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破財免災
就算是花錢買一個清淨算了,不然張大翠和金成武這種人,是不會讓陳家好過的。
陳花椒看著金成武,金成武身後是一臉滄桑的陳子好,這陳子好的氣色十分的不好,好像是經曆了什麽大事情一樣,似乎是沒有睡好的樣子。
看著陳子好的樣子,陳花椒冷笑一聲,這個女人就算是同自己很囂張的樣子,但是三百兩銀子還沒有拿出來,這事情就沒有完,她就要好好的想著自己怎麽將這錢還上。
這都是問題,不要看現在陳子好站在金成武的麵前,好像是很風光的樣子,但是陳子好打死人這個事情還沒有完呢。
不要以為現在這事情很好解決的樣子,這事情隻要是有錢,那麽就太好辦了,但是若是沒有錢,那麽不要看現在成陳子好還能笑著,大概是不能笑幾天了。
雖然現在陳花椒看上去好像是很慘的樣子,但是這世界上總是有比陳花椒還要慘的人,這個人就是陳子好。
人就是這樣,要是看見了一個比自己還要慘的人,自己的心中就能平衡很多。
現在這些看熱鬧的人都看見這個事情的結局,心中都沒有什麽感覺,畢竟不過像是一個笑話一樣的存在罷了,這事情很搞笑,大家也都是在看笑話。
陳花椒拿錢了,這就是這個事情的結果,這些人看完了之後,都覺得剩下的事情都沒有什麽好看的了,就都走了。
金成武被陳花椒之前打的很慘,臉上都是傷,但是行動還是不錯的。沒有想到被打了之後就能下床,還能走的這樣的利索,陳花椒想到自己現在這算是被訛了吧?
可是就算是自己知道自己被訛了,那能怎麽樣呢?這次的事情,難道陳花椒就沒有責任嗎?既然是自己的責任,那麽就不要推脫,反正是自己的錯誤不是嗎?
就像是陳孟郊說的那樣,是自己的問題就好好的改正,將自己現在身上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之後,自己的心情也一定是好的,自己也能用力去過之後的生活。
陳子好扶著金成武,這次得到了陳花椒的錢,不知道能不能給自己,自己欠的三百兩銀子根本就一點都沒有弄到,現在著急的不行。
可是自己能怎麽辦呢?陳季常在這河西村中的口碑不是很好,根本就借不到錢,自己這些天一分都沒有借到,現在著急的不行。
本來自己的心中的壓力就大,現在被金成武和陳花椒這樣一鬧,自己的心裏壓力就更加的大了,畢竟自己現在的生活已經是一團亂了。
要不是因為現在金成武是自己唯一的稻草的話,自己也不想要在這種情況下,還同金成武在一起。
其實陳子好也不是一個傻子,之前自己出事情的時候,金成武將自己一下就拋棄了,這是最難受的。
明明兩個人之前是那麽的好,但是隻要是陳子好一出事情,那麽這金成武就選擇了將自己出賣。
陳子好自己也想要想一想,自己同金成武在一起到底是為了什麽?之前金成武家確實是有些錢的,但是那是之前,現在金成武的家同自己的家沒有什麽兩樣,都不是很有錢的。
可是陳子好還是想要在金成武的身邊,因為陳子好好像是真的很喜歡金成武。
那種喜歡,陳子好自己說不清楚,不是為了金成武家的錢,也不是為了剩下的那些東西,就是為了能好好的同金成武在一起。
難道是因為自己有些饑、渴嗎?陳子好並沒有覺得自己有多麽的饑、渴,金成武這個人也不是多麽的出色,大概就是因為現在的自己已經是習慣了有金成武在自己的身邊吧。
陳孟郊就說道:“現在你們是拿了錢的,趕緊就走吧,不要在我家待著了。”
張大翠和金成武臉上帶著高興的表情,陳孟郊看著確實是有些惡心的,不過現在這事情就這樣吧,既然是將錢已經給了這些人了,那麽這些人應該是死心了吧?應該不能有什麽別的想法了吧?
至於站在金成武麵前的那個陳子好,雖然是陳家的人,但是已經沒有臉了,陳孟郊覺得自己不需要在乎這個女人。
那邊張大翠走到陳花椒的身邊,然後笑著說道:“你不是很能打嗎?你不是很厲害嗎?現在怎麽樣?你不還是要是拿錢的嗎?”
陳花椒抬頭看著張大翠,此時的張大翠臉上的那種得意的表情讓陳花椒很不爽,總是覺得自己好像是上了這個女人的當,但是沒有關係,自己已經不在乎了。
既然是錢自己已經拿了,那麽自己就老實一點,就像是陳孟郊說的那樣,現在已經不用在乎那麽多了,自己還是好好的想辦法掙錢吧。
其實陳花椒知道自己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自己覺得自己現在心情很不好,還是認錯算了,能讓自己看上去不是那麽的不體麵。
那邊金成武走上來,然後笑著看著陳花椒,然後說道:“你不是很能打嗎?你不是很囂張嗎?現在老實了吧?”
陳花椒就看著金成武的那個像是豬頭一樣的臉,笑了一下,說道:“我確實是很能打,你現在覺得拿了錢很好是吧?但是你金成武還打不過一個女人,說出去的話,也是一個笑話了吧?”
金成武本來高興的臉在一瞬間馬上就失去了笑容,然後靜靜的看著陳花椒,這個女人真的讓人很惡心,自己怎麽看都是很惡心的樣子。
就沒有人能管一管這個女人嗎?拿了錢還這樣的囂張,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
金成武將自己臉上的得意的笑容收起來,然後很冷靜的看著陳花椒說道:“你等著吧,沒有幾天好嘚瑟了。”
金成武說完之後,就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這地方現在還疼著呢。
轉頭對張大翠喊道:“走吧,錢已經拿到了,還在這幹什麽?這家待著就不舒服。”
說完之後,自己大搖大擺的往門口走去,好像是一個大老爺一樣的囂張。
陳孟郊和沈夏荷還有那戲子站在屋簷下麵,靜靜的看著這三個人從自己的院子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