳上坦克詢問著剛剛打開車蓋鑽出來了車長。


  「蘇聯人在裡面埋伏了一個連,前面死一個傷六個,失蹤一個。」車長向土鱉介紹著通訊器傳過來的情況。


  「排長怎麼安排?」


  「他在呼叫增援,不過這附近只有我們這些人。」


  「叫啥增援啊!直接呼叫空軍轟了那!!」土鱉有些著急,曾幾何時他吃過這麼大的虧,這面還沒見到就被擊退這讓他有些抓狂。


  「土鱉,剛才受到伏擊的位置是你們班副帶隊的那個位置,傷了幾個人,蘇軍現在正在組織撤離,還有,失蹤的是包子。」


  「!!!」聽到消息後土鱉一腳踢到坦克炮塔上。


  「你們幾個,有沒有膽子?」土鱉在看看天色考慮一會後向自己手下的七名戰士問到。


  「班長說啥呢?沒膽子我們還當啥兵?」


  「現在天快黑了,我們等會摸進去。」土鱉向大家說著自己的計劃。


  「沒問題!」


  「好樣的,是我土鱉手下的兵!老吳,你向排長那邊通報一下我們的情況,讓他安排支援。」土鱉讚許著手下的士兵後向車長請求著。


  「沒問題,你們自己小心。土鱉,這個你們拿著,在裡面用的上。」車長從車裡取出一支乘員使用地摺疊槍托短槍管的自動步槍出來扔給土鱉。


  北方的黑夜很快的便籠罩在這片大地上,在經過今天的短促伏擊戰後,蘇軍沒有繼續在這裡固守。因為多次的戰鬥已經讓他們知道,如果繼續待在這裡就會面臨中隊的空中打擊或者是重炮打擊,這麼點兵力在這種打擊下會連渣都不剩。他們趁著夜色降臨時撤出了這個村子,順著那條道路急速向後撤離。


  在離伏擊位置三個小時路程地地方,這裡有著另一個象伏擊區一樣的臨時居住區,這些人在撤離伏擊區后馬不停蹄的一路狂奔退到這裡休息。只是在黑夜中,有幾條身影遠遠尾隨著他們也來到了這裡。


  「媽的,這些老毛子還挺精,懂的放尾哨看有沒有人跟蹤,要不是我們放棄走道路還真要著了他們的道。」土鱉看著在道路的一個小雪包上,最後地兩個身影從那裡鑽了出來向前方隱隱約約閃著光亮的地方走去后,吐了一口有些黏稠的唾沫說到。


  「班長,還是你經驗豐富,沒有走道路而是從側面走,雖然路難走了許多,但是我們成功的跟上了。」一個戰士喘著粗氣說著。


  「媽地,平時讓你們多訓練就是為了這時候派上用場。廢話不多說,摸進去時都給我機靈著點,上!」


  而在村子里的一間房屋裡,失蹤的包孝然被綁在房間的椅子上,身邊是一名蘇軍軍官和兩名蘇聯士兵。


  「姓名,軍銜。」臨時的審訊室里,一名中尉用著有些生硬的中文詢問著包孝然。


  沉默,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中尉軍官一示意,一名身材高大魁梧的戰士一槍托便砸在包孝然的臉上,悶聲痛呼中,一口混雜著牙齒和鮮血地唾沫被吐了出來。


  「再說一次,姓名,軍銜。」難聽的中文發音再次發出。


  仍舊是沉默回答著。只是這一次包孝然並沒有等到再次的身體毆打,而是兩名士兵扒開了他的外衣,露出了他衣服裡子裡面的部隊番號、姓名、血型等一些個人信息,而脖子上帶著地身份銘牌也被冰冷的手糾了出來。


  「都說你們中國人愚蠢,明明可以不用受皮肉之苦,還這麼愚蠢地頑抗不說。」中尉看著銘牌嘲笑著對包孝然說著。


  「是嗎,那你們就更愚蠢了,明明知道可以這麼輕易得到你們想要的信息還要多此一舉地問話,這不

  蠢嗎」包孝然回敬著中尉的嘲笑。


  「叭」地一個巴掌打了過來。


  「你們是入侵者,在這裡你是俘虜!你要明白你的身份!說,你們部隊有多少人?編製、武器裝備、將你所知道的統統給我說出來!!」中尉有些惱怒。


  可是回答他的是吐在地上的含血口水。


  「不說是吧」中尉轉身不去看那兩個士兵過去行刑,徑自走到了擺放著包孝然個人物品的桌子前。在桌子上,擺放著屬於包孝然的水性原子筆、日記、個人配發的酷火防風打火機、個人衛生十六用多用綜合包、救護包等用品。中尉將水性原子筆還有火機、綜合包、救護包這些東西給揣進了自己的懷裡,這些可都是好東西,不僅實用有些象救護包裡面的止血藥品既能自己在救命的時候用上還可以在黑市上賣到大價錢。


  隨便翻看了一下包孝然的日記,中尉發現裡面寫的都是一些訓練心得,找不出太多有用的東西,因此隨便翻了幾頁便扔到了一旁。而讓中尉感興趣的是一封信,信件的外封很莊重,讓人看到后便感覺到裡面的東西很高雅,當取出裡面的信件時,中尉發現這是一封錄取通知書,上面通知包孝然順利的通過了考試,被西南高級技術學院電子工程專業錄取,春季后開學。看到了這個,中尉心中冒起了一種念頭。


  「怎麼樣,說還是不說?」中尉制止住了兩名不斷毆打包孝然的士兵繼續行刑,走到包孝然的面前。


  「看來你還是選擇了不說,我在這裡看到你居然考上了高級技術學院,不過我只是想告訴你,如果你沒有了手指,你怎麼去寫字畫圖紙呢?」中尉讓兩個士兵將包孝然右手綁在了桌子上,五個手指被強迫攤開,而中尉則在房間里找到了一把鎚子,獰笑著走到包孝然面前。


  要說蘇軍中尉的確是看出了包孝然心中的弱點,沒有了手指,自己將無法寫字畫圖,包孝然拚命地想把自己的手指給曲起來。


  「說?還是不說?」壁爐里的火光閃動著,映在手持鎚子的蘇軍中尉臉上顯得是那麼的猙獰。


  「啊!!!!!!!!!!!!」


  不斷傳出的凄厲的痛呼聲穿過木屋回蕩在這片黑暗地土地上,告訴著眾人呼喊著所遭受到的痛苦。


  「這是第三根手指了!你已經不能再寫字畫圖了!快點說,我還可以給你留下一支手掌!!!」


  蘇軍中尉有些瘋狂了,他已經用鎚子一次次的砸碎了包孝然右手大拇指、食指還有中指的骨頭,他無法相信,眼前的這個瘦小中國人的意志力居然這麼堅強,自己十數次的捶擊,每一次都讓他碎掉一節指骨,但是這個中國人仍舊沒有一絲開口地跡象,這讓他感到了深深的挫敗,這種輸在一個小兵手裡的挫敗敢讓他更是感到無比的憤怒和瘋狂。


  正當中尉氣急敗壞再次舉起鎚子時,當就連壓住包孝然地兩個蘇聯士兵都在這種酷刑折磨下心悸的閉上眼睛時,木屋的大門被撞開。就當他們轉頭查看是怎麼回事時,他們看到兩個身批白色偽裝服的中人沖了進來。


  站在前面的蘇聯士兵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把寬厚的刺刀便狠狠地穿透了他的棉衣,伴隨著攪動突入了自己的身軀里,蘇聯士兵只感到一陣讓他失去力量的劇痛后便武力地倒下。


  站在後面的士兵急忙放開包孝然去摸靠在後面的步槍,而中尉也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舉起的鎚子臨時變向砸向沖向自己的中國士兵,只是千錯萬錯他不應該砸向對方地頭部,因為對方根本沒有躲避,而是讓自己頭上的鋼盔接下了這一重擊。但是隨著著一重擊地結束姿勢用老,同樣一把寬厚的刺刀刺穿了中尉地咽喉。


  當最後一名蘇軍士兵轉身撲向身後的步槍時,突然他感覺到自己被人在身後拉了一把,雖然這一拉地力量並不大,只是讓自己的身形阻滯了這麼零點幾秒,但是在戰場上這零點幾秒就足以讓自己送命。當他的手剛剛抓到步槍時一個身影猛地追上了有些遲滯的蘇軍士兵,一把刺刀狠狠地扎進了他的身體內。


  「班長」剛才回手去抓最後一名蘇聯士兵的動作牽動了包孝然右手上的傷口,劇痛讓他感到說話都那麼的吃力。


  「沒事了」土鱉旋轉著拔出了刺刀,加速對方失血速度和更快的讓他失去生命,用著帶血的刺刀割斷了包孝然腿上的繩索。


  「班長我沒有說,我什麼都沒有說」恢復了一點力氣,包孝然便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喜悅和失去手指的痛苦,淚流滿面的向著土鱉不斷地喃喃地說著。


  「我知道,你是好樣的!不要緊,沒有了手指我們還有頭腦,你仍舊會是最好的科學家工程師。」看著包孝然慘不忍睹的右手,土鱉一邊安慰著包孝然一邊讓另外一名士兵做著緊急的包紮。


  「都準備好了沒有!」土鱉看著正在做著撤離準備的士兵,低聲詢問著。


  「馬上,再給我一分鐘。」戰士將桌子上的高度伏爾加給用布包上,在壁爐邊的木柴堆處給敲碎,破碎的酒瓶不僅將外面包裹著的布浸濕,還透過縫隙灑落在木柴上。從壁爐中抽出一根燃燒著的木柴仍到灑著高度烈酒的柴堆上,火焰在助燃劑的幫助下很快的燃燒起來。


  「排長他們已經在外面做好了接應支援。」出門前,在外面負責警戒的戰士靠在身旁站崗的蘇軍士兵屍體上彙報著最新的情況。


  「好,趁亂撤!哥幾個都照顧著點,我們千辛萬苦的摸進來就是為了救下自己的兄弟,可別功虧一簣啊!」土鱉的聲音被冷風一吹有些顫抖,包孝然這才注意到,土鱉的身上已經是水淋淋的,而且散發出一股子的臭味,估計是剛才滲入時鑽了哪個水溝。


  「班長,你快換衣服,這麼冷的天你會被凍壞的!」包孝然制止著將要衝出去的土鱉。


  「怕毛!我們摸進來就是為了你的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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