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五章 沒有感覺
可是蟬衣怎麽能接受呢,畢竟她現在對那甘遂的感情還沒有完全的消失,甚至說還有很多的感情,感情這東西這麽多年了,怎麽能說消失就消失了呢?
這讓蟬衣十分的煎熬,但是蟬衣也知道自己還是要想一想。
於是就對陳季彥和湯圓說道:“哥哥,你有什麽想要說的話,你就同我說好了,不要擔心我會生氣。”
陳季彥搖搖頭,對蟬衣說道:“我是你的哥哥,我自然是為了你好的,但是我也不會因為我不喜歡甘遂,就讓你不同那甘遂來往,這對你不公平,這是你的人生,你怎麽選擇都可以。”
湯圓的笑容也在臉上蔓延,其實陳季彥這個人就是有些冷漠,但是是真心的希望大家都好,但是整個人說話的方式讓人很難受,就好像是太冷了一樣。
蟬衣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明顯對陳季彥這樣說還是很難受的,於是就攤開心扉,然後說道:“哥哥,我現在想要忘記甘遂還是很有些難的,不過我希望哥哥能給我一些時間,你看看行不行呢?”
陳季彥明白蟬衣的這種心情,畢竟蟬衣對甘遂的感情不知道是喜歡還是依靠,總之感情是很深厚的,想要在這樣短的時間放棄甘遂是不可能的。
還有一點就是這甘遂萬一未來真的有什麽大的能力的話,蟬衣會不會埋怨自己,若是蟬衣埋怨自己了,這些事情怎麽能受得了?
一個人最難受的就是被別人一輩子埋怨,陳季彥和湯圓是那麽聰明的人,怎麽會不會明白這個道理呢?
湯圓也覺得吃飯的時候說這個話是有些沉重的,於是就說道:“這事情就先放到一邊,我們吃飯吧。”
金童玉女兩個孩子之前還是很喜歡同娘親一起吃飯的,但是等這兩個孩子終於是找到了更加好玩的,更加有興趣的東西之後,自然是就不願意同湯圓一起吃飯了。
於是金童玉女兩個人走了之後,這飯局也是馬上就散了,陳季彥在蟬衣要走的時候就說道:“母親讓你回去住,陳家院子現在已經裝修好了。”
蟬衣一愣,好像是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高興,陳季彥和湯圓兩個人自然是注意到了蟬衣的表情,湯圓就問道:“還有什麽問題嗎?”
蟬衣咬了咬嘴唇,好像是不知道這事情要怎麽開口,最後還是開口道:“哥哥,我這次成為了母親的女兒,是不是就要被母親嫁出去了?”
蟬衣的意思就是想要問問自己作為陳母的女兒,應該是要被陳母找到一個男人,嫁給那個男人吧?
陳季彥想了想就說道:“母親在這河西村生活了很久,還沒有什麽交好的親家,她應該會尊重你的選擇的。”
蟬衣這才笑了,湯圓就說道:“芍藥你帶著蟬衣回去,蟬衣還從來都沒有回去過陳家,這次要好好的認認門。”
芍藥就帶著蟬衣走了,這邊粟瑾也回來了,整個人臉上的表情可以說是五彩斑斕的,就好像是遇見了一個什麽十分搞笑的事情,自己都忍不住想要說出來的那種表情。
湯圓沒有辦法,就將粟瑾拉到一邊,趕緊就問問那個裸體的女人是誰。
結果粟瑾轉頭看了一眼陳季彥,後者很識相的走開了,粟瑾就喝了一口茶,然後對湯圓說道:“夫人,那個女人是陳先生家的鄰居,住在陳母陳園的旁邊,這事情恐怕是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這樣的簡單啊。”
湯圓一下就愣住了,轉頭看著陳季彥已經走了很遠了,就很小心的湊上去,問道:“你是說這個女人很有可能是……陳母……”
這隻能是一個假設,畢竟陳家現在生活也好了,陳母作為一個老人,確實是有些無聊的,但是還不至於做這樣的事情。
若是這事情真的發生了,在陳季彥的院子中發生了什麽惡心的事情,傳出去也是會壞了陳季彥的名聲,自己的母親是一定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
粟瑾就眼睛很亮的看著湯圓,問了一個問題:“我且問問夫人,若是這姑娘沒有人通氣的話,怎麽會知道陳先生住在什麽地方呢?”
湯圓一下就愣住了,粟瑾說的這個話簡直是太抓住重點了,這張家是靠著山沒有錯,但是陳季彥的院子的位置是這張家的邊緣,同樣是邊緣的還有客房和張四爺的院子,怎麽這女人就正好就落在了陳季彥的院子?
正好就來找陳季彥了?雖然這其中說不定是因為這女人其實已經早就踩點了,但是這女人怎麽就能有把握陳季彥能看上自己?
湯圓咬了咬嘴唇,明顯這事情簡直是太為難了,想要懷疑誰的話,卻不能直接說出來,因為沒有證據。
湯圓就接著問道:“那女人怎麽說?”
粟瑾歎了一口氣,說道:“這女人就是我們村中的酒店的幾女,本來這河西村有錢的人都不太喜歡去那種風月的場所,她們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了,這不就想要出來找一個男人將自己解救出來嗎?”
這種事情雖然同人家陳季彥沒有什麽關係,但是湯圓在知道了連那幾女都想要得到陳季彥,其實心中還是很不爽的。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貨色?就想要得到陳季彥?你們這些肮髒的女人都配嗎?湯圓咬著牙,感覺自己很不爽,但是沒有辦法,湯圓隻能是控製自己,根本就不能控製別人好不好?
人家想要做什麽,湯圓怎麽能管,這事情就這樣吧。
湯圓頹然的坐在椅子上,對粟瑾說道:“那個姑娘的結果是什麽樣的?”
粟瑾就說道:“將那姑娘打了一頓,雖然說私闖民宅沒有什麽大事,但是總的來說也是有些過分的。”
“嗯,我還有一個事情想要說,過幾天我想要同陳先生一起出去走走,這張家所有的事情都要去做,你需要好好的忙一下了。”湯圓說道。
粟瑾一愣,好像是想要說什麽,但是現在湯圓也知道,粟瑾隻是一個丫鬟,從丫鬟走上來的管家,要是自己一個人掌管張家,自然是會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