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激烈戰局
陳子好坐在地上,然後將自己被陳花椒撕扯的衣服整理好,又將自己的頭發梳理了一下,轉頭看著坐在一旁也是一樣的狼狽的陳花椒,此時的陳花椒的紅色的棉襖已經被扯爛了,裏麵的棉花都出來了,整個人頭發淩亂,十分的不堪。
看見陳花椒這個樣子之後,陳子好明顯是很爽的,然後就對陳花椒說道:“還以為自己很年輕呢?想的真多。”
陳花椒“呸”了一聲,然後從地上站起來,指著陳子好說道:“你們一家狼心狗肺的東西,我要是再管你們家的閑事就讓我不得好死!”
這話說的倒是很毒,但是明顯是下不到陳子好的,陳子好就說道:“隨你的便,你本來也沒有什麽用,同自己的女兒借錢人家都不給你,你看看你混成什麽樣子?”
陳子好罵人果然是有陳家的能力,一下就戳到了陳花椒的痛楚,眾人在因為陳子好說了湯圓的時候,都將眼光放在站在一旁一臉無奈的湯圓的身上。
湯圓此時身上穿著白色的衣服,站在同樣是穿著白色的衣服的陳季彥的身邊,兩個人的臉上都很平靜,並沒有因為這兩個人說自己而覺得有什麽。
現在陳子好的意思大概就是想要借著罵陳花椒的機會也跟著罵罵湯圓,但是其實湯圓就是不上當,你能怎麽樣呢?
陳花椒也看加了湯圓,湯圓的平靜讓陳花椒十分的不爽,就又跟著呸了一聲,但是沒有敢對湯圓,因為陳花椒知道現在的湯圓已經不是之前的湯圓了,自己要是太過分的話,湯圓不會放過自己的。
陳花椒轉頭看著陳子好,好像是想要吃了陳子好的樣子,就指著陳子好說道:“你個賤蹄子,錢都沒有湊夠,嘚瑟什麽?要是錢沒有湊夠的話,你就等著坐牢吧。”
說完之後,陳花椒就起身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然後就走了,那邊那個同陳花椒相好的戲子也趕緊就跟了上去。
陳子好也起身,然後輕蔑的看了一眼湯圓的方向,這次自己沒有借機罵湯圓,是湯圓聰明,要不然今天晚上這場仗,自己同湯圓是一定要打的。
戲算是看不成了,眾人都默默的散去了,就算是再好的一場戲,都不如這眼前的大戲讓人覺得刺激。
於是戲班子也草草就收尾了,湯圓和陳季彥牽著手走在路上,同路的人不少,都小聲的在講著這事情,自然,很多人都有自己的看法,湯圓也並不是很在乎,反正那些人都是在瞎說,他們知道什麽?
那邊粟瑾小楠帶著金童玉女也回到了張家大院。兩個孩子顯然是很興奮的,雖然看不明白這戲是什麽意思,但是看著人很多,還是很熱鬧的。
陳季彥將湯圓送到了院子中之後,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今天發生的事情也是不少,陳季彥就算是一個電腦也是要累的,湯圓也是一樣。
雖然剛才發生的事情同是自己是沒有什麽關係的,但是湯圓知道,自己一定還是要被陳花椒纏上的。至於為什麽,大概明天就能知道了。
果然是第二天早晨,湯圓還沒有起來,粟瑾就推門進來,然後將自己身上的雪撣了撣。
湯圓躺在床上,轉頭看著粟瑾,看見粟瑾身上都是雪白的雪花的時候,一下就從床上坐起來,然後興奮的看著粟瑾說道:“難道外麵下雪了?”
粟瑾坐到桌子前麵,然後接著拍著自己的身上就說道:“可不是,好大的雪,但是夫人您先不要管雪了,你可知道誰來了?”
湯圓抬頭看著粟瑾那凝重的表情,湯圓頓時就十分的失落的說道:“該不會又是陳花椒吧?”
粟瑾驚訝的看著湯圓,湯圓的智商簡直是聰明,但是這次還差一點。
“差不多吧,是陳孟郊少爺。”
湯圓本來是坐在床上的,聽見粟瑾的話,就感覺自己好像是被一盤水從頭落到了腳,全身的這個透心涼,簡直是影響了湯圓一天的好心情。
麻蛋,湯圓今年看樣子是不能過個好年了,這還真的要拜自己的母親所賜啊。
粟瑾就走到湯圓的麵前,輕輕的將湯圓扶了起來,對湯圓說道:“夫人,去看看吧,沈夏荷也在呢。”
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湯圓無奈的從床上起來,然後穿好衣服,梳妝了一下,走出去就看見了陳孟郊坐在院子的石凳上,而沈夏荷就站在屋簷下防止雪落在自己的身上。
看見湯圓從屋裏走出來,陳孟郊就迎了上來。
湯圓抬頭,看見整個院子中都是雪,白花花的一片,這是今天的第一場雪啊,真是好看的不行,天地間一片雪白,讓人的眼睛在那一瞬間有想要失明的衝動。
陳孟郊的身上落了很多的雪,看上去十分的可憐,大概這是在表現自己的誠心,讓湯圓在看見了陳孟郊這個樣子的時候,心中能有些不舒服,借此來讓湯圓答應自己的請求。
不過不好意思,湯圓已經看出來了陳孟郊的內心。不知道為什麽,湯圓對今天的陳孟郊確實是沒有什麽好印象的,總是覺得陳孟郊大概是被陳花椒派過來的。
陳孟郊走到湯圓的麵前,然後對湯圓很人熱情的說道:“你醒啦?我們沒有打擾到你嗎?”
說實話,陳孟郊這個人還算是一個很憨厚的人,要不是有那樣一個母親,其實陳孟郊也不會在湯圓的心中有這樣不好的印象。
“有什麽事情嗎?”湯圓看見粟瑾拿著笤帚在掃雪,就揮了揮手,然後讓粟瑾不要動這雪花。
金童玉女還沒有起床,要是起床了,看見這雪景是一定會很高興的,湯圓要留給這兩個孩子看。
“我其實是想要過來同你商量一些事情的。”陳孟郊搓著自己的手,然後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鞋尖,那上麵沾著雪,很髒。
湯圓的眼睛根本就沒有在陳孟郊的身上停留,甚至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陳孟郊,而是直接說道:“錢的事情就不要說了,剩下的事情還是可以考慮一下的。”
陳孟郊的臉頓時都紅了,這時候站在屋簷下的沈夏荷緩緩的走過來。